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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談婚事(2 / 2)

柳無憂一個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叉著腰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天佑,“怎麼?現在知道我的用意,你反悔還來得及。”

天佑沒吭聲,一把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狠狠地親上一口說道,“你到底在想些甚麼呢?腦袋瓜子裝這麼多東西累不累?這都沒成親呢你就開始管著我了呀?”

“廢話,這叫防範於未然,”柳無憂時刻保持著理智,以至於自己不會落入他的溫柔之中,“我怎麼知道哪天你的爹娘你的七大姑八大姨會不會給你送美人呢。”

“你對自己這麼沒自信?”天佑笑問道。

柳無憂一記白眼飛了過去,“我會沒自信?開什麼玩笑了,我是怕管教起來太麻煩好不好?”天哪,要不要告訴他自己還有潔癖,萬一哪個女人真的成為他的小妾什麼的,自己保證一輩子不和他親熱了。

天佑見柳無憂吃醋的樣子這麼可愛,頓時大笑了起來,“你這麼厲害我哪裡敢想那些事情啊,還是算了吧,免得家宅不寧的。”

柳無憂卻以為他嫌自己凶悍了,朝他的肩頭猛力咬了下去。

“嘶~”天佑身上就一件單薄的破衣裳,被柳無憂一咬,頓時疼得倒吸冷氣,“丫頭,你屬狗的嗎?牙齒這麼厲害!”

柳無憂趕忙放開,撩開他的衣裳一看,好深的兩排牙齒印,“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是有意的,”天佑將她擁進了心窩裡,歎氣道,“好了,你彆想那麼多了,等我們成親之後,我不會納妾更不會有通房,我的屋裡隻有你一個女人,而且我的身邊也隻能睡著你,這樣子可是放心了?”

柳無憂聽了心裡甜滋滋地,她重重地點了點頭,心裡那點不愉快也因咬他而發泄出去了,“你等等我,”柳無憂跳離了天佑的懷抱,急著跑出了暖閣,回來的時候手裡有筆有紙。

她把紙鋪平之後,將筆遞給了天佑,說道,“把你剛剛說的話都寫下來,快點兒。”

天佑怔了一下後才接過筆來,卻沒趕著下手,而是問道,“你還是不相信我?”

寧可相信天下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柳無憂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敢說出來,隻好說道,“不是相不相信地問題,而是我心不心安的問題,趕緊寫吧,墨要乾了。”

天佑剛提筆要寫,又問道,“我發現你特彆喜歡用紙筆把這些事情記下來,這是為何?”

為何?這是柳無憂前世的職業病了,沒有白底黑字的契約約束,她才不敢貿貿然地幫彆人翻身扭轉殘局,不然的話,得少賺多少銀子。

“我喜歡,我樂意就是了,與你無害,是不是?”柳無憂推了一把天佑的手,催促他儘快下筆。

為了心愛的女子,天佑明知以後有可能會被約束得死死的,也心甘情願地下了筆,隨讓眼前的女子如此的特殊和與眾不同呢。

寫好之後,柳無憂接過毛筆,在紙上寫下保證書三個大字,然後吹了吹墨跡之後,疊好放入袖子裡,最後說道,“出去吧,婚期得重新選過,不然的話,你的嶽父可沒辦法坐著和你的女婿茶。”

“你就這樣打發我了?”天佑站著沒動。

柳無憂疑惑問道,“敢情還得付你銀子?”

天佑伸出手指搖了搖,“不,不,不,我沒那麼庸俗,我隻要一個香吻足矣。”

柳無憂心頭一暖,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留下蜻蜓點水的一吻,笑得比花還燦爛,“這麼聽話,我就賞你一個。”

即使隻是輕輕地一點,天佑亦是心滿意足了,終歸抱得美人歸了,來日方長,還怕沒機會嘛。

兩人出了暖閣,隻見正屋的幾個人目光齊刷刷地朝他們看了過來。

“天佑,憂憂,你們快點過來,這裡有幾個日子,你們自己瞧瞧,喜歡哪日就定在哪日成親,”柳老太太把一張紅紙推到了柳無憂和天佑的麵前。

柳無憂粗粗一看,有兩個日子是在年底的,有一個日子在來年正月元宵節。

“十二月初八。”

