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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自找的(1 / 2)

天才農家妻!

亭長一走,柳無憂才有時間去找柳四娘,隻見她把送給張大大的衣裳檢查了一遍又一遍,沒發覺針腳錯亂的地方才罷休。

柳無憂沒有多說,而是問起了毛大夫人那邊的情形。

柳四娘管著成衣鋪子和衛生棉的製作和買賣,雖然事情多了些,但是她管得還挺順手,“你離開後沒兩天,毛大夫人就來信要走了第一批衛生棉,而我們自己卻還沒機會賣出去鋪子就被關掉了。”

“一會兒我們就重新收拾一下,要開張了,”柳無憂說完,又問道,“姑姑的身子可是吃得消?”

“看到你回來,姑姑什麼事兒都沒了。”柳四娘笑著說完,替柳無憂理了理耳邊的碎發,感慨道,“真好,憂憂都要嫁人了,姑姑真是老了。”

“姑姑說的什麼話呢,您一點都不老,還是那麼年輕貌美。”

“儘胡說了,”柳四娘嗔了柳無憂一眼,一臉的難為情。

姑侄二人說了一會兒話,吃過中飯便坐著馬車去鋪子了。

好幾天沒人打理,柳無憂原以為肯定是積了不少灰塵的,誰知四個店鋪是乾乾淨淨地一塵不染,這是見鬼了麼?

“哎呀,柳二姑娘,你可是回來了。”說話的人走了進來,柳無憂一看,居然是明秀樓的沈銀全,“鋪子都打掃過了,可還滿意?”

“原來是沈老板幫得忙啊,我以為是誰呢,”柳無憂側身屈膝道了謝,“勞你費心了。”

“說這話就見外了。”

“哦?”柳無憂奇怪,她和沈銀全頂多是布匹上的合作,關係應該沒好到很親密。

“我們明秀樓雖然是百年老店,但是裙服的款式老套,之前還有些客人關顧,可是你的成衣鋪子一開,他們根本瞧不上我們的款式了,所以啊,我就想等你回來,想和你精誠合作,一起賺銀子呢。”

柳無憂看向了柳四娘,隻見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可惜了,賣出去一點就關了鋪子。”

這說明鋪子開得還算成功。

柳無憂正和沈銀全說著話,趙家嫂子帶著一個滿頭銀發的婦人過來了,柳無憂見狀便讓沈銀全先回去,成衣鋪子馬上要重新開張了,所有布料從他們那邊進。

沈銀全看柳無憂這麼忙,也不好意思添亂了,告辭離去。

“姑娘,這位是給我家三妹的姑子接生的穩婆,她有事情想找姑娘,奴婢知道您忙,所以一直拖到現在。”

那穩婆朝柳無憂福身行了禮,麵帶得體的笑容說道,“姑娘好,老婆子冒昧打攪了。”

柳無憂輕輕抬了抬手,示意她不必多禮,還引入了座,“如何稱呼?”

“老婆子姓張,大家都叫我張穩婆,”張穩婆的笑容十分的慈祥,若不是一頭的銀發,還真是看不出她的歲數,保養得極好的臉容光煥發,給人一種充滿生氣的感覺。

小慧上了茶,退到了一邊。

因著天氣冷了,張穩婆大大方方地揭開了茶蓋,打算先喝口熱水,誰知她看到杯子裡的熱湯,迫不及待地喝了大口。

“啊!”

張穩婆被燙得想吐又舍不得,忍住了辛辣的燙意,這是小慧按著柳無憂的意思辦得,凡是來成衣鋪子和美人坊的客人全部用紅糖薑湯招待,這種寒冷的天氣,能喝上一口,暖意一直流到腳趾頭。

“好喝,”張穩婆咽下去之後,忍不住讚歎道,“想不到今天一來就能喝上這寶貝,就算無功而返也不覺得虧了。”

聽著話裡的意思,張穩婆好像就是為了黑糖薑湯而來。

趙家嫂子見柳無憂一聲不吭,以為她不悅了,便連忙解釋張穩婆的用意,“姑娘,張媽媽是我們滄州城數一數二的接生婆,手下不知道多少穩婆是她手把手帶出來的,論起來都還要叫她一聲祖奶奶,這次有幸見識了姑娘的黑糖薑湯,她想要姑娘給她圇上一些,好賣給那些產娘,您看……”

趙家嫂子等著柳無憂有所反應。

張穩婆把茶盞一放,爽朗地說道,“趙娘子說得沒錯,老婆子啊是想和柳姑娘做買賣的。”說完,從身上撈出兩張銀票,展開後,說道,“這裡是五十兩銀子,是老婆子全部的積蓄,就是想從姑娘拿點黑糖回去倒賣,老婆子老了,乾不動接生的活兒了,膝下沒兒沒女,就想自己賺點銀子養老,將來死了還能有副棺材。”

柳無憂很欣賞張婆子的坦白,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便笑道,“張媽媽爽快之人,極得無憂脾性,既然你不嫌棄,那便拿一些回去,銀子麼……”

