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乾得漂亮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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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乾得漂亮(1 / 2)

天才農家妻!

柳無憂看著不甚整齊的針腳,猜道,“是你縫製的?”

天佑撓了撓頭,露出一口白牙,“是找了姑姑裁得樣子,我自己親手針線的,娘子可還滿意。”

實在太貼心了,柳無憂撩起這暗紫色絨麵的披風,心頭一暖,拿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瞧天佑,“想不到你還會縫衣服,可是會燒飯?”

“自然,這些小事情怎麼可能難得住我,娘子是要吃什麼樣的菜式,我最拿手的是烤豬烤羊之類的,但是其他也還算過得去。”

柳無憂隨便一問,想不到他還真會,難怪他烤螃蟹烤得那麼香呢,原來是另有一手啊。

“嘴上說說誰都會,要拿得出手才行。”

“娘子放心,等我們住茶莊的時候,我每天都給娘子燒飯,”天佑扶著柳無憂上了馬車,在她耳鬢邊輕輕一吻,“一月之約,還有十天,娘子莫忘記了。”

所謂一月之約就是過一個月就出發著柳二重,等天佑去駕車的時候,柳無憂輕聲嘀咕道,“沒事記那麼清楚做什麼,我這不是還忙著呢。”

“娘子,可不能毀約,不然的話,我便不等著爹回來就押著你拜堂了,”天佑清朗的聲音帶著風一起隨著簾子飄了進來。

柳無憂連忙住了口,朝簾子的方向做各種鬼臉。

“娘子,彆調皮了,仔細我把馬車駕到坑裡去。”天佑的聲音帶著笑意,好像跟親眼看到的一樣。

這家夥莫不是後腦勺長了雙眼睛了,這都能看到?

柳無憂朝天佑吐了吐舌頭,誰知,馬車重重地顛簸了一下,險些咬到她自己的舌頭,“天佑,你故意的吧?”

“我提醒過你,好好坐著,你偏偏不信。”

“你又看不見,怎麼就知道我在後麵乾什麼了呢?”

“呃~說句不好聽的話,娘子彆惱了我啊。”

“說,我恩準了。”

“娘子屁股一撅,我就知道娘子放什麼樣的屁,所以娘子你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眼睛。”

可惡!

柳無憂恨恨地咬牙切齒,嘿,怎麼感覺兩人變了個位置,現在她對天佑完全是沒有辦法可言了。

到了明秀樓門口,天佑扶著柳無憂下了馬車,進去之前,敲了敲門框,那老掌櫃眼睛一抬,見是柳無憂,整個人警惕了起來,他推了推身邊的侍女,讓她去叫沈銀全,這邊出了櫃台,朝柳無憂走來,“柳姑娘,對不住了,東家還沒來,不能請您進來。”

“這麼說明秀樓是不打算做我柳無憂的生意嘍?”柳無憂漫不經心地問道,因著來之前也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誰讓她當初像是白拿了人家一千匹布的。

“東家的意思是你來了,他會接待,小老兒不能越權做主。”掌櫃看似恭謙,實際則是要趕人的樣子。

柳無憂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進進出出的買布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她。

等了大抵一刻鐘的時間,柳無憂的腳站得發麻,也才隻是等來了女侍,她和掌櫃交頭接耳了幾句,掌櫃就給柳無憂回話了,“我們東家昨個兒忙了一夜,這廂還睡著,叫不醒呢,依小老兒看,柳姑娘還是請回吧,門口風大,莫吹壞了身子。”

說完,掌櫃立刻帶上了門,生怕柳無憂會進去。

天漸冷,風卷雲狂,日落西下,柳無憂沒打算繼續等下去,朝天佑說道,“我們回去。”

“娘子先上馬車,稍等我一會兒。”天佑看似有急事,扶了柳無憂上了馬車就匆匆走掉了。

柳無憂以為他有三急,便由著他去了,這邊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去張家坳采買上等布匹。

等天佑回來,她把打算與他說了一番,天佑則是一臉淡定,“娘子彆急,明秀樓的東家會求著咱們做生意的。”

“何以見得?”柳無憂好奇地問道。

“過了今晚就見分曉,娘子耐心等上一等。”天佑甩動韁繩趕著馬車朝柳家飛奔而去。

次日中午,沈銀全上門,身後跟著老掌櫃。

兩人站在院子裡等著,柳無憂從屋裡看了出來,不解地問柳青檸,“姐姐,你說這兩人怎麼改變主意了?”

“彆瞎捉摸這些了,許是天佑想的法子,既然人已經上門,不如就坡下驢,把價格狠狠地壓一壓,多賺些銀子才是正理兒。”柳青檸幫著柳無憂管了這些天的生意,說起話來更為精明了。

“那我聽姐姐的,出去會會他們。”柳無憂穿戴整齊後,麵帶微笑地走了出來。

“什麼風把兩位吹來了?真是稀客啊!”

沈銀全和老掌櫃起身,朝柳無憂躬了躬身,異口同聲道,“柳姑娘好。”

“兩位可是有事兒?”

