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好一頓收拾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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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好一頓收拾(2 / 2)

柳無憂好懷念原來的天佑啊,根本不需要花心思。

“時辰差不多了,你們都退開一點,馬上就要醒了,”柳大莊推開床前的人,擺出大架勢,儼然一副柳家家主的樣子。

大家屏氣斂聲,耐心等著……

……

一刻鐘過去了,柳老太爺沒醒。

兩刻鐘過去了,柳老太太沒醒。

三刻鐘過去了,三人都沒醒。

“這……這……等我查查看,”柳大莊略顯驚慌地要上前查看,可是柳無憂伸手一攔,擋住了他的去路,“我給足你時間了,沒醫好就是沒醫好,再查看也是枉然而已。”

“我的藥明明是有效果的,不可能沒醒過來?”為了身家,柳大莊是硬要闖過柳無憂的阻攔了。

天佑不聲不響地走到柳無憂身旁,伸出一條長腿就將柳大莊絆倒了,事後還跟沒事兒人一樣悠然自得。

柳大莊摔了個狗啃屎,慌裡慌張地爬了起來,氣急敗壞地說道,“你這丫頭太不孝了,你爹和爺爺奶奶都成什麼樣子了,你還不讓我看看?”

不知道的還以為柳大莊有多少有情有意呢,可是柳無憂鐵了心不讓開了。

“憂憂啊,先讓他看看吧,家財什麼的都是身外之物啊,爺爺奶奶他們要緊啊,裡麵還躺著你爹呢,”王氏早已經是淚雨漣漣,她看不見柳無憂,又扯著柳三重道,“三弟,人命關天啊,不要讓憂憂胡鬨下去了呀。”

“二嫂,您彆哭了,我現在就勸勸……”

柳三重的目光剛接觸到柳無憂便不吭聲了,柳無憂眼裡的厲色讓他不敢開口,他眼裡的柳無憂嫌少發脾氣,因此就今天這副模樣也是少見啊。

“柳無憂啊,你娘都哭成這樣子了,你怎麼也不聽她的話呢,真是個不孝的女子,你們柳家家門不幸啊,”亭長惋惜地連連搖頭。

“二堂弟妹啊,我早就跟你說了,你們家無憂是個喪門星,害得叔叔嬸娘都躺下了,我看你啊,當初就應該吧她給悶死了算。”沈氏在王氏麵前諸多挑事,火上澆油。

王氏性子本來就軟,又加上心情急切,見柳無憂無動於衷便撲通跪了下去,“憂憂啊,好孩子,娘求你了,你爹他們現在都沒醒,再拖下去可怎麼辦?萬一出事了,你讓娘怎麼活啊?”

柳無憂這才覺得嚎喪也不過如此,但是她依舊沒動搖。

“哎呦,我的祖宗啊,我柳家家門不幸啊,出了這麼一個逆女,你們若是開眼就把她給收了去吧,”沈氏摔著帕子哭天搶地起來。

柳無憂見他們一個個地閉唱戲地還熱鬨,便冷眼問道,“你們都說夠了沒有,說夠了都給我安靜下來。”

室內頓時一片安靜,因為他們很想知道柳無憂接下去要怎麼做。

“我說柳無憂,你有點孝義便乖乖地讓開吧,耽擱了時間總是不好的,”亭長自以為威嚴,還找了張椅子坐下去,身後的兩位長老特彆像侍從。

“現在人沒蘇醒是事實,你們定下的契約文書也是事實,所以你們兩位務必將東西準備妥當,子時之前送過來。”柳大莊和亭長很不想聽柳無憂的聲音也沒辦法,她的聲音就如利箭一般穿進他們的耳朵。

亭長的神色還算正常,損失的不是沈氏一族的利益,而柳大莊卻不淡定了,他已然明白自己落入了柳無憂的圈套之中,他以為自己不僅能得到柳宅,還有生意興隆的店鋪呢,結果,貪心過頭也麵臨兩手空空。

“慢著,”柳大莊想要保住自己的家產,於是絞儘腦計才想道,“你們呢?能治好他們嗎?要是治不好談什麼讓我等準備好,我一個大夫都還不知道原因所在,你們這兩個無知小兒會知道?真是滑稽之談啊。”

