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你才是爺的真愛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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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你才是爺的真愛(1 / 2)

天才農家妻!

胡氏徹底傻眼了,急忙擺手說道,“不是奴婢偷的,奴婢也不知道這披風是怎麼來的。”

“不用狡辯了,不是你偷得難不成這披風是長腳了自己跑進來的?”柳無憂拿回那披風交到天佑手中,說道,“這事情就交給爺處理了,畢竟是郡主的東西。”

“胡嬸,我也不為難你,這件事情你自己去衙門交待清楚吧。”天佑直截了當地處理這件事。

“爺,就算老天借奴婢膽子奴婢也不敢偷郡主的物件兒啊,”胡氏跪地求饒道。

“你沒膽子竟然敢把這兩個人引進府,胡嬸子,你到底怎麼回事?他們不是要賣你麼,難不成你們之前在演戲呢。”天佑繃著一張臉問道。

“爺,您誤會了,他們……他們是……”

“是什麼?”天佑見胡氏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連忙追問,“難道你們是一夥的,進府偷東西來著?看看披風不夠,另外再找其他的?”

“沒……沒,府裡破敗,怎麼會有什麼可以偷呢?”胡氏還強著嘴胡八道。

“爛船都有三兩釘,最近盛傳我侯府有遺留前朝的寶貝,你們該不會也聽到風聲了吧。”

胡氏語塞,畢竟是被天佑說中了。

“爺,爺,”墨風風風火火地外麵進了來,走得急了,額頭上布滿一層細汗,“小人知道那寶貝藏在哪裡了?”

為配合演戲,墨風那一頭的汗其實用冷水潑上去的,這廂他一麵冷得發抖,一麵還的裝出很熱的樣子,為了就是讓外麵的人相信。

“那還不趕緊說,看看東西被偷了沒?”天佑嗬斥道。

“是,小人馬上就去看看,”墨風箭步走了過去,還沒正麵查看夾縫呢,腳卻停了下來,回頭對天佑說道,“爺,這裡怎麼被動過了?”

“喏,”天佑朝老胡和黑須男努了努嘴,“這兩人進來恐怕也是為了這檔子事情。”

“小人看看,有沒有被破壞了,”墨風故作緊張,好像那裡麵的東西就是寶貝一樣。

然而,他還沒看呢,外麵就有聲音進來了,“侯爺在嗎?”

還有人?柳無憂詫異地看了天佑一眼,隻見他回道,“什麼人?進來說話。”

緊接著從外麵進來四五個穿著黑色藏青黑緞的男人,他們胸前有一個‘衙’,手裡陪著刀,一看就知道是衙門裡的人。

領頭是捕頭,他朝天佑作揖後,說道,“卑職奉大人之命前來拿寶,還望侯爺行個方便。”

“寶?什麼寶?”天佑奇怪地問道。

“是前朝的遺物。”

“外麵的話你們也相信?這是我的侯府,沒有前朝遺物我還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走錯門了?”

“侯爺見諒,是大人奉了帝上之命,卑職也無意冒犯。”捕頭畢恭畢敬地說道。

“放肆,那你們大人怎麼不來,就派了你們這些蝦兵蟹將過來?”天佑不悅,冷眼掃過那捕頭,讓他不敢正視自己。

“卑職……”

“大人,”捕頭剛說話就被老胡給打斷了,“小人知道那寶貝藏在哪裡。”

“你?怎麼會知道的?”捕頭不明地問道。

“是……”老胡剛想說,就被黑須男製止了。

“大人,你沒看出來麼?他們兩個是來偷寶貝來的,你都聽說了,他們還不知道嗎?”墨風譏笑道,“你這捕頭當得也太沒觀察力了吧。”

這位捕頭許是知道墨風的身份,並沒有氣惱,而是說道,“既然如此,那麼這些人我都帶回去審問一番,”說完,捕頭手一揚,吩咐四個手下把夾縫裡的寶貝拿出來。

結果可想而知,那張床被砸地稀巴爛,而那塊正方形的東西被四個人費儘地抬了出去。

老胡和黑須男這才後悔自己大意了,就算偷到東西也帶不出去的。

“你們三個跟我走吧,”捕頭朝天佑等人告辭後,催著三人快走。

“大人,這和小婦人沒什麼事情啊,小婦人什麼都不知道。”胡氏急得賴在地上不走了。

“尚捕頭,這人偷了郡主的披風,現在正最硬著呢,你帶回去好好拷問拷問,要是招供了,意思一下就行,要是不招,你自己看著辦吧,”天佑吩咐道。

“知道了,侯爺,”捕頭拔出刀子,唬得那三個人乖乖地跟著走了。

“呼……”柳無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苦悶地說道,“我還以為我那點子多好呢,原來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天佑嘴角一勾,傻丫頭還不算太笨麼,已經看出來了。

“不對,爺,”柳無憂著急地拉過天佑的袖子,緊張地說道,“我們府裡有前朝的東西,那豈不是成了亂黨。”

