98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傻瓜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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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傻瓜(1 / 2)

天才農家妻!

天佑一手扣住柳無憂的後腦勺,試圖讓自己能更深地擁有心愛的女子。

柳無憂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天佑的氣息充斥著她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進不得,退不得,每一次的唇齒相依都像要將兩人的骨血相溶,不分彼此。

“天……佑……”柳無憂腦中一片混屯,任由自己本能地呼喚心愛男子的名字,那原本拙劣的技巧已經不複存在,天佑仿佛能懂她似地,每一寸呼吸都令她悸動不已,就像有股電流通往了四肢百骸。

“憂憂,”天佑忽然放開了柳無憂,炙熱的目光好像能把柳無憂燒著了一般,“我們進屋。”

柳無憂本就遲鈍了一些,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她被抱起。

她全身地神經都繃緊了,整個人搖晃著,大聲嚷道,“快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

“娘子小心,”天佑急忙轉了個身,來不及將柳無憂好好地放在地上,但也顧不得她是否摔倒小屁股了,因為天佑自己直挺挺地摔在了湖裡。

濺起的水花隻把柳無憂的裙擺打濕了。

而天佑浮沉了兩下,沒進了水裡。

“天佑,”柳無憂不見人上來,急得跑了台階,懊惱自己剛剛為什麼這麼激動,萬一天佑上不來了怎麼辦。

“烏鴉嘴,”柳無憂狠狠地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快要哭出來了,“天佑,你快上來,彆玩了,我好怕。”

“嘩啦啦”一聲響,天佑如遊水的鴨子一般浮出了水麵,這一次柳無憂可沒那麼幸運了,一片水花把她的胸前全部打濕,露出若隱若現的美好。

絕美風情讓天佑不敢直視,白皙如玉的肌膚之中像是被嵌著一條優美的細線,水珠從上麵滑落,令柳無憂更為驚豔了。

“死天佑,你差點嚇死我了,沒事你玩什麼潛水啊,真是討厭死了。”柳無憂說著眼淚就落下了,從未有一個人能讓她如此地牽掛著,剛剛看不到天佑,就好像整顆心都空了。

“娘子不哭,”天佑還沒上岸,一手攀著台階,一手幫柳無憂擦去眼淚。

柳無憂一掌拍掉了他的手,惱怒道,“誰稀罕你幫我擦眼淚了,趕緊給我上來。”

“娘子,你不能不講理啊,是你剛剛亂動才讓我落水的。”

“你差點差槍走火了知道麼。”

“笨娘子,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啊。”天佑笑著調侃柳無憂,“就算是我把你怎麼了,也不會在這裡啊。”

“你!”柳無憂先是被嚇的,現在就被氣得,一時語塞,情急之下,抬起一腳就想朝天佑的腦袋踩去。

天佑一把抓住了她的腳,使的柳無憂差點栽進了水裡。

“我不要下水!”她近乎命令的口氣,天佑,你真是好樣的啊,還沒成親就這個樣子了,要是成親了指不定怎麼囂張。

“親一個,就一個,我就讓娘子上去。”天佑趁火打劫。

“色狼!”柳無憂根本沒辦法自己上岸,也隻能成逞口舌之快,“你就是披著狼皮的羊,壞蛋。”

天佑嘴角一勾,露出魅惑之笑,挺身出了水麵,速度快地讓柳無憂隻覺得唇上清涼一點,而人已經在兩步之遙了。

“阿嚏,”天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整個人哆嗦了一下,雙手環胸,腳尖不停地踩地。

柳無憂怕他被凍著,心疼不已,放下自尊,柔聲說道,“回屋換件衣裳,仔細著涼了。”

已入秋,是很容易著涼的時候。

兩人一前一後去了廂房,天佑換好衣裳之後,柳無憂磨磨蹭蹭地低著頭還沒進去呢,天佑著急出門,兩人又差一點撞在一起了。

“娘子,下次不玩了,你彆生氣了,”天佑小心翼翼地觀察柳無憂的神色,見她隻是眸光流轉清幽如水而不氣惱,便將可人兒攬進了懷裡,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這裡安靜,沒人打攪我們。”

