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醫者心,侵占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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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醫者心,侵占(2 / 2)

“難道是因為小白的緣故?”柳無憂記得當初第一次發現朱砂鱗片奧秘的事情,許是小白在這帶的緣故,所以這一條死河才那麼清澈,它的靜止說明這裡根本沒有出口。

“確實是小白的緣故。”天佑將她從河邊帶了回來,經曆過生死,更是珍惜兩人在一起的時間。

“那我們怎麼辦?總是要出去的,這裡雖然不錯,可到底不是長久之地,加上格勒鷹被小白殺了,女真族的人萬一找過來,那我們就吃不完兜著走了。”柳無憂頓時不淡定了,平時自詡的冷靜又一下子全部拋掉了,親眼看著天佑在自己眼前斷氣,這種痛無論如何不能再承受第一次了。

“傻瓜,這不還有我麼,”天佑看她那著急的樣子,心裡一暖,抱住她指著小白說道,“小白都進來那就能出去,我們不如跟著它走。”

“對哇,”柳無憂腦洞大開,驚喜地跳了起來,頭頂撞到了天佑的下巴,導致牙齒碰到了嘴唇,血珠子一下子就冒出來。

“柳無憂,你謀殺親夫啊,”天佑見她這麼莽莽撞撞地,聲音一大,就跟吼出來得一樣。

柳無憂回頭,看到順著嘴唇流出來的血,趕緊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趕緊擦擦啊,沒事的,我給你呼呼。”

柳無憂捏起臟兮兮的袖子給他擦去了血,又湊上去呼了好幾下,然後乖巧地問道,“現在不疼了哦?”

“你當我三歲小孩哄呢?”天佑沉下一張臉,明顯是很不樂意麼。

“那你想怎麼樣?”柳無憂看他是初愈的病人也不和他一般見識。

“親一口!”

什麼?柳無憂聽他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索吻,立刻明白他在故意的,“美得你呢,一切等出去再說。”說完,想溜得遠遠的。

“膽子大了,傷了我就想溜了,”天佑手長腿長的,對付柳無憂是綽綽有餘了,這不人家才轉身就被撲到在地了,還沒她反應過來,就被結結實實地吻住了。

一旁伸著頭看兩人的小白羞地撇開了頭,卷成一團休息呢。

纏綿之後,小白帶著兩人一路向南而去,走到太陽西沉了,才停下。柳無憂回頭打算再看一眼,誰知被身後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

原本綠泱泱的草地不見了,而是雜草叢生的山崖之地,沒有死水河,卻有一汪死寂的深潭,沒有乾爽的空氣,隻有潮濕的雲霧。

“天佑,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一切都是幻覺?”

“彆想那麼多了,小傻瓜,打從知道你的血能起死回生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世間的事情一切皆有可能。”

天佑低眉溫柔笑了,扣住柳無憂的手,好像很舍不得一樣。

“一切皆有可能,你當你是李n啊,”柳無憂忍不住小聲地嘀咕著,心裡不停地叫囂著,“這個天佑我不喜歡,我非常不喜歡,我要那個事事聽我指揮的天佑。”

“彆想了,專心趕路,”天佑提醒的聲音從頭頂上飄過,柳無憂不情不願地跟著他的腳步走過一堆碎沙石,然後就是積滿水的沼澤,而它的前方一片霧氣,看不出儘頭在那裡,也就是說就是天佑有蓋世武功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柳無憂隻想著自己的事情,險些把站在沼澤邊沿的天佑給撞了下去。

“柳無憂,你想什麼呢,這麼不好好走路,”天佑嚴厲地問道,好像柳無憂是個做錯事情的屬下一般。要不是他在前頭,柳無憂已經掉下去了。

柳無憂心情本來就不好,又被天佑嗬斥,心裡壓抑的火氣一下子噴發出來了,“你管不著,我愛什麼就想什麼,你彆罵我跟罵你的部下一下,景大將軍,我柳無憂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就算你恢複記憶了也不用對我時好時壞的,若是你看不上我,出山之後,我們兩個風道揚鑣就是了。”

天佑聞言,繃得緊緊的嘴角放鬆了下來,隨後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柳無憂抬頭看到那張笑臉,恨不得一拳砸過去,“笑屁啊笑,彆說你看不看得上我,我還看不上你呢。”

“哦?此話怎講?”天佑饒有興趣地問道。

“你呢,現在是忠君愛國的景思安,不是我那位可愛天真的天佑,天佑溫柔善良,你霸道嚴厲,我更喜歡天佑而不是景思安,你明白嗎?”

