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迷藥的用處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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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迷藥的用處(1 / 2)

天才農家妻!

掌櫃好像很有些動搖,“我憑什麼相信你,那敵人的將領又不是泥捏的,能這麼輕易地被你下藥?”

“那你不妨試試我?”

掌櫃聽了天佑的話,拿著手中的毛筆頭將硯台上的墨條挑了出來,“你要是有本事把它捏成粉末我就相信你。”

墨條,堅硬如是,和水之後要慢慢研磨才會出現墨汁。

天佑一掌拍在了櫃台之上,其他東西紋絲不動,唯獨墨條彈跳了起來,他望著掌櫃驚訝的眼睛,不用看就接住了墨條,然後在掌櫃的注視之下,將那墨條捏成黑灰,全部灑落在硯台之上。

天佑拿起桌上的茶壺,朝硯台一倒,和著墨粉,變成了墨汁,“掌櫃請蘸筆。”

掌櫃提筆一蘸,在紙上畫了幾筆後,一臉的難以置信,和磨出來的一模一樣。

“怎麼樣?以我這樣的功力,區區一個將領肯定不在話下。”

掌櫃是做生意的,唯恐砸了店鋪的招牌,偷偷地將那味藥給了天佑和柳無憂,“這藥名叫曼陀羅,服用後神智時而清醒時而迷糊,都是用來害人的多,你們可得讓武大人把這文書給我拿過來,不然東家查起來,我肯定吃不完兜著走。”

“一定,一定,”柳無憂接了藥躬身後拉著天佑一步不停地走了出來,活像是做了賊一樣。

“無憂,你還沒說到底拿這個當什麼用呢?”

“對付武剛。”

“他?”天佑完全不明白柳無憂的意圖,“掌櫃說了,這曼陀羅不能隨便用,武剛是一城總兵,萬一把他吃壞了,敵人攻城進來,我們就會成為千古罪人的。”

柳無憂手裡甩著藥包,輕鬆地說道,“放心,為了自己的小命我也不會把武剛弄得瘋瘋癲癲的,我是拿來幫嚴春的。”

兩人找了茶樓休息了一番後才回了武剛的家。

剛過未時,嚴春就著手準備中飯了,柳無憂揚了揚手中的藥包,對她說道,“要想知道自己還沒有機會,一切按著我的吩咐來。”

“知道了,姑娘,”此時的嚴春看著溫順多了,看來還是男人的魅力大,可以改變一個女人的性情。

武剛有喝酒的習慣,因此在他的下酒菜豬耳朵裡加了點曼陀羅,攪拌均勻之後看不出來被動了手腳。

飯桌上,武剛給天佑倒了酒,感慨道,“我們兩個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你雖是一介平民,但是武功深不可測,認你做大哥,也算是值了。”說完,他自己先走了一個酒,看天佑端著酒盞沒有動手的樣子。

“怎麼,這酒不合你的口味?這可是珍藏了二十年的好酒啊,要是彆人我才不會拿出來,你可彆浪費了,”武剛那神情就是要盯著天佑把酒喝下去才滿意。

“來,來,來,吃點菜,就著酒,滋味更不同,”武剛殷勤地加了一筷子的豬耳朵放在天佑的碟子裡。

柳無憂見狀,朝天佑搖了搖頭,天佑會意,把酒盞擱在了桌上,還沒說話,就被武剛拿了過去,“你不喝還是不要浪費了吧,我來喝。”

柳無憂有些目瞪口呆,原來武剛竟是這等嗜酒之人,他一口喝酒,大筷吃菜,那叫一個痛快。

嚴春上了最後一道菜之後,站在了柳無憂的身後,看到豬耳朵被吃了一空,整個人情不自禁地抖了起來。

柳無憂轉身,將她雙臂上的挽紗抽了出來,以備不時之需。

四人各懷心思,在奇怪的氣氛中用了午飯。

武剛打著酒嗝,被天佑扶到右屋歇息去了。

“姑娘可是看到了,那壺酒是彆人家送給大人的,他一直舍不得喝,今天你來了,才舍得拿出來,可見你在他心目中的位置,而且奴婢許久不曾見他展露笑顏了,因為你,今天他是真的高興。”嚴春麵色淒然,失魂落魄地說道。