“放心吧,沒那回事情。”

“夫人,那不過是一塊鐵門而已,”墨風替天佑道出了事情,“帝上現在正為難我們爺呢,今晚不過是個開始。”

柳無憂擔憂地望著天佑,天佑卻毫無壓力地笑了,“沒他說的那麼嚴重,不過是有些人居心叵測測怕了,我現在一無軍職二無兵權,帝上為難不了我。”

對於天佑,柳無憂一向都很有信心,她忙轉了話鋒說道,“還好你一舉把那兩個人也給算計上了,不然的話,還得有下一次。”

“那黑須男就是當年給我們侯爺府看門的,他以為留了胡子我就認不出來了,那天在賭坊我一眼就看出來的,就還他換了張皮囊我也知道他是誰,”天佑忍不住諷刺。

“幸好,衙門的人及時趕來,”柳無憂慶幸道,“墨風挺能乾的麼,這時間掐的剛剛好。”

“你以為他真有那本事?”其實天佑的本意是讓其中的一個守門侍衛進來的,誰知道會是京兆尹衙門的人,看來簡單一件小事還真是試出了守門侍衛的態度。

帝上的人能有幾分可信?答案是零。

弄走了胡氏,這燒菜做飯的活就落到了柳無憂的身上。

剛第一天清晨,響過第一聲報曉,柳無憂摸黑窸窸窣窣地穿衣服,天佑如鷹般敏銳的眼睛早已經睜開了,“丫頭,天色還早,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你要進宮,我得給你準備早飯去,”柳無憂穿好內裳,剛拿起羅裙的時候,纖纖小手被天佑握住了,隻聽見他啞聲說道,“以後早飯我來燒,天氣怪冷的,你多睡一會兒。”

柳無憂聞言,心裡一暖,沒聽天佑的話,而是繼續穿衣服,“這燒飯的事情本就我們女人家的事情,還是我來吧。”

“怎麼,娘子你是瞧不起我啊?”天佑光著身子坐了起來,他最近發現脫了衣服再抱著柳無憂睡覺才暖和,而且這樣更能把熱量傳遞給她。

“哪裡敢瞧不起你啊,”柳無憂把床內的衣裳給天佑披了上去,“而是你一個男人給我燒飯,傳出去不顯得窩囊?”

“我樂意,誰敢笑話,”天佑把柳無憂又帶進了被窩之中,“我娘子我愛怎麼疼就怎麼疼。”

這話柳無憂愛聽,既然有人給她煮早飯,那她就勉為其難地繼續睡回籠覺了,柳無憂一個翻身,抱住天佑後閉上了眼睛,暖和的被窩很快把她帶進了夢鄉。

醒來的時候,桌上一碟魚乾,一碗米粥。

天佑細心到把它們用棉布抱著,所以柳無憂吃的時候依然熱乎。

吃完早飯,太陽已經曬得老高了。柳無憂無事可乾去了大棚,墨風正在侍弄剛剛發芽的薑,這次他是吸取了青菜的教訓,小心翼翼地伺候著。

“夫人,小人瞅著,種薑還不如種菜呢,長得慢不說,還不是所有人都要吃。”

“其實不然,薑不僅能去腥還是祛寒,也是頂頂好的東西,要是和黑糖搭配,是極好的暖宮之物。”

墨風似乎不大明白,抬頭問道,“黑糖?暖宮?都是些什麼東西?”

柳無憂這才發覺自己亂說了一通,墨風又不懂,身邊又沒實物,解釋起來頗為費勁兒,“等下次再給你解釋吧,反正你伺候好了這些薑,留著有用處。”

“行,那小人仔細著些就是了。”

“墨風,帝上真的會一直這麼閒著天佑嗎?”柳無憂看著天佑整天圍著她轉,莫名心酸。

“夫人莫當心了,爺這十來年都沒休息過了,正好趁著現在好好休息一下,帝上總有一天會需要他的。”

希望如墨風所言。

墨風打理好薑苗之後,又問柳無憂道,“小人按您的意思買了些蔬果的種子,但是不知道種那些話,夫人得空幫小人想想。”

“嗯,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柳無憂回去後去了廚房,除了自家種的小菜之外,還有一小塊肉,是那之前她買來的,後來舍不得吃用鹽醃起來了。這麼些天過去,好像一塊醃好的火腿。

柳無憂再次回到大棚,讓墨風給她撈條魚回來,中飯便是那火腿魚湯外加炒青菜。

魚收拾好之後,柳無憂倒了點油,燒熱後,將魚放下鍋煎,等到兩遍微微發黃的時候衝下開水,據說這樣燒出來的湯頭才夠白,加上暗紅色的火腿片,還有翠綠的青菜,那可是碗色香味俱全的美味。

墨風和天佑拿湯就飯,吃得肚子滾圓,“丫頭,你有這麼好的手藝怎麼不早說啊?”

“你後悔應承下燒早飯的事情?”柳無憂故意提早飯的事情。

“不是,我是想你這麼能乾,是不是應該多賺點銀子給你買菜?”

