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心血成果,歸巢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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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心血成果,歸巢(1 / 2)

天才農家妻!

“冤枉啊,”武剛大呼道,“她現在可是懷著身子呢,我哪裡敢欺負她了?”

“那你為何夜夜不會屋睡覺?還有那個丫鬟,口口聲聲說你疼著他,你說說看,這樣大嫂怎麼想啊?”

“什麼狗屁東西?把那丫鬟給我賣了,馬上賣,亂說話的賤人,該拔了舌頭,”武剛一陣怒罵,餘氣未消時,繼續說道,“無憂妹妹,你可不知道,這幾日我公務繁忙,每次回屋時她都睡覺了,我見她睡得沉,不敢進去擾了她,誰曾想還讓她誤會了呢,得,我啊,今晚就回屋睡去,這幾日睡小榻,我的腰板都快直不起來了。”

柳無憂頓時覺得對不起武剛了,原來他不是故意不回屋睡覺,更不是和那隨藍打成一片,“武大郎,你可彆怪我多管閒事啊,歸根結底還是你自己不和嫂子說清楚的。”

“說什麼呢,你關心她我高興還來不及,”武剛伸手摸柳無憂的頭發,可是沒碰到她的一根頭發絲兒就被天佑給當開來了,“彆動手動腳的,彆看見我在這兒呢。”

這霸占欲也太強了吧,柳無憂心裡竊喜不已。

最後,三人一同去嚴春的院子,嚴春正在閉目眼神,而隨紅跟防賊死地防著隨藍,好像怕她會做什麼壞事兒一樣。

“春兒,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武剛柔聲細語地問道。

嚴春聽見武剛的聲音,緩緩地睜開眼睛,笑道,“妾身沒事,就是覺得累,無憂妹子來了,妾身也沒辦法作陪。”

“大夫說了,懷上孩子頭幾個月是這樣的,你啊不能在外邊兒吹風,先進屋休息吧,”武剛伸手扶起嚴春,將人送進屋後又出來了,吩咐隨紅道,“把人婆子給我找來。”

“是,大人。”隨紅應聲而去。

隨藍許是發覺了什麼,跪地求道,“大人,求求您彆賣了奴婢,奴婢會一心一意伺候您的。”

“我要的是一個一心一意伺候夫人的丫鬟,而不是一個滿嘴胡言的狡詐女子,你離間我我和夫人的感情,著實可恨,賣你是便宜你了,要是把我惹急了,打死你也不過分,看在為孩子積德的份上,我便饒你了。”

武剛一番話,使得柳無憂重新認識了他,原來他真是愛上了嚴春。

等賣了隨藍之後,柳無憂進屋打算和嚴春告彆,可是嚴春卻沉沉地睡著,她不忍打攪,隻好先離去了,反正都在盛京,想來的時候過來便成。

駕著烈焰,兩人隻用了兩刻鐘的時間就回了侯府。

秋苑門口,墨風正和一個黑發白須的老者說著話,那老者一臉的滄桑,那說話的樣子好像和墨風很熟。

“大少爺,”老者用有彆於其他人的稱呼給天佑請安。

“添叔,你怎麼來了?”天佑並不是很熱情,他的注意力好像都在烈焰身上,整理了馬鞍和韁繩之後,把它交給了墨風。

“是老太爺和太夫人差小人來的,”添叔跟著天佑進了秋苑,“說是再過一個月回來和大少爺團聚。”

再過一個月就是端午佳節了,想來是很多人要和家人團聚的日子。

但是,天佑好像並不是那麼期待,而是問道,“他們不是不削回來麼?怎得又改變主意了。”

“大少爺,您誤會老太爺和太夫人了,他們想你想得緊,老早就想回來了,無奈太夫人身子不大好,所以耽擱了。”也不知道添叔說得是不是真的,看天佑的樣子,明顯覺得他不相信。

“也罷,”天佑再無其他過於的語言,添叔也沒多逗留,直接回去了。

這樣奇怪的氣氛讓柳無憂心底浮上一層不安,“天佑,你不是說你爹娘不會回來的嗎?”

