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醫者心,侵占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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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醫者心,侵占(1 / 2)

天才農家妻!

隨著手腕上的血越流越多,柳無憂的臉色也愈加難看了,直到她感到一陣暈眩,再也支撐不住地歪在了天佑的身邊,美眸無力張合了兩下,看到天佑依然沒有死而複生的跡象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黑暗之海,她宛如浮浮沉沉的一葉扁舟,找不到靠岸的方向,“上天,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哪裡做錯了?為什麼讓我承受這些切膚之痛?”

柳無憂感覺自己的聲音好像被黑暗吞沒,沒有人聽見她說話,更是沒人回應她,直到天空裂開一條縫,灑進無數金燦燦的陽光,像是照亮了她整個心扉。

“無憂,你醒醒……”

柳無憂感到自己的身體在震動,好像船了翻了一樣,而後又覺得身體被一塊巨石壓著了,讓她透不過起來。

她想醒過來,可是胸口好悶,仿佛一口子堵在了那裡了。

“葉無憂,你老老實實跟著我們走吧。”有一個冰冷地聲音叫叫喚著柳無憂。

“你們是誰?怎麼知道我叫葉無憂?”柳無憂感到身體在慢慢變冷,而且漸漸地發覺四肢也不能動了。

“我們是來捉你的黑白無常,”冰冷的聲音回答道,“前一世我們來拘你魂魄的時候被你逃走,還偷吞了我們身上的還魂丹,害得我們被閻王懲罰,現在就你絕對逃不掉了。”

一聽‘黑白無常’四個字,柳無憂渾身打了個激靈,而後鎮定地說道,“兩位大哥,是不是弄錯了,我不記得你們說的事情了。”

“彆囉嗦了,束手就擒吧。”

柳無憂看到一條銀光色的鏈子朝自己飛了過來,她無處可躲,隻好跳出了腳下的小舟,再次墜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繼續遊蕩的柳無憂感覺臉上一陣冰涼,嘗一口還鹹鹹的,悲劇,這混沌不開的地方居然會下鹹雨,是不是太扯了?

“丫頭,你快睜眼看看我,我是天佑啊。”

天佑?柳無憂的心一陣抽痛,猶如千軍萬馬踩過一般,可是疼過之後,好像整個人都輕鬆了,沉重地睜不開的眼皮終於能感到一抹光了。

“無憂,”天佑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進了她的耳朵,“你怎麼那麼傻,你為什麼要救我啊,我身上那麼多傷,就算你流乾了血也未必救得了啊。”

天佑在哭?剛剛的鹹雨就是他的眼淚?我的天啊,天佑,男兒有淚不輕彈啊!

“柳無憂,你快給我醒醒啊。”

柳無憂聽到一聲絕望的嘶吼,然後就是自己的身體被緊緊地抱住了,而且是被勒得沒辦法喘氣。

“你…你……放……”柳無憂吐出一口濁氣之後,才艱難地說出話來,“天佑,你…你的傷……?”

“丫頭,你醒了?”

柳無憂的眼睛勉勉強強的睜開一條縫,看到天佑悲痛欲絕的臉上一絲希冀的笑,又聽見他說道,“柳無憂,你傻啊,你以為流乾自己的血就能救我了嗎?苟延殘喘罷了。”

“我不就是已經救醒你了嘛,”柳無憂伸手撫上他的臉,感到真實的天佑後,笑道,“有我在,你一定死不了。”

“傻丫頭,我身上太多的傷了,沒辦法,”天佑頹廢地深吸了一口氣,靠在石頭上半個身體再也無法支撐而歪了下去。

“沒我的允許,你不許死,”柳無憂看到原本意氣風發的天佑變了個樣子,鼻子一酸,想要哭了,可是她翻了個身,偷偷地抹去了眼淚,堅定說道,“有我在,閻王都不敢收你。”

“傻瓜,生死有命,彆固執了,活一個人總比死兩個人強。”

“我們兩個都要活下去,天佑,”柳無憂爬到天佑的身邊,小臉貼了上了天佑的臉,說服道,“隻要我身上還有一滴血,都能救你。”

“可是……”

“閉嘴,不要再說話了,留著點力氣,婆婆媽媽的,仔細我不要你了,”柳無憂佯裝生氣,見天佑閉嘴不說話了,才狠狠地抱住了他,滿臉幸福地說道,“活著真好!”