一如柳無憂心底的想法,這臨湖小築的確稱得上是個妙地方。

兩人正打算往屋裡走時,被突然出現的沈奎給叫住了。

“姑娘,您快去看看,露台那裡亂成一窩蜂了,”沈奎指著露台的方向,那裡是客人們聽曲兒和評書的地方。

“天佑,放我下來,”柳無憂掙紮了兩下無果。

“姑娘一會兒就過去,你先回去,”天佑沒理會,執意要往屋裡走。

沈奎著急過頭,衝口而出,“不行啊,姑爺,姑娘現在要是不去,客人們都要被攪沒了。”

“是不是嚴春?”柳無憂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那嚴春不知吃錯什麼藥了,竟然給她添麻煩,把她的衣食父母給趕跑了。

天佑這才放下柳無憂,沉著臉說道,“娘子,你先過去。”好事被打攪,心情十分苦悶。

“嗯,”柳無憂應了一聲就朝露台而去,可是走了幾步又扭頭望了天佑一眼,俏皮之中帶著得逞的笑,“姑爺,你可要跟上來哦。”

天佑無可奈何地扯了一下嘴角,他現在走不了啊,身體都僵硬了呢。

柳無憂趕到露台,隻見嚴平正跪在地上給幾個可人磕頭,嘴裡一直不停地說著,“求求你們彆生氣,小老兒給各位賠不是了。”

“磕頭也沒用,叫你們老板過來,茶錢還給我們,我們這就走,”客人們嚷嚷道,完全沒理會嚴平是個瞎子,而嚴春端坐在凳子上,趾高氣昂地用一雙眼睛瞟那些客人。

“各位,”柳無憂先是扶起了嚴平,躬身捧拳道,“是不是我們招呼不周,所以各位才會想著要走?”

“你是誰?”

“小女子柳無憂,是這裡的老板。”

“你就是柳無憂?”客人們用不敢相信的眼神來打量柳無憂,一個未長成的黃毛丫頭居然是這裡的老板?

“正是小女子,”柳無憂恭謙有度地回道,“聽說各位老爺是周官人的相識,想來也是他極力推薦而來,還望如實告知不周之處。”

“哼,真是百聞不如不見,”客人們忿忿道,“周老爺的誇獎看來也是言過其實了。”

“各位請明說,”柳無憂側身行禮,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地求人。

“你自個兒問問你這位唱曲兒的女倌兒吧,這唱得是什麼?哭爹喊娘的哭喪啊,我們是來放鬆找開心的,不是來聽她哭訴唱抱怨的,晦氣,真是晦氣,柳老板既然來了,那就把茶錢還我們,要麼就讓她給磕頭道歉。”

嚴春之前練嗓子把柳四娘唱哭的時候,柳無憂就已經引起注意了,想不到不過一兩天的功夫就出事情了,這嚴春太不讓人省心了。

柳無憂心平氣和地朝她說道,“客人的話你聽到了沒有?還不趕緊過來。”

“憑什麼啊,”嚴春竟然抖起了二郎腿,眼睛不削地滑過柳無憂的臉,自顧把玩著耳鬢邊的頭發。

“你自個兒也瞧見了,就這副態度,周官人得罪了也罷,”客人們都是有頭有臉的生意人,十分講究。

柳無憂見嚴春態度傲慢,便走過去一把將她拉到了一邊,訓斥道,“你今天吃錯藥了?客人走了你才滿意是不是?”