柳無憂一古腦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原以為會輕鬆許多,可為什麼心會那麼疼。

“對不起,丫頭,我剛剛……”天佑不知道她心裡原來是這麼想的,後悔剛剛因情急而大聲說話。

“彆解釋了,你骨子就是英明神武的大將軍,我柳無憂高攀不上。”

柳無憂說得越多,天佑越覺得她的與眾不同,哪裡有人說自己高攀不上還這麼大聲嚷嚷的,早已經卑躬屈膝地退到一邊了,所以,他也不管柳無憂要不要聽,為自己辯解道,“你知道我掉下山崖最怕的是什麼嗎?是怕你救了我而救不了自己,你昏迷的時候我甚至想追隨你而去;剛剛在這裡,你差點把我撞下去,我又怕自己死了留下你一個人孤單地留在這裡。”

麵對天佑的內心剖白,柳無憂不高興那是假的,可是她就是很難過,好像有什麼東西從手裡慢慢溜走了一般,而且變得很矛盾,便無力地問道,“我現在該叫你景將軍還是天佑呢?”

“無論我是否恢複記憶,一直都是你的天佑,從來都未改變過。”

“真的?”

“比真金還真。”

縈繞在心裡的陰霾一下子煙消雲散,柳無憂的臉上總算露出了笑容,她圈住天佑的腰身,甜甜地問道,“天佑,那你彆忘記了,我們成親的時候,是你入贅我們柳家,不是你娶我,知道嗎?”

天佑這才發覺自己著了這個小妖精的道了,叫他堂堂二品將軍入贅,傳出去豈不是要笑掉大牙了,不過,此生要是能娶到她為妻,似乎一切都是值得的,看來是要去做個了斷了。

“你這小腦袋瓜子裝得都是什麼東西啊,讓人太費解了,”天佑無可奈何地歎息。

柳無憂偷偷樂了,還記得前世中身邊的朋友說過,泡美男第一式,保持神秘,讓男人覺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新鮮的。

兩人說完話,本以為要絞儘腦汁想著如何穿過沼澤的時候,驚奇的事情又發生了,小白率領著眾蛇遊過沼澤,然後一一排列整齊,成為一條蛇橋供兩人走過。

柳無憂看得頭皮發麻,一直後退著不敢過去,天佑二話不說,將她拉上了背,然後施展輕功踩著蛇背而行,許是柳無憂精血的緣故,功力更勝從前了,一盞茶的功夫下來,大氣都帶喘一下。

天佑一腳踏上岸頭,柳無憂便從他身上跳了下來,寒冷的空氣一下子將她包圍了,冷得她直跳腳。

蛇橋不見,小白一路護著兩人出了莫邪山後才離去。

剛過去的一天,沈家莊經曆了一場大雪。

柳無憂到達柳宅的時候,看到王氏彎著腰掃門前的積雪,十幾日不見,她的烏絲白了一半,像是老了十來歲。

“娘?”柳無憂輕聲呼喚,疑惑為何她和天佑站在她眼前都沒看見。

王氏警覺地豎起耳朵,聽了一下,沒聲音,繼續撇著手中的笤帚。

“娘!”柳無憂大聲地喊道,飛奔到王氏的眼前,卻發現她雙目無神地愣住了。

“憂……憂憂?”

