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你才是爺的真愛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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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你才是爺的真愛(2 / 2)

“那小人就去花鋪子走一趟,總有殘枝敗葉留下來,”墨風已經很懂得揣著柳無憂的意思了,這一番種菜的日子裡,要是沒柳無憂的血,哪裡能種成功,因此他對柳無憂也是肅然起敬,惟命是從了。

柳無憂重新翻騰了天佑的衣櫥,沒找到一件薄一點的衣裳,本想作罷的時候,她發覺都敏郡主那件赤金披風不見了。

之前,為了不讓柳無憂看著心煩,天佑給塞進了衣櫥的最裡邊兒,等都敏郡主回宮了再還回去,難道她已經回來了?

一想到都敏郡主,柳無憂就覺得心塞,堂堂郡主為了等天佑,活生生把自己等成了齊天大剩,真是情何以堪啊。

“丫頭,你在呢?”天佑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屋了,看到柳無憂出神便在她眼前揮了一下手。

“你…你回來了?”柳無憂笑得有些牽強,脫口而出問道,“都敏郡主回宮了嗎?”

“沒啊,為什麼這麼問?”天佑脫掉外衫外褲,散散熱氣,才四月光景,就已經熱得不行了。

“沒……沒什麼,”柳無憂拿起桌上的衣服褲子,打算掛起來,免得皺掉,可是一提手,一個白杏色的荷包掉了出來,那是柳無憂還在沈家莊的時候給天佑縫的,針腳亂不說,而且連個花樣都沒有,所以她一眼就認出來了。

柳無憂撿起荷包,剛沾手,幾個銅錢就掉了出來,順手撿起來的發現荷包裡麵有一張銀票,“天佑,這裡麵的銀票是……”她沒有直接打開,畢竟這荷包也是天佑的私人物品,她沒那個習慣擅自拆開。

“打開看看。”

得了天佑的允許,柳無憂這才把那銀票拿出來,展開一看,竟然是一百兩,“你哪來的?”

“不偷不搶不受賄,都是按照娘子的意思辦的,”天佑的臉上沒有絲毫異樣,看不出什麼端倪,“過幾天武剛他們過來,總得像個樣子。”

敢情是自尊心作祟,但是這不明不白的銀子,柳無憂不會動用一分一毫,“你若不說清楚,我寧願淡水白飯招待他們。”

“丫頭,何必這麼固執呢,總是這銀子是清清白白的。”天佑淨麵後,整個人都神清氣爽起來了,“這鬼天氣也忒熱了,繞是我在邊疆那地界都沒覺得這麼熱過。”

見天佑要轉移話題,柳無憂把荷包往他的衣服裡一塞,直接棄之不用,然後疊好打算放進衣櫥裡,看到那空空的角落,柳無憂腦子忽然一閃,問道,“你是不是賣了都敏郡主的披風?”

“丫頭,你…你……?”天佑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被發現了,“你怎麼知道的?”

“你不偷不搶不受賄,也隻有拿東西變賣了,這府中哪裡還有值錢的東西,就都敏郡主那件披風了,”柳無憂又把荷包拿了出來,仍在了桌上,好像並不是很高興。

“真不愧是我景思安的娘子,夠聰明,”天佑望床榻上仰麵一躺,笑得合不攏嘴,“我還以為能瞞得住呢,不過呢我是典當了那披風,真要賣的話起碼值五百兩銀子。”

“把那披風弄回來,這銀子我花不起,”柳無憂不悅地坐在了桌旁,一想到都敏郡主就已經夠心塞的了,還花她的銀子,她柳無憂沒毛病。

“怎得了,反正都敏她也不要了,不如典當了,看著礙眼啊。”

都敏,都敏,叫得可真親熱,“那你到底拿不拿回來?”

“丫頭,你當真啊?”天佑見柳無憂不是開玩笑的樣子,翻身坐了起來,說道,“這銀子就當是應急一下也成啊。”

“不需要。”

“丫頭,彆固執了……”天佑試圖勸告,可是他還沒說出口就看到柳無憂把荷包裡麵那張典當的契約拿了出來,往桌上一拍,怒道,“我就是想和那都敏郡主分得清楚些,你怎麼反而要把這麻煩事兒攬上身呢,萬一她來要回披風,你拿什麼人還給人家?就這個典當文書?天佑,現在我當家,你這樣做豈不是讓那郡主笑話了我?”

