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回侯府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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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回侯府(1 / 2)

天才農家妻!

柳無憂搖搖頭,說道,“你也是緊張天佑而已,沒什麼可責怪的。”

“小人就知道夫人大人有大量,果然是高風亮節啊,小人是佩服地五體投地了,小人以後再也不敢這麼和夫人說話了,夫人儘管放心……”

墨風興致勃勃地說著,沒見到天佑氣得想揍人了,他凝眸掃了過去,不悅道,“你說夠了沒有,說夠了給我立刻滾出去。”

墨風急忙噤聲,扭頭就走掉了。

“他太吵了,打攪你休息。”

柳無憂莞爾一笑,發現天佑十分的可愛,明明是想和自己獨處的,又嫌人家太吵,“他真是你的管家?”

天佑見柳無憂提墨風,不大樂意,又看她渴望地想知道,才說道,“他是我的軍師,我被收回了兵權,他形同廢物,這不我封了侯爺,他就自請做了管家,你要是不滿意,我給你換了就是。”

“這倒不用,”柳無憂倒是很滿意墨風,彆的不說,單單從忠心上看,就沒人比得過他了,“其實他也挺好的,至少比彆的人看起來順眼多了。”

天佑聞言,臉就沉下來了,“以後不許你多看他一眼知道麼,有什麼事情要當麵說的,中間隔著屏風才行。”

這是有多小氣啊,這個醋也吃,柳無憂忍俊不禁,她愛這個更真實的天佑。

“還笑,”天佑捏了捏柳無憂的鼻子,連責怪都那麼地溫柔,“不是讓你彆用血來救我麼?怎麼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還是這雙耳朵是擺設,根本沒聽進我的話?”

這倒是問起罪來了。

柳無憂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回道,“歸根結底是我引起的,自己造的孽自己受,是我活該的。”

“真是個傻丫頭,和你沒關係,是我自己太輕敵了,”天佑解釋道。

“無論是什麼原因,我都不願意看到你受苦受累,天佑,你是我相公,我得對你好,知道嗎?”柳無憂說不出那文縐縐的情話,隻好說得土一點了。

“叩叩叩,”敞開的門外站著柳四娘和柳青檸,兩人見手中的吃食快涼了才忍不住敲門打攪,“新姑爺,該用飯了。”

柳無憂這才發覺外麵已經暗下來了,屋內點了好幾根蠟燭,照得亮堂堂的。

用過飯後,姐妹幾個說了一會兒話才散去。

天佑和家中的男子喝小酒去了,王氏放下手中的事情進屋和柳無憂說話。

望著亭亭玉立的女兒即將嫁為人婦,王氏既不舍又激動,拉著柳無憂的手一番仔細交待。“孩子,嫁人了不同家裡,以後對翁姑叔姑妯娌要和和氣氣的相處,彆耍小性子讓天佑難做,知道嗎?”

“娘,天佑說了,他爹娘兄弟姐妹都在鄉下,不會來我們家的。”

“彆說孩子話,他們是一家人,哪有不團聚的時候?記著娘的話就行,一切能忍讓的彆強出頭,一切能放下的彆過於執著了,那樣隻會讓自己活得太累。”

王氏隻是想告訴柳無憂當閨女和當媳婦是完全不一樣的角色,柳四娘和柳青檸就是例子,隻是柳青檸幸運的是擁有了曹安的愛。

“女兒記下了,”柳無憂聽著頭腦發漲,要是都依著王氏所說,以後要是有個萬一,難道真要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這不是她柳無憂的行事作風,再說了,這不還有天佑呢麼,他要是不維護自己,這日子就不用過了。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柳無憂一直秉持‘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的格言。

“還有……”

“娘啊,頭疼,”柳無憂指了指頭,撒嬌道,“好累啊,好想睡覺。”說完,整個身子滑進了被窩。

王氏沒把話說完,怎麼可能會走啊,她拉開柳無憂蒙在臉上的被子,認真地說道,“憂憂,娘還有正事沒和你說呢。”

說了那麼多都沒到正題,柳無憂覺得這真是個悲劇,可又不忍拂了王氏的好意,說道,“女兒聽著呢,娘您說吧。”

王氏卻變得吞吞吐吐起來了,“這個…那個……你和天佑兩個人……”

“我們怎麼了?”柳無憂納悶地問道,他們兩個好好的呀。

“是…是這樣的,”王氏遲疑了一下,又說道,“今晚也算是你們兩個的洞房花燭夜,娘是覺得有些事情應該要告訴你。”

啥?有沒有搞錯,真人版婚前教育?