是的,活著真好!

等柳無憂休息夠了,又發現自己饑腸轆轆,餓得不行了,眼前隻有綠草和清水,根本沒一點可以吃的東西。

“天佑,我去找點可以吃的東西,等我有力氣了才能救你,”柳無憂看到天佑對她笑得燦爛之後才轉身朝前麵走去,可是越走越覺得心裡不安,又轉身,大聲地朝天佑喊道,“景思安,就算你死了我也會追隨到地府去找你的,記住了,不許離開我。”

“知道了,管家婆,”天佑露出潔白的牙齒,眉眼彎彎的,很好看,眸子如星,對著心愛的女人閃著最明亮的光芒。

柳無憂提著被樹枝拉破的裙子,一路走一路回頭,直到看不到天佑了才專心地找著可以吃的食物。

孰不知,她在找吃的時候,自己也已經被盯上了,不遠處,一雙陰冷的眼睛毫無感情地轉著,就等柳無憂停下來的時候猛撲而上。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一寓言總是告訴人們,不能隻瞻前不顧後,不然的話,死的隻有自己。,

當柳無憂坐在地上歇腳的時候,一道如黑色旋風朝他席卷而來,還未等她發覺,一抹銀色從側首射了過來,嘭了一聲,將黑色旋風撞在了地上,與此同時,柳無憂也發現了異樣,轉身一看,隻見小白蛇纏著一直黑色雄鷹,兩隻生猛活物死死地製住對方,要將對方置於死地。

黑鷹的尖喙隻要插進小白蛇的身體,就能將它戳成兩端,而小白沒有給黑鷹機會,一招欲擒故眾就把它的脖子緊緊地纏住,直到黑鷹的眼睛毫無生氣地閉了上去。

“小白,謝謝你,”柳無憂才這裡看到它頓時有種他鄉遇故知的喜悅,其實也不難發覺,這裡是莫邪山腳下,氣候卻與山上截然不同,是蛇類冬眠的好出去。

小白蛇拖著黑鷹往回走,柳無憂找不到吃的,也會有依著它了,至少已經有了黑鷹這隻戰利品,看上去還很肥碩的樣子,隻要宰了它,說不準還能飽餐一頓。

天佑雙眼期盼地望著遠處,看到柳無憂回來,緊繃的臉才放鬆了下來,“丫頭,走了那麼久,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聽到天佑如此不自信的話,柳無憂一陣心疼,“我急著趕回來,怕你偷偷溜走留我一人,你知道我膽子很小的。”

“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走得動麼?”天佑自嘲道,隻是動了動手腳,而身子卻動不了了,“我要是有小白的本事,那你該發愁了。”

柳無憂聽他還能玩笑,便放心不少,接過小白嘴裡的黑鷹朝天佑揚了揚,得意地說道,“你看,天無絕人之路,這是我新得的戰利品。”

天佑嘴角一勾,看向了小白,“是小白的戰利品吧,這隻黑鷹你若是能逮到,我們現在也不至於掉進這裡了。”

“這黑鷹很厲害嗎?我怎麼看不出來。”柳無憂把黑鷹放在地上,左看右看都不過是平常的黑鷹。

“它是女真族的神物,格勒鷹,凶猛無比,我上次掉下來也是拜它所賜,想不到今天它命喪小白之口。”

“喂,你彆把功勞都歸給小白好不好,說不定剛剛它是把我當成了獵物,然後小白才有機會將它逮住的,”柳無憂說完,又朝小白說道,“小白,你說是不是?”

小白不會說話,卻是極通人性的靈物,聽聞柳無憂問它,便裂了嘴角,好像在笑。

“乖小白,”柳無憂誇過之後,對天佑正色說道,“天無絕人之路,天佑,我一定會把你治好,然後平平安安地回家,成親。”

天佑聽到成親二字,眼睛一暗,喪氣地說道,“如果我成了廢人,不能走不能動的,怎麼辦?”

