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乾得漂亮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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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乾得漂亮(2 / 2)

“姑姑不打算幫我啦?”

“我?”柳四娘反指著自己,直搖頭,“這等老板的活計我可乾不來,姑姑要是有這個本事,也不至於現在被欺負到回娘家了。”

“姑姑,您這麼妄自菲薄,又怎能讓彆人看得起您,不就是個男人麼,等您修理了他們之後,再找個可心的不就得了,您若是還惦記著周家,那侄女不得不說您無藥可救了。”柳無憂沒忘記,柳老太爺叫柳四娘和離的時候,她是不願意的。

柳青檸拉拉柳無憂的袖角,讓她彆這麼說話,免得傷著柳四娘。

柳無憂這般刺激,不僅是想知道柳四娘此時的心態,更是想知道她的抑鬱症是否有好轉,全家人無微不至的關心總是勝過一切苦口之藥。

“憂憂放心,姑姑不會再做儍事的,但是就這麼放過周乾他們,實在是太便宜了,我早已經等不及回去好好修理他們了。”柳四娘的眼裡從未如此堅決,全是對男人的失望。

“姑姑莫急,等身子養好了,什麼都好說,憂憂現在了不得嘞,咱們可要幫幫她,”柳青檸適時地轉移了話題,笑道,“天佑昨晚還特地求我,讓我多幫著點,等店鋪開張之後,他就帶著憂憂找二叔,看來是急得不得了了。”

“是麼?”柳四娘滿眼笑意,“看來天佑是等不及了,也對,要我是男人,也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又聰慧又可人的小娘子。”

柳無憂不知天佑還和柳青檸說了這些話,加上兩人的調笑,一張小臉紅如晚霞,一直紅到了脖子根了,“沒你們兩個這樣說人家的,天佑什麼人你們不清楚啊,儘相信他說的胡話了。”

“哎呦呦,害羞了,天佑什麼人我們怎麼不清楚啊,身手好,樣貌好,對我們好,對你更是無話可說無錯可挑了,怎麼,你還想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家啊?”柳四娘的話半開著玩笑,可也是沒說錯,柳無憂的名聲從之前的晦氣到現在的囂張狂妄,哪個男人敢娶,也就天佑不會嫌棄。

姑侄三人說說笑笑,儘是圍著柳無憂和天佑打趣,柳無憂見柳四娘心情不錯,也就隨她去了。

正說得開心時,柳無愁敲開了房門,探頭進來說道,“姑姑,門外有個夫人要見您。”

夫人?看柳四娘的神色,顯然是不知道是哪位夫人了,“請她進來說話吧。”

柳無愁噯了一聲就跑出了,回來時帶了個穿著大紅壓襟繡梅寬袖裙衫的婦人進來,之所以說她是婦人,是因為那高高梳起的發髻,紅梅花鈿壓著耳鬢的頭發,一隻七彩雀尾金色步搖斜插入發髻,簡單卻極為大方,看來是個會打扮的女人。

“您是……?”柳四娘不認識此婦人,因此友好地帶著微笑,從床榻上挪了出來。

“我娘家姓郭,夫家姓周,”婦人的聲音極為甜美,讓人聽著很舒服。

可是,周郭氏話音一落下,剛要上前相迎的柳四娘腿一軟,身子歪在了地上。

“姑姑!”

柳無憂和柳青檸急忙將人扶了起來,隻見柳四娘全身顫抖不止,而臉上更是煞白地不見一絲血色。

“你來這裡乾什麼?”柳四娘硬生生地從嘴裡擠出幾個字,連著聲音都抖個不停,好像是置身於冰寒之地,雖然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但是聽得那名字已經知道她的身份。

“姐姐,”周郭氏朝前走了一步,嘴角閃過一絲譏諷,“相公和婆婆說您身子不好,在娘家修養,妹妹當然來過來看看你了。”

一聲姐姐,一句妹妹,讓身處雲霧的柳無憂頓時明白了過來,這婦人是姑父周乾新娶的女人,而且身著大紅色,清清楚楚地告訴大家,她是以正妻之名被迎娶的。

“給我滾,我家不歡迎你,”柳四娘指著周郭氏怒道。

“哎呦,姐姐,不要動怒麼……”

