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 順,出口氣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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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順,出口氣(1 / 2)

天才農家妻!

“可是他這裡出問題了呀,”柳四娘指了指自己的腦門,不大相信。

“他學得比誰都快,”柳無憂可不再認為天佑是那個傻不拉幾的狗剩了,可不敢再小瞧他了。

“那讓他趕緊出去,我們商量正事要緊,”柳四娘頗為不好意思,畢竟天佑是個大男人,而她手裡拿著的卻是女人最為私密的東西。

天佑雖然不樂意,可也沒辦法。

“姑姑的想法極好,就按您說的去做,”柳無憂等天佑走了之後,讚同柳四娘的提議,

“你同意就好,我啊就怕你光要那些花哨了,”柳四娘一臉自信,神采飛揚,與剛來那兩日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侄女年幼,肯定不如姑姑您想得周到了。”柳無憂趁機貼金。

“這話我愛聽,”柳四娘性子平和溫順,說話軟聲軟語,讓人聽了舒服,“不過,姑姑還真有一件事情提醒你,這衛生棉用了之後怎麼處理?以前我們用布的時候臟了可以洗,用稻草的時候臟了可以扔,這個怎麼辦?洗又不能洗,丟又不能丟。”

“可以用來燒,”柳無憂抿嘴一笑,淡然的宛若出塵的仙子,她怎會沒想過這個問題呢,棉花和綃布燒後隻剩下一點殘留,埋在地下即可。

“我怎麼沒想到呢。”柳四娘用力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恍然大悟,“這個東西我們賣多少銀子?賣高了不一定會有人買。”

“等三叔回來再說,看看棉花的價格。”

柳三重回來已是深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敲了柳無憂的房門,柳無憂昨個兒等得晚了,因此早上貪睡了。

日上三竿,柳無憂這才睡眼惺忪地起來,望著從窗外鑽進來的明媚陽光,一掃昨天的陰霾,心情雀躍起來,“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啊好風光……,”她邊唱歌邊打開房門,又伸了一個長長懶腰之後才發覺院子裡好多雙眼睛盯著她看呢。

武剛,周官人,柳三重還有就是天佑,齊刷刷地望著房門外一身嫩黃色壓襟繡裙衫的柳無憂。

“各位,大家都好早,”柳無憂故意裝作諾無其事,剛剛那動作極為不雅,想來除了天佑和柳三重之外,其他兩人都詫異吧,哪有女子這麼不矜持地,也就柳家無憂姑娘了。

“憂啊,你快過來,這位周老板可是幫了咱們大忙了,”柳三重喜形於色,朝她揚著手裡的兩張紙。

柳無憂淡定地走了過去,朝武剛和周官人微微一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接過柳三重遞來的兩張紙,仔細閱覽。

這兩張紙上的棉花價格差了一半,按著柳三重之前的喜悅表情,不用多猜就知道價格便宜一半的那張是周官人的,她冷靜沉思了一下,將周官人的報價揉成一團,遠遠地丟了出去。

“你……”周官人原本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凝固了。

“憂憂,你這是何意?”柳三重不解問道,昨天自己跑斷了腿也找不到這麼好的價格,怎麼就被柳無憂拒之門外了。

“三叔,周官人的棉花價格雖低,可是後續問題太多,我們根本沒辦法兼顧,做生意,我們哪裡又他精明,這麼便宜的棉花,咱們敢要嗎?”柳無憂就因為茶莊的事情不願意和周官人有所牽連,麻煩事情還不夠多麼,她柳無憂無暇顧及。

“我寧可多花銀子換來清清靜靜的日子。”柳無憂繼續補充道。

這些話把原本熱絡的場麵迅速降至冰點,柳無憂凝眸一掃所有人的臉,最後停在了周官人的臉上,淡淡一笑,“周官人,還望您恕我不識好歹。”說完,蹲了一下身子,場麵上也算是說得過去。

“柳姑娘,其實你大可不必這麼緊張,周官人願意放這麼低的價格給你也是因為敬佩姑娘的為人,僅此而已,你呢也彆那麼大的戒心。”

柳無憂微微側首,看到武剛在為周官人鳴不平,想來兩年已經達成了共識,糧草一事已經妥當地解決了,“武大人心情不錯麼,一定已經得到周官人的免費援助了?”