“那個…女人麼和男人不同,第一次的時候會很痛,你……”

“娘,您打住,”柳無憂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整個臉開始發燙,“女兒真的困了,好想睡覺啊,”說著,還不忘打了個瞌睡。

“你這孩子,怎麼也不聽娘說完啊,”王氏已經被柳無憂推離了床沿,可她沒要離去的意思,“這個很要緊的,當初娘嫁給你爹之前,你外婆也是這麼教的……”

“娘,”柳無憂打斷王氏的話,賣乖道,“女兒累得緊,已經和天佑說好了,他不睡這屋。”

“可你們兩個遲早得……”

“好了,到時候女兒再聆聽您的訓示,”柳無憂下床直接把王氏送出了門外,然後拴上門閂躺回床上睡覺。

王氏的話猶如在耳,柳無憂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來,今夜會不會真的發生點什麼?沒吃過豬肉,但是也看過豬跑了,前世那麼多的渠道,多少也是被動吸收了一點。

倘若自己沒準備好,天佑會不會來強的?

倘若他來強的,自己要不要喊強奸?

我的天,柳無憂你有病啊,你有受虐傾向麼,柳無憂在心裡把自己罵了一通,閉眼睡覺。

可是,一閉眼睛滿腦子都是王氏的話還有天佑的臉,這覺簡直就是沒法睡了。

怎麼辦?根本睡不著!

柳無憂重新鑽進了被窩,捂著腦袋跪趴著,這樣才覺得舒服一些。

剛冷靜下來要睡覺了,她覺得後背掀起一陣風,冷得她急忙轉頭看看什麼情況。

“丫頭,王八和鱉才這麼睡的,你要當哪一樣?”天佑酒意微醺,滿麵春風得意。

柳無憂立刻坐了起來,指著天佑問道,“你…你是怎麼進來的?我明明上了門閂的。”

天佑指了指頭上的玉簪,說道,“開個門能有多難?倒是你,為妻不賢啊,把相公我都給鎖在門外了,這算是哪一門子的道理啊。”

天佑說完,爬上了床,朝著柳無憂靠過去。

柳無憂又想起王氏的話,窘得整張臉都要燒起來了,連耳根子都紅了個透透的,雙手不由自主地護在胸前,“很晚了,你早點歇息吧。”

“我也這麼覺得,我們一起歇息吧,”天佑一把拉過柳無憂的手,沒給她掙脫的機會,直接把她帶進了被窩,牢牢地困在自己的胸前。

柳無憂緊張地整個身子都微微顫抖起來,天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故意逗她道,“彆害怕,我會輕一點的。”

柳無憂聽了,整個身體繃得緊緊地,再也不敢動了,隻是那急促的呼吸出賣了她,“能…能不要在今天嗎?”

“你是在和我商量?”天佑忍住笑聲,故作深沉地問道。

“嗯!”

“依你也行,但是你得用什麼交換才行。”

隻要不是今晚就行,柳無憂豁出去了,說道,“你要什麼?”

“一個吻!”