“少了?”張穩婆見柳無憂看著銀子停住了以為她嫌少了,“要是少了,老婆子就先少拿一些,先顧著咱們沈家莊的幾個穩婆吧,眼看著幾個孕婦都要足月了,先讓她們拿點過去。”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柳無憂笑道,“我的意思是不用那麼多的銀子,二十兩足夠了。”

說完,柳無憂示意小慧去拿三十兩銀子出來,然後遞給張穩婆,“張媽媽,要是賣不出去也不打緊,隻管把黑糖還給我就是了。”顧及張穩婆年紀這麼大了還自力更生,柳無憂佩服之餘還給了比較寬鬆的條件。

“那老婆子多謝姑娘了,”張穩婆笑不攏嘴,接過找回來的銀子收好,然後找柳無憂要黑糖。

“不知張媽媽家住何處,你要的黑糖讓人給您送過去。”柳無憂考慮她年紀大了,不方便拿那麼重的東西,誰知張媽媽卻不介意,還興奮地說道,“不打緊,不打緊,老婆子現在就拿一些給莊裡的幾個徒弟去,這兩日就有要生產的了,剛好派上用場。”

說起生孩子,柳無憂想起了月前李氏生小臭蛋的時候,沒有穩婆可找的情形,雖然沒什麼危險,但是免不了後怕,隻因趙娘子說生孩子沒個定數,所以她一直沒去深究為何當初會找不到穩婆接生,既然這位張穩婆是師祖,那麼手下穩婆的行蹤應該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得了。

既然她在,不如問問。

“張媽媽,且慢,”柳無憂叫住了剛要出門的張穩婆,起身走了上去,說道,“無憂有一事還想請媽媽幫忙。”

“幫忙不敢當,姑娘直管言語一聲,”張穩婆又走回了堂廳,落座後朝小慧討要黑糖薑湯。

柳無憂莞爾,讓小慧再去衝泡一些,沒想到這個張穩婆也是性情中人啊。

等黑糖薑湯一上桌,張穩婆就忙不迭地品嘗了起來,哧溜哧溜地喝著,但沒忘柳無憂有話問她,“姑娘,你說吧。”

“月前的事情你是否還記得一些,咱莊裡的穩婆是否都去接生了?”

“姑娘是指十月初六那天?”

“正是。”

“的確都去接生了!”

真的這麼巧?柳無憂不由地納悶了。

“姑娘為何這麼問?”張穩婆奇怪地問道,照理說柳無憂梳著姑娘發髻,應該不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才對。

“不瞞張媽媽說,那天剛好是我三嬸生產的日子。”

“嘶~”張媽媽一怔,隨後就明白過來了,“沒人接生?那孩子……”

“母子平安,隻是無憂不甚明白了,那天為何這麼巧地同時有這麼多孩子出生,”柳無憂見自己語氣稍微沉重了點,便又笑著說道,“如若真是這樣,我們家的小臭蛋可是有福了,到時候有那麼多同年同月同日的孩子當玩伴,你說呢。”

“嗬嗬,”張媽媽彆有深意地笑了笑,朝柳無憂湊近了點兒,神秘地說道,“這件事情我隻和姑娘說道,姑娘莫要說出去。”

柳無憂無心八卦彆人家的瑣事,但是涉及到柳家人的事情都是大事,因此張穩婆的交待她應下了。

“那日我們這些人都去了縣老爺的外室沈小桃的家裡了,原本也不是她生產的日子,但是無緣無故見血,她們不是很放心就叫了穩婆去看看,誰知那穩婆膽小得很,見到是雙生胎出血,便叫了其他穩婆一起過去,我剛巧也在,也一起去看了,後來呀,壓根就沒事,就是他們後廚的一個幫工多事了。”

聽完張穩婆一番訴說,自覺告訴柳無憂許是問題出在這個幫工身上,不知道張穩婆是否知道,“那張媽媽可是知道這個幫工的身份?”

張穩婆搖搖頭,“聽著口音像是莊上的人,姑娘要是想知道我讓那個穩婆去問問看。”

“那就麻煩張媽媽了。”柳無憂起身道了謝,這倒是讓張媽媽很不好意思地測了身子,“舉手之勞沒什麼值得謝的,就是希望姑娘能再答應我一個事情。”

“媽媽請講。”

“這黑糖能否便宜一些給老婆子,老婆子怕其他穩婆也要找姑娘,要是一樣的價格,她們肯定不會再從我這裡買的了。”

就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柳無憂當然沒理由拒絕,“張媽媽放心,這個價格已經是便宜得了,就算她們找我們也是和彆人一樣的價格。”

“姑娘善心,心疼我這孤苦伶仃的老婆子,好人有好報啊。”張媽媽感慨道,“想我一輩子給人接生,丈夫死了不說,連個孩子都沒有,老天不疼惜老婆子,老婆子隻好自己為自己做打算了。”