“丫頭,他們隻是過來觀禮而已,你啊,彆太擔心了,等親事一了,他們就會回去了。”天佑的話讓柳無憂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們不是已經成親過了嗎?怎麼還要再行一遍禮嗎?

天佑看出柳無憂的不解,解釋道,“盛京這裡,兒媳婦要給公婆敬茶,真正入了族譜才算禮成,不然就是不明不白的身份。”

這樣一解釋,柳無憂稍稍寬心了,隻不過是敬茶,她不至於不懂禮數。

過了兩天,下了朝的天佑把柳無憂叫到了湖邊,他緊蹙眉頭,看似下了很大的決心對柳無憂說道,“無憂,最近帝上給了我一個差事,就是讓我管著糧草采買的事情,我本來是想拒絕,可是帝上說每月可以拿到二十兩銀子,我考慮了一天,決定接下來。”

“你是要問我的意思?”

“不是,我想告訴你,往後我可能沒辦法經常陪著你了,你一個人在這裡,身邊又沒個說話的人,我怕你會不習慣。”

柳無憂莞爾一笑,感謝他的體貼,“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怎麼會不習慣,加上這府中那麼多的事情要忙,我也沒時間不習慣啊。”

“我就知道你能理解我,”天佑微微舒展眉頭,可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知道我最羨慕武剛甚麼?”

“嗯?”

“他有孩子了,而我沒有。”

“我們早晚也會有的,”柳無憂隨口說道,心裡想,孩子的事情哪裡是可以羨慕得來的。

“那我們抓緊時間生一個?”天佑望著柳無憂提議道。

柳無憂不曾想他會這麼著急,她才十六歲,真得不想這麼早生孩子,且不說她沒做好心理準備,這幅身子骨也忒小了點,萬一生產的時候碰上不幸就嗚呼哀哉了。

“你還不想要嗎?”天佑急切地問道。

柳無憂怕他失望,模棱兩可地應道,“孩子的事情也是靠緣分的,不是我們說生就能生的,是吧?”

天佑聞言,笑眯了眼睛,“就我們現在這樣肯定是生不了的,你放心,我會拚儘全力的。”

兩人相擁結束孩子的話題,而今之後,天佑變得忙碌起來,有時候甚至隻有在夜裡醒來的時候才能摸到他,而白日裡根本不見他的身影,縱然是這樣的繁忙,天佑依然是煮好早飯給柳無憂,打從那次談話之後,二十兩銀子就進了柳無憂的荷包。

但是,她沒有亂花,給自己三人扯了兩身衣裳後,剩下的銀子便再也沒有動過了,平日裡吃的菜肴都是墨風種的,雖然簡單了些,可是勝在柳無憂會很多種燒法,吃了一些日子也不覺得膩,既然菜賣不出去了,那麼隻有等牡丹花了。

從第一天插枝椏開始,已經過了二十餘天了,有了柳無憂精血的澆灌,所有的枝椏都已經茂盛長大,現在枝頭上已經掛著嬌嫩的花蕾,正等著絢爛綻放了。

柳無憂讓墨風給她準備好五隻花盆,然後將整顆牡丹花移進了花盆裡,用好之後,有用鵝卵石壓住了盆麵。

“夫人,您的意思是……”墨風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柳無憂讓他去賣花。

然而,柳無憂卻改變了之前的注意,她不想自己的下人還這麼辛苦,風裡來雨裡去地去賣花,畢竟墨風是管家,不是走街竄巷的小販。

“你把這些話送到花鋪去,就和老板說,以每盆三兩的銀子賣給他,他賣多少我們不插手。”

“這麼少,”墨風頗為心疼,“您賣個二十兩一盆都不是問題,現在京中牡丹花的價格已經快有三十兩一盆了,而且價格還在漲,還有人搶都搶不到呢。”

