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迷藥的用處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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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迷藥的用處(2 / 2)

“嗯,奴婢知道了,”嚴春拾起袖子擦了擦眼淚,哽咽道,“但是奴婢還是想留下來,生是武家的人,死是武家的魂,就算是做一輩子的丫鬟也願意。”

“你為什麼這麼固執?”

“因為他值得。”

嚴春的話讓武剛一怔,然後搖晃著椅子,大聲地朝她吼道,“你這個女人,是犯賤了還是怎麼了,我這樣對你你還說值得,你腦子進水了是不是?”

“啪,”柳無憂轉身朝武剛甩了一個耳光過去,厲聲說道,“不準你這樣說她,你不敢喝這碗水是不是害怕嚴春是你的真命天女?你如若害怕就明說,我不強求,但是從此你我恩斷義絕,相見是路人!”

武剛從嘴裡吐出一口鮮血,怔怔地望著柳無憂,悲涼地說道,“好,我喝,如果你是……”

“那我們今晚就成親,”柳無憂果斷地說道。

武剛的眼裡上過一絲希冀,至少有一半的機會得到心愛的女子,他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先喝右邊的,然後給我解開繩子。”

天佑喂他喝了水之後,又給他解開了繩子

武剛木然地坐在了地上,不知道在想什麼,迷藥的第二次發作來得又快又猛,這一次他是整個人往牆上撞去,落地時,已經鼻青臉腫了。

“天佑,快點,”柳無憂端起左邊的那碗水,等天佑扣住武剛的時候,強行將水灌了進去,不消一會兒,武剛便綿軟軟地癱坐在了地上。

“天佑,你贏了!”武剛有氣無力地說道,但是還不是很心甘情願,“不過你的手段太卑鄙了,一點都不像一個男人所為。”

“沒辦法,為了斷你的念頭,不然的話我寢食難安啊,”天佑暖暖的聲音讓人聽起來很舒服,許是沒了武剛和他爭奪柳無憂,所以他的心情格外好。

武剛無奈地搖搖頭,兩碗水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他若再搶下去隻會喪失了氣度,再說,柳無憂打算和他恩斷義絕,這才是他最舍不得的地方。

“還不給我拿藥去?”武剛朝嚴春吼道。

嚴春神色一頓,明白武剛是和她說話,便忙不迭地起身出去了,回來時,手裡多了瓶氣味難聞的藥油。她畏畏縮縮地不敢靠近,想把藥油給柳無憂。

“你給她乾什麼,來者是客,沒有讓客人動手的道理。”武剛的語氣十分惡劣,弄得嚴春緊張死了。

“快給他擦藥去,”柳無憂狡黠地朝嚴春眨了眨眼睛,嚴春這才明白過來,臉上閃過一抹緋紅後,慢慢地朝武剛走過去。

“天佑,”柳無憂朝天佑使了個眼色,兩人走出了亂七八糟的右屋。

“現在沒人和你爭了,可是放心了,”柳無憂主動地攔住天佑的腰身,將頭靠在他胸口,聽那強壯有力的心跳聲。

“我從來不怕彆人和我爭。”天佑輕聲笑道,滿足地擁著柳無憂,“要不是你想幫嚴春的話,根本不用這麼麻煩,我和他直接武力解決。”

柳無憂合上眼睛,聆聽天佑心底的聲音,莫名心安,她確認她這一輩子的真命天子就是天佑,“回去之後,要是爹還沒回家的話,我們也成親吧。”

“嗯,”天佑低頭在她的發上輕輕一吻,心滿意足地回應,“一切聽娘子安排。”

兩人情牽眷屬,看得右屋那兩人極為不自在。

“大人,您莫惱了姑娘,都是春兒的錯……”嚴春低著頭說話,聲音如蚊蠅那般輕細。

“你去把天佑幫我叫過來,”武剛好像沒聽她說話一般,首次和顏悅色地吩咐。

“是……是,春兒……春兒現在就去,”嚴春因武剛的轉變而顯得激動地連路都走不穩了。

柳無憂擔心武剛找天佑算賬,因此跟了進來。

“怎麼,你是不放心他呢還是不放心我呢?”武剛恢複了謝力氣之後,精神看上去好多了,不過那鼻子和額頭上的淤青讓他看上去不那麼俊美了,活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頓似得。

柳無憂聽出話裡的調侃,也不是很在意,隨口說道,“我看你傷得嚴不嚴重,會不會死?”