上當了!柳無憂後悔地連小心臟都一抽一抽得了,好在兩人都還穿著衣服,親就親吧。

痛下決心之後,柳無憂微微仰起頭,閉著眼睛朝天佑的臉上蹭去。

天佑那幽深的眼裡全是慢慢的情潮,要不是柳無憂求他,他早已經將心愛的人兒吃乾抹淨了。

柳無憂的唇輕輕地滑過他的臉龐,掀起他心底一陣狂潮,下一秒,他已經攫取了柳無憂的紅唇。

柳無憂隻覺得唇上一陣冰涼,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酒香,那是柳老太爺的珍藏,說是柳無憂出嫁的時候拿來當喜酒的,今天果然是達成心願了。

這淡淡的酒香讓柳無憂一陣心醉神迷,正深陷迷亂時,天佑的舌尖已經攻了進來,含著滿口甜蜜,訴儘滿心依戀。

唔,柳無憂嬌喘出聲,纏綿回應,原以為這樣下去,一切都顯得順其自然,誰知,天佑突然離開了她的紅唇,癡戀地說道,“睡吧,再下去,我未必能把持得住,身上還有傷,我的悠著點。”

柳無憂嬌羞地低下了頭,安靜地窩在了他的胸前,闔上眼睛,甜甜地叫了一聲,“天佑。”

“唔?”

“……”

沒聲音了?天佑低下頭,看到柳無憂已經睡著了。

這一夜柳家是安靜的,可是整個沈家莊卻是騷動不安,誰也沒料到,最不起眼的柳家有今天這副盛景。

一覺醒來,天佑已經不在身旁了,柳無憂摸摸身側的位置,已經發涼了,他起得這麼早?

簡單梳洗之後,柳無憂才出了屋子,一出來就碰上了柳青檸和小慧,她們一人端著紅漆捧盒,一人捧著鑲金托盤,朝她過來了。

柳無憂隻好重新回了屋子,不明地望著兩人。

柳青檸瞧瞧柳無憂的著裝,一身嫩黃壓襟裙衫,外罩一件白毛襖子,看起來和尋常穿著無異,變疑惑道,“二妹,你就穿成這樣啊?”

柳無憂一怔,笑道,“姐姐是想妹妹打扮的花枝招展得嗎?”

“那倒也不是,”柳青檸拉過柳無憂,示意小慧把捧盒打開,然後介紹道,“捧盒裡的首飾是爺爺和二叔三叔連夜讓人打造的一套頭麵,而這衣裳姑姑和幾位姐妹熬了一晚上繡的,你試試看,合不合適?”

一件大紅雲錦衣裳,左腰頭繡上了並蒂蓮,而裙邊則是蝶戀花的花樣,所有領邊都用了金色絲線包邊,應和著大紅色,像極了貴婦人的衣裳。

“妹妹我都在家裡呆著,穿這麼好的衣裳乾嘛?”柳無憂手一提,發現這衣裳極有分量,沒有按著柳青檸的意思去換掉。

“你啊,平時聰慧得緊,今天怎麼就懵了呢,”青檸拿著衣裳,推著柳無憂去了淨室,順便帶上了門,在門外說道,“今天是你和天佑要回盛京,這新嫁娘怎麼樣也得有個樣子才行,你身上那一身太素淨了。”

柳無憂聞言,感激他們的一番好意,但是沒聽說今日就要回盛京啊,“姐姐,是天佑說的嗎?我沒聽他提及過。”

“他提了倒好,二叔二嬸肯定舍不得你今天就去,就是因為他沒提,他們怕你反悔變卦,又弄出什麼逃婚的事情來。”

柳無憂撇撇嘴,敢情這一大家子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嫁出去呢,穿好衣裳,柳無憂提著裙角走了出來。

“哇~”柳青檸一臉的驚豔,“好看,好看,還是姑姑的眼光準,說你淡雅如蘭,就得穿些豔色的衣裳,我看啊也不全是,妹妹現在這副樣子是穿什麼都好看。”

柳無憂被誇得燒紅了臉,嗔道,“哪裡有姐姐誇得那麼好。”

“有……”柳青檸又將柳無憂按在了妝台前的錦杌子上,一雙手利索地解開了柳無憂給自己編的發髻,解開之後,柳青檸拿起篦子,將那一頭烏黑秀發梳順,嘴上還不忘說道,“你啊,都已經是成了親的人了,怎麼還梳著姑娘頭?來,姐姐給你把頭發梳起來,你自己也留心著點兒,彆讓人笑話了。”

