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見錢眼開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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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見錢眼開(2 / 2)

老太爺瞅著柳無憂就問道,“銀子呢?”

柳無憂一聽,馬上想到了今天從毛大夫人那裡得到了三百兩銀子,準是景思瑤告訴他的,她深吸了一口氣,故作不解道,“您說的是什麼銀子?”

“彆給我裝傻了,”老太爺急不可耐,便不兜圈子了,“今天有人買了你花圃裡的花,也付了銀子給你,我說的就是這個個銀子。”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天佑同樣也沒好臉色,“那是無憂辛苦培育的花,難不成你們還想分一杯羹不成?”

“老子就這個意思,”老太爺果然是奔著那三百兩銀子而來。

天佑冷聲一哼,說道,“你好意思管她要銀子?等你把府裡的一切都吐出來再說。”

“放肆,你胡說什麼?”老太爺頓時急了,好像小辮子被人揪住了一般。

“老爺,不動氣,我們說理,好不好?”太夫人繼續安慰道。

“說什麼理,你瞧瞧他那個樣子,也就你對他還上心,”老太爺朝太夫人吼了一聲,太夫人立刻紅了眼睛,哽咽道,“他是鳳兒的孩子,自然也是妾身的孩子,老爺,您說說看,妾身對他不上心對誰上心啊?”

柳無憂看不明白了,這一黑一白地唱得是哪出?

“你瞧瞧,你給我睜大眼睛瞧瞧,你蓮姨對你多好,你們卻想獨吞了銀子,沒你們這麼不孝的,”老太爺唾沫橫飛地開始講道理,“你娘死的時候隻有你隻有五歲,要不是蓮姨照顧你,你能有今天?你做夢!”

“通通給我滾,”老太爺的話也不知道觸動了天佑的哪根神經,一下子暴怒了起來,“你們沒有資格提我娘。”

柳無憂生怕天佑失控,緊緊地抓著他的大手,不敢鬆開一絲。

“混賬東西,你今天到底是交出銀子還是不交?”老太爺怒目圓睜,要不是太夫人拉著,恨不得上前給天佑一個二耳光。

“老爺,息怒,息怒。”太夫人一味地勸道。

“放開我,”老太爺一把扯掉了太夫人的手,整個身子朝前方撲了過去,這是凹槽不評的院子,這一撲下去,整張臉怕是要見血了。

柳無憂以為太夫人拉得夠緊的,可是老太爺稍稍一推就鬆手了,那眼底地不經意流淌出來的笑意是難以捉摸。

“老爺,您怎麼樣了?”太夫人飛身撲在老太爺的身旁,將他扶了起來,更柳無憂預想的一樣,額頭鼻子還有下巴都已經