柳無憂並不打算與他們繼續口舌之爭,而是轉身要提床榻旁邊的茶壺,天佑知道她的用意,便將她的手按在了茶壺上,雙眸溫柔如水地望著柳無憂,“這次讓我來。”

柳無憂冰冷如水的手感受到了熱意,見天佑堅持便由著他了,現在他可是懂醫術知藥理的景思安。

隻見天佑並沒有用任何藥材,而是跳上床榻將柳老爺子半個身子扶起來,掌內朝前,慢慢運氣,待柳老爺子的頭頂慢慢冒出青煙後才收功,緊接著就是柳老太太,同樣的手法已經得心應手,因此到了柳二重的時候也沒能難得住他。

繡花針自然在不知不覺中被取出了。

柳無憂是穿越以來第一次見到柳二重,他與腦中的印象相差許多,一個是黝黑壯碩一個是蒼白纖瘦,想來這幾個月來是吃儘苦頭了。

天佑全部施功完成後跳下了床榻,俯身在柳無憂耳邊說道,“爺爺奶奶喂點水就沒事了,你爹麻煩些,他腿上有傷,還得你的血才行。”

“我知道了,”柳無憂感激地望了天佑一眼後,親自張羅著給他們喂水,順便讓柳二重喝上自己的精血。

“雕蟲小技,這樣隻會瘴毒被運行得更快一些。”柳大莊看柳無憂是這樣救人的,頓時高興地忘乎所以了。

“爹,彆說了。”柳祁安已經發覺柳無憂的眼神狠狠地掃了過來,急忙讓自己的爹住口。

“兒子啊,你這個就應該學著爹一些,多讀書多研究,這樣才能將醫術運用的得心應手,”柳大莊正在教育兒子,沒發覺床榻上的動靜。

柳祁安驚訝地指了過去,“爹,他們……他們已經醒了。”

“醒什麼醒,不可能,那瘴毒隻有我才有解藥,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失效……”柳大莊邊說便轉身,看到柳老太爺一臉的精神,嚇得有些腿腳發軟,他剛剛都說了什麼呀,他真是恨不得撕爛自己的嘴巴啊。

人證物證俱全,柳大莊想抵賴都沒了機會。

“柳大夫,你用毒也太不高明了,這麼冷的天氣,你隻要燒熱炕就能將那些瘴毒驅使得他們全身都是,而你偏偏用了冷炕,導致瘴毒都殘留在頭部,恰好讓我輕而易舉地救醒人。”天佑見柳大莊那麼不甘心的樣子,便仔細地給他解釋了一番。

柳大莊跌坐在了地上,恨自己學藝不精。

而柳無憂得知柳大莊的惡行後,對柳三重說道,“三叔,您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加害爺爺他們的凶手嗎?”

柳三重回神,朝著地上的柳大莊就是一腳,不偏不倚地踩在了他的臉上,沒一下子功夫鼻血就留下來了。

柳大莊摔倒在地,沈氏急忙哭著去扶。

柳三重見勢就給第二腳了,誰知柳老太爺發話了,“三兒,先彆打了,留著他先給祖宗謝罪吧。”

已經清了瘴毒的柳老太爺精神不錯,尤其是親眼看到柳無憂活著出現在自己跟前,高興地心都軟了,“謝天謝地,我就知道無憂是個福大命大的孩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丟了性命。”

柳三重沒有收回腳,而是力道輕了點,那也足夠讓柳大莊撲在地上了。

“憂憂,你過來,讓爹好好瞧瞧。”柳二重雙腿有傷,沒能一下子自己坐起來,隻好叫柳無憂了。

王氏爬著過去找丈夫,柳無憂見狀扶她起來,讓她握住柳二重的手,這才輕聲喊了聲‘爹’。

“噯!”柳二重應下,眼淚奪眶而出,“孩子,爹沒用啊,讓你們母子幾人受苦了,等爹好了之後一定補償你們。”