“我們這不是剛開始賣嗎?花苞未開,花鋪掌櫃也未必會相信我們這盆就是牡丹,”柳無憂的打算是讓客人買走含苞待放的盆花,到時候牡丹花開,正是象征了富貴。

比得就是時間上得優勢。

墨風把花送走之後,柳無憂這才琢磨起了十幾天後的事情,天佑口中的爹娘帶著全家回府,這樣的‘盛況’是她之前沒想到的,接下去的日子裡,她便開始琢磨起來了。空閒時,拉著墨風說景府的事情和他聽,但是墨風惜字如金,並沒有說太多。

盛京的四月底,已經有了初夏的味道,柳無憂為了等天佑一個晚上強打著精神,可是等來的天佑比她想象中更為憔悴和疲憊。

“丫頭,你怎麼還沒睡?”天佑亦是強忍著疲倦和柳無憂說話。

柳無憂心疼萬分,許多想問的話都咽了回去,這邊打水淨麵,誰知從淨室裡出來後,發現他已經呼呼大睡了。

什麼事情會忙成這個樣子?柳無憂望著天佑沉睡的臉,這樣一個堅毅果敢且英武不凡的男人會是她的老公,想起來心裡都是甜滋滋的。

第二天,柳無憂醒來的時候,意外地發現天佑還睡在身邊,她伸手偷偷地勾勒他那英俊硬朗的臉,描上千萬遍都不夠。

“丫頭,再這樣盯著為夫瞧,為夫可是會不好意思的哦。”天佑突然開腔,一雙黑眸猛然睜開,將柳無憂的驚訝儘收眼底。

柳無憂隻當他還在熟睡呢,原來他已經早早地醒過來了,“我都幾日沒見著你了,多看你幾眼也不過分,說起來,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的精神損失。”

“精神損失?”天佑故作思考,其實是趁柳無憂偷樂的時候在她的左右臉頰偷親了一下,然後翻身睜眼望著她,“這樣可是夠了?”

柳無憂有種陰溝裡翻船的感覺,摸了摸微濕的兩個唇印,咧嘴道,“咦……你都沒漱口呢就亂親,臟死了。”

天佑才不理會柳無憂的抗議,等她說完是直接含住了她的紅唇,天知道那嬌豔欲滴的櫻唇有多少誘人呢,這幾日太忙了,他一樣思念和牽掛在家的小女人。

連綿的吻如春風細雨,令柳無憂留戀得不能自已,等她示意到一聲聲嬌喘從嘴角溢出的時候,才依依不舍地偏離了天佑的唇。

天佑還要不夠,迷離著雙眼望著身下溫柔如水的女人,“無憂,這幾日可是想我想得緊?”

“嗯!”柳無憂毫不吝嗇自己的思念之心,“瞧你都瘦了,我看著心疼,每日等不到你,看不到你,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傻瓜,這是我的家,你是我娘子,我怎麼會不要你,就是這幾日忙了些,再等段時間會好些,”天佑說著自己的無奈。

“我知道,就是想你,所以更加牽掛了,”柳無憂窩在他的懷裡,感受著真實的天佑。

“哈……”天佑突然笑開了,“這話你可是甚少與我說道,之前還以為你不在乎我呢。”

對於情話,柳無憂從來都不削於掛在嘴邊,可是今日她就是想讓天佑知道她對他的愛戀。

柳無憂伺候天佑起床,穿衣梳頭,打水淨麵,自然得儼然老夫老妻了,誰能知道兩人是至今都未圓房的夫妻呢。

早飯完了些,乾脆就讓墨風去街上買了點過來,順便去花鋪瞧瞧,昨天送過去的牡丹花可是有消息了。

兩碗清粥,配上柳無憂自己做的酸菜,著實開胃。

墨風吃完,給柳無憂回話,“花鋪的娘子說了,昨天倒是賣出去一盆,但是那客人說了要是牡丹花不開,這銀子還得還回去。”說完,從懷裡拿出三兩銀子給柳無憂,算是交差了。

花自然會開,隻是需要時間等待而已,柳無憂思忖後說道,“你幫我再送六盆花去街上聚豐樓,儘量說服那掌櫃的,讓我們把花擺放在門口。”

聚豐樓是盛京最大的酒樓。

“這個……”墨風望了一眼天佑,支支吾吾地回道,“這個恐怕沒那麼容易。”

“有什麼難的,”天佑說道,“你直接拿著我的令牌去,不看僧麵看佛麵,好歹我也是正經侯爺,這一點都辦不到的話,我便第一個砸了他們的招牌。”

但是,柳無憂卻極為不讚同這種做法,“還是得心服口服才行,你這侯爺得身份壓下去隻會讓人覺得你淩弱了。”

“那娘子你有辦法?”