女人當自強,柳無憂十分敬佩張穩婆的精神,這不正是說明了一個問題,女人不隻是依附男人而活。

柳家四個店鋪通過一個早上的整理,已經麵貌一新了,過了午時,便重新開張了。這一開張,客人就如潮水一般地湧了過來,生意最好的莫過於美人坊了,夫人小姐差點擠破大門了。

柳無憂看這樣子不是個辦法,隻好掛了個牌子出去,“每日接客二十人,接受預約。”

牌子一掛,人潮湧動得更為凶猛了。

柳青檸點了二十個人進來之後,剩下的全部給擋在了門外,邊寫號子邊派發,生意一直預約到了一個月後了。

看著生意上了軌道,柳無憂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柳家,柳三重已經從亭長那裡回來了,一臉興奮地說道,“憂憂,亭長讓人把祠堂都整理出來了,好大一個地方,足夠三十幾個孩子入座了,你看,桌椅是不是應該添上一些?”

柳三重的作風就是個文人派的,一聽自己要當先生是雀躍不已,一門心思都放在上麵了,柳無憂不忍打擾他的好心情,從袖子裡拿出張穩婆給的二十兩銀子說道,“那三叔去添置意一些吧,剩下多的就當做往後的開銷好了。”

“好好好,”柳三重連聲說好,眼睛都笑成了一道彎月亮了。

柳無憂還沒來得及休息,王氏又來說柳二重要見自己,柳無憂又拖著如灌了鉛的腿去了東屋,柳二重精神不錯,就是一條腿受傷後耽誤治療,所以就算用了柳無憂的精血也好得很慢。

他看見女兒眉心微蹙,心疼道,“憂憂,來,上來歇會兒。”

柳無憂往床沿坐了下來,卻沒有脫鞋子上去,而是給柳二重塞好了被子,笑道,“爹,腿好些了沒?”

“好多了,你彆儘是想著彆人,自己也要多注意休息,”柳二重歎道,“是爹沒用,不然養家的事情哪裡要你一個小姑娘操心,等爹爹好了,那些個瑣事就教給爹爹吧。”

“好,”柳無憂甜甜地應著,腦子裡全是柳二重疼愛本尊的畫麵,一家人當中,他是最疼愛她的人,所以他除了心疼柳無憂之外,滿滿都是自責。

“沒想到憂憂居然這麼能乾,做起了生意不說還找了天佑這麼一個大將軍當丈夫,爹爹這一輩子的心願也算了了。”

“爹,您彆取笑女兒了,生意上也不全是女兒的功勞,大家都有份兒,再說天佑吧,要不是大家同意他留下來,女兒也是沒辦法的。”

“想不到你這般懂事,”柳二重高興得眼淚都要出來了,“當初那行腳僧的話,可真是說得沒錯。”

柳無憂笑笑,問了些生意上的事情來岔開話題,陪了柳二重一會兒,他就讓她回屋休息了。

屋子裡,桌上整齊地碼著兩套衣裳,一看針腳就知道,一件是王氏做的,一件則出自邱氏之手,柳無憂摸了摸這些衣裳,心裡頗為難過,明年元宵一道,她就要和天佑成親了,到時候就是和家人分開的時候了。

衣櫃裡所有的衣裳都被柳無憂扔掉了,皆是因為之前被柳大莊的老婆沈氏動過了,她看著惡心就都整理出來讓小慧送人了。

清靜地無人打攪,柳無憂拿出天佑的那一搓墨發,放在手心是摸了又摸,思念不斷在心裡滋生猛長,越來越多越來越深。

他現在人在哪裡?

會不會遵守兩人之間的承諾回來娶她?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柳無憂從抽屜裡拿出一把剪刀,乾淨利索地剪下自己的一縷秀發,然後和天佑的纏在一起,編成一條鞭子之後繞成一個同心結。

看著這個同心結,她才覺得稍稍安心一點兒,好像天佑就在自己身邊一樣。

柳無憂也不似之前那般隨性了,一派老成穩重和她稚嫩的臉極為不符,但是沒辦法,誰讓她內心年齡已經有了二十八歲了呢。

過了一夜,吃過早飯後,柳無憂剛出門要去鋪子瞧瞧,就看到萬春娘子和一個穿著紅色上衣紫色長褲的婦人朝自己走來,一看到自己,兩人的臉上盛開燦爛的花兒。

“無憂啊,你要出門啊?”萬春娘子十分友好地和柳無憂打招呼,這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柳無憂揣著疑惑打招呼,“是啊,萬春嬸子。”

“先不著急啊,”萬春娘子弄得好像和柳無憂很熟絡一般,拉過她的手說上了,“這位是李穩婆,聽說你有事情找她?她與我關係甚好,這不怕找錯門了,讓我幫她帶一帶。”

也是穩婆,那估計是張穩婆已經找過她了,柳無憂不著痕跡地將人打量一了番,三四十歲的模樣,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看上去也算是乾乾淨淨的一個人,除了品味差之外,還覺得這個李穩婆是個貪心的,因為那雙眼睛總是盯著柳無憂身上的幾樣值錢的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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