“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來是想和姑娘談筆生意的,”沈銀全接過老掌櫃手上的布匹樣子,翻開給柳無憂看,“昨天太累了,沒能接待姑娘,我這心裡一直過意不去,所以今日特地過來,隻要姑娘選好所需布匹的樣子,太陽下山之前,一準兒給你送到。”

活見鬼了,怎麼態度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

柳無憂知道是天佑搞的鬼,卻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使得兩人如此畢恭畢敬地應承自己,看兩人的麵色,不像是動粗的結果。

牛夫人的衣衫三日內就要完成,柳無憂雖然狐疑,可不敢在耽擱下去了,選了明紋雲錦紅紫黑三個顏色後停住了手。

“柳姑娘怎麼不選了?”沈銀全急切地問道。

柳無憂見時機剛好,便縮回了手,遲疑道,“雖說我喜歡你們的布,但是手上卻沒那麼多的銀子,所以……還是算了吧。”

“小事,小事一樁,”沈銀全幾乎是討好地和柳無憂說話,“我聽說姑娘要開成衣店,所以為了以後的生意,我覺得銀子還是月結的比較好,等月末的時候再來找柳姑娘拿銀子,你看這樣成嗎?”

天上掉餡餅了?

柳無憂抬起頭,看到天佑躺在屋頂上,嘴裡叼著一根青草,翹起二郎腿搖晃著呢,好小子,真是不賴,不聲不響地把事情乾得這麼漂亮。

“柳姑娘,你看我的提議要是不行的話,你隻管說說你的看法。”沈銀全催著說道。

“那便這樣吧,我下午等著沈老板送布過來。”

“麻煩您把這單子簽了,等月末我們好根據這單子來收賬。”沈銀全連賣貨單子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柳無憂簽下大名。

明紋雲錦三款顏色各三匹,核對無誤之後,柳無憂才寫下名字,等人走了,還覺得這件事情太妙了,好想當初小白蛇在身邊似得,說什麼應驗什麼。

天佑躍身而下,吐掉嘴裡的青草,目光灼灼,道,“怎樣,我說他們今天肯定會來的吧?”

“天佑,你是怎麼辦到的?”

天佑眼皮一抬,漫不經心地說道,“娘子,你不用這麼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不說?那柳無憂豈不是深陷苦悶了,心裡跟住了貓一樣,繞抓著她的心,癢得要命,“好天佑,你就說說唄。”

“那娘子讓我親一下。”

柳無憂徹底被打敗了,這什麼人啊,時時刻刻地要占自己便宜,不行,這種壞習慣,絕對不能縱容,“不說就算了,哪種法子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生意做成了。”

說完,柳無憂轉身回了屋子,關上門後,偷偷地朝門縫看了出去,天佑也正好看過來,明顯是知道柳無憂在觀察他,於是,嘴角一勾,背手去外院。

“二妹,你這是乾什麼呢,”柳青檸朝柳無憂的背拍了一下,也從門縫中看出去,可什麼都沒看到。

“姐,這天佑越發難懂了,我把他帶回家第一天開始,隻是以為他懵懂無知,後來漸漸地發覺其實他很聰明,而且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現在居然會縫製衣服還會燒飯,最厲害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幫我解決了難題,這樣的人是人麼,簡直就是神仙啊。”

柳無憂無限感慨,是不是上輩子沒碰上好男人,這輩子送上個加倍好的男人給她?

“行了吧你,既然覺得他好就好好珍惜,姐姐沒你命好,所以以過來人的身份勸你,早些定了名分為好。”柳青檸神色忽然一暗,想到了曹安。

“姐姐,莫急,”柳無憂反過來勸柳青檸,“小慧已經打入敵人內部,現在就討好老太太呢,等老太太一高興,讓姐夫把她娶了,我的意思是假娶,不出三日,老太太就會知道姐姐的好了。”

“但願吧,”柳青檸苦笑地搖頭,顯然是有些擔心這個計劃會出意外。

布匹的事情一解決,柳無憂清閒地隻想知道天佑是怎麼搞定沈銀全的,可是天佑就是要一個吻來交換。

入夜,柳無憂被心裡那隻好奇的貓攪得睡不著覺,於是穿了衣服,偷偷朝天佑的屋子走去。

“娘子,睡不著啊,上來喝一杯,”天佑的聲音從頭頂上飄過,華麗麗地讓柳無憂挪不動腳步了。

這都什麼時辰了,他還窩在屋頂,而且還偷喝爺爺的酒,“大冷天的,你也不怕凍著我,要麼下來喝。”

“我抱著娘子,一定比在屋裡還暖和,”天佑沒等柳無憂同意,飛身下來之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拐上了屋頂。

柳無憂一個沒站穩,跌進了他的懷裡,好聞的酒香充斥在兩人的氣息中間,如幽靈般魅惑。

天佑盤腿而坐,攬過柳無憂的小身板坐在了他的腿上,還沒等她抗議就嚇唬道,“再動就吵醒大家了,你是想讓大家都知道咱倆兩個在屋頂洞房?”