“還是得用銀子,”柳無憂把剛剛得了三兩銀子重新給了墨風,就讓我們擺三天,一天一兩銀子,要是他們這樣都不同意的話,再拿天佑的令牌去。“”小人知道了,“這三兩銀子都還未捂熱,又被用了出去,墨風頗為心疼,可柳無憂卻覺得賺大錢就應該舍得小錢。

天佑偷偷地把令牌給墨風帶過去,這事兒柳無憂自然不知道了。

柳無憂收拾好碗筷之後,切了點果子給天佑端過去了,推開書房的門,第一眼便看到天佑愁眉不展,他發現柳無憂的時候,也把手裡的東西快速收好,笑道,”怎麼不去侍弄你的花圃了?“”這不有事情找你呢,“柳無憂放好果盤後,端了凳子坐在天佑的身邊,問道,”你爹娘就要回來了,你可是想好了怎麼安排?“”什麼安排?“天佑不解。”就是當家的事情,我是新媳婦,馬上當家的話是不是不太妥當?“”怎麼不妥當了,你是我娘子,這府裡的女主人,這個家自然是你當了,“天佑以為是什麼大事情呢,看柳無憂一張笑臉都皺起來,”你什麼都不用擔心,到時候我會和他們說的。“”我這心裡總是感到不安,不如你把他們都說給我聽聽吧,“柳無憂對於即將還巢的一家人有些懼意,尤其是一無所知的情況之下。

天佑抓過柳無憂的手,細細地摩挲著,他擰眉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其實我也很多年沒見他們了,現在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子?論感情,我和墨風還好一些。“

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是柳無憂依然能感覺到裡麵的傷感,一個人存活於世,最悲慘莫過於和家人之間的冷淡了。”是你沒有回京的緣故還是他們……“柳無憂往最壞的地方設想,要是君命在身而不能回京的話,這其中的疏遠也怪不到天佑身上去。”丫頭,其實我能給你的生活並不是這樣,“天佑敘敘說來,”府中本來也有下人無數,也有良田千傾,更有金銀無數,可是他們趁著我駐守邊疆,將這些家產敗得敗,拿得拿,你要是我你會怎麼想?“”難道你爹就沒有幫幫你?“”他?“天佑不削道,”他巴不得這些家產都歸到自己手底下呢。“”難道這些家產不是他自己掙過來的來嗎?好歹也是帶兵無數的將軍,怎會一點金銀意識都沒有?

“怪我沒和你詳說,”天佑說道這裡就沒有繼續繼續說下去了,他帶著柳無憂去了府中最後麵偏西的一個地方,那是一個一直鎖著門的小院,柳無憂雖然好奇,可天佑沒有告知她便沒問,今天他帶著她過來,看來是揭曉真相的時候了。

推開院門,有兩顆一人高的不老鬆在正屋的門口擺放著,底下的瓷盆被擦得錚亮,不難看出是天佑所做的,走進正屋,裡麵擺放著景家所有先祖的圖像,一個個或年輕或年老皆是穿著鎧甲英明神武的模樣,他們的下麵全部擺放著被擦拭得一塵不染的靈位,還有香樽,這幾個月一來隻要是碰上初一十五,天佑總要過來上香。

“這裡的家產全是這些先祖掙下來的,原本是傳給父親的,但是爺爺卻沒有這麼做,等我及冠之後,按著爺爺的遺命,我接受所有的家產,當時我也學了點經商之道,帝上與我情同手足,因此允我守衛皇宮這一輕鬆差事,誰知沒過多久,邊疆動亂,原本是父親出征的,可他故意拿生病為借口,將我舉薦了出去,不知為何,滿朝文武全部支持他,帝上根基未紋,迫不得已讓我出征,這一走便是十幾年。”天佑說話時,雙目一直恭敬地凝望他的先祖。

