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好一頓收拾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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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好一頓收拾(1 / 2)

天才農家妻!

“大堂哥,馬上……馬上關上,”柳三重唯唯諾諾的樣子讓柳無憂終於忍耐不住了。

“三叔,你住手,”柳無憂厲聲說道,“您能先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嗎?”

“我說無憂啊,你這孩子怎麼還有臉問這個話呢,要不是你,你爺爺和奶奶又怎麼會病倒;要不是你,你娘也不會哭瞎;要不是你,我們也不用連自家都不能住住你們家了,多委屈啊……”

沈氏唧唧歪歪地說了一大堆,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柳無憂的身上。

“你應該自我反省,說什麼好聽的去找你爹,該不是帶著這傻瓜去哪裡逍遙快活去了吧……”

沈氏忘乎所以的說得津津有味,天佑一個閃身來到她的眼前,手一抬就讓那沈氏說不出來了。

“啊,啊,啊,”猶如烏鴉一般的聲音從沈氏的歪嘴裡吐了出來,柳無憂定睛一看,原來她的下巴被天佑卸了。

果然是景大將軍,出手快準狠!

“娘啊,你怎麼了……?”

柳無憂留著柳大莊一家在外室瞎嚷嚷,這邊自己去內室,才一腳就被床上的三具直挺挺地身體給怔住了。

柳老太爺他們三人並列而躺,雙手雙腳被綁,身體下麵是一床濕噠噠的被褥,身上卻沒有蓋一條被子,這樣的天氣,讓他們三人就這麼躺著,到底為了甚麼?

“三叔,你能給憂憂解釋一下。”柳無憂聲色俱厲地問柳三重,他身為柳老太爺的兒子,怎麼能忍心這樣對他們?

“憂憂,得到你出事之後,爺爺奶奶受不住打擊,臥病在床,你爹就更因為愧疚而倒下,你娘哭壞了眼睛,三叔是沒辦法趕他們走啊。”

柳三重的話讓柳無憂恨不得打開他的腦子看看,到底裡麵裝得是什麼。

“咱家的銀子呢,您就不會去請其他大夫瞧瞧?”

“三叔對不住你啊,憂憂,咱家的鋪子都被亭長封掉了,說沒繳納賦稅,這剛賺來的銀子全部被繳走了,我們現在連吃飯都成問題,哪裡來的銀子請大夫。”

柳無憂瞬間有種被打敗的感覺,這柳三重也忒不是做生意的料了,“三叔,此時先擱著,讓我看看爺爺他們再說吧。”

柳無憂無暇兩邊顧忌,自有把家人的性命放在首位。

她叫來天佑讓他先診脈,看看到底問題出現在哪裡,而自己攔住了要來搗亂的柳大莊。

“你們可以回去了,這裡沒你們的事情。”

“嘿,你這小丫頭怎麼說話的,他們現在是我的病人,我能走得了嗎?”柳大莊裝成一副仁心仁德的樣子,企圖以此為借口留下來。

“不用了,我自會去請其他大夫。”

“請其他大夫?”柳大莊尖著嗓子問道,“你有銀子請其他大夫,那就先把我的診金付了,不然的話我就不走了。”

“多少?”柳無憂眼裡隻要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是小事情,既然能用錢送走他們,那也是樂得給的。

“一百兩黃金~”

柳無憂也不廢話,說道,“一口價,一兩銀子。”

“一兩銀子?你當打發要飯的啊?”柳祁安一聽到嘴邊的鴨子就要飛了,急得衝到他老子跟前和柳無憂講價。

“丫頭,給他一兩銀子你都虧了,”天佑從內屋踱步而出,“爺爺奶奶不僅被下了藥,還這麼被折騰,你啊,該成他們身上討些什麼回來才是。”

柳無憂立刻明白了天佑話裡的意思,原本柳老太爺他們也隻是昏倒了而已,柳大莊恰好知道,於是自告奮勇過來請脈,結果借機下了迷魂藥,所以才導致他們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冷暖疼痛。

“你胡說什麼,那是最好的藥,是祖宗留下來的,不允許你褻瀆,”柳大莊急得不得了,不知道是因為被揭穿了還是因為醫術被質疑了。

“既然你說是最好的藥,那麼為什麼還醫不好爺爺他們?”柳無憂逼問道,“還是你真的如天佑所說,給下了迷藥?”