“好了,說什麼傻話,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你啊彆胡思亂想了,我自會讓他明白你的重要性的。”柳無憂拍了拍嚴春的肩膀,去右屋看看情形。

武剛鼾聲漸起,睡得十分安穩,總是微蹙的眉頭這時也舒展開來了,如果不是有天佑,柳無憂會親睞於他,但是緣分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清楚,對上眼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看不上眼可是瞬間的事兒。

“無憂,你可以出去了。”

柳無憂聽著聲音怎麼覺得那麼怪呢,抬頭一看,隻見天佑寒著對她說話,“這裡我會看著的,你出去吧。”

“我看看,多雙眼睛多份安全。”柳無憂不是很明白天佑為何會變臉,“一會兒,武剛發瘋起來,你把這個帶在身上。”說完,把嚴春的臂紗塞進了天佑的手裡,隻見他嫌棄地想要扔掉。

“不準扔,一會兒拿來綁武剛。”

“你就不能給我找根繩子麼,明知我對彆的女人的東西……”

柳無憂嗔道,“你當是自己家啊,隨手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天佑一臉‘我不和你一般見識’的樣子,將那臂紗放在了觸手可及的地方,又一次趕人了,“大男人睡覺有什麼好看,趕緊給我出去。”

“喲?你吃醋啊,”柳無憂笑如夏花,燦爛如冬日,“不想我看其他男人就明說麼。”

“知道了還不出去。”天佑被揭穿了心事,臉都要掛不住了。

“天佑,是不是對自己太沒自信了,”柳無憂繼續打趣著,也算是消磨時間了,“你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天佑啊,怎麼會這麼沒自信。”

“還說,是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天佑將柳無憂整個人拎了起來,扛在了肩上,任憑柳無憂在他身上耍潑打渾。

被扛出了右屋之後,天佑將她翻轉下來,沒給她逃走的機會,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腿上,掄起大掌就朝柳無憂的屁股上招呼過來了,一邊打一邊問道,“以後還敢頂嘴麼,三從四德懂不懂?”

“死天佑,你彆忘記了,你要夫以妻綱的,現在說什麼狗屁三從四德,我不要。”柳無憂被禁錮得沒辦法脫身了。

“那是以前,現在我說了算。”

“憑什麼?”

“憑我是你相公!”

柳無憂瞬間覺得自己上當了似得,現在的天佑和正常的男人沒什麼分彆,占有欲強到她最好沒看其他男人一眼,乾脆戳瞎她算了。

“臭天佑,有種你戳瞎我的眼睛,不然我見一個愛一個,見兩個愛一雙。”

天佑聽聞,下手更重了,“還敢頂嘴了,你要真是這樣的人,我寧願讓你一輩子見不得光。”

聲音冷到柳無憂以為自己跌進了冰窟,加上屁股上一陣陣地疼讓她發覺天佑並不是在開玩笑,想到這,她忽然覺得委屈了,“我反悔了,就算找到爹我也不要和你成親。”

“你說什麼?”天佑放開了柳無憂,兩人正麵相對。

柳無憂不敢直視,受不了那冷若冰霜的眼神。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天佑陰寒著臉,眼裡是深深地受傷,“我把下半輩子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你現在卻說不要我?”

“我……我沒那個意思,”柳無憂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說出那傷人的話不過是沒經過大腦,隨口一說而已。

“那你給我解釋清楚了,不然的話,今晚便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天佑沒給彆的選擇,但是這小女人也忒氣人了,拿成親當兒戲。

“不如……”再商量一下,柳無憂還說完,就被天佑陰鷙嚇得噤了聲,兩人彼此對峙著,誰也不鬆口。

“姑娘,你們快去看看大人,他已經醒了,拚命地砸東西。”嚴春焦急萬分的聲音出現在了兩人之間。

糟了,把武剛給忘記了,柳無憂回神時,天佑已經快步地朝右屋走去了。

柳無憂趕緊追了進去,才跨過門檻,就看到武剛狠命地朝她砸東西,為了自己的小命,她退了出去,隻探頭進去,“天佑,快點,綁了他!”