“你爹因為家產的事情故意這麼做的,是不是?”事情其實一點都不難猜測。

“嗯,父親他不甘心,所以記恨我奪了他的一切,但是他是生身父親,就算是家產全部變賣了,我卻什麼都不能埋怨,”天佑滿眼得悲涼,就因為如此,他與景家人疏遠著,聖旨連成親這麼大的事情也沒有告訴他們。

“那這次他們回來,你打算怎麼辦?”柳無憂想知道天佑的態度,然後才想應對的辦法,或親或疏,一切按他的意思辦。

“一切按著客人的方式招待吧,”天佑深思後,淡淡地回答了柳無憂,就好像他此刻的心情,好像景家人的到來根本無足輕重的事情。

柳無憂了然於心,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天佑,隻能報以一笑。

此刻,就這麼一個暖心的笑容就把天佑緊繃得臉舒展開來了,“丫頭,沈家莊的日子是我最快樂的,因為有你有爹娘和爺爺奶奶。”

這話不是天佑第一次說,但是絕對是發自肺腑的。

“等你空了,帶我回去看看,”柳無憂就這麼簡單的要求,柳家人團結齊心,老天爺對她也算不薄了。

“好,”天佑毫不猶豫地應下了。

兩人離開小祠堂後回了秋苑,柳無憂得空又把手上的銀子數了數,十五兩,不多也不少。

天佑看著奇怪,問道,“怎麼還剩這麼多?該用的地方彆省著,銀子我會給你賺過來的。”

柳無憂回想這幾日他的忙綠,心疼道,“都是你掙的血汗錢,哪能亂花?”

天佑清楚她的心思,不過是擔心景家人回來之後會不夠生計,便勸道,“我現在替帝上謀事,有額外的銀子可以拿的。”

“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天天見不到自己的丈夫,你有時間不如料理好花圃的事情,賺地多少都是其次,關鍵是我能天天看到你,不然這顆心總是提在哪裡。”

柳無憂說得情真意切,雖然天天同睡一張床榻,可是忙到沒時間說句話,還不如不接那差事呢。

這一次天佑沒有允諾柳無憂,而是笑著岔開話題,“你啊也是空得,不如我們儘快生個孩子,有了他你就沒那麼多心事了。”

又提到孩子,柳無憂納悶了,難不成他以為她一個人有這個本事,“每次見你提孩子,怎麼不見你有行動呢。”

“哎呀,我的小娘子是迫不及待得了,我想想啊,”天佑仰著頭,摸著下巴,故意說道,“看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覺得怎麼樣?”

柳無憂窘得想挖和地洞鑽下去,她收拾好銀子,嬌嗔道,“我不和你說了,色胚!”說完,跑出了秋苑,在院門口的時候險些和人撞上了。

“夫人,您沒事吧?”柳無憂滑了一跤,好在墨風及時扶住了她。

柳無憂站穩了之後才看到墨風身邊還站了位婆子,那婆子拿一雙激光似得眼睛掃柳無憂,看得她不自在,卻不是這人是誰也沒發作。

墨風急忙介紹道,“夫人,李媽媽是花圃東家的奶娘,今日過來有事情找您。”

聽說是花鋪的,柳無憂便展顏一笑,“李媽媽進屋說話。”

李媽媽確認柳無憂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後,微微詫異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複正色了,“老婆子這廂有禮了,給夫人請安。”

“無需多禮,李媽媽請進來說話,”柳無憂將人迎進了屋,又是親自斟茶遞給了李媽媽。

“夫人客氣了,”李媽媽沒有推辭,雙手接下去了,疑惑道,“您真是這侯府的夫人?”

“怎麼?看著不像嗎?”柳無憂的臉上儘是得體溫和之笑。

“不像!”李媽媽直接回道,看樣子也是個快人快語,“夫人這般模樣還不如我們湄洲城的大戶人家,隨說是平頭百姓,可穿著首飾每一樣不是趕著夫人的。”

柳無憂一聽她是湄洲城來的,立刻問道,“李媽媽可是知道毛大官人?是你們湄洲城頂頂有名的糧商。”

李媽媽一怔,嘶地倒吸一口氣,狐疑不解,“夫人是認識毛大官人?”