“你聽著傻子說呢,我……我要……要找亭長去,要你們跟我賠禮道歉,還要你們賠我銀子,一百兩黃金一分銀子都不能少,要不然把這宅子給我都行,”柳大莊漲紅了臉為自己辯解,這邊拉著妻子和兒子往外走。

“什麼事情這麼熱鬨啊?”

外麵的聲音讓柳大莊停下了腳步,進來的人就是他想要去請的亭長還有慶喜祥瑞兩位長老。

“亭長,您可是來了,您要為我們做主啊,他們欺人太甚了,我好心給他們醫治他們現在居然要趕我們走。”柳大莊惡人先告狀,但是看那模樣根本就是和亭長他們是一丘之貉。

“是麼?那我倒是要評評理了,”亭長拍了拍柳大莊的肩膀,以示安慰,這邊朝柳三重走了過來,“柳三重啊,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啊?”

“亭長大人,沒……沒什麼大事,”柳三重躬身回道,支支吾吾地不敢和亭長說話,“您怎麼來了?您規定的時間不是還沒到嗎?”

“時間是沒到,可是你們柳家在我沈家莊過活,這家宅安寧的事情我也要管一管的,你本家說給你們看病還要被你們趕出去,你與我說道說道,這是什麼道理啊。”

不知道為什麼,柳無憂看柳三重好像很怕亭長的樣子,而且兩人言語之間還牽扯到銀子的問題,於是上前接了話茬,回道,“亭長,如若是庸醫,難道還有留下的必要嗎?”

“庸醫?”亭長不甚讚同,開始誇柳大莊了,“他醫術可是我們沈家莊最好的,多少人被他瞧好了呀,就連和你們交往甚密的周官人都被他的醫術折服,明明是你們繳不起診金,所以找了借口把他們趕走吧。”

簡直就是顛倒黑白,混淆是非。

柳無憂心裡明了,這亭長三番兩次和自己過不去,無非就是柳家沒孝敬過他,就算後來有銀子了,也因為柳無憂在也沒有去送禮,加上柳老太爺上次登門辦學堂的時候也是兩手空空,因此這位亭長大人的心很不舒坦。

“亭長,您老人家可真會睜著眼說瞎話,我爺爺和爹他們三個哪裡已經被治好了?柳大莊想侵占我柳家宅子倒是真的。”

柳無憂沒柳三重那麼客氣和恭敬,正好相反了,她要知道亭長真正的目的。

亭長看到床上直挺挺的三個人,扭頭問柳大莊道,“你不是說醫好了嗎?怎麼人還沒醒啊?”

柳大莊朝窗外探了探頭,又掐了掐手指後回道,“本來早就該醒了,誰知這丫頭居然把我點在屋裡的藥給放了出去,這不藥效差了很多,現在再服下我的特效藥一定能醒。”

“那便就好,”亭長拉長了說話的腔調,老神在在地說道,“彆讓人以為你是為了這宅子而來,這宅子是他們說好了的,等醫好人之後就把它送給你的。”

“是,是,是,”柳大莊有了亭長撐腰,腰板都挺直了不好,而他的身後的老婆和兒子更是明目張膽地開始計算自己要那間屋子。

他們真當我死了麼!

柳無憂大概是明白怎麼回事情,她扭頭問柳三重道,“三叔,你答應把我們的宅子給他了?”

