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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自找的(2 / 2)

“正是,多謝萬春嬸子把她帶過來,”柳無憂說完,要請李穩婆進屋,可沒有請萬春娘子的意思,當初那些惡語相向,她可沒忘記,麵上客氣,並不代表自己願意與她交好。

柳無憂帶著李穩婆去了外院,小慧正奇怪呢,姑娘不是剛出門嘛,怎麼又回來了,但是一聽來人是穩婆,她便知道柳無憂的用意了。

搬了兩張椅子,讓兩人坐下。

沒等柳無憂開口,那李穩婆就急不可耐地說道,“柳姑娘找我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啊?你有什麼事情的隻管與我說,我一定會儘心幫助的。”

這一開口就是與那張穩婆不同,大有自命不凡的意思。

“一件小事,希望李媽媽一定如實相告,”柳無憂從頭上拔下一根毫無雕飾的銀簪子,推到李穩婆麵前,“這點見麵禮還請收下。”

“姑娘客氣了,”李穩婆也不推辭,直接拿了過來,掂了一下之後,堆笑道,“姑娘有什麼事情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當是你彆和萬春娘子說我得了你的簪子。”

“沒問題,”柳無憂就知道貪心的人就應該用銀子來引誘,“月前你給縣老爺外室看胎的時候,是不是險些出了意外?”

一聽到縣老爺外室幾個字,李穩婆臉上十分不自在,“這個…柳姑娘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是秘密,姑娘你可不能說出去,不然的話我甭想在沈家莊混了。”

柳無憂無心斷人後路,隻是想知道當時的情況而已,“放心,你隻管細細說來,要是我想說出去的話,也不會給你這跟簪子了。”

李穩婆把簪子揣進了袖子裡,繪聲繪色地說了一圈,大抵和張穩婆說的相差無二。

“雖然情況緊急,當時你也未必需要同時叫上所有的穩婆啊,這樣你得的診金豈不是都被分掉了,得到了沒多少銀子不是?”

“可不就是,”柳無憂的話說道了李穩婆的心坎上了,“那天我真是差不多擔驚受怕不說,還白活了一天,真是太不值當了。”

這說明把所有的穩婆都請去沈小桃家裡不是李穩婆的意思。

“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是很明白,當時情況這麼緊急,你怎麼抽得開身一家家地叫幫手,沈小桃家裡人肯定不願意放你走的呀。”柳無憂隻要問出誰幫了李穩婆,那這件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還能有誰啊,柳姑娘你沒瞧見萬春娘子這麼熱心腸嗎?我當時就說了,隻要找到我師父張穩婆就行了,誰知道她一路跑下來把莊裡所有的穩婆都給叫了過去,我還被師父訓了一頓,萬一有其他人生孩子怎麼辦,姑娘,你說說看,這人是不是太過於熱心了。”

李穩婆自顧說著,沒發現柳無憂沉下來的臉孔,而是繼續說道,“剛剛我就問了一下她,柳家在何處,她就放下手裡的活把我帶過來了,一路上還說什麼你們家有什麼差事一定要帶上她,她什麼事兒都會做,哎,聽著吵死了。”

“好了,你先進屋歇一會兒吧,我吩咐下人給你煮點熱湯暖暖身子,”柳無憂朝小慧使了個顏色,小慧會意,將李穩婆帶進了屋,順便把那張椅子給撤掉了。

柳無憂又差人把萬春娘子請了進來,她當柳無憂真的有什麼差事交付給她呢,“無憂啊,嬸子就知道你這孩子人好,以前的事情嬸子也不計較了,現在也不圖什麼省力的活兒,隻要能給點銀子就行了。”她眼瞅著自己沒地兒坐,也隻有站著了。

柳無憂耐著性子說道,“我柳家現在生意也不算小,銀子也不缺,嬸子不如說說,你想做點什麼呢?”

“什麼都行,”萬春娘子乾脆地應道。

“那好,”柳無憂從懷裡掏出兩錠十兩的的銀元寶,展開給萬春娘子看。

“二十兩,這麼多?”萬春娘子驚喜地大叫了出來。

柳無憂眼眸一瞥,瞧見了李穩婆的那條紫色的褲子,不動聲色地繼續對萬春娘子說道,“既然你想在我柳家謀事,那我有個問題要問清楚,你要如實回答。”

“好,沒問題。”

柳無憂嘴角一勾,滿是譏諷,“你在給縣老爺的外室沈小桃家裡做廚房幫工?”