“見過兩麵。”柳無憂笑道,“就是聽說你是從湄洲來的,隨口問一下。”

李媽媽聞言,奇怪地說道,“我們家老爺就姓毛,也是糧商,但是沒聽他說起和京裡哪位侯爺夫人有聯係,興許夫人口中的毛大官人是他人,我們湄洲姓毛的糧商也不少。”

柳無憂見她這麼說了,也沒繼續問道,而是切入正題道,“你們東家可是有什麼交待?”

“正是,”李媽媽從懷裡拿出一張紅帖,推到柳無憂的麵前,“夫人的牡丹花開得極好,但是我們小姐不敢貿然找您買,待她六月初六那日再做定奪,這裡有張帖子,還請您到時候關臨。”

柳無憂輕輕打開紅帖,上麵的意思是毛家小姐佳人十六生辰,希望柳無憂參加她的喜宴,既然是潛在的客戶,她沒有推辭的道理,但是又十分疑惑,“既然我們家的牡丹開得好,為何毛小姐不敢下定?”

“是這樣的,”李媽媽解釋道,“先前我們也買過其他花圃的牡丹,但是花期太短,害得我們小姐白白損失了不少,一查起來才發覺,那牡丹花都是從外地而來,盛花期已過,到了手中沒多久就敗落了呢。”

這邊是符合盛京的泥土不適合牡丹花的說法了。

“多謝媽媽提醒,”柳無憂欠了欠身,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而托大,以後有可能還得和這毛家攀上關係,為她得牡丹打開銷路。

李媽媽告辭之後,墨風如是回稟了去酒樓的事情,“酒樓掌櫃的沒有收銀子,他隻說要是牡丹開了的話,這六盆花就送給他們了。”

柳無憂隻是想自己培育的牡丹花有人欣賞,不收銀子免費讓自己擺放那也是極好的事情,就當是打廣告了。

“這銀子你先留著,看看老太爺和太夫人的屋子裡是不是還少東西,你給置辦好就是了。”不是柳無憂想無事一身輕,而是她不了解兩位老人家的脾性,萬一不喜歡,還白白糟蹋了銀子。

可是話音落下,天佑挑了簾子走了進來,冷然道,“墨風,不用麻煩了,他們住不了多久,買了也隻是閒置下來,你去把金銀閣的掌櫃叫來,讓她給夫人置辦兩套首飾。”

墨風等著柳無憂拿主意。

柳無憂朝墨風揚揚手,示意他先出去,等人出去之後,她才對天佑說道,“若是不給公公婆婆他們置辦,我那首飾也被忙活了,府中這般情形,能吃上幾頓好飯菜才是最重要的。”

“你啊,就是對自己太苛刻了,我就想看到你美美的樣子,”天佑憐惜地撥了撥柳無憂額前的頭發,“瞧,這幾個月來你都瘦了。”

柳無憂靠在他的胸前,輕聲說道,“胡說了,有你疼著我還能瘦了去?”

“父親他們回來之後定奪待幾天,等過了那幾天,我帶你出去散散心,可好?”

“好,”柳無憂知足地應道,看到桌上的紅帖,想起毛家花鋪的事情來,“毛家花鋪,你可是聽說了?”

“他們家?”天佑有些驚訝,“他們家的牡丹話是貢品,記得宮中妃嬪的喜愛,難道說你培育的牡丹花被他們看上了?”

柳無憂把帖子遞給天佑看,“我送過去的話剛開,他們不知道花期有多久,所以還猶豫著呢,這不讓我六月初六參加毛小姐的生辰宴席,到時候再做定奪。”

“你有幾分把握?”天佑問道。

“九成,”柳無憂自信滿滿地說道,“我是用精血培育的,應該可以改變泥土的特性了,隻要是被看上了,我想以後專供培育牡丹花這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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