“正月十五。”

天佑和柳無憂異口同聲地說出了日子,一個最早一個最晚。

“到底聽誰的?”柳老太太含笑問道。

“我的。”兩人有同時說道。

柳無憂瞪了一眼天佑,好像在說,這種小事我說了算。

天佑立刻有了回應,成親這麼大的事情當然我做主了。

兩人對峙著誰也不想讓。

“我看這這樣吧,還是元宵節吧,”柳老太爺發話道,“我想呢一來家中事情過多,要是準備婚事有些倉促了些,另外呢,你們兩人成親是不是該和親家說一聲?”

後麵的問題自然是問天佑了,隻見他略一思忖,說道,“家父家母遠居盛京,現在大雪封山也不是很方便,不如等我們成親了之後,我親自帶著憂憂去拜見,老人家會體諒的。”

不知道為什麼,柳無憂總感覺天佑說到家父家母的時候,臉上幾乎沒什麼熱絡的表情,好像家父家母是彆人的父母一般。

“既然這樣我也不強求了,日子就定在來年元宵節吧,多些時間準備總是好了。”柳老太爺最後做了決定,彆人不知道,柳老太太卻是清楚得很,他是想多留孫女幾日。

婚期一定,好像是一件大事解決了一樣。

晚上,已經許久不曾團聚的柳家人整整齊齊地坐在了一起,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吃菜喝酒,從未有的溫馨。

酒過三巡,武剛的副將進內院說趙坤等尋找柳無憂的人明早就能回來,柳無憂自然是最高興的,早早地和邱氏打了招呼,讓她明早多煮些黑糖薑湯等他們回來喝。

邱氏笑著應下。

“二妹,可彆說,你收容的這些人可真是好的沒話說,一聽說你們出事了便急著出去找你了,往後我們家要是好過些了,你好好待人家,”柳青檸將趙坤等人的忠誠之心與柳無憂說了一番,“尤其是張大大,亭長來查封店鋪,他為了保護我們被人狠狠打了一頓,事後又顧不得休息,急急忙忙地加入了找你的隊伍之中去了。”

柳青檸說這話的時候,示意柳無憂看柳四娘,想來這些日子兩人是發生了些事情,隻是大家麵前柳青檸不大好意思說而已。

柳無憂會意,笑道,“那我明日定要好好謝謝他們了,尤其是張大大,該給點什麼東西好呢?”

“不如送兩件衣裳吧,我這幾日閒來無事多縫了兩件,又送不出去,就當給憂憂做人情吧,”柳四娘如無其事地撥著碗裡的飯,其實紅霞早已撲麵了。

“四兒,你有衣裳多怎麼不早說,天佑不是沒暖和的衣裳麼,給他呀,”坐在天佑身邊的柳三重看見天佑依舊穿了件單薄的秋衣,有些心疼他了。

“這……”柳四娘遲疑了一下,勉強地笑道,“那也行,反正彆浪費了就可以。”

“不用了姑姑,”柳無憂擺手道,“天佑的衣裳我自個兒會做,您縫得兩件就讓我送人好了。”

“憂憂,你啥時候會做衣裳了,娘怎麼不知道,”眼睛已經恢複了的王氏夾了一筷子菜往天佑碗裡送,這邊對著柳無憂說道,“娘可沒見過你給天佑縫一針襪子過,莫要信口胡說了去,天佑雖然看起來壯實,可這大冬天的,沒衣裳穿可不行。”

“娘啊,你就知道心疼他,這都還沒成為你的女婿呢,”柳無憂望著天佑碗裡對成山的菜肴,說道,“您也太偏心了點吧。”

“好了,傻丫頭,你多吃一點兒,”天佑笑笑,把碗裡的菜撥了一些到她的碗裡,說道,“娘夠不著你的碗,所以讓我傳遞一下。”