“無憂,我沒想那麼多,我隻是想武剛他們來的時候能看到你過得很好,而不是跟著我吃苦受累,知道嗎?”天佑哪裡還能淡定地坐在床邊,他下床走到柳無憂的身後,看到她因為氣惱而微微抖動的雙肩,懊悔道,“要是知道你這麼反感,我便不這麼做了。”

“你是知道自己錯了?”柳無憂冷然問道,一張臉因為激動而漲得通紅。

“呃……”天佑想了一下,回道,“我的心意沒錯,而是方法用錯了。”

“你……”柳無憂轉身,仰視著天佑深邃的眸子,問道,“你給我說清楚,這披風為何就還不回去?”

“郡主不在宮裡!”天佑麵不改色地說道。

“當真?”柳無憂想從他的臉上發現一絲不確定,可是她失望了,天佑的臉上滿是正氣凜然,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至少伺候她的太監是這麼說的。”

這個柳無憂倒是沒要求天佑去郡主的宮殿去找,看來現在是真假也不知道啊,“你先把披風贖回來,萬一都敏郡主知道的話,這件事情又會弄得沸沸揚揚了。”

“可是武剛要是知道你得處境,我沒辦法交待,想當初……”

柳無憂清楚天佑的擔憂,不過是怕武剛擔心她了,如若當初柳無憂和武剛在一起的話,現在至少也是有名有實的官太太,不至於連生計都這麼計較了。

“天佑,我們現在雖然過得也很好,自己種菜自己吃,富餘得還可以拿去賣,這樣不好嗎?我倒是覺得這種日子過得自在呢,倘若和郡主沾上邊,我是擔心她……哎……你讓我怎麼說啊,”柳無憂鼻子一酸,難過得緊,撲進天佑的話裡,硬生生把眼淚給咽了回去。

“丫頭,你是怕郡主纏著我不放吧?”天佑似乎猜到了什麼,他蹲下身子,直視柳無憂,“你吃醋了是不是?”

柳無憂撇過頭,眼淚無聲地留了下來,日子苦些也就三頓飯的事情,但是郡主如要插手他們之間的話,柳無憂心裡就堵得慌,她沒那個精力去對付,所以一早就和天佑說清楚的。

“丫頭啊,”天佑看到柳無憂的樣子,反而笑了,“你啊太小瞧我景思安的定力了,五年前我不娶郡主,五年後也一定不會和郡主有任何越過君臣的關係,你明白嗎?”

柳無憂沒吭聲,來到盛京之後,她時常迷茫,遠離了至親來到陌生的日子是不是值得,待靜下來思考之後,又對自己說為了天佑一切都是值得的,不曾想這中間無形了多了個郡主出來。

“丫頭,你放了我們在莫邪山崖下的誓言了嗎?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天佑說完,雙手握住了柳無憂發冷的柔荑,“這雙手隻能是你柳無憂的,任何人都不能代替,我的命是你救的,我身體裡的血是你給的,我是你的人,你知道嗎?除非你說不要我了,否則生死相隨,至死不渝。嗯,總之你才是爺的真愛。”

柳無憂聽了這番話,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紅唇,不讓哭聲溢出來,可那抖得厲害得身體早已緊緊的揪住天佑的心了,“無憂,彆傷了自己,要咬就咬我吧。”

天佑把原來就被咬過的肩膀送了上去。

柳無憂轉身,小拳頭砸在了天佑的肩上,淚眼朦朧道,“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

“如假包換。”

“那郡主要是不死心的話,我可是要得罪她了,你會心疼的哦?”