“……”武剛見識過柳無憂的牙尖嘴利,因為他並沒有再開玩笑下去,而是一本正經地天佑說道,“你那迷藥哪來的?手上可是還有一些?”

天佑本著要武剛簽出藥店文書,因此將懷中剩下的曼陀羅籽都給他扔了過去,“記得給我一張文書,不然的話,藥店掌櫃可會找上門來討要的。”

武剛一聽,就覺得自己被坑得厲害,掂了掂小布包裡的曼陀羅籽後,說道,“天佑,既然我和無憂都成了兄妹了,有一件事情你必須得幫我。”

“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天佑也不推辭,反正武剛一句兄妹之情讓他倍加放心,從此小妞無人覬覦,可以高枕無憂了。

“當然,我也不想我無憂妹妹還未成親就成寡婦。”武剛壞壞一笑,好像口舌之快能彌補內心的創傷。

“說!”

“一百裡之外,女真族有一支強悍精兵駐守在那裡,我夜夜巡城,防的就是他們夜間偷襲,你替我把將軍的首級拿過來,也讓我睡個好覺。”

“不去!”天佑聽完後,兩個字打發武剛。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剛剛可是答應我的,現在又說不去,豈不是有失大丈夫風範。”武剛沒想到天佑出爾反爾,頓時著急了。

“你管不著,”天佑倚在門框之上,雙手環胸,拒絕武剛的樣子極為瀟灑,一點都沒有因為武剛的話而受影響。

武剛刺激無效,朝柳無憂求助,“無憂妹妹,這件事情你可得幫哥哥好好勸說勸說,你瞧瞧我,若是再巡夜的話,老命就沒了,你們設計讓我接受嚴春不也是想我好好待她麼,要是我死了,她就真成寡婦了。”

柳無憂心裡一想,好歹叫我一聲無憂妹妹,到了這個情分說幫也要幫上一些,但是天佑萬一有危險,那成為寡婦的人不就是自己了麼,所以,這件事情得天佑有百分百的把握才行。

想好之後,柳無憂拉著天佑偷偷問道,“你是沒把握呢還是不敢去啊?”

天佑認真地望著柳無憂,仔細看了好久,才沉著臉問道,“你相公我是那麼沒用的人麼?”

“那你不幫幫他?”

“幫什麼幫啊,他是我什麼人啊。”

柳無憂頓時語塞,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人家可是你大舅子,你這一點忙都不幫?”

“那你真的當人家是你哥哥,彆無其他歪念?”天佑還是不死心地要柳無憂保證,“我要你保證,這一輩子隻能當他是哥哥。”

“好,”柳無憂舉起三個手指,指著天發誓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柳無憂發誓,這一輩子都隻當武剛為哥哥,絕無異心,否則天打雷劈,”說完,對天佑說道,“這樣總可以了吧。”

天佑十分滿意,轉頭對武剛說道,“與我仔細說說。”

武剛欣喜若狂,拉著天佑說敵營的情形,兩人說著政事,卻是柳無憂不感興趣,她出了屋子,看到嚴春正在洗武剛的衣裳,便說道,“你臉上的傷彆沾水,結痂脫落之後去沈家莊找我姐姐,她有辦法幫你。”

“多謝姑娘,奴婢記住了。”溫婉如水的嚴春看起來彆有一番韻味,拋棄了尖酸刻薄,顯得更為溫和動人了。

等武剛和天佑出現之時,天都暗下來了。

嚴春為了準備晚飯也沒得空陪自己說話,因此柳無憂百無聊賴地進了左屋休息去了。

醒來時,身邊沒人,而桌上點了一隻燒得快沒了的蠟燭,說明時間已經很晚了,除了這隻蠟燭,還擺放著幾個碗碟,一看就知道是為她準備的。

她起身後朝花廳走去,本想問問嚴春看看,天佑出去有多久了,結果從右屋裡傳來一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正是武剛和嚴春在行那少兒不宜之事。