柳無憂看著瘦骨嶙峋的男人,一陣揪心,他自己都這樣了還惦記著妻兒,實在是難能可貴,“爹,一切能您養好身子再說,女兒手上的店鋪還需要您去操心呢。”

能得到柳無憂的諒解,柳二重一陣釋然,淚流滿麵道,“這些日子,爹時時刻刻惦記著你們,回來的路上碰上壞人,好在被一群尋找將軍的將士給救了,然後又回到了涼州城。”

柳二重絮絮叨叨地說了許多,說得他自己累得睡著了才罷休。

柳無憂讓王氏陪著柳二重,她自己是該收網的時候了,這些人趁著柳家出事就趁虛而入,她絕不手下留情,那些地那些屋子房子她每一樣都要清清楚楚地拿到手,想打賭算計她柳無憂,多活個幾百年再說。

“亭長,我們走吧,”柳無憂伸手邀請亭長出門,亭長卻是一愣,故意問道,“去哪裡啊?”

柳無憂一揚手中的文書契約,溫和不失厲害地說道,“收地,收房!”

“這個……”亭長看向了柳大莊,心裡拿不定主意,他要是不聽柳無憂,那文書憂擺在眼前,說出去就是他有失公允,要是聽了柳無憂的,那柳大莊答應給他的一百兩銀子就長翅膀飛走了,而且要重新割劃土地給柳家,勢必要引起沈家人的不滿,這簡直就是把他拉進了兩難的境地。

“不準去,你們誰敢去我家試試看。”沈氏突然推倒了屋裡的桌子,然後拿起地上的瓷碗碎片抵住自己的脖子,橫眉憤怒地對柳無憂說道,“柳無憂,你這個女娃娃太狠毒了,竟然設下圈套害我們,什麼屋子土地,我是一點都不會給你的,除非我死了。”

威脅?柳無憂瞅了瞅那塊碎瓷片,鈍得連頭發都割不斷,怎麼可能會割破沈氏又老又皺的皮肉。

亭長見沈氏上場,感覺自己一身輕了。

“把那張紙給我哦,”沈氏朝柳無憂伸手,柳無憂慢慢悠悠地把文書折好,然後放進自己的衣襟,貼身待著才放心,弄好之後,她還托過亭長之前做過的椅子,神色自若地坐了下去,淡然地望著沈氏。

“你什麼意思?”沈氏不解了,睜大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害怕。

“看你死啊,你不是想死吧,我不攔著你,死得乾脆一點,趁天色還好,你老公和兒子也方便收屍。”

“你……你……”

“我,我,我什麼我,要死快點死,我沒那麼多時間等你。”

柳大莊拚命朝沈氏眨眼睛,沈氏吞咽了口水之後,再次警告柳無憂道,“你彆後悔啊,今天是你把我逼上絕路的,我變成厲鬼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柳老太爺反而被柳無憂的鎮定自若弄得十分緊張,“憂憂,好孩子,彆弄出人命來。”

沈氏見柳老太爺的心善以為是再為他們說話,便趁勢說道,“我要是死了,你們柳家一個個地脫不了乾係,你們會被抓取坐牢,然後砍頭,最後首級會被掛在城門口示威的。”

“白日做夢了吧,”柳無憂右腳一抬,全是淤泥的鞋子便朝沈氏的臉上招呼過去了,擦得和死人一樣白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道汙跡,連泥土都飛到了她嘴裡。

為了達到自己視死如歸的效果,沈氏已然堅持著,硬著脖子喊道,“好,好得很,我現在就死給你們看。”

柳無憂撇開頭,完全無視沈氏,對亭長說道,“亭長大人,今日她若是死在我們柳家,您可是脫不了關係的,到時候官府問罪,您作為亭長首要被緝拿。”

不是柳無憂無中生有恐嚇,而是亭長一向欺軟怕硬,不嚇他一嚇,她覺得太對不起自己了。

亭長的眼珠子轉了好幾圈,同時為自己想了個脫身的主意,“我隻看到她拿了個杯子喝水,不小心杯子碎了,然後不小心割到了自己,和我沒關係。”