“這還得多謝姑娘,”武剛臉上浮笑,英氣逼人的臉溫和如春,“多虧姑娘昨日一字千金,助我渡過難關。”

“難怪武大人現在這麼有閒情逸致坐在這裡聊天。”柳無憂嘲弄道,“真是和昨日有天壤之彆啊。”

武剛訕訕地沒接話茬,也沒因柳無憂的話而生氣,昨日自個兒什麼樣子他心裡最清楚。

“憂憂,你再考慮一下,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柳三重撿回被柳無憂扔掉的紙,有些不甘心地勸說。

“三叔,銀子憂憂可以給您賺,但是被人下了圈套就有可能一輩子被人牽著鼻子走……”

“柳姑娘,難道我周某人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周官人陰寒著臉問道,這一輩子求著和他做生意的人不勝枚舉,柳無憂是第一個拒絕他的人,心底那份自尊心一下子被撞了個粉碎。

“周官人,你覺得你還有什麼信任可言?”天佑接過話茬替了柳無憂反問道,“臨湖小築,你出爾反爾,要不是我娘子手上有治你的良藥,恐怕現在已經被趕出了臨湖小築了吧?”

柳無憂不動聲色,就讓天佑幫她出頭。

“話可不能這麼說……”

“那應該怎麼說?”天佑神色不削道,“我說的是事實,你能否認嗎?”

原本一座山莊也不是什麼稀罕之物,類似這樣的地方他周官人多的是,不過那些個地方都沒有一個叫柳無憂的女子,因此,周官人才出爾反爾。

周官人心裡湧過驚濤駭浪,還從未有一個人在他麵前如此地高傲,高傲地和銀子過不過,此女子果真非同一般。

越和柳無憂接觸,周官人越覺得自己放不開了,哪怕不能娶回家,能成為好友知己也未嘗不是好事,因此放柔了臉色,說道,“那我要怎麼樣才能重新取得姑娘的信任呢?”

這一問倒是把柳無憂問住了,因為她從未考慮過赫赫有名的周官人會討要一個小小女子的信任。

“柳姑娘不是要開鋪子麼,這一點周官人您肯定能幫得上忙。”實際上是武剛自己想幫。

柳無憂詫異,她要開鋪子的事情隻有柳家人知道,怎麼武剛已經知曉,她探究地看了一眼柳三重和天佑。

“娘子,我可沒說,”天佑與她心有靈犀,急忙為自己解釋,“我可不是多嘴多舌的人。”

“嘿,你小子是在編排我啊,”柳三重一拳打在了天佑的身上,可想而知,要開店的事情就是他說出來。

難道周官人真能通天,連沈錢袋子那一片通鋪也能拿下?

柳無憂的沉默讓武剛拿捏不準了,這個女子心思一向深沉,令人難以捉摸。

“若是姑娘有需要,我願意為姑娘拿下那一片鋪子,”周官人略帶悔意,坦言道,“之前是周某人有欠考慮,從而惹惱了姑娘,昨日聽姑娘一番壯誌豪情,著實令周某人汗顏,彆的不求,隻願和姑娘成為忘年之交。”

這一番話聽得舒服,想不到從前世抄襲而來的一首歌詞竟然有這麼好的效果。

“娘子,不如信他一回,”天佑在柳無憂耳邊悄悄說道,“我有辦法讓那老烏龜沒辦法反悔。”

溫熱的氣息引得柳無憂脖頸間一片癢意,讓怕癢的她忍不住嬌聲笑了出來,明眸神采絢麗,溫柔似水,“那你有信心幫我出一口氣?”