“娘,我們回來了。”天佑出聲叫道。

“天佑!”王氏這才相信真的是柳無憂回家了,她扔掉了笤帚,伸手揮著要抓住女兒。柳無憂滿腦子疑問,但一字沒問,而是撲進了王氏的懷裡,讓她抱個夠。

“憂憂啊,娘的女兒啊,你總算回家了,娘……娘以為……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啊,”王氏抱著女兒失聲痛哭起來,發泄心底所有思女之情。

“娘,您彆哭,先回家……回家再說。”柳無憂剛要攙扶著王氏進門,就聽見門後麵有人在罵罵咧咧地,“一大清早地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嚎喪呢。”

有些許熟悉的聲音,但是柳無憂想不起來。

門吱呀一聲,大大地敞開了,中間站了個塗脂抹粉的女人,那模樣分明是見過的,她是柳大莊的小妾,徐氏。

她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是這麼囂張地站在她柳無憂的家裡?

“小嫂子,是我們無憂回來了,”王氏邊笑邊擦著眼淚,打算抬腳進屋。

“彆進來先,”徐氏伸手攔住三人的去路,將柳無憂和天佑看了個遍後,說道,“你說她是無憂就是無憂啊,你彆欺負我是大老爺的新婦而不認識她,那丫頭啊長的和醜八怪沒什麼分彆,這個女子麼,雖說一般,當是比她好看,一定是你和彆人串通好,隨便找來的。”

好冷啊,柳無憂抖著身體聽完這個女人的話,然後擰眉問道,“說完了沒有?說完了給我滾開!”

“哎喲喲,好凶的小姑娘喲,你是什麼人呐,這麼和我說話。”徐氏趾高氣昂地像隻報曉的公雞。

“管你是誰啊,給我滾就是了,”柳無憂才不能徐氏那麼多廢話呢,抬腳踹在了她的小肚子上,趁她彎身就拉著王氏一路直奔內院。

內院的桌子上擺著清香悠遠的碧螺春,還有雪白的菱粉糕和棗紅色的柿餅,這些都是柳家人自己都舍不得吃的東西,現在怎麼都擺在了這裡?

“娘,先陪女兒回趟屋,女兒快凍死了,”柳無憂對王氏說完,又朝天佑說道,“你也去穿件暖和的,一切等我出來再說。”

天佑點點頭,大步流星地回屋了。

“憂憂……”王氏吞吞吐吐地說道,“不如回娘的屋可好?你爹回來了,你先去看看他。”

柳無憂聽聞柳二重回來極為高興,但是她已經冷得渾身發抖了,因此堅持道,“女兒就加件衣裳。”

王氏張了張嘴,沒再說什麼。

王氏的樣子更加加深了柳無憂的疑惑,可她打算穿暖和一點再問得,可是天佑屋裡奇怪的聲音給吸引了過去,她剛回頭,天佑的屋裡就飛出來一個人,那人穿了件白色裡衣,明顯是在睡覺的時候,被天佑給扔出來的。

“他奶奶的,哪個烏龜王八蛋趕對本少爺這樣啊,活的不耐煩了嗎?”說話的男子摸著屁股哎喲哎呦直叫,抬起半個身子看到是天佑,扯開嗓子就大罵,“原來是你這個傻子啊,你他媽的趕這麼對本大少爺,看本少爺怎麼收拾你?”

等話音剛落下,天佑的膝蓋已經頂住了那人的肚子,隻要稍稍一運力就能讓他肚穿腸流。

柳祁安,柳大莊的兒子,他怎麼也在這裡?柳無憂納悶地忘記了冷,走到天佑身邊,奇怪地問道,“莫不是我們出去這幾天,家裡被人霸占了?”

天佑也無從回答,但是從他的臉色看出來,他很生氣,因為他的房間被彆人侵占了。

“什麼聲音啊,這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另外帶著濃厚鼻音的聲音從柳無憂的房裡傳了出來,緊接著房門一開,從裡麵出來個胖男子,那便是柳大莊。

顯而易見了,柳大莊一家都搬進來了,而王氏的欲言又止就是指這個意思。

“娘,怎麼回事?”