武剛毫無理智,摔東西摔紅了眼,見有人進來就發瘋地朝他們撲過來,嚴春的臉上已經被抓得留下好幾道血跡。

這反應也未免太激烈了,藥店的掌櫃怎麼也不事先說一下,萬一發病,人畜皆要遠離。

天佑抓起那根臂紗,勒過武剛的脖子,重重一扯,將他整個人帶到了椅子上去,然後身形利落地繞了兩周,將人牢牢地困住了,動彈不得。

“這藥性也太烈了,”柳無憂這才放心地走了進去,就算武剛瘋狂地要掙脫也不覺得害怕。

“也就你能出這個餿主意出來,”天佑不讚成卻有縱容柳無憂的行徑,這就叫婦唱夫隨。

“法子好用就行,管它是餿的還是香的,”柳無憂在心裡偷偷地樂了,天佑這樣包容自己,成親以後的日子應該不會太難,至少也是自由自在的。

嚴春拿了把笤帚,準備打掃的樣子,“姑娘,大人什麼時候能好?”

這個柳無憂心裡也沒底,掌櫃也隻是說時而清醒時而犯渾,為了讓嚴春擔心,隨口說道,“很快,很快啊,這裡你彆掃了,去按我之前的吩咐準備一下東西。”

屋子裡亂得已經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嚴春猶豫了一下,還是聽從了柳無憂的吩咐,放好笤帚就出去了。

武剛齜牙咧嘴,嗷嗷直叫,用儘全身力氣想要脫離桎梏,然而,天佑的捆綁之法是將他用儘的關節都給困住了,所以就算他無論怎麼用力都是徒勞無功的。

武剛頓時泄了氣,隻喘著大氣,不過看他的眼睛,依舊沒有恢複清明,也就是說曼陀羅的藥性還在持續。

“還要等多久啊,天都要黑下來了,要是將士們看不到他去巡城肯定要找過來的,然後看到我們綁了他,一定會跟我們急的。”柳無憂拄著下巴朝窗外看去,一片火燒雲染紅了整個西天,美不勝收。

天佑按住武剛的手腕,凝神查脈,等有了結果之後,朝嚴春說道,“倒杯水來。”

嚴春不敢怠慢,倒了水就遞了過去。

天佑扣住武剛的下巴,強行將水灌了進去,惹得武剛幾近顛狂。

“有用嗎?”柳無憂問道。

“喝下去自然沒用,要排出來才行。”

“醫術的東西你也懂,以前該不是個閬中吧,”柳無憂無話找話,為的是天佑能忘記她的無心之言。

“那我武功也不錯,難不成也會是個打手?”天佑反問的柳無憂很沒趣啊,這話就是覆水,潑出去就難以收回了,看來真的把天佑傷到了。

刷拉拉地一陣水聲打破了室內的緊張氣氛,尋著聲音望過去,隻見武剛的身下一灘的水,而且氣味極為難聞。

武剛尿褲子了!

嚴春羞得撇開了臉,柳無憂則十分關心武剛甚麼時候能清醒過來。

不到半刻鐘的功夫,終於聽到武鋼的嚎叫,“你們綁著我做什麼?”

接下去就全權交給柳無憂處理了,隻見她不緊不慢地說道,“武大人,你剛剛瘋症纏身,不得已才綁了你。”

“瘋症?”武剛疑惑了一下,馬上說道,“胡說,我沒瘋症。”

“那你看看這屋子裡的一切和嚴春的臉,難不成是我們給弄的呀?還有,你可以回憶一下,自己剛剛都做了什麼?”