“我會心疼……”

柳無憂一聽,剛想發作,可是聽到天佑後麵的話,怒氣一下子就沒了。

“我是心疼你,郡主威武,自然有人心疼她,你說是不是?”天佑為柳無憂抹去眼淚,柔聲細語道,“為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外人哭成這樣真是劃不來。”

“還不是因為你,沒事動那披風的主意乾什麼?快去贖回來。”

“就不能等武剛他們走了之後再去贖嗎?”天佑試圖說服柳無憂讓步。

“不成,一天都不能耽擱,現在立刻馬上就去,”柳無憂如臨大敵似的,她起身把天佑的衣裳取了過來,“穿上,快去快回。”

天佑無可奈何,誰讓他把這個女子疼到骨子裡去了呢,她的話就是聖旨,隻有遵從的份兒。

天佑出去以後,柳無憂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天佑如此所為,不過是想讓武剛知道她過得很好,從而將那份愛慕永遠掩埋在心底。

說起來還是緊張她的緣故。

柳無憂開懷一笑,有個人這麼疼得,也不算白來盛京了。

武剛的到來勢必要好好招待,不能因此損了天佑的麵子,柳無憂又把之前要準備的酒太高了一個檔次,而菜肴嘛,她一狠心,打算去聚豐樓添兩個。

銀子麼,總可以再賺,但是損了天佑的臉麵,她可是會心疼的。

過了一天,柳無憂正在湖邊侍弄她的花圃,墨風找來的牡丹花枝已經枯萎,但是她還是想試試看,萬一成功的話,發賣出去便是賺銀子的大好機會。

“去,去,哎呀……”

柳無憂聽到聲音來自不遠,她抬頭看到墨風正雙手揮舞這幾隻烏鴉,便笑道,“你隨它們去就是了,何必浪費那個力氣,不如過來幫我把這些土捏碎。”

“夫人,您有所不知,這烏鴉是不祥之物,要是不敢走的話,誰知道會帶來什麼禍事啊,”墨風一邊說一邊趕烏鴉,腳步淩亂得險些沒站穩。

他的話讓柳無憂心裡心裡咯噔了一下,總感覺有些不安起來,都敏郡主的事情一直沒放下過,也不知道這烏鴉的來臨預示著什麼。

“夫人,夫人……”

墨風看到柳無憂發呆,連忙叫了兩聲,問道,“您是讓小人把這些土塊都捏碎是吧?”

“呃,”柳無憂回神,“你說什麼?”

“這些……”墨風指了指腳下的地,再次問道,“都捏碎嗎?”

柳無憂點點頭,暫時把那憂慮擱在一邊,和墨風把那牡丹殘枝一一插入了土裡。

“好了,”柳無憂抹去臉上的汗,說道,“一會兒我再加點血進去,你先休息一下。”

“是,夫人。”墨風應下後,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轉身要走了,可是,他的腳如灌了鉛一樣,走不動了,急忙捧拳行禮,“郡主。”

郡主?柳無憂身子一頓,急忙轉身,看到的是一位白色勁裝梳著男子告髻的人站在牡丹院外,這就是都敏郡主?墨風不會看錯吧?

“不必多禮,又不是在宮裡,都隨意了吧,”說這話的人無疑就是天佑避之不及的都敏郡主了,她一身女扮男裝,看那英武的樣子,一點都不遜色任何一個男子,挺拔高挑的身材一襲白衣,顯得更為出眾,那一笑一言都泛著高貴的氣質。

“多謝郡主,”墨風抬頭後,扭頭對柳無憂說道,“夫人,她就是都敏郡主。”

柳無憂微微頷首,鎮定地上前,屈膝道,“郡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妾身柳無憂失禮了。”

都敏郡主含笑,朝身後守門的侍衛擺了一下手,說道,“你可以出去了。”

“是,”是守門的侍衛帶著都敏郡主進來的,難怪能找到牡丹園裡來。

侍衛一走,場麵頓時沒了聲音,柳無憂就這麼蹲著,都敏郡主沒讓她起來的意思。

“郡主……”墨風開口想說些什麼,可是都敏郡主手一揚,給打了回去,“墨軍師,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和她聊聊。”

她,就是指柳無憂,好像根本不削提及她的名字,更不用提一句侯夫人了。

“可是……”

“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這侯府給你幾個膽子了,”都敏郡主一開口就是意有所指,不就是當著柳無憂的麵教訓墨風,給她一個下馬威吧。

“墨管家,你自顧去吧,”柳無憂說道。

墨風也沒應聲,隻好無可奈何地離去,可他不敢走遠,生怕都敏郡主為難柳無憂,要是天佑知道他保護不力,又該被責難了。

“你就是思安的妻子?”都敏郡主還是沒讓柳無憂起身的意思,而長時間屈膝的柳無憂應話之前先站直了身子,隻是微微垂下頭,說道,“妾身正是。”