麵對柳無憂的質問,柳三重心虛了起來,“憂憂,當時也是沒辦法,爺爺奶奶突然昏倒,我是急得不知道怎麼辦,正好他來了,我……我隨口一應就給答應了,然後你爹回來,身上又有傷,我便簽了拿宅子當診金的契約書。”

這又有人撐腰又有文書,隻要人一醒,這柳宅鐵板釘釘地要成為柳大莊的柳宅了,她柳無憂又得睡簡易的帳篷了,不行,這種事情有一次就夠了,再有第二次,那絕對就是傻到家了,而對柳三重,柳無憂更是不敢在恭維了,他根本沒能力獨當一麵的撐起整個柳家,所以還正如當初說的那樣,當個教書先生最合適。

既然知道柳老太爺是中了迷藥而暈迷,那就是要和柳大莊玩心機了,把宅子拿回來最大的機會就是躺在床上的三人是柳無憂手上救醒的。

“怎麼樣啊,二侄女,你可是心服口服了?”柳大莊得意洋洋地問道。

柳無憂略一思忖,說道,“服與不服在於我爹他們是否能準時醒得過來,若是你的醫術不行,那賣宅子的文書就還給我們,如何?”

“你在和我打賭?”柳大莊詫異了一下,心中警覺起來,他就不應該小瞧了這個柳無憂,心裡盤算著怎麼和她周旋。

“我隻是覺得你醫術不行而已,”柳無憂讓自己慢慢冷靜下來,得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柳大莊和亭長他們輸得心服口服,乖乖地自己離去。

“我不行?難道你行啊?”柳大莊興許是做賊心虛了,頓時麵紅耳赤,照理說他虧心事應該做得不少了,臉皮厚地看不出紅色才是。

“我不行,但是我的人行,”柳無憂指了指天佑,“他比你在行!”

“他?”柳大莊帶頭和亭長等人笑得前翻後仰的,“你彆逗了,他要是懂醫,我把我的房子和田地都送給你。”

“好,那你要是行,我把我家的店鋪和房子都送給你,”柳無憂乾脆把賭住下得大一點,這樣才能讓他們飄得越高跌得越慘。

天佑見柳無憂打賭還扯上了自己,心裡不由地歎道,真是娶妻不慎啊,娶個賭鬼娘子不說,還拿自己當靠山,不過這樣的日子確實挺好玩的,至少比行軍打仗好玩多了。

柳無憂走了過去,踮起腳尖對天佑輕聲說道,“一會兒他準得給爺爺奶奶他們吃解藥,你可是有辦法先緩緩,彆讓他們蘇醒過來?”

輕柔的氣息加上悅耳的聲音,天佑沒辦法拒絕,他早已對柳無憂失去免疫力,甘願當個二十四孝相公,“沒問題,但是他們醒了之後,馬上立刻成親。”

柳無憂聞言,抬頭撞上他清亮如星的眼眸,但她顧不得羞赧便應下了,兩情相悅,便是對方的眼裡時時刻刻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這樣便足夠了。

柳大莊生怕錯過了那一排鋪麵,急著催柳無憂,“怎麼樣啊,二侄女?你可彆反悔了,店鋪的文書你可得準備好,我一會兒就去接收。”說完,柳大莊興奮地直搓手。

柳無憂朝天佑使了個眼色,天佑悄悄退了出去。

怎麼走了?柳無憂以為自己看錯了,便追到了門口,看到天佑的確是出去了,而且是去了她原先的屋子裡,他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彆走啊你,”沈氏拉著柳無憂的衣領就把她往屋裡拽,氣得柳無憂狠狠地踩了她好幾腳,痛得她受不了了才放心手。

柳大莊著手開始準備她的特效藥,柳無憂反正看與不看都一樣,就指望著天佑來幫她。

“憂憂啊,那店麵都是你的心血啊,你彆賭了,這房子讓出去就算了,”柳三重自恃沒用但也心疼柳無憂,看她日夜奔波得,彆到頭來一場空。

“三叔,有你這句話,憂憂就心滿意足了,之前憂憂著急,說話重了點,您彆在意,”柳無憂先道了謙,這讓柳三重慚愧地低下了頭,輕聲說道,“是三叔沒用,三叔辜負憂憂所托了。”

柳無憂笑著搖頭,又對王氏說道,“娘,我有了大弟的消息,他現在參了軍,而且還能能乾,您一定要放心。”