王氏十分滿意地看著天佑笑了,然後和柳二重對望了一眼,滿麵幸福。

“都彆爭了,我那有兩件衣裳是娘子做的,沒穿過,等我明早送來給妹夫穿好了,”一直專心著伺候曹小虎吃飯的曹安也沒少關注桌上的談話,他的大方倒是讓柳四娘鬆了口氣。

吃好飯,閒來無事便磕著鬆子喝著茶嘮嗑。

忽然,從門外傳來急切的聲音,“武大人,柳大人,景將軍,敵方有異動,請三位大人速速回營。”

天佑三人騰地站了起來,將那士兵將軍情細細說了一遍後,武剛先行連夜回涼州城,而天佑和柳無慮則與家人道彆之後跟上。

柳無慮跑去王氏屋裡道彆,其他人為了留下空間給柳無憂和天佑,也跟著出去了。

旁邊無人,天佑拉著柳無憂的手,依依不舍地說道,“柳無憂,戰事一結束,我馬上回來,彆和其他男人走得太近,尤其是那個周官人,知道嗎?”

柳無憂鼻尖一酸,好想哭的感覺,心裡一陣舍不得,這幾個月來已經習慣了天佑的左右陪伴,一下子要分開了,頓時覺得難過之極,但是,現在的他今非昔比了,她沒理由留下他,“保重!”

好像除了這兩個字,不知道說什麼了,縱然心裡有前百般不舍,難以措詞表達。

“就這麼簡單?”天佑眉梢一挑,說不出的風流,“我可是有很多話要和你說。”

“想說什麼就說吧,”柳無憂看得有些癡了,其實更多地想將天佑的樣子印在眼裡。

天佑一手搭著她的肩,一手輕輕扣起她的下巴,讓自己能夠清清楚楚地看著心愛的女子,含情脈脈地說道,“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愛,你~”

柳無憂聽了‘我愛你’三個字後,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不顧一切地撲在了他的懷裡,哭道,“帶我一起走,好不好?”

天佑雙眼頓時濕潤了,緊緊地抱著柳無憂,哽咽道,“丫頭乖,戰爭不是兒戲,我不能帶著你去冒險,乖乖地等我回來,好嗎?”

“不好,我想你了怎麼辦?”柳無憂哭得越來越凶了。

“不哭,不哭,”天佑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慰道,“你這樣子讓我如何安心地離開,可我要是不走,萬一敵人進犯,我們也是逃無可逃,隻有打敗了敵人,我們才能毫無顧慮地成親,知道嗎?”

柳無憂自然明白,在這時代的男人,家國之事大如天,勇往直前才是男人的職責,她沒離開阻止,於是邊哭邊說,“那你一定要回來,不準在犯傻自殺了,你說過要一輩子照顧我的,我沒死你也不能死。”

“我保證一定安全回來,”天佑眷戀地擁緊柳無憂,同樣依依不舍。

時間在兩人之間無聲無息地流過,直到柳無慮進屋說道,“姐夫,是時候出發了,免得耽誤戰事。”

柳無憂一狠心,推開了天佑,決然道,“走吧,彆忘記答應我的事情。”

“嗯。”天佑沒急著離開,而是拿了把剪刀,剪下自己的一搓墨發交到柳無憂手裡,“留著做個念想,想我的時候拿出來看看。”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柳無憂轉身過去,不敢看天佑的背影,這邊眼淚流得更厲害了,緊緊地將那一搓墨發貼在了心口,天佑,我愛你,我等你回來。

可惜天佑聽不見這些心裡話。

等人一走,柳家顯得空蕩蕩得了,柳青檸不放心柳無憂,所以撇下丈夫和兒子專門陪柳無憂睡覺。

兩姐妹說了許多的悄悄話,有了人相陪,柳無憂情緒好了很多,她把對天佑的思念都藏了起來,打算重振柳家的生意。

第二天,天一亮,柳家外院就熱鬨起來了,趙坤等人一個不少地回來了,聽到柳無憂安全的消息,個個高興地不行。

柳無憂休息了一夜,眼睛雖然有些紅腫,當時心情卻開朗許多,畢竟手上有這麼多事情,哪裡還有時間在那裡幽怨。

用過早飯,柳無憂去外院走了一圈,和趙坤等人說了以後的打算,“店鋪的人手還是按照原來的安排,其他的人把新分的田地翻一下,等著來年耕種,另外茶莊的空房間要仔細打掃乾淨,留作他用。”

“知道了,姑娘,”趙坤應下之後,有些為難地對柳無憂說道,“小七他們怎麼辦?每次乾活他們都推三推四的,小的也不是說他們偷懶,而且有些搬搬抬抬的事情他們確實不在行,姑娘可是有其他安排?”