好你個武剛,我男人現在去那危險之地,你倒好了,享儘溫柔鄉,真是夠無恥的,看我不好好嚇你一嚇。

柳無憂輕手輕腳地走到屋外,從地上撿起一個石子,打算從右屋的窗子扔進去,嚇嚇武剛,可結果剛抬頭就被一隻溫暖的手給製止了,回頭一看,看到的是一雙明亮如星的眸子。

“無憂,你乾什麼呢?”天佑拉下臉上的蒙麵布,對柳無憂偷偷摸摸的樣子很是不解,不過他話音一落下就聽見屋內的嬌喘之聲了。

“你偷聽他兩個……”就連天佑都不好意思直白地說話了。

柳無憂將石頭隨手一丟,拍了拍手,故作鎮定地回了屋,給天佑倒了杯水後,才不削地說道,“我就想嚇嚇武剛,最好能嚇地他不能行事。”

“嚇他做什麼?人家夫妻兩個好好的,你難道是羨慕嫉妒了,不如今晚我們就提前洞房花燭?”天佑手臂一勾,將人帶進了懷裡,鼻尖輕輕地磨著那細嫩的臉蛋,極為魅惑地說道,“其實你根本不用羨慕,為夫早已經準備好了。”

柳無憂聽了,心間一顫,好像漏了好幾拍,不過她不會跳進這溫柔的陷阱之中,女人麼,咳咳,雖說還是個十五歲的小女人,那也要矜持,不能在婚前逾越道德之線。

“羨慕你個頭啊,我就想教訓一下武剛。”

“你是教訓上癮了嗎?不是剛剛教訓過麼,”天佑放開了柳無憂,免得自己把持不住。

“誰讓他那麼不厚道?”柳無憂坐在了天佑的麵前,掀開碗碟上麵的蓋子,開始慰勞自己的臟腑,一邊吃一邊數落武剛的不是,“你呢替他涉險,他倒好自己風流快活了。”

“和他沒關係,”天佑奪下柳無憂的筷子,自顧著吃起來了,柳無憂看他狼吞虎咽的樣子,十分心疼,心裡對武剛又來了氣,“他怎麼也不管你飽飯。”

“你又冤枉他了,”天佑一說話,就差點氣死柳無憂了,這就半天的工夫,兩人關係怎麼就這麼好了,好到處處為他說話。

柳無憂鼓著腮幫子生悶氣,等著天佑給個解釋。

天佑吃好飯,一抹嘴,才快開始解釋,“他說的那個敵營,裡麵有很多的能人,我怕他帶著我去反而會暴露行跡,所以我一人先去探探路,等到合適的機會再下手。”

錯怪武剛啦?柳無憂窘得很想找個地方躲起來,真是好糗啊。

“無憂,地上有銀子麼?”天佑突然問了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沒有啊,”柳無憂猛然抬頭,隻見天佑狡猾地望著自己,一臉的歡樂。

原來,他是想看她囧囧的樣子,煞是可愛。

武剛和嚴春占了一屋,這兩人也隻能居於一室了。柳無憂在床上做了兩個被窩,睡覺時,緊緊地抱住被子,生怕天佑會行不矩之事。

可是,等她夜裡熱醒的時候,發覺自己那薄弱的防禦根本沒用,小身板已被抱得嚴嚴實實,生怕會飛了一般,不過兩人身上的衣裳都是完整的,這讓她又很放心地反手抱住了天佑。

“彆亂動啊,不然我無法保證自己能控製得住。”

黑夜中,沙啞的聲音攝人心魄,柳無憂不敢動一下,閉著眼睛苦熬著等待天亮。

等她醒來,天已大亮,柳無憂摸了摸枕頭,已經沒了溫度,便急忙掀被下了地,與此同時,嚴春端了水進來,給她洗漱。

“天佑和大人出去了,把藥店的文書留下來了,讓姑娘給送過去。”