“你嚇我呢,知道就知道唄,你的激將法根本就是小兒科,”柳無憂不以為然地奪過天佑手中的酒壺,準備好飲一大口,怎知天佑又給搶了回去,吝嗇地說道,“我就偷拿了這一壺,你可彆跟我搶。”

“喝一口暖暖身子總可以吧,”柳無憂搓了搓手,望著酒壺直流口水,酒蟲都被勾起來了。

天佑搖了搖酒壺,裡麵發出誘人的清脆聲音,勾得柳無憂忍不住吞咽口水。

還未等她喝上一口,天佑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大喝了起來。

“喂,給我留點兒。”

天佑猛然低頭,準確地對上了柳無憂的紅唇,清冽帶著暖意的酒液儘數流進她的檀口之內,品嘗酒香的同時,天佑是嘗儘了她的甜美和芬芳。

柳無憂被灌了個措手不及,吞下這口酒後整個人都軟了,連掙脫的力氣都沒有。

等到天佑放開她時,臉頰緋紅,如豔麗的紅霞,迷人至極。

天佑邪魅地輕勾嘴角,讚道,“原來這樣喝酒更具彆樣風味,以後冬天的時候,娘子你都可以不用暖酒了。”

“流氓,”柳無憂嬌喘道,心裡卻一點都不排斥他,不過還是惱了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娘子一定也很喜歡我這樣的流氓吧,”天佑掬起柳無憂的臉,左右看不夠,最後吧嗒一聲,在她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下,說道,“有什麼問題隻管問吧,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柳無憂拍掉他的手,正色道,“明秀樓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老實交代。”

“這麼簡單的事情,娘子怎麼追問不停啊。”天佑朝後倒去,卻是輕輕地落下,沒讓瓦片發出一點兒聲音。

“那還不快說!”柳無憂差點被惹毛了,這人怎麼這麼不乾脆,一邊炫耀自己的聰明,一邊占她的便宜。

“不就是在成衣店門口貼張告示,說我們求布若渴,時限今日為止,另外就是在明秀樓賣出的布裡麵動點手腳,幾個客戶知道自己在明秀樓買的布出了問題,肯定是嚷嚷要退貨,明秀樓百年老店,就算是生意再好,也禁不住幾個人口口相傳,退貨的人一多,名聲就壞了,又恰好看到我們的告示,他要是再不攬點生意,明秀樓可要關門了。”

柳無憂聽完之後,一巴掌拍在了天佑的肚子上,興奮地說道,“真是一聲不響地幫我把事情辦得妥妥的,真夠你有的啊。”

天佑悶哼了一聲,拉著柳無憂躺在了自己的身旁,望著璀璨星空感慨,“體力活我當然要給娘子擺平了,我可不忍心看著娘子眉頭緊皺,活像七老八十的老婆子,難看啊。”

“你說誰是老婆子呢?”

“你啊,等你老了,就是我的老婆子啦。”

“你……”柳無憂無言以對,麵對這樣簡單而直白的情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一樣滿足。

等柳無憂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在屋子裡了,騰地坐起來之後,聽到柳青檸說道,“你們兩個也忒胡鬨了,三更半夜去喝酒,仔細逾越了規矩。”

柳青檸的提醒不無道理,但是柳無憂卻一點兒都不擔心,天佑要是想胡來,早不等現在這個時候了。

吃了早飯,柳無憂和柳青檸去柳四娘屋裡說話,柳四娘得了二十來天的修養,已經養得差不多了,但是邱氏和王氏舍不得姑子勞累,加上李氏在一旁添油加醋,柳四娘還得再養個十來天。

有了家人的精心照顧和柳無憂的朱砂鱗片水相助,柳四娘整個人如脫胎換骨了一般,臉色褪去蠟黃儘顯粉嫩,就連頭發絲兒都烏黑亮澤起來了,雙目靈動,一提一垂之間如少女,完全不像是嫁過人的少婦。

如此,從周家帶來的衣裳就顯得小了。

“姑姑,再添兩套衣衫,你帶來的這些小了不說,顏色也不好看,把您都穿老了。”柳青檸撿起那一件黃色的衣衫丟在了一邊,又挑了一條羅裙,指著洗得發白的地方說道,“這些哪裡還能穿,輕輕一扯就破了。”

“大丫頭,你嘴上說說倒是容易,添置衣衫不用花銀子啊,裙子下擺都好好的呢,”柳四娘想搶過柳青檸手中的裙子,結果被柳無憂奪了過去,果然如柳青檸所說,輕輕一扯,撕拉一身,裙子就破成了兩片。

柳無憂俏皮地將破裙子扔在了柳四娘的麵前,說道,“姑姑,這樣的裙子,您還敢穿出去啊。”

“你們兩個孩子陪姑姑聊天就聊天,彆瞎搗亂,”柳四娘翻著破裙子想看看能不能縫補一下。

“哎呦,我的姑奶奶啊,現在家裡不缺您這一條裙子,眼瞅著咱們家的成衣店要開張了,您怎麼也得整兩套漂亮的衣裳,這樣才能讓客人覺得我們店裡的衣服是上檔次而且價格又實惠。”

柳無憂將那破裙子直接扯在了地上,留下柳四娘心疼,“你開店我穿什麼新衣裳,要穿也得你自個兒穿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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