“你和墨風一起幫著種就行,其他的還是算了,免得被帝上責難。”目前情況特殊,禮無憂也不強求。

“知我者,無憂也。”天佑悠然自得地躺在躺椅上逍遙呢,像是是他過起了米蟲的日子。

轉眼冬去秋來,原本該是盎然生機的侯府依舊是蕭瑟茫目,這到還是其次,柳無憂犯愁的是他們三人的衣著,是時候卸去厚重的冬衣了,可是就差一點的粗布也是需要銀子的。

一想起這些頭疼的事情,柳無憂對那個帝上就沒有好感。

天佑一回府就找柳無憂了,他一手解領口的袖子一手倒水,嘴上還不忘說話,“丫頭,這天氣再穿身上的衣裳,可是把人熱壞了。”

“爺,春捂秋凍,您啊還是穿著先,等真的熱了,再換上夏衣,”柳無憂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將就一回,省去春裝的衣裳,這樣也省一點銀子。

天佑聞言,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他抓過柳無憂的手往自己懷裡送,“你摸摸,我都快熱出油來了。”

柳無憂趁機把天佑那結實的胸膛摸了遍,手上濕濕的,還真都是汗,可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她又不能變魔法,“那也沒辦法,我手裡就這麼點銀子,都是扯衣裳了,我們吃什麼?”

天佑聞言,神色一暗,“是我沒用,光扛了個虛銜……”

“爺,”柳無憂急忙打斷了天佑的話,“不許這麼說自己,帝上存心為難也沒辦法,再讓我想想吧。”

“丫頭,我……”

柳無憂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又說道,“天無絕人之路,總是有辦法的,你記著,一不能受賄,二不能屈服在帝上的淫威之下,三不能找郡主幫忙,我就這三點要求,其他的我來想辦法。”

天佑見柳無憂如此正兒八經地吩咐著,便一掃臉上的陰霾,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說道,“我是想和你說,武剛來盛京了,這次平定涼州城有功,所以帝上還特地賞了宅子。”

“是麼,”柳無憂也替武剛高興。

“我早上還碰見他進宮述職呢,你若覺得無聊,把他進府敘敘?”

“你不吃醋啦?”柳無憂反問道,嫌少看到這麼大方的天佑。

天佑溫柔笑道,“說什麼傻話呢,這兩個月的艱苦日子你都不離不棄,我沒理由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柳無憂聞言是笑逐顏開,急忙起身,“那我好生準備一下,對了,你彆忘記讓他把嚴春帶過來,我正愁沒人說話呢。”

“好,都依你,”天佑看到柳無憂臉上的笑容,忽然覺得有了她真是一切都變得無足輕重了。他好歹也是一品將軍出身,現在竟然被帝上一句話束手縛腳的,可憐了他的小娘子要為生計發愁。

柳無憂心心念念著武剛他們,吃什麼菜喝什麼酒都一一盤算著,這一算就算掉了三百文銀子,所說有些心疼,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總得拿出點像樣的酒菜,好歹也得顧及天佑的臉麵。

撥著手中僅有的幾兩銀子,她拿出一兩給天佑添衣裳,但也沒忘記墨風,不過那料子可要差了點,而她自己呢,身上也沒汗,那就再講究一下吧。

墨風把賣菜的錢交給了柳無憂,天色轉暖,賣菜的小販多了起來,所得銀子也不多了,

“墨風,你等一下。”

“夫人!”有了這兩個月的曆練,墨風顯得更加乾練了,賣菜的時候已經開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了,時常說些好玩有趣的事情讓柳無憂聽。

“這裡有點兒銀子,去個天佑和你自己先扯上一身衣裳,記著了,彆讓天佑知道先,”柳無憂把銀子推到了桌邊,可是墨風沒去接。

“怎得了?”柳無憂見墨風沒來拿。

“爺吩咐過了,春捂秋凍,讓小人再捂捂。”

這個天佑,還真會替她分擔。

“彆聽他的,免捂住病來,拿出去。”

“那小人謝過夫人了,”墨風拿著銀子放入袖中,說道,“夫人沒彆的事情,小人現在就出門?”

“等等,”柳無憂腦中閃過一件事情,忙問道,“那幾塊空地也是種了東西?”

“沒,等著夫人吩咐。”

柳無憂略一思忖,問道,“京中最近最盛行什麼花兒?”

墨風仔細一想,回道,“前些日子隨侯爺進宮,幾乎每位娘娘的宮門口都擺放著兩盆很大朵的花,什麼顏色都有,聽說叫什麼牡丹花,這宮裡盛行了,宮外自然也火起來了,可惜,許是水土的緣故,這花一直未能在地上種成功過,所以價錢也很昂貴,非富即貴的人才買得起。”

一聽這話就知道墨風的確比之前靈光過了,很適合當管家。

“你出出瞧瞧,看看能否弄些枝椏過來。”柳無憂打算培育這難種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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