“當然,一會兒娘子看好戲吧。”天佑大掌極為親昵地撫上柳無憂的後腦勺,黑眸瞥向了武剛二人,明目張膽做給兩人看。

武剛兩人的眼睛無處可放似地,看向了地麵。

“你們兩個孩子有完沒完了,這還有客人在呢,這事情到底咋說呢,”柳三重不知其中底細,奉周官人兩人為上賓,“人家周官人一番好意對不對,我們也不能不識好歹,那一片通鋪在縣老爺的手中,我們一介平民如何拿得到啊。”

原指望這件事情讓武剛出麵,誰知為了嚴春和他弄得不尷不尬地,既然天佑有辦法掣肘周官人,柳無憂便不矯情了,微然一笑,露出小巧的梨渦,“周官人既然這麼說,那我卻之不恭了,不過,無功不受祿,周官人你幫我,想要的好處是什麼呢?”

“但求每月一藥,彆無他求。”

柳無憂一愣,未能明白其中深意。

“娘子,”天佑狡黠朝柳無憂眨眼睛,柳無憂不能沒有默契呀,按著天佑的示意答應了下來,反正等人走了之後再問清楚也不遲。

“既然姑娘答應了,那此事宜早不宜遲,周某人先行離去,後續的問題我會讓人跟進的。”周官人已經迫不及待要走了,剛起身,武剛也一同站了起來,“我和周官人還有事情相商,告辭。”

柳無憂瞧著不對勁兒,看武剛急著要走的樣子和剛剛的淡定完全不一樣啊,“武大人,請你等一下。”

武剛腳步一滯,嬉皮笑臉道,“柳姑娘舍不得我走啊?”

賤嘴!

柳無憂暗罵一聲,來了個舊事重提,“你打算怎麼安置嚴春啊,我那茶莊的生意都快被她攪沒了,再留她下去我還要不要做生意啊。”

本想看在他一心守城的份上再留嚴春幾天,誰知他卻當成理所當然了,沒那麼好的事情,嚴春必須離開。

“柳姑娘你現在能不和我提這個事情麼,我事兒忙。”

“與我何乾?”

“你……你這小女子也忒不留情麵了,好歹我也能幫你把沈錢袋子的鋪麵搞來……”武剛急紅了臉,可誰知說到一半又說不下去了,因為鋪麵的事情已經由周官人接手了,他所付出的努力和柳無憂沒有直接關係了。

“那你想我怎麼樣?”武剛垂頭喪氣地問道。

“要麼給人家一個家要麼娶了人家。”柳無憂根本沒給武剛選擇的機會,兩個選擇同個意思,不太笨地應該能聽得懂。

“好,那我如你所願,”武剛丟下一句話後,頭也不回地跟在周官人後麵離去了。

“你們這些人怎麼談生意都奇奇怪怪的,”柳三重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他知道柳無憂已經接受了周官人的棉花,也就是說能省好多銀子了。

柳三重回屋抱孩子去,柳無憂逮著天佑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

天佑神氣地坐在了一張搖搖椅傷,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說道,“娘子給捏捏,和那兩個人說話太累了,肩膀疼。”

這是哪兒更哪兒,說話累不是嘴累了,和肩膀有什麼關係,又不是用肩膀說話。

柳無憂知道天佑故意找借口讓她伺候的,於是她玩興大起,走到他的身後,雙手壓住搖搖椅的頭部後,迅速放開,按正常來說,坐在上麵的人準得朝前麵衝出去,可是上麵的人是天佑,結果椅子是翻到在地,而他一個利落而優雅的翻身,徐徐從空中落下。

“娘子,你是要改嫁所以才謀殺親夫的吧。”話音之中滿是戲謔的意味。

“是有怎麼樣,”柳無憂扶起椅子,自己躺了下去,敢支使她伺候,膽子越發大了麼,不教訓一番,妻綱何在。

“娘子你看上誰了?”天佑俯身而下,整個人呈俯臥撐的姿勢,含笑眼眸凝著寒氣,要是讓他知道是誰的話,準扒了那人的皮。

“乾嘛告訴你,你是翅膀硬了開始支使我了,我就不能找個人給我支使支使?”

“我不準!”天佑的頭靠得更近了,柳無憂甚至可以聽到他的心跳聲了。

“那你以後還敢支使我麼?”