柳無憂發覺當柳大莊出現的時候,王氏發抖地厲害,甚至可以說是在害怕,“憂憂,沒事,就是大堂伯在我們家借住幾天而已。”

王氏故意壓低聲音,讓柳無憂更為確信自己的想法了。

“那我們回來了,你讓他們離開吧,”柳無憂給王氏留了麵子,這邊去房間取衣服,剛走到柳大莊眼前時,就被他叫住了,“無憂啊,怎麼見到大伯就不叫一聲呢?”

“我大伯早已經死了,”柳無憂麵無表情地應道,說完就要往屋裡走,怎麼料看到柳大莊之妻沈氏穿了件十分眼熟的衣裙朝她走來。

“哎喲,無憂你都長這麼大了呀,大伯娘都不認識了,”那女人笑得臉上都皺成一團了,“你的衣服真好看啊,我穿得剛剛好。”

柳無憂正眼一看,自己的裙衫都快勒得她身上出現好幾道遊泳圈了,這還叫剛剛好?她知不知道什麼叫羞恥心呢?

柳無憂瞥了她一眼,沒有吭聲,直徑從衣櫃裡拿了件黑色的披風搭在了肩上,也就因為黑色的緣故,所以沒遭沈氏的毒手。

柳無憂走到院子中間,拿起一個破鑼使勁地敲了起來,目的就是讓柳家所有的人出來,她先問問這幾天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柳大莊一家會出現在柳宅。

“憂憂,你快停下來,彆吵了爺爺奶奶和你爹的休息,”王氏看不見柳無憂在哪裡,隻好伸手去摸,眼看著就要摔倒時,天佑及時扶住了她。

“丫頭,彆玩了,”天佑勸柳無憂,“正事要緊。”

柳無憂扔掉了破鑼,冷聲問王氏道,“娘,到底是怎麼回事情?”

“彆……彆趕他們走,你爺爺奶奶和爹都要靠他醫治,娘求求你了,咱們還有地兒住不是麼,你和娘睡一個房間好不好?”

王氏央求著柳無憂,好像是心甘情願讓柳大莊進來住一樣,但是柳無憂記得,柳老太爺說過,從此和柳大莊一家老死不相往來,又怎麼會同意他們住進來呢,既然是讓他看病,那先看看家裡的三個人得了甚麼病。

柳無憂剛要去柳老太爺屋裡,柳三重夫婦帶著孩子出來了,見到柳無憂是激動地奔了過來。

“憂憂,真的是你,你沒死?”

“誰告訴你們我死了?”柳無憂皺眉問道。

“是武大人說的呀,”柳三重紅著眼睛說道,“在你出門晚一天你爹就回來了,三天後武大人派人過來說你們在山中被壞人追得掉入懸崖了,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這不外院的人全部出去找你們了。”

難怪破鑼敲過之後,還不見那些人進來?

“三叔,先不說了,帶我去爺爺奶奶,”柳無憂心裡暗罵了武剛多嘴,然後隨著柳三重去看柳老太爺他們。

進了屋,裡麵一股子濃厚的藥味嗆得柳無憂難受地喘不過氣來。

天佑跟進來之後,先是開了窗戶透透氣兒,誰知柳三重又給關上了,“天佑,你乖啊,爺爺奶奶他們不能招風,萬一受了風邪,病情就要加重的。”

“誰說的?”天佑擰緊了眉頭,重新打開了窗戶,這邊等著柳三重的回答。

“是我說的,”柳大莊攜著兒子和妻子一同走了進來,他手一揚,柳祁安便想再一次關上窗戶,天佑伸手捏住了柳祁安的胳膊肘,沒怎麼用力就讓他疼得哇哇直叫,最後隻好放棄了。

“三重啊,你可彆怪我醫不好你爹和你二哥啊,這傻子這麼搗亂就算是神仙在世也難以讓他們康複啊,”柳大莊自恃懂醫,嚇得柳三重一愣一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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