柳無憂本來打算辦學堂,然後安排他們進去授課,眼下和亭長徹底鬨翻了,辦學堂可能不會成為現實了。

“我去問問嚴叔看看,能否讓他們去茶莊演奏。”

“那小的等姑娘消息。”

就為了這件事情,柳無憂又專程去了茶莊,嚴平雖然眼睛看不到,但是已經熟悉了茶莊的路,走起路來沒之前那麼費勁了。

“姑娘,你說的事情小老兒覺得可行,小老兒一個人彈奏,客人們難免覺得單調,如果我們一起演奏不同的樂器,那麼結果會好很多。”

“不同的樂器?”柳無憂恍然大悟,拍了自己的腦袋道,“我怎麼沒想到呢,嚴叔,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買樂器的銀子我會算給你們的。”

“不用,”嚴平擺擺手,說道,“簡單的一些小老兒都會做,姑娘且放心好了。”

“那再好不過了,”柳無憂放心地把這些事情交給了嚴平,回了柳家,先去了外院,讓小七他們七個人跟著嚴平,如此一來,便不會覺得無所事事了。

“姑娘,您果然來這裡了,”小慧氣喘籲籲地朝柳無憂跑來,“奴婢去茶莊著你,又說你回來了,回內院又沒見著你,想來你是到這兒了。”

“什麼事情?瞧你急得,”柳無憂笑道,“一沒生意二沒客人的,還不許我好好休息一番啊。”

“姑娘,是有人急著找您,”小慧拉著柳無憂就朝內院走去了,剛跨進來,就聽到亭長熱切的聲音,“二姑娘,你可是讓我好等啊。”

柳無憂一看是亭長,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了,昨天還和柳家爭鋒相對,今日怎麼就這麼客氣了,“亭長,您有事兒?”

“沒事兒,沒事兒,隻是景將軍不在,我想我要多照顧一下柳姑娘您啊。”亭長笑起來一口黑黑的牙齒,讓人不敢離他近一步。

“好說,好說,小女子不是小孩子了,懂得照顧自己,有勞亭長惦記了。”柳無憂略微屈膝,馬上站了起來。

“應該的,應該的,哦,對了,我已經讓人把你家店鋪的封條給撤了,你們隨時可以再行營業了。”

這件事情就算亭長不說不做,她柳無憂自己也會去撕掉封條,現在她有三座大山做依靠,誰敢在瞧不起她柳家。

“我知道了,小女子稍微有些忙,就不陪你說話了,”說完柳無憂想繞過亭長去柳四娘屋裡。誰知,亭長卻攔住了柳無憂的路,堆笑道,“二姑娘慢些走,我這不還有事情沒說完呢。”

“請說,”柳無憂忍耐著性子說道。

“你不是說要開辦學堂嘛,我已經讓人把祠堂整理出來了,隻要姑娘願意,隨時都能開課。”

這到是件好事情,柳無憂不免疑惑了,“亭長,不知道莊子裡的那些人是怎麼願意的?他們對我們柳家一向是避之不及的。”

“哎,”亭長好像一言難儘的樣子,搖了搖頭,自責道,“都怪我,聽信了柳大莊的胡言亂語,說你是個不祥的人,其實根本就是無稽之談,現在我已經知道這是個誤會了,所以啊和莊子裡的人解釋清楚了,他們不會為難你們的,而且你們開辦的學堂,他們一定會讓孩子們去上的。”

柳無憂沒想到事情這麼輕易地解決了,不過以防萬一,她讓柳三重跟著亭長去祠堂看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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