“不會的!”

“要是有個萬一呢?我身上那麼多的傷,你的血可能都還不夠用。”

“一天醫不好,那我們就待十天,十天不行就百天,總有一天會好的,人身上的血不會流光的,而且流一點對身體還是很有好處的,我向你保證,在保護好自己的前提下幫你治傷,而且你要乖乖配合我。”

柳無憂眼裡充滿了希冀,天佑不忍去破壞,這麼一個可愛而又善良的女子是老天賜給他的寶物,他又如何舍得棄她而去,皇命之重,重不過柳無憂的一笑一顰,他,景思安已經決定,此生唯他的小娘子為上。

“丫頭,能遇見你,是我之幸啊!”

柳無憂聽到這話時,提在嗓子裡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天佑已經不再有輕生的念頭了,這樣她便伸手要脫他的衣服。

“丫頭,你乾什麼?”天佑緊張地問道,“我現在不行,你彆有歪念頭啊。”

柳無憂白了一眼,說道,“想什麼呢,讓我看看你的傷。”

“不行,不行,你彆動我,我難受。”天佑的難受是指柳無憂對他的碰觸,可是他臉上的表情出賣了他,是他不願意讓她看到那一身的可怕的傷。

柳無憂湊了上去,兩張臉差點就碰到一起了,“給不給看,不給看我就來硬的了。”

“色坯,我們成親之前,不準看我的身體,”天佑自己卻不放過一親芳澤的機會,冰冷的雙唇觸到輕柔如雲的紅唇時,就連疼得麻木的身體都慢慢有了知覺,他這一輩子,看來注定要栽在這個女人手裡了。

柳無憂感受到他重新燃起的生氣和活力,心裡高興地如千萬朵燦爛的煙花一起綻放,將她推上了最美好的高處,然後又緩緩落下。

忽然,天佑的呼吸急促起來,柳無憂擔憂地離開了他,急忙問道,“怎麼了?怎麼了?”

天佑雙目迷離深邃,哀聲說道,“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不準在靠我那麼近了,就算我不死也被你給活活折磨死。”

柳無憂一怔,明白過來時,一掌拍在了他的肩上,不悅道,“明明是你自己動了色心的,不能怨我……”

“哎呦,”天佑倒吸了一口氣,把柳無憂沒說完的話都打斷了,“柳無憂,你打了我兩掌了呀,這筆賬我可是要討回來的,沒你這麼對待傷者的,疼死我了。”

天佑哎喲哎喲地叫了起來,叫得柳無憂一陣緊張,扯開他的衣服一看,肩上有個血洞,正慢慢地往外滲血。

“天佑,我現在馬上給你止血啊,”柳無憂二話不說就想著放血,可是被天佑躲了過去。

“無憂,不急,先把我身體裡的飛刀弄出來。”

飛刀?哪裡來的飛刀啊!柳無憂一臉的疑惑,天佑卻更為淡然地說道,“我身上共有十八把飛刀,背上八刀,肩上四刀,手和腳有六刀,從現在開始,你每天幫我挖出三把刀,然後再滴血,這樣一來,不至於傷著你。”

柳無憂驚駭地說不出話來,怎麼她一點都看不出來他身上還有飛刀,她還以為那隻是摔傷而已。

“背骨移位,我自己能用內力修複,但是這些刀傷你必須幫我,知道嗎?”