“今天不一樣,”天佑趁柳無憂無處可躲的時候,雙唇湊到她的臉頰上偷了個香吻,得意道,“要不是今日我留了個心眼,娘子看沒那麼容易得到那一片鋪麵了。”

“那你還不趕緊說,”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柳無憂被偷親,頓覺失了麵子,惱羞成怒,提起腳就朝天佑踹去。

天佑全身而退,“娘子,不帶你這麼玩兒的,這是要出人命的事情。”

“那你還不趕緊說,”柳無憂慢悠悠地起身,輕輕拍了拍天佑的肩膀,故作凶惡地說道,“要是騙我一個字,總有一天我會來個猴子偷桃的。”

桃?天佑雙手護襠護得更緊了,開始交待自己對周官人耍的心機,“早上他們來的時候,娘子還在瞌睡,三叔就和他們聊棉花和開店的事情,周官人說了一對女子行商多番艱難的道理,差點就把三叔糊弄住了,我看周官人不懷好意,就告訴他他的失眠症很快就會發作了,讓他最好彆惹娘子不高興,免得到時候無藥可治,然後周官人為了得到你的藥,就拿你最需要的鋪麵來交換。”

想當初在茶莊的時候,柳無憂並沒有說已經完全治愈周官人的失眠症,天佑借著含糊不清糊弄害怕再次失眠的周官人。

好妙的點子,天佑本想是讓周官人彆惹惱柳無憂,結果無心插柳柳成蔭,讓不知道如何開口向武剛幫忙的柳無憂承了周官人的好處,而出力的人卻是武剛。

“等不了月初,周官人就能把那鋪麵的地契拿過來。”天佑有十足的把握,因為一個嘗過失眠痛苦滋味的人是不願意再回味的。

就算沒有鋪麵,手上的事情依然要繼續進行,因此柳無憂邊等消息邊著手準備,黑糖有張大大監工熬製,成色雖然沒有天佑第一日熬製的那麼好,但總算是保留了甘蔗的清甜和香氣,然後讓柳三重給毛官三人去了信,隻要他們依約付七成定金,黑糖立刻運上路。

點心鋪則更容易一些,除了之前的涼皮之外,還有清涼解毒的青草腐,外加柿餅以及真正的糯米荷香雞,還有小孩子們喜歡的冰糖葫蘆,這些小手藝讓邱氏教授,小惠帶來的女子皆是會些廚藝的女子,因此,上手更快一些。

至於酒樓,柳無憂還沒找到人選,必須得懂得吃喝的人才行。

美人坊最簡單,她打算在屋子裡弄個噴泉,把隨身攜帶的朱砂鱗片沉入井底,一是真正起到美容的功效,二是防止自己帶著身邊無意之中被丟掉。

成衣鋪就交由柳四娘了,柳無憂相信她的手藝,隻是擔心她的病情及肚子裡的孩子,要是回心轉意回到周家,這個人選也隻有小慧來接替了。

三日後,忠叔帶著毛官人的一百四十兩銀票和一車棉花及一張地契上門了。

柳無憂親自泡茶相迎,忠叔托辭府中事不多加逗留,隻說道,“還望姑娘信守諾言,每月不吝賜藥。”

柳無憂心虛,急忙應道,“一定,忠叔放心。”實際上周官人根本不需要再吃什麼藥了,隻是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怕失眠症複發。

收了銀子,柳三重負責把黑糖裝好,讓人抬去驛站,看著差點被壓彎的扁擔,柳無憂立刻打算添置馬車,以後裝運貨物也是少不得它的用處的。

天氣晴好,柳無憂擔心棉花帶潮,要是做成衛生棉的話,怕會發黴,事關衛生問題,便讓人拿出去曬曬。

這一曬不要緊,要緊的是曬出了人命。

難得有事而無暇胡思亂想的柳四娘出門去看曬在外麵平地上的棉花,柳無憂以為就在門口,因此也沒多加留意。

忽然張大大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內院,“姑奶奶出事了,姑奶奶出事了。”

柳無憂一聽‘姑奶奶’三個字就想到了柳四娘,撒腿就往外跑去,隻見張大大抱著昏過去的柳四娘已經上了台階,直衝柳四娘的屋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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