“是又怎麼樣,今日我心情不好,還真不想唱好聽的了。”嚴春下巴高高地翹起來,一副不削的樣子。

“現在不是你想唱什麼就是什麼,趕緊給人家道歉去,”柳無憂推搡著嚴春,可人家硬是拉著圍欄不放。

“有本事自己去唱,沒本事就彆管我唱什麼,”嚴春囂張狂妄地喊著。

“啪!”地一聲,柳無憂一把耳光甩在了嚴春的臉頰之上,緊接著怒道,“現在是由不得你去不去,是必須去。”

“你憑什麼使喚我啊,”嚴春張牙舞爪地朝柳無憂撲過來,就在柳無憂連連後退之時,天佑趕到,一把將嚴春推在了地上。

“這太欺負人了,你們都欺負我,我不活了,”說完,嚴春一個骨碌起身要跳湖,可是一腳跨出去的時候,有停住了,回頭一看,怎麼沒一人過來拉著她,望著深不見底的湖水,她有膽怯了,縮了回去。

客人錯愕地一直望著嚴春,忍不住唏噓,“還有這麼厲害的下人啊。”

“跳啊,你怎麼不跳了,死死掉麼叫武剛好過來給你收屍,”柳無憂冷眼望著嚴春唱完這出唱那出。

今日根本就是看到她柳無憂來了,所以才鬨成這副樣子的。

“好啊好啊,你去把他叫來啊,”嚴春如小雞啄米般點著頭,一提到武剛,就跟換了個人似得,掐指一算,武剛也有段時間沒來了,看來嚴春是害怕武剛把她給拋棄了。

哎,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傻瓜。

柳無憂心間沒由頭地一歎後,冷臉說道,“根本就是兩回事情,你今日得罪了客人那就得給客人賠不是。”

“我夫郎可是三品總兵,憑什麼要我給她們磕頭道歉,”嚴春擺出自己的身份,絲毫沒覺得臉紅,她那什麼破身份,在柳無憂眼裡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那你是不去嘍?”柳無憂再次問道,要是嚴春有所悔悟,自己拉拔一下也就算了,要是依然我行我素,就怪不得她了。

“要去你自己去,”嚴春硬著脖子頂嘴道。

柳無憂強壓心中怒火,冷聲說道,“現在馬上休息東西給我滾出茶莊!”

嚴春一個健步衝到柳無憂的跟前,指著她的鼻子說道,“你是羨慕嫉妒我吧,所以才要趕我出去。”

“我羨慕嫉妒你?”柳無憂眉梢一挑,冷哼反問。

“可不就是,”嚴春得意之色洋溢在整張臉上,“你羨慕我有一副好嗓子,你更是嫉妒我能嫁給總兵大人,難道不是麼?”

柳無憂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自以為是的女人,今日鬨得這一出完全就是針對自己而已,“我羨慕鴨子也不羨慕你這副破嗓子,要不是看在嚴叔的麵子上,我這裡根本留不得你,要說武剛,你要是自己稀罕就揣進懷裡寶貝著就行,何必拿出來丟人現眼。”

“春丫頭,你快給我閉嘴了喲,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女兒啊,丟人丟死,”嚴平雙眼看不見,隻能憑借聲音來確定女兒的位置,一隻手狠狠地捶在自己的大腿上。

“爹啊,你乾嘛胳膊肘往外拐,我們給她賺錢唱曲兒她應該感激我們才是,不然她去哪裡找那麼好嗓子的人啊,”嚴春被親父嗬斥,圓臉漲得通紅。

真是給她三分顏色她就開起染坊來了。

柳無憂搖搖頭,轉身就要離去,嚴春離開是鐵定的事情了,而客人那邊還得安撫,誰知,剛走兩步,就被嚴春拉住了手臂。

“放開,”柳無憂緊蹙眉頭,冷眼盯著嚴春的臉,可嚴春扯開她那嘴皮子,一張一合道,“是不是說不過我就想溜了,我告訴你,武剛是我一個人的,誰都不能搶走。”

柳無憂隻覺得衣襟被一陣風帶起,而眼前的嚴春已經不見,天佑正高高地舉著她站在湖邊,“娘子,扔下去算了。”

“好,是該給她一個教訓了!”柳無憂毫不猶豫地應道,沒見過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讓她清醒清醒也好。