“不要叫我姐姐,”柳四娘隨手把床上的軟枕朝周郭氏的臉上扔了過去,“給我滾,再我不滾,彆怪我拿笤帚趕你出門。”

周郭氏躲開了軟枕,故作吃驚道,“姐姐身體原來沒事啊,可相公為何說你身子有恙,所以不能回去看我們行禮,親戚們問了好幾次,是不是姐姐不樂意妹妹進門呢。”

“是,我就是不同意你進門,怎麼了?”柳四娘譏笑道,“我沒喝過你敬的茶,就算是為周乾生下孩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姐姐,你為何要這麼為難我們?要麼乾脆和相公和離,要麼回去讓妹妹敬茶,你兩者都不願意,這算怎麼一回事情呢?”周郭氏扯出帕子抹眼角,看著就要哭出來了。

柳四娘冷哼了一聲,抓著柳無憂的手重新上了床榻,一雙原本溫暖的手因為激動和氣氛而變得冰冷如水,“難不成要我親自張羅然後成全你們?”

“作為大婦本該這樣啊,姐姐難道不知道麼?”周郭氏無辜地眨著眼睛,柳無憂也不得不承認,這樣一雙時而嬌媚時而溫順的眼睛真得很懾人魂魄。

“得了,周氏,你若是為妾,這個茶我一定回去喝,但是你今天以平妻之名而來,不是挑釁又是什麼?”柳四娘直接揭穿了周郭氏的楚楚可憐,想來是對她有所了解,但是住在柳家的這些日子,她對周家的事情一字不提,大家唯恐她傷心難過,一字沒問。

因此,柳無憂還是很好奇,這女人為何會這樣沒皮沒臉的過來讓柳四娘回去。

“柳氏,我好生與你言語,你卻不識抬舉,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講情麵了,”周郭氏撕下那偽裝的溫順麵容,朝柳四娘直呼姓氏了。

柳四娘到了這地步,卻已不是個膽小軟弱的女人了,她底氣十足地說道,“隨便你,隻要我還是周家的兒媳婦,你就休想名正言順,一輩子做個卑微的小妾,永無翻身之日。”

“你……”現在輪到周郭氏氣得發抖,“你彆不識好歹了,看看我帶了什麼過來。”

說完,周郭氏從袖子裡拉出一張紙,柳無憂若是沒看錯的話,這張紙就是周母手裡的那份休書,想不到今日這周郭氏還是不死心地拿過來。

她慢悠悠地展開紙,一字一句地念著,好像是得勝凱旋的將軍一般。

柳四娘默默地聽完,然後說道,“拿來我瞧瞧,是不是真的?”

周郭氏施施然地走了上去,將休書放低了幾分,讓柳四娘看得更加清楚一些,柳四娘趁周郭氏得意忘形,一把抓過將休書扯了過來。

誰知周郭氏立刻警覺,伸手打算奪過來,哪裡知道撲了個空,她便對著柳四娘的臉和頭一陣連抓,還好,柳無憂挨得近,氣得提腳就朝周郭氏的腰身踢了過去,可是,周郭氏跟沒事兒人一樣。

柳無憂奇怪了,自己剛剛那一腳明明是用了力氣的,怎麼對她就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呢,難不成這人是金剛鐵骨不成。

柳四娘被打得嗷嗷叫,柳青檸拿著枕頭對付,也是一點兒用處都沒有,反而惹惱了周郭氏,被她一把推在了地上。

柳無憂沒空胡思亂想了,打開門就朝屋頂喊道,“天佑,你死到哪裡去了,你娘子快被人打死了。”

柳無憂話音一落,天佑便如風一般閃了進來,著急地將她上下看了個遍,“娘子傷到哪裡了,我瞧瞧?”