亭長的說辭不免滑稽可笑,但是對柳無憂卻大大地有利,亭長很明白地表明自己的立場了,不會幫柳大莊。

柳大莊失去了亭長這一個靠山,立刻慌了神,乾脆就讓沈氏演得再逼真一點,沈氏怕疼,又不敢對自己下手,索性把那碎瓷片扔在了柳大莊的身上,怒道,“要死你自己去死,和老娘犯不著。”

柳大莊聞言,把眼珠子一瞪,喝道,“好啊,老子的話你都敢不聽了,你長了幾個膽子,老子讓你去死你就去死,彆給我磨磨蹭蹭的。”

此時,徐氏剛好從外麵走了進來,沈氏頓時怒發衝冠了,“原來你就是想老娘死了,你好這個狐狸精雙宿雙棲是不是?沒門兒,老娘再不做冤死鬼!”

“你……”柳大莊差點給沈氏一個大嘴巴刮子,結果被柳無憂一聲喝住了,“夠了,你們有完沒完,這是我們柳家,不是唱戲的戲台子,文書在此,你們說什麼都沒用,現在你們就給我出去,太陽一落山,那房子就是我們柳家的了。”

“你個挨千刀的,你為什麼要聽亭長的話,要他們的房子鋪子乾什麼呢,到頭來什麼都沒得到,還賠了自己的家產,老娘跟著你一輩子沒享福,臨老了,連個住的地方都沒喲,你不如讓我去死,”沈氏在柳大莊身上撒潑起來,柳大莊也不示弱,兩人打成一團。

沈氏的話無意中泄露了亭長醜陋的心思,柳無憂不想這麼輕易地放過他,但是轉身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亭長他們三個人了。

偷偷溜走了?

“丫頭,人給你捉回來了,”天佑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然後就是被推著再次進來的亭長及長老。

“丫頭,你可得趕緊讓他出公示把咱家的土地給劃出來,不然等他們一出門,真假對錯就難以分辨了。”天佑的話提醒了柳無憂,亭長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將柳家撇出沈家莊,帶頭宣示自己看不起柳家,而這一切都因柳大莊的所作所為。

現在樹倒猢散,沈氏說出了亭長的齷蹉心思,而亭長置沈氏的性命不顧,兩家相當於不能在合作下去了。

但是,亭長卻依然不樂意按著文書上的去做,“我可是亭長,你們這樣綁著我就不怕我去官府告你們麼?”

以前柳家無權無勢,的確會怕,現在呢,柳無憂一絲害怕都沒有,因為她現在手上有人了,“告我們什麼?強搶田地嗎?”

“就是這個意思!”亭長找不到罪名就順著柳無憂的話去說。

“那我到時要問問我的結拜兄弟涼州城的武大人還有我那副將弟弟柳無慮看看,現行的律法裡麵可是有這麼一個罪名?”

“丫頭,沒有。”天佑隨口應道。

柳無憂眉眼一抬,嗔了天佑一眼,示意他多嘴了。

柳無憂見亭長急得滿頭是汗,又接著問道,“你身為亭長,不為我們謀實惠反而想著怎麼謀取我們的財產,這要是拿到公堂上去說,又會是什麼結果。”

“撤銷亭長一職,然後沒收全部非法得來的銀子,最後拉出去遊街示眾。”

柳無憂忍不住蹙眉,打算狠狠地瞪天佑一眼,可結果呢,人家一臉壞笑地望著自己,又說道,“丫頭,這些律法的東西我比較懂,所以我不如直接說了,還有,你剛剛好像似乎應該忘記我的身份了。”

“一個傻子起什麼哄啊,你以為你說的就能嚇唬得了我嗎?”亭長不服氣地扭動著身子,“你們趕緊放開我啊,我好歹也是吃官餉的人。”

“哦~”天佑摸了摸下巴,凝氣冷眸地亭長說道,“那我該給你們縣令寫封信了,你亭長何不合格?”

亭長被天佑冷冽的氣息震懾到了,疑惑問道,“你到底何許人?這些大膽的話都敢亂說。”

“不才名景思安,字天佑,帝上親封震威驃騎大將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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