“我……我該怎麼把它們弄出來呢?”柳無憂慌亂地找著可以幫天佑的工具,一想到要把藏在肉裡的飛刀挖出來,腳底板一陣發麻。

“格勒鷹的喙,”天佑的目光停在了黑鷹的屍體之上,那尖又彎的長喙猶如天然而成的手術刀,正是天佑想要的工具。

柳無憂見天佑有了求生的意誌,便在心裡說服那個膽小怯懦的自己,等收拾好黑鷹之後,她用鑽木取火的方式點了火堆,把洗了乾淨的黑鷹架在火堆之上,慢慢地熏烤,這邊用鷹喙將天佑肩膀上的飛刀取出來。

這無異於一場割肉挖刀的手術,而操刀手就是柳無憂,她原以為自己會害怕的發抖,但是看到天佑眉頭都不皺一下,便慢慢地沉下心來,聚精會神地將嵌在肉中的飛刀一寸寸地挖出來。

飛刀剛取出,一股鮮血就噴了出來。

無憂生怕天佑流血過多,事先將自己的中衣脫下,撕成一條條布條,等她的血滴進去之後,就用布條將傷口包住,很快,血止住了,天佑這才疼得悶聲哼了出來。

這男人的意誌力有多強,柳無憂不敢去想,後麵還有十五刀,希望她能像今日這樣鎮定地完成。

好在有小白,它時不時地帶來一些可以吃的東西,兔子,山雞,野鳥,等都是柳無憂和天佑嘴裡的美味,甚至還有些不知名的野果子,汁多味美自然不用多說了。

等挖掉最後一把飛刀的時候,天佑才說出之前沒有說的真相,“無憂,這裡不使我們久留之地,女真族的格勒鷹現在還沒回去,他們勢必會前來尋找,這裡雖然隱蔽,但是遲早會被發現的。”

修養了五六天,加上餐餐營養豐富,兩人的精神看上去很不錯,尤其是柳無憂,養得更為圓潤美豔了。

“好啊,我也想離開這個鬼地方。”柳無憂天天看著這些綠草,感覺自己都快綠了,“可是我們怎麼回去啊?”

天佑摔著肩膀,咯噔兩下,原本僵硬的肩膀一下子變得靈活起來了,他雙手橫著合一,凝氣聚功,朝靠腰後邊的兩個穴道點了兩下,然後背脊滿滿地挺直,就好像一個彈簧沒了壓迫瞬間挺立了。

柳無憂看到這個變化,驚訝地下巴都快掉了,這是什麼神功,電影裡麵也沒見過了。

“怎麼樣?你相公這招移骨神功還算厲害吧?”天佑得意地在柳無憂麵前炫耀了,就知道她對武功特彆感興趣,所以故意賣弄。

誰知,柳無憂聽了這話之後,不削地回道,“那還不是我的血起作用了?”

天佑收攻之後,起身走了兩步,結果一個跟頭栽在了地上,差點撞出個鼻青臉腫出來。

柳無憂幸災樂禍地拍起了手,“該,誰讓你忘記了我的功勞呢,老天爺都懲罰你。”

天佑一個挺身站了起來,麵無表情地將柳無憂推倒在地,然後欺身而上,肆意地攫取她嘴裡的甜美,他瘋狂地想要生吞了柳無憂一般,每一次的掠奪都想奪走了她的呼吸。

柳無憂儘情地回應著,釋放心中所有的愛戀。

直到兩人喘息不已的時候,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丫頭,我愛你!”天佑神情地訴說著衷腸,好像千言萬語都比不過簡單的幾個字。

“我也愛你!”柳無憂笑眯了眼睛等來情人的愛語,她的回應是最好的表達。

此時的天佑胡子拉渣,皮發胡亂披散,身上衣裳不整,真真像是乞丐堆裡走出來的英武將軍。

又過了一天,天佑已經能活動自如了,可是兩人卻因為出口在那裡而犯難了。

“這裡有河,我們隻要一直沿著走下去就一定能出去。”柳無憂自信地說道,怎麼說也是個擁有無窮智慧加前世豐富經曆的女子,這一點常識總要具備。

可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錯了,天佑不留情麵地推翻了她的主意,“丫頭,彆忘記了,這條河不會動,跟死河沒什麼區彆,你且看看,裡麵可是有一條魚或者一根水草?”

柳無憂不服氣,走到河邊的時候,挽起袖子,一副徒手撈魚的架勢,然而,結果正如天佑所說,清澈點滴的河水之中隻看到一些鵝卵石,就連青苔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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