“瞧個屁啊,趕緊去幫姑姑去。”

天佑得了吩咐,是箭步上前,將周郭氏一把摔了出去,饒是她力氣再大,也終究是個女人,哪裡是天佑的對手,一個手指頭就能對付了。

柳四娘被打得頭發淩亂,額頭上還有一條被指甲刮傷的血跡。

“柳氏,算你狠,咱們走著瞧!”周郭氏從地上爬了起來,打算要走。

可柳無憂不依了,當她柳家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反正柳四娘已經和她撕破臉皮了,自己要是不出口氣痛快一下,恐怕要內傷了。

“天佑,替我拉著她。”

天佑也不問原因,直接用行動告訴柳無憂,自己嚴格按照夫以妻綱的準則要辦事,周郭氏雙臂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後背,動彈不得。

“你們想乾什麼?”周郭氏不害怕那是假的,畢竟她隻身一人前來,要是有個好歹,家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想乾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麼,”柳無憂陰著臉,聲音和這初冬的風一樣冷颼颼的,“你敢跑來我柳家撒野,也不打聽打聽我柳無憂是什麼樣的人,今天要是讓你好過,我就跟你姓。”

“你彆亂來啊,否則我告訴我爹去。”

柳無憂怕這種嘴上的威脅,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她朝柳四娘說道,“姑姑,把休書給我。”

“憂憂,彆亂來,惹禍上身就劃不來了,”柳四娘難免擔憂,周郭氏的底細她是知道一些,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姑姑放心,侄女絕不傷她一根毫毛。”

不過,看柳無憂那架勢,柳四娘擔驚受怕。

柳無憂拿著休書卷成一圈之後,又提起茶壺朝周郭氏走了過來。

“你想乾什麼?你到底想乾什麼?”周郭氏大嚷大叫起來,看著柳無憂陰笑的臉有些發怵,“我會告訴我爹的,他一定……”

周郭氏的聲音在柳無憂給她的嘴裡塞進了休書之後戛然而止。

柳無憂怕給她吐出來,鉗住她的下巴,將茶水直接灌了進去,這寫休書的紙一般都是很軟的紙,因此遇水之後軟得一塌糊塗。

周郭氏不想吃也沒辦法,休書就著茶水一塊給吞了下去。

“咳咳咳,你們……你們……咳咳咳,”周郭氏一個勁兒地乾嘔,想把休書吐出來,可是沒那麼容易。

天佑得了柳無憂的示意,放開了周郭氏。

“我……我不會就此罷休的,你們都給我等著,”周郭氏一邊往外走一邊還不忘撂下狠話。

“好走不送啊,我柳家招待不周,請見諒啊。”

周郭氏人都到了院子了,柳無憂還不忘嘲笑。

“痛快啊,”柳無憂拍著雙手,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拿起茶壺就往自己嘴裡倒。

“憂憂,真是沒個樣子。”柳四娘看柳無憂替自己出氣,對這侄女又鐘意了幾分,但是又想說她兩句,便拿著這喝茶的樣子做借口。

“怕什麼,又沒外人。”柳無憂大大咧咧地應道,見柳四娘拿眼睛瞄天佑,她才意識到原來姑姑是怕天佑看到自己的醜態。

“天佑,我喝水的樣子難看嗎?”

“怎會難看,娘子豪爽,正合我心意。”天佑配合得天衣無縫。

柳四娘驀然一笑,眼內滑過一絲黯淡。

柳無憂本想活躍一下氣氛,誰知會讓柳四娘更為傷感,周家的事情一天不解決,一天都是柳家人的心病。

而柳四娘卻執意不和離,名分上還是周家的兒媳婦。

“姑姑,剛剛那婦人到底是什麼人,要是沒天佑幫忙,侄女恐怕還教訓不了她,”柳無憂疑惑地問道。

柳四娘眉心不展,滿麵愁容,“她是我們嶽鎮第一鏢局的女兒,叫郭芙蓉,應該是跟她爹學了些工夫,所以你奈何不了她。”

“她怎麼會嫁給姑父的?”