柳青檸說起為人婦的事情一套套地,柳無憂聽了猶如置身於雲裡霧裡,又顧及姐姐的好意,所以是含笑聽完,而婦人髻也梳好了,彆上新打的簪子和銀花鈿,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柳無憂摸摸自己的臉,要不是心智已經二十八歲,她怎麼樣都不會讓這十五歲的身體就嫁出去。

小慧打掃完屋子,又整理了床鋪,然後朝柳青檸搖了搖頭,柳青檸的手輕輕一揮,說道,“你實話實說吧。”

“噯,”小慧蹲身後急急地離去了。

柳無憂沒在意那麼多,對她倆的反應也是猜到了七七八八的,準是那床榻乾乾淨淨地緣故。

柳青檸一想到柳無憂今日就要出門,竟有些無語凝噎了,眼裡一片潮紅,看得柳無憂忍不住笑了出來,“姐姐,妹妹也未必今日就走,我和天佑言語一聲,不防多留幾日。”

柳青檸笑著搖搖頭,拾起手帕沾了沾眼睛,說道,“二叔二嬸要是知道我留了妹妹,準得埋怨我,我啊,還是不留你了。”

哪有這樣的父母,巴不得女兒早些出嫁的,柳無憂無聲一笑,開玩笑地問道,“莫不是爹娘舍不得多供養外麵那些人?”指得就是天佑帶來的士兵。

“傻話,”柳青檸回道,“他們怕你這麼刁鑽,會讓天佑這麼好的女婿突然不翼而飛了。”

簡單的言語不難看出柳家人對天佑的欣賞和喜愛,也許,每一個當父母都希望有個乘龍快婿,然後放心地把女兒交待女婿的手上。

“妹妹,有些話呢當姐姐的也不好直接說,但是天佑的確是個好男子,值得你托付,既然成親了,那就是夫妻合為一體了,天佑正值血氣方剛,你啊也彆任性了,知道嗎?”柳青檸不好意思直言,說得很晦澀,又怕柳無憂不明白似地,又說道,“你若不依他,仔細被彆的女子有機可乘了。”

柳無憂看小慧剛剛的舉動就知道,柳青檸不是送衣服那麼簡單了,還過來打探‘軍情’的,便抿嘴一笑,“妹妹給過他機會了,興許他覺得時間沒到,所以……”

“那姐姐就放心了,”柳青檸舒了一口氣,這才明說,“二嬸就怕你耍小孩子氣,看來是多慮了。”

話說明白兩姐妹就出來了。院子裡正擺著貢桌,上麵一乾新鮮果蔬,另外就是一盞香爐,此時正香咽嫋嫋。

柳老太爺帶著柳家所有的男丁跪拜天地和祖先,柳無憂一眼就看到了天佑,那挺拔如鬆的背在這幾個人中顯得格外英武,絳紫色的蘇緞長衫襯著他沉穩,更顯出他身份和大將之風。

三跪三拜之後,禮成,起身。

天佑乍一回眸,見到柳無憂正含笑望著自己,這一番彆樣風情看得他竟然有些癡了。

兩人彼此深情相望,惹得旁人掩嘴而笑,大有偷偷離開將空間留給兩人的意思,誰知,柳三重手一滑,沒拿穩果蔬盤子,一溜兒果子給倒在了地上,而他自己踩到果子,差點摔了個四腳朝天。

“兔崽子,這點事情都辦不好,就知道吃乾飯了,”柳老太爺見柳無憂和天佑同時看著柳三重,就知道這家夥打攪到孫女和孫女婿了。

“爹啊,兒子也不是故意的,這地上結著冰呢,滑得很,”柳三重站穩之後,才為自己解釋。

天佑幫著撿了果子,又將貢桌搬回了議事廳,這才朝柳無憂走了過來,捧起她的手捏在手心裡,“冷不冷?”

柳無憂從他的眼睛隻看到了自己的樣子,這一身新衣裳之下的自己,嬌豔得比那新開的梅花都要美上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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