武剛打量完屋子裡的一切後,整張臉都扭曲了。

“是不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柳無憂問道。

“我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武剛一臉地痛苦,隨後緊張地問道,“我剛剛傷到你沒有?”

“武大人現在關心的不是有沒有傷著我,而是問問嚴春,她傷的嚴重不嚴重?這幾條疤要是護理不當,肯定得留下疤痕。”柳無憂成功地武剛的注意力引到了嚴春的身上。

嚴春的傷是紅豔豔的血跡從鼻子一直到耳朵,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那是傷得不輕。

“柳無憂,你什麼意思?”武剛看到柳無憂一身輕鬆的樣子,好像猜到了什麼似得。

柳無憂玩性十足,笑道,“武大人,小女子沒彆的意思,就是想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真命天女。”

武剛陰深深的目光從柳無憂轉到了嚴春,然後又看了回來,“你為了她給我下藥?”

“猜對了!”

“為什麼?”武剛咬牙問道。

“因為我不想你再覬覦不屬於你的東西,”天佑沒等柳無憂回答就先搶白了,兩個男人之間好像重新燃起了對峙的熊熊大火。

“覬覦?”武剛忽然仰天大笑,“你怎麼知道她就不屬於我的呢,天佑,你會不會太過於自信了?男未婚女未嫁,我總還是有和你公平競爭的機會。”

“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柳無憂從嚴春手裡接過托盤,指著上麵兩個白亮的碗說道,“我給你下的是一種迷人心智的藥,它必須要用人的血做解藥,而且是這一輩子最摯愛的人的血,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嚴春誰才是麼,不如我們賭一吧。”

說完,柳無憂讓天佑拉過一張桌子,將托盤放在上麵,然後叫來嚴春,用銀簪戳破手指,當著武剛的麵滴在了左邊的碗裡,而她自己的卻滴在了右邊的碗裡。

“哪一邊的血能救你,哪一邊就是你這一輩子摯愛的女子,”柳無憂晃了晃瓷碗,正打算端過去。

“我不喝!”武剛堅決地拒絕,“你們這樣對我不公平,憑什麼我要打個賭?難道喜歡一個人有錯麼?”

柳無憂聞言,雙手緊握,武剛明知喜歡一個人沒錯,為什麼還要這樣對嚴春,同樣在一個女人的立場,她對此很憤怒,“那嚴春愛你可是錯了?她視你為這一輩子的倚靠可是有錯?武剛,就你這樣就沒資格喜歡我。”

柳無憂第一次直喚武剛的名字,一臉的厲色更是讓武剛的心碎了一地。

“是她當初作繭自縛,怨不得彆人,我對她已經仁至義儘了,”武剛微微側首,不敢與柳無憂正視,好像自己會褻瀆了她一般。

“是,嚴春當初是做錯了事情,但是她對你的好你難道就沒看出來嗎?是男人就彆把這一切都推到她身上,因果循環,當時要不是你動了邪念,吃了我碗裡的東西,也不至於如此,我說得沒錯吧,”柳無憂一字一句地說下去,就是要武剛明白,有些事情是命裡注定的,是相生相互而成的。

“你要是喝了這碗水,至少能清楚在我身上花心思是徒勞無功的,弄明白了我們還能以兄妹和朋友相稱,這樣的情誼比那情情愛愛不是更能長長久久的麼?”

柳無憂一番話說的武剛沉默了。

嚴春淚雨滂沱卻不敢大聲哭出來,隻是跪著給柳無憂磕了個頭,說道,“姑娘,奴婢對不起你,奴婢知道錯了,奴婢好後悔,為什麼當初要這麼對你,要是能回去,奴婢一定不會再做出這等糊塗之事了。”

“嚴春,迷途知返未為晚矣,以後你還是我柳家幫的人,臉上的傷去美人坊找我大姐,要是此地不留你,我供你一輩子吃喝,這樣的男人你待在他身邊也沒意思。”柳無憂扶起嚴春,大有不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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