“放著吧,一會兒你帶我去街上走走,”柳無憂洗漱好之後坐在銅鏡前梳頭,正好看到了嚴春。

一夜過去,嚴春仿若變了個人一樣,美豔動人的連嬌豔的月季花都要自歎不如了。愛情的魔力果然非同凡響啊。

“姑娘,奴婢愚鈍,有件事情一直沒明白。”

“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大費腦筋的,說來聽聽。”

“難道奴婢的血真能治大人昨日的毒?這件事情奴婢一直弄不明白。”

看著嚴春一臉的愁緒,柳無憂啞然失笑,就連嚴春都想到了,許是那武剛也隻知道她在其中動了手腳了,“是我在手上塗了解藥,血流出來的時候沾了一些,然後天佑趁武剛不備,交換了兩個碗盞,現在你可是清楚了?”

“有勞姑娘費神了,”嚴春羞噠噠地道了聲謝,隨後接過柳無憂手中的篦子幫她編辮子。

吃過早飯之後,嚴春儼然女主人,帶著柳無憂上街溜達了一圈,其風土人情於那一山之隔的滄州城十分相似,但是因為外番人比較多,所以又比滄州城多了好玩的地方。

柳無憂惦記著天佑,所以玩了一圈就回去了。

武家門口,一士兵正徘徊於前,見到嚴春便欣喜地將手中的東西雙手奉上,“嚴姑娘,這是大人讓屬下去查的,大人不在軍營,所以請您轉交一下。”

“有勞了,”嚴春接過來之後,從袖子裡拿出兩個銅子給了他,目送他離開才打開了院門。

“姑娘,拆開看看,”嚴春卻把那書信模樣的東西給了柳無憂。

“我?”

“是大人交待的,說是幫您探詢的消息,咱家大少爺的。”

無慮的消息?柳無憂迫不及待地結果信箋,眼睛迅速地瀏覽了一遍之後,激動地熱淚盈眶。

柳無慮,滄州沈家莊人士,年方十三,家中有祖父母爹娘……

“大少爺可真能乾,小小年紀就被提拔為副將了,姑娘您還哭什麼,”嚴春笑道,“我們應該燒些好菜,好好慶祝才好。”

“對,值得慶祝,”柳無憂擦去眼淚,喜笑顏開道,“中午這頓飯我來燒,你幫我打下手。”

“一切聽姑娘安排。”

柳無憂卷起袖子,在廚房忙得不亦樂乎,許是柳無慮的緣故,此刻的她更為想念天佑,要不是當初他說讓柳無慮出去闖一闖,便不是為今時今日為柳家增光添彩的功名了。

飯桌上一道清蒸帆板魚,土豆燉牛肉,乾燒雞塊,鹵煮羊肉,蝦子羹等熱氣騰騰的菜肴,可是兩人守著一桌子的菜等過了午時都還不見天佑和武剛回來。

“姑娘,莫不是出事情了?”嚴春覺得自己眼皮直跳。

嚴春的緊張弄得柳無憂也惴惴不安起來,兩人什麼都沒說就結伴而去,極有可能去了地方軍營,可是要取敵人首級不是夜間活動不是更隱蔽一些麼。

“彆擔心了,天佑武功那麼好,武剛的也不弱,興許兩人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而耽擱了回來吃飯的時辰,不如我們先吃吧,”柳無憂拿起筷子,在碗裡撥了撥飯後又放下了,她想安慰嚴春和自己,結果是沒一點效果,看著桌上的飯菜索然無味了。

下午,兩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嚴春實在等不住了,從屋裡拿了件披風出來,打算出門,“姑娘,我去軍營問問,您在這裡等著奴婢。”

“不行,”柳無憂急忙拉住了嚴春,“軍營重地不允許女子出現,你不知道啊?趕緊給我回來,等天黑,等天黑她們要是還沒回來的話,我和你一起去軍營,到時候兩個人也好有個照應。”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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