“郭家原本招了女婿上門,可是剛成親兩天,那男子就一命嗚呼了,這個郭氏雖然有些姿色,家中也富裕,但是沒一個男人願意再上門,周乾她娘聽說有豐厚的嫁妝,就找人算命,說她和周乾是十世的夫妻,郭鏢頭聽說後親自上門提親,周乾她娘為了巴結人家,允諾平妻之名,這塊要成親了,老太婆為了能讓她的孩子成為長子嫡孫,讓我做小她為大,你們說說,我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所以老太太就成天指使姑姑做這做那,完全是把姑姑當丫鬟使喚?”柳無憂也隻是猜測。

“誰讓姑姑肚子不爭氣呢,這都是命啊,”柳四娘暗自垂淚,“誰想我那孩兒來了還沒出世就被那狠心的母子給弄沒了,這一口氣無論何如我都咽不下去,所以郭氏想喝我這一杯茶,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了,彆看她在我麵前囂張,見到老太婆和周乾溫順額跟隻貓一樣。”

“姑姑,你想怎麼做,離開他們家豈不是更好,何必受那個氣。”

“他們不就是看上郭家的銀子麼,我要比她更有錢,我要那對母子求著我,先和離沒那麼容易,不為自己也要為死去的孩子爭一口氣。”

柳無憂看了心疼自是不必說了,毫無疑問,周家就是欺負柳家窮,可今非昔比,今日的柳家已不再是窩在草房子的柳家了。

“妹妹,你可要幫幫姑姑,賺銀子姐姐不行,還指望你呢,”柳青檸早已紅了眼睛,許是都被婆婆欺壓過,所以柳四娘的實情她感同身受。

“姐姐放心,妹妹本就指著姑姑相助呢,”柳無憂便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成衣鋪我就全權交給姑姑打理了,另外姑姑和姐姐一起兼顧美人坊的生意,我呢,生性懶散慣了,就想吃吃喝喝。”

“那怎麼行?”柳青檸沒什麼把握,“兩家店鋪怎麼能管得過來,妹妹你這當米蟲的願望看來是實現不了了。”

“大姐,兩家店鋪這麼近,你和姑姑完全管得過來,娘子還有其他事情呢。”天佑一手搭在了柳無憂的肩上,輕聲說道,“娘子,可彆答應我去臨湖小築住的事情。”

“得了,青檸,”柳四娘有了柳無憂鋪得路,情緒也穩定下來了,“天佑不過是想和憂憂多一點獨處的機會,再說了,他們兩個人一成親,肯定會有孩子的,所以我們得儘快上手,不知道的地方再去問憂憂好了。”

柳青檸立刻明白柳四娘話裡的意思,掩嘴輕笑。

柳無憂因天佑被調侃,眼刀子嗖嗖嗖地朝他飛了過去,天佑若無其事地放開了她,去給柳四娘捏肩去了。

“姑姑,您不要傷心難過,以後他們要是再來,天佑肯定幫你打得他們滿地找牙,等你賺了銀子,天佑陪您回去,看他們還敢不敢狗眼看人低。”

柳四娘聽了這話,頓時心花怒放,“好,有你在,我們柳家的女人個個膽大,誰都不怕。”

天佑朝柳無憂甩了個眼色過來,娘子,還是我的招有用吧,姑姑笑了。

柳無憂白眼飛了過去,被柳四娘看見了,“憂憂,姑娘家怎麼能這樣呢,著實不大好看。”

“姑姑,天佑欺負侄女,你怎麼就知道幫他呢?”柳無憂氣得跺腳,不就是武功好麼,柳家上上下下,誰都幫著他。

“他哪裡欺負你了,他寵得你都無法無天了,姑姑又不眼瞎,看得清楚,倒是你,彆有事沒事都指使他,知道嗎?”

柳無憂就差吐血了,這姑姑前後也變化太大了,有人撐腰就是不一樣。

柳家四店開張那日,柳無憂忙得腳不沾地。

周官人帶著友人親自過來慶賀,送上一尊財神爺,柳無憂親自接下,道了謝之後,引了人上了酒樓二樓的雅間。

周官人打量裡麵的裝飾,忍不住點頭,“此處雖然簡樸,彆無裝飾,更像是一個吃飯聚友的地方,不會被彆的什麼東西打擾了興致,客人也不會挑剔是否犯了他們的忌諱。”

這一點柳無憂也是從前世的經驗得來了。前世,每每吃飯都設在五星級的酒店,裡麵裝修得富麗堂皇,水晶燈照得每個人都失去了原來的本色,裡麵置放的鮮花偶爾會導致花粉過敏的客人犯病,因此,柳無憂更向往樸素。

“周官人,您謬讚了,不如嘗嘗我柳家的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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