郡主一開口就是思安,親熱極了。

“你抬起頭來,我瞧瞧,”都敏郡主其實早將柳無憂打量得仔仔細細的了,這麼說無非就是讓柳無憂敗在自己高高在上的氣勢之下。

柳無憂也隻是抬了一點,沒有直麵都敏郡主,這便是無聲地藐視了她。

“你耳朵聾了嗎?本郡主讓你抬頭聽見沒有。”都敏郡主厲色說道,雙手不由自主地指向了柳無憂的頭頂。

而柳無憂不懼不怕地回道,“郡主威嚴,妾身不敢。”

“囉嗦什麼,讓你抬頭你就抬頭,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都敏郡主朝柳無憂走近了兩步,也沒在意腳下的汙泥。

柳無憂抬頭,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不卑不亢,更沒有因為眼前的人是郡主而膽怯。

都敏郡主繞著柳無憂走了一圈,搖頭道,“不就是個普通女子麼,思安他至於這樣違抗聖意麼?柳無憂,識相的話,你應該乖乖地自行離去才是。”

“妾身不是很明白郡主的意思。”柳無憂不慌不忙道。

“思安他沒和你說過?”都敏郡主的眼睛如劍般鋒利地盯著柳無憂。

“說倒是說了一些。”柳無憂的話說一半留一半,使得都敏郡主好奇問道,“他說了什麼?”

“侯爺說了,讓妾身無關緊要的話不要聽,也不要關心和在意,更不用理會。”柳無憂淡淡地說道。

“無關緊要的話?”都敏郡主喃喃自語,很快她就發現柳無憂指得是什麼了,“你大膽,敢說聖意是無關緊要的話,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誅你九族信不信?”

威嚴恐嚇,柳無憂心裡不削地哼了一身,麵色如常地回道,“妾身就說了這幾個字就要誅九族的話,那天下就沒人敢說話了,不知道這聖意說了什麼?”

柳無憂故作無知。

郡主沒想到天佑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帝上讓思安娶我,而他為了你拒絕了。”

“哦?”柳無憂故作疑惑,“妾身怎麼沒聽說這件事情?這是妾身和侯爺成親前還是成親後的事情啊?”

這話又一次無視了都敏郡主的身份。

“你……”都敏郡主沒想到一身的戾氣碰上了軟包子,好像一拳打下去又給反彈了起來,隻好說道,“不管是前還是後,我都勸你乖乖地自行離去,否則彆怪我拿身份壓你。”

“郡主是要拆散我們夫妻兩個?”

“本郡主的話你沒明白嗎?是你自行離去。”

“這和拆散有什麼分彆?”柳無憂反問道,其實區彆大著呢,自行離去,那是柳無憂拋棄了天佑,拆散則是郡主以權壓人。

“柳無憂,我勸你彆傻了,你和思安根本不配,”都敏郡主譏笑道,“你一介農婦,何意敢嫁與一個軍功至偉的侯爺?”

要不是天佑事先有了一番告白的話,柳無憂還真會被都敏郡主給說動搖了,她柳無憂是一介農婦怎麼了,天佑愛她,就算是卑微如腳底下的泥土也夠相配的。

“但是我們夫妻二人覺得彼此才是一生的伴侶,怎麼不是郡主所說的不配呢。”

聽了柳無憂的話,都敏郡主抓起柳無憂的手,怒道,“你裝傻呢是吧?本郡主告訴你,思安他喜歡的人是本郡主,他拿了本郡主的披風一直沒有歸還,本郡主問了好幾次,他都說要留著做個念想。”

要是沒有披風被典當一事,柳無憂或許就信了,可是都敏她晚來了一天,他們夫妻兩個交心過了,任何挑撥都是浮雲,“是麼?妾身是聽他提及那件披風,但是說您不在宮裡,所以一直還不上,既然您來了,今日便帶走吧。”

柳無憂想脫開都敏郡主的手,可是她好歹也是個女將軍,一手的力氣都放在了柳無憂的手上,聽了剛剛的話又加重的力度,“柳無憂,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無視本郡主的話。”

“妾身愚昧,不明白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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