“娘就知道,你們兩個孩子都是聽話懂事的,”王氏的眼睛一片渾濁,聽之前沈氏所說,是活活給哭瞎的,柳無憂一陣心痛,又說道,“娘,您的眼睛……”

“不礙事的,雖然看不見你們,但是你們的樣子娘都記著呢,”一行清淚從王氏的眼睛流了下來,但是她的神色分明就是幸福和知足的模樣。

“二侄女啊,不如這樣,”柳大莊還再繼續搗鼓他的特效藥,聽到他們母女說話,插嘴道,“我把你娘的眼睛醫好,你把家裡的下人也都留給我,怎麼樣啊?”

這如意算盤打得好,可柳無憂也不是糯米做的團子,是圓是扁隨便彆人捏的。

“這個想法很好,”亭長又煞風景地插手進來,“你們柳家一無所有,空有那些下人也沒用,不如拿來交換,把你娘的眼睛醫好,也算是一份孝心。”

柳無憂根本不愁治不好王氏的眼睛,隻是亭長那麼熱心,不答應豈不是辜負了,於是,柳無憂反問道,“那你們拿什麼下注呢?”

柳大莊心裡滿滿都是那幾十號能乾的下人,便隨口說道,“我們一家四口給你們當長工夠不夠?”

柳無憂譏笑了兩聲,搖搖頭,說道,“不夠!”

“那……那……”柳大莊向亭長使眼色求助,可亭長為人刻薄吝嗇,又怎會答應幫忙呢。

柳無憂卻不想失去這個好機會,便提議道,“不如亭長多分些田地給我們,這麼簡單的要求你應該不會拒絕的吧?要是他贏了,您也是有功勞的。”

亭長幫柳大莊如此出頭,自然不會平白無故得了,好處自是不必說了,而且多多益善麼,被柳無憂一引誘,貪心的種子在心裡又開始慢慢滋長了,兩相權宜之下,接受了柳無憂的提議,作為公證人幫兩邊寫了文書,簽字畫押之後正式生效。

這時,天佑回來了,走到柳無憂身邊,悄聲說道,“丫頭,你藏的繡花針可是真讓我好找啊。”

柳無憂納悶地蹙眉,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去找繡花針?難道是給她戳手指滴血用的,用得著那麼那麼麻煩嗎?

天佑沒為柳無憂解疑答惑,而是氣定神閒地站到了柳老太爺頭頂方向的位置。

柳無憂見狀不免心急,自己可是讓他想辦法先阻止柳大莊將人就行,不是讓他去侍弄什麼繡花針的。

柳大莊因占有柳家的一切而激動地連手都發抖了,他讓柳祁安幫忙,將那所謂的特效藥一勺勺地喂進了柳老太爺他們的嘴裡。

柳無憂深怕出了什麼意外,急得恨不得抓起身邊桌上的一隻茶盞朝天佑砸過去,提醒他彆墨跡了,是時候出手了。

天佑抿了抿嘴,嘴巴閃出一絲亮光後,朝下方吐射了什麼東西,可細看又沒看出什麼來。

等柳大莊喂好藥後,柳無憂才拉著天佑問道,“喂,你搞什麼鬼啊,我讓你幫忙,不是讓你看熱鬨的。”

天佑伸手捏住柳無憂小巧的鼻子,調笑道,“這麼心急做我的小新娘子?”

“呸,我和你說正經的呢。”柳無憂嬌嗔道,“要是我們家什麼都沒了,你就是幫凶。”

“無妨,我將軍府夠大,絕對夠你住的,”天佑存心和柳無憂開起了玩笑,緩解她緊張的情緒。

“誰稀罕,說好了是你入贅,要住也是住我柳家,其他的想都彆想。”柳無憂聲明自己的立場後,又正色道,“你到底有沒有法子,彆不幫我還害了我呀。”

“你啊……”天佑溺愛深望了柳無憂一眼,說道,“得多花些時間好好了解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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