“咚”地一聲,隨著柳無憂的應話,天佑直接將人扔了下去,隨後兩個漂亮的轉身,抽走柳無憂的臂紗,用於拉住嚴春的手腕,不然人沉下去,可就真的出人命了。

“救我,快點救我,”每一次嚴春沉下去的時候,天佑就把人拉上來,這一浮一沉,這湖水也夠她喝得了。

“姑娘,我求求你了,放過小老兒的那不孝女吧,小老兒一定帶回去好好教養,”嚴平老淚眾橫地求著,“是那武大人寫信過來說不要她了她才會這樣的。”

柳無憂見嚴平可憐,心一軟,讓天佑把人拉上來。

喝足湖水的嚴春被拉上來時,已經沒了力氣,整個人癱在了地上。

“把東西好好準備一下,我讓武剛過來接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就為了攀上個男人就和她柳無憂爭鋒相對,還是眼不見為妙,這茶莊不會少了她嚴春而停住運轉。

“他信裡已經講得很清楚了,因為你他不會要我,讓我找個好人家嫁了,”嚴春痛哭流涕,眼淚鼻涕加上臉上的湖水,全部混成一團了,要有多醜就有多醜。

好一個武剛,一封信就想把人打發了,而且還牽連到自己,不行,得把他叫來問問才行,嚴春要是不帶走,對她來說是個大麻煩。

“行了,你鬨也鬨夠了,哭也哭夠了,在這麼多客人的麵前損我臉麵我都還沒跟你算賬呢,趕緊給我起來,回屋拾掇拾掇,等我的消息,這兩天彆出來,我隻有安排,”柳無憂說完,拂袖而去,還得安撫那幾個客人,銀兩是小,名聲是大,要是招待不好了,下次誰還敢過來。

“柳老板,你們這一鬨,可是損了我們的興致,這我們也不和你們追究了,趕緊退銀子,我們也好早早地去莊上找客棧住。”

“小妮子被退婚了,心情不好,各位大人大量,不會連這一點都要計較吧,”柳無憂親自給每人斟茶,笑言,“不看僧麵看佛麵,周官人推薦我們這裡,自然有我們的優勢了,不防聽我說說看?”

客人麵麵相覷,隨後其中一個說道,“那也得我們買賬才行。”

“您請說。”

“周老爺說你們這裡姑娘嗓子不錯,我們幾人最愛聽曲兒,現在小姑娘鬨情緒,也沒人唱曲兒了,你覺得我們還有留下的必要嗎?”

“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各位要是相信,我下午就派人過來……”

柳無憂還未說完,就被打斷了,“下午?你覺得我們的時間可以這麼浪費嗎?我們現在就要聽,哪怕隻有一支曲兒而行。”

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這幾人就是抓著茶莊沒彆人唱曲兒的把柄迫使柳無憂退還銀子,可是小女子能伸能屈,一支曲兒能有多難,於是確認道,“要是一支曲兒都沒有,是不是非得退銀子不可?”

“那當然,我們可不想瞎耽誤工夫。”

“嚴叔,”柳無憂眼裡閃過一絲精光,她讓嚴平把柳琴拿過來,這邊找了條凳子正襟危坐,等拿到柳琴之後,手指輕撫,調好幾個音階之後,對客人說道,“各位老爺是喜歡什麼風格的曲兒呢?”

“歡快的。”

“大氣的。”

“還有氣勢磅礴的。”

各人有各人的品味,而柳無憂這一曲得兼顧他們所有的要求,略微低吟了一下,她輕撥琴弦,一首《精忠報國》從唇齒之間緩緩流出,如此陽剛堅毅的曲子在柳琴的伴奏之下顯得更為婉轉,儘數道出男子的偉大誌向和勇往直前。

“叮咚叮咚滴滴咚~”輕柔如水的柳琴聲中突然多了一道極為和諧的清脆敲打之聲,柳無憂循聲望過去,隻見天佑拿著筷子正投入地喝著自己的節拍,從未聽過這首曲子的他竟然能如此準確地應和,著實難得。

“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複開疆,堂堂大國要讓四方來賀~”柳無憂收住最後一個尾音,“釘”地一聲,穩住了尚在跳躍的琴弦。

這一曲子將那幾個人完全帶進了詞中所表達的遠大抱負之中,等柳無憂唱罷,都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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