萬春娘子不如張穩婆和李穩婆謹慎,一聽廚房幫工,話匣子就打開了,“是啊,嬸子我的廚藝可莊裡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一般人家家裡有嘴巴刁鑽的,準要請嬸子上門做幾天菜,這沈小桃不是懷孕了麼,胃口差了些,我經常到她家裡給她做好吃的。”

“那她出血那天,是不是你給幫著叫穩婆的?”

“是啊,”萬春娘子不假思索地回答了出來,“都是我叫的……”

柳無憂雙眸一凝,雙手握拳捏得緊緊的,萬春娘子剩下的話沒說完,嘴巴張在那裡說不下去了,她從柳無憂的臉上已經看到了憤怒,同時她有種想拔腿就跑的衝動。

“無憂啊……”萬春娘子試探地叫了柳無憂一下,見她沒動靜,繼續說下去了,“其實我也記得不大清楚了,不如讓我在想想。”

“好啊,你仔細想想,”柳無憂咬牙說道,“說清楚了,這二十兩銀子就歸你。”

萬春娘子點頭如搗蒜,然後擾擾頭挖挖臉,過了一會兒之後,說道,“那天不是我叫的,是李穩婆自個兒去的,因為沈小桃不放心外人在她的屋裡,所以我去作陪了。”

“真的?”柳無憂見她改口那麼快,肯定是為了銀子。

“當然了,你還信不過嬸子啊,你爹和你萬春叔一起跑生意,這份情誼比任何人都深厚。”萬春娘子這個時候攀交情了,聽得柳無憂想用兩錠銀子砸過去,可又覺得侮辱了銀子,因此再一次瞄見屋角那紫色的褲子後,說道,“也不知道你的話是真是假,我呢是打算把這銀子給說真話的人。”

“是真的,是真……”萬春娘子沒說完,就被屋裡衝出來的李穩婆給嚇得說不下去了,“她怎麼…怎麼還在這裡?”

“我要是不在這裡,還不知道你心思這麼歹毒呢,儘把壞事都推身上,我也是想明白了,柳姑娘是想找出當日誰把穩婆都叫走的,因為柳家三奶奶那天剛好生產,所以她要找出誰要害人。”

李穩婆說完,又朝柳無憂問道,“柳姑娘,我說的可是對了?”

柳無憂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她自己則是一被熱茶在手,看著兩人把事情始末說清楚。

“當日,沈小桃懷的雙生胎出血了,我情急之下想要去找我師父,誰知萬春娘子說她腳程快她去請,我想那還是自己看著沈小桃比較好,所以就讓她去我師妹家找人,”李穩婆咽了口水繼續說道,“等她回來後,莊裡的穩婆都被她請過來了,我還奇怪嗯,這唱的是哪一出,她得意地和我說,你們柳家三奶奶要生了,她要把所有的穩婆都叫來,讓柳家沒穩婆可接生。我當時還問,她到底什麼目的呢。”

萬春娘子臉色煞白了,連連後退,企圖溜走,誰知被進來的張大大給逮住了,一把推到了柳無憂的跟前。

“她有什麼目的?”柳無憂掃了一眼萬春娘子,問李穩婆道。

“她說…她說柳家二姑娘是個晦氣鬼,很多人都還不信呢,她要把所有的穩婆都叫走,等李氏出事了,大家就相信了。”李穩婆瞧著那二十兩銀子,眼睛隻放光。

“你胡說,”萬春娘子抬起腳想要偷襲李穩婆,誰知被李穩婆躲了開來,而她沒踢到人又被張大大拎住後衣襟,所以這一踢反而讓她自己摔在了地上,“胡說八道的賤人你爛嘴巴了,隨便汙蔑我?我對你那麼好,你的心肝呢,被狗吃了還是你娘生你的時候沒給你?作死的賤人你要是拿到這銀子,賣肉吃爛你的肚子,買衣穿爛你的身體,買鞋穿爛你的腳,我看你還敢亂說話。”

果然是毒舌婦本色,好好說話的樣子柳無憂還看不慣呢,又聽到她這些歹毒的話,才覺得這才是真實的萬春娘子。

李穩婆也不示弱,扯開嗓子朝萬春娘子喊道,“你才胡說八道,說了沒良心的事情也不怕天打雷劈,你敢發毒誓嗎?你敢去沈小桃家裡對峙嗎?”

“怎麼不敢啊,走啊,現在就走,”萬春娘子似乎並不害怕,她隨後又補了一句,“到時候我告訴縣老爺是你把他的事情說出去的,看你這個賤人還能好活到哪裡去,牢獄之中的酷刑你可是受得住?”

李穩婆瞬間沒了底氣,無言以對。

柳無憂見狀,將手中那杯還飄著熱氣的茶水朝萬春娘子身上潑了過去,燙的萬春娘子直跳腳,嘴裡直嚷嚷,“你乾什麼?你乾什麼?”

“你不是要去找縣老爺麼,順便讓縣老爺把我也叫去審問,我到時候想看看,縣老爺到時候是聽你的話還是沈小桃的話。”

柳無憂破了一杯水,但是還是覺得不是很解氣。

“你…你今天是故意的?”萬春娘子是明白過來了。

“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我能有什麼辦法。”柳無憂站了起來,指著銀子說道,“是你自己貪心以為背著李媽媽說她的壞話就行了,孰不知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三嬸生產雖然沒穩婆,但是母子平安,你剛剛若是直接承認了我興許罵你幾句也就過去了,誰知你還有嫁禍之心啊。”

“柳姑娘,你把她交給我,怎麼樣?”李穩婆忽然臉色大變,有些著急地讓柳無憂把萬春媳婦交給她。

“李媽媽何事這麼著急?”柳無憂狐疑之餘笑道,“我又不是當官的,沒權利關著她,但是替你綁一下倒是沒關係。”

“那我先謝過姑娘了,”李媽媽還真讓柳無憂把萬春娘子綁起來,然後對柳無憂說明真相,“沈小桃的雙生胎一直是我照顧的,月前那次出血興許不是意外,而是萬春娘子搗得鬼,她出入自由,隻要偷偷把雞血抹在沈小桃的衣裙上誰也分不出來,原因就是要把我們這些穩婆都叫走。”

李穩婆一分析,柳無憂這才明朗起來,可是柳家和沈萬春家無冤無仇,為何要這麼對待柳家呢。

思來想去,也隻有那一次柳無愁和趙狗子把他們家的沈大強打了一頓而起的。

柳無憂也不在多問了,就派人幫李穩婆把人送去官府,後續怎麼樣已經和柳無憂無關了,縣老爺要隱瞞外室的話,一定會把萬春娘子狠狠教訓一番,至少讓她不敢出去亂說話。

人一走,張大大才說明自己過來的用意,“現在都冬天了,湖麵都結冰了,阿甲他們下水捕魚吃不消了,您看點心店裡的魚乾賣光了,可怎麼辦?”

柳無憂反正無事,便讓張大大駕著馬車帶她去茶莊一看。

整個湖麵已經結了厚厚的冰,晶瑩如玉的湖麵看上去彆有一番美景,加上太陽光灑下來,更想是鋪了一層金紗一般美輪美奐。

“眼下客人多嗎?”柳無憂叫來小七問話。

“回姑娘的話,還算可以,就是之前客人無聊的時候還會釣釣魚什麼的來消遣,現在湖麵結冰了,他們也就聽聽小曲和評書了。”

“我現在按著我說的話寫一張告示貼在堂廳裡麵,就說冰上垂釣,每人每次五文銅錢,釣得魚超過十斤的,多餘歸他們自己所有,十斤留下。”

柳無憂說完,小七就掩嘴笑了,“姑娘,您這主意雖好,可是應該不會有人願意出這銀子吧。”

倒是張大大想得明白,“小七啊,如果你出五文銅錢就能帶走許多的魚,你會不會去呢?”

“當然會去了,”小七不假思索地應道,隨後算是明白柳無憂的用心了,“姑娘要這十斤的魚來做魚乾,而客人有本事的話多餘的魚歸他們,十斤二十斤都是有可能的,這買賣劃算。”

說完,小七便跑開去些告示了。

柳無憂又去看了沈奎和嚴平等人,見他們都好就回沈家莊了,反正坐了馬車了,就去鋪子。

美人坊內,一些不能美容的女子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喝茶吃點心,說著閨房私語,這麼多鶯鶯燕燕在一起,乍一看之下,柳無憂還不能馬上找到柳四娘呢。

反而是柳四娘先看到了柳無憂,朝她招手,“憂憂,這裡。”

柳無憂尋著聲音找到了正在整理一片片潔白的衛生棉,六片地用花布包好,然後寫上夫人小姐的姓氏,“大冷天的,你怎麼過來了,這裡有姑姑在,放心著吧。”

今時今日的柳四娘已然恢複了當年那個未嫁的模樣,開朗的性情讓此刻的她看起來格外的乾練。

“侄女去了趟茶莊,回來順路出來瞧瞧,”柳無憂望了一眼櫃台上的花布包,都是客人自己帶來包衛生棉的,一看那些好料子的布包就不難看出是有錢人家需要的,雖然不見什麼大富大貴的人過來,但是已有他們的丫鬟來拿了。

“怎麼樣,姑姑沒讓你失望吧?”柳四娘邊說邊按著清單寫下客人的姓氏,然後分彆貼在花布包上,動作利索毫不拖遝。

“是,那也得侄女眼光好才行,”柳無憂順勢把自己也誇了一道,笑道,“以為關了幾天的門,生意要慢慢才會有,想不到比預想的好太多了。”

“可不就是,尤其是這個衛生棉,”柳四娘悄聲說道,“咱這衛生棉太好用了,而且每個女人都需要用到,所以啊生意肯定不會差,我要讓小慧去和那些姐妹說一聲,手腳利索這點兒,不然這點東西根本不夠賣。”

“好,”柳無憂聽柳四娘不停地說著,笑著應答。

“哦,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和你說一下,天氣冷了,得買些碳放在屋裡了,不然這雙手準的凍壞。”

“好,姑姑做主便是,”柳無憂一聽柳四娘關心下人,哪裡有拒絕的道理啊。要不怎麼說柳家的人個個都是老好人啊,彆人是巴不得對下人苛刻一點,他們柳家呢,生怕對下人不周到似得。

“那工錢呢?”柳四娘又突然問道。

“這些小事姑姑就不用都一一問侄女了,侄女現在隻做甩手掌櫃的,沒事兒啊吃吃喝喝當當米蟲,享受享受生活。”柳無憂不是不想管而是放手才能更好的鍛煉他們,而她還有更大事情要做,那就是做天佑的新娘子。

“憂憂,你想什麼呢,一個人傻樂,要麼趕緊回家,要麼回暖閣好好休息一下,彆擋著姑姑做生意了,”柳四娘儼然一副老板娘的樣子,柳無憂見她忙裡忙外地也不好意思妨礙她,剛剛確實是因為想著天佑而擋住了柳四娘出櫃台的路了。

“那好吧,姑姑,那我先回家了,”柳無憂和柳四娘打過招呼就朝門口走去,誰知才跨出門檻就被人推了一下,整個人後退了好幾步撞到了幾個客人。

柳無憂疼得眼淚都冒出來了,而被她撞了的女客十分地不高興,指著柳無憂問道,“哪家的小妮子走路不長眼睛啊?”

“抱歉,抱歉,”柳無憂起身後先是給客人道了謙,那客人見她態度還恭謙,嘟噥了幾句就不再說什麼了。

柳無憂就開張那日在成衣鋪待過,因此沒多少人知道她才是老。

柳無憂被推到的時候沒看清楚是誰,但是她肯定的是自己被一道明晃晃的亮光閃到了眼,而且她以為會是什麼冒失的客人,可是,還未等她抬頭確認來人是誰時,那說話聲已經說明了來人的身份。

“讓開,都給我讓開。”來人趾高氣昂地對店裡的客人說話。

柳無憂猛然抬頭,看到周母和周郭氏攜手進了店,那明晃晃的東西竟是周母脖子上如狗鏈一般粗細的金項鏈。

客人被周母一嚇,讓開一條道給她,周母神氣活現地走到一臉錯愕的柳四娘麵前,連正眼都不曾瞧上一眼,便伸出了手,“把銀子給我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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