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傻瓜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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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傻瓜(2 / 2)

徹底從其中抽離開來。

“娘子,你居然會唱曲兒?”天佑一臉的難以置信。

笨天佑,我會的還有很多呢,柳無憂在心裡偷偷樂著,臉上卻平靜如水,等著那幾個客人的評價。

是好是壞,是去是留,就此成定局,要真是執意要走,她也不會退了全部的銀子,所謂在商言商,該收的銀子一分一厘都不能少。

“啪,啪,啪,”三下洪亮的掌聲將柳無憂吸引了過去。

不知何時,周官人已經立在那幾個客人的身後了,他從其中走了出來,忍不住讚歎道,“柳姑娘廚藝了得,想不得嗓子也是一等一地好,今日算是大開眼界了。”

十幾日不見,周官人已是神采熠熠,紅光滿麵,就連神色都顯得樂觀開朗了許多。

“周官人開玩笑了,小女子為留住幾個貴客胡亂賣弄了。”柳無憂謙遜道,唱歌的確不是她的強項,但是唱幾首應付一下絕對不成問題,可是,這人也忒不厚道了,早不來晚不來,等她唱完了才來。

“你們幾位也太為難人家小姑娘了,不就是一首曲子的事情竟然要退銀子,難道和我做生意還不夠你們賺的呀,”周官人麵上像是打趣他們幾個,實際是在幫著柳無憂說話。

“哪裡,哪裡,周兄說笑了。”

“是不是覺得我推薦的地方不是很滿意,亦或是覺得價錢貴了點兒?”周官人追問道。

“不貴,不貴,一點都不貴。”

柳無憂暗自好笑,他們在周官人的眼前顯得謙卑許多,果然還是銀子的魅力大,所以她發誓,一定要賺錢,而且是很多很多的錢,最好能坐擁金山銀山。

周官人和這些客人相約談生意,柳無憂無意逗留,回柳家時又吩咐了嚴平,看好嚴春,她會儘快讓武剛過來帶人。

嚴平對柳無憂感恩戴德,而嚴春依舊是深閨怨婦的一副死樣子。

回柳家後,找了趙坤讓他帶話給武剛,結果趙坤卻說道,“最近戰事吃緊,估摸著武大哥會沒空過來。”

“無論如何幫我把話帶到,能死過來最好,不然那嚴春的死活我可不管了,”柳無憂才不理會那麼多,隻要嚴春不在她的地界,出了事情和她無關。

“那小的去試試看,”趙坤見柳無憂發了脾氣,硬著頭皮應下來了。

等趙坤一走,天佑狗腿似地又是送水又是捶背,“娘子,你唱歌那麼好聽,以後多給我唱唱,怎麼樣?”

“想得美,要聽自己唱去,”柳無憂白了一眼,整個身子趴在了床上,享受著天佑的最佳私人按摩。

睡了一覺後,柳無憂便全身心投入到她賺錢的偉大計劃之中了。沈錢袋子留下的那個鋪麵她要定了,那一排通鋪,能開成衣店,酒樓,小吃店,美人坊,四店啟開,方便管理。

要想那一排通鋪,還得和縣老爺打交道,柳無憂想起那肥腸滿肚的縣老爺就起雞皮疙瘩,希望銀子能管用。

為了自己的遠大計劃,柳無憂現從黑糖開始。

等把甘蔗汁全部收攏之後,柳無憂乾脆就讓天佑直接上手熬製,天佑就算在壯實,把三大桶的汁水都收乾之後整個人都累得直嚷嚷,“娘子,沒你這樣折磨你相公的。”

柳無憂心疼不已,可由不能把這個秘密泄露出去,隻好委屈了天佑,不行,後續還有那麼多的黑糖要趕製,絕對不能這樣累著她的天佑,勢必要從其中找出兩個人選出來。

趙坤送了信又來回話,“小的擔心這封信送不到涼州城,女真族來勢洶洶,大有一舉進攻的勢頭,武大哥身為守城總兵,此時肯定走不開。”

趙坤一番解釋,意圖在清楚不過了,是在為武剛說好話,生怕柳無憂不清楚局勢而無故惱了武剛。

柳無憂也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國事大如天,這一點她不是不將道理的人,“如此便也就罷了,等他收到信再說吧。”

趙坤見柳無憂神色緩和,變打算告退。

“趙大哥,你手下的人可有信得過的?”柳無憂突然問道。

趙坤仔細一琢磨,回道,“張大大那個人還可以,就是膽小了點,人是絕對的忠心。”

“把他叫進來,我有事情要吩咐,”張大大也是去過莫邪山兩次的人了,黑糖這一塊交由他去安排再恰當不過了,膽子小了點,就是差時間曆練。

柳無憂拿出紙筆打算將自己的計劃一一列表出來,這對柳三重來也是一目了然。

才提筆沒多久,就聽見房門被敲響了。

“進來。”柳無憂顧不上抬頭,聽見房門被推開又被關上了。

“柳無憂,你隨我去一趟茶莊。”

柳無憂聞聲,不像是張大大的聲音,抬起頭來一看,居然會是自己想要見的武剛,“這麼快就收到信了?”

“信?什麼信?”武剛緊皺眉頭,一臉散不去的愁緒。

“你沒收到?”柳無憂放下手中的筆,給武剛倒了杯水,推到他麵前,“趙大哥不是說戰事一簇激發,你怎麼還有時間過來,我還以為你看到我的信了呢。”

“甭管什麼信不信了,你快隨我去一趟茶莊,我找周官人有急事,”武剛顧不上喝茶,想拉起柳無憂的手往外走。

“砰”地一聲,房門被推開,天佑一臉戒備地看著武剛,閃身護在柳無憂的身後,“武小弟,你彆有事沒事都來找我娘子,她又不是神仙。”

“這次她肯定能幫我,”武剛見天佑如此護著柳無憂,神色一暗,“這次她肯定能幫我。”

“我不準她幫你,”天佑表明立場,儼然自己的珍寶不容他人覬覦。

“天佑,事關國家大事,不容兒戲,柳姑娘她有這個能力……”

“她沒有,”天佑索性就打算了武剛的話,“我娘子一介女流,摻和什麼國家大事,這是你們當官的事情,甭說得這麼義正言辭。”

“你~”武剛爭辯不過,急紅了臉向柳無憂說道,“柳姑娘,就當你幫幫我,成嗎?”

柳無憂還打算通過武剛要了沈錢袋子的那塊通鋪,因此她打算先聽聽,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堂堂一個總兵大人著急成這個樣子。

“武大人,天佑說得對,我乃一介女流,料理家中瑣事倒還能應手,萬萬不敢言談什麼國家大事,但是你執意要說,我們也不妨聽聽。”

說完,柳無憂朝天佑遞了個眼色,大意是她自有分寸。

天佑領會,便一言不發了。

“女真族一再進犯,已經危急涼州城了,如果此時還不往城中集中糧草的話,城中百姓恐難度過十天,我要找周官人,讓他再次想辦法屯糧,現在也隻有他有這個本事了。”武剛一口氣說完,滿懷期望望著柳無憂。

事關城中百姓性命,的確是要緊之事。

“你是讓我去和周官人說?”

“正是。”

“可是他未必聽我的,”說實話,柳無憂並不是很待見周官人,不知道怎麼地,看見他總覺得這人深不可測。

“但是一定在意你手中的良藥,”原來武剛要柳無憂勸說周官人的自信心源自這個,可是柳無憂第二次治好周官人之後便不在打算與此人有生意之外的瓜葛。

“還是不妥,”柳無憂婉拒,隨口扯了個謊,“我手中已沒有醫治他的藥,無法掣肘與他。”

“柳姑娘,我求……”武剛欲語還休,求一個女子的確不是他所願意的,可是情勢逼人,不得已才出此下次

“武小弟,你也不用苦苦相求了,”天佑嘲笑道,“有這時間,不如痛痛快快地和那些人打一場,跟隻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這裡動嘴皮子多沒意思。”

“你說誰是烏龜?”武剛本就急了,被天佑一刺激,怒得眼睛都紅了。

“還有誰啊,這裡還有四個人麼,”天佑故意左右張望,奚落道,“你武藝不俗,不會是用它來騙騙小娘子的吧。”

柳無憂無奈,天佑還是忘不了武剛和他爭奪自己的事情,一字一句均含醋意。

“你以為我不想啊,”武剛突然拔高了嗓門,一拳砸在了桌子之上,茶盞亢朗跳了起來,隱忍怒意道,“我上書給帝上請求出兵,可聖旨下達,讓我死守城門,不然拿我問罪。”

這帝上莫非才是真正的縮頭烏龜?柳無憂天馬行空地瞎想。

“你的什麼帝上真是狗屁不如,直接派人出兵滅了那什麼女真族不就得了,還讓這麼多的百姓受苦,”天佑直言不諱,直接把皇帝都罵進去了。

好在是柳家內院,武剛並不擔心這話會傳出去,隻是提醒道,“這話在這裡說說也就算了,切不可在外麵說,免得引來殺身之禍,帝上也不是沒派將軍過來,隻是那將軍跌下懸崖而亡,現下朝中無人可用,帝上這才不得已讓我守城。”

偌大的國家居然沒人可用,說出去也忒可笑了些,柳無憂不懂政事,可也知道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思來想去,她拿起筆在之上寫下四個遒勁有力的大字,精忠報國。

寫好之後,整齊地折起來,柳無憂把這張紙交給了武剛,肅然道,“你把這個交給周官人,就和他說我之前唱得那首曲子叫這個名字,另外再幫我帶一句話過去,‘過不複再,何以為家’,他聽後還不願意幫你,那我就無能為力,這件事情並不是我一個小女子所能決定的。”

武剛無可奈何,接下紙張之後長歎了一聲,打算就此離去,可是柳無憂卻還有要事要說,“嚴春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我已經寫信同她說清楚了,今生無緣,何苦糾纏,”武剛轉身時看柳無憂的眼神充滿沒落,“對她我彆無她法,隻願她再謀良人。”

“武剛,你他媽的不是男人,這種話你也說的出來,”柳無憂聽聞後,氣得身子發寒,指著武剛的手指不可克製地抖了起來。

“你罵我也好打我也好,總之我心意已決。”武剛從未有的決然。

柳無憂隨手拿起身邊的硯台朝武剛扔了過去,原以為他會躲,結果硯台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他的額角。

武剛悶聲哼了一下,巋然不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柳無憂,“如若那個女子是你,我絕對不會這樣。”

“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柳無憂從未有的氣惱,不是因為嚴春,而是因為武剛對一個女子癡情的踐踏和無視。

武剛默默轉身,朝門外大步而去。

柳無憂跌坐在了椅子上,有些木然。

“娘子,彆和他一般見識,那嚴春我們看著不舒服給他另外尋個地兒就算了,”天佑安慰道,握著柳無憂冰冷的雙手,給予溫暖和安心。

“天下男子皆薄幸!”柳無憂硬生生地從嘴裡擠出幾個字,聽得天佑後背一陣發涼,“娘子,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這樣,我……”他反手指了指自己,“我對娘子丹心可鑒。”

柳無憂緩緩抬起眼瞼望著那雙堅定而清冷的黑眸,驀然一笑,纖手撫上天佑堅毅無比的俊臉,拇指滑過他的英氣劍眉,說道,“天佑,如若有一日你不是我所想的那樣,那麼我會離開,決不讓你成為負心男人。”

“呸!”天佑啐道,“娘子你瞎說什麼,天佑隻有你一個娘子,不會再有第二個。”

誰知道啊,柳無憂心裡暗歎,總有一日他會恢複記憶,那時候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形了。

“傻娘子,”天佑擁住情緒低落的柳無憂,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前,聆聽強有力的心跳聲,“因為有娘子,所以天佑得以新生,所以這一輩子,你不準棄我而去,而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纏著娘子,生死相依。”

“天佑,”柳無憂緊緊箍住那精壯的腰身,清淚滑落,掉在地上形成一圈圈水暈,她從不相信男人的嘴,而這次她願意給自己和天佑一個機會,就因此如此,她要更加努力創造自己想要的生活,從此垂釣於湖邊,相伴於湖畔。

“姑娘,張兄弟來了,”房門打開,趙坤直接出身了。

柳無憂胡亂擦了擦眼淚,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說了聲,“進來。”

張大大畢恭畢敬地走了進來,看到地上的硯台,便撿了起來,柳無憂隨便瞄了一眼,看到硯台一角是殷紅的血跡,想來是在武剛的額頭上留下傷口了,活該,誰讓他如此輕賤女子。

“姑娘有吩咐隻管吩咐,”張大大見柳無憂沒了聲音,便出言表決心。

柳無憂斂回心神,深呼吸後,說道,“以後黑糖的事情就交由你來監管,從砍樹到最後的炒製,若沒大事,你自行拿主意就可以了。”

張大大聽聞柳無憂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後,受寵若驚地深深鞠了一個躬,“多謝姑娘信任”,起身後卻為難地說道,“可是小人還不知道怎麼熬製黑糖。”

“這個天佑會告訴你的,此事你一旦學會了,那邊是不傳之密了,倘若外人有一人仿製,我都拿你是問,”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是這世道的誘惑太多,不敲打一番恐難以讓人長記性。

“姑娘放心,小人一定竭儘全力為姑娘效力,絕不辜負姑娘的期望,”張大大興奮之色全數洋溢於臉色,怕是沒想到自己會被重用。

“那你回去準備一下明日去莫邪山,人選什麼的你自己安排便是了。”

“那小的告退了,”張大大作揖之後轉身就衝出了門口。

“哎呦,誰啊,怎麼不長眼睛。”柳無憂聽到的是柳四娘的聲音,驚得急忙回頭,此時,柳四娘正被張大大緊緊地抱住了。

“對不住,怪我,都怪我,”張大大連忙放開柳四娘,後退了兩步之後趕緊道歉。

“啪”地一聲,柳四娘意料之外地給了張大大一個耳光,怒道,“走路而不看路,你長眼睛做什麼。”

“是,是,是,瞎了我的狗眼,撞到姑奶奶是小人的錯,小人罪該萬死,”張大大一個勁兒地賠不是,許是知道了柳四娘現在懷有身孕,因此低聲下氣地十分自然和心甘情願。

“你……”柳四娘看他如此乾脆地道歉,一堆怕人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瞟了一眼張大大之後,就跨進了屋。

“憂憂,你在這實在是太好了,”柳四娘看到柳無憂在屋裡,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轉移了。

柳無憂朝張大大做了個‘去吧’的手勢,他這才匆忙離去。

“姑姑,您有什麼事情喊一聲便成,怎麼還特地過來呢。”

“憂憂你看啊,”柳四娘拿出一個剛做好的衛生棉比劃道,“是不是可以在這裡繡一圈,繡字的話更為費工夫些……。”

剩下的話都被柳無憂捂住了。

“天佑,你去看看三叔回來沒有?”柳無憂很明顯是要支開天佑。

“娘子,讓我看看也無妨啊,”天佑饒有興致地盯著柳四娘手中的衛生棉瞧。

“他也懂這個?”柳四娘壓低聲音好奇問柳無憂。

柳無憂瞧見天佑不懷好意的笑容便知道他不僅明白而且十分了解,輕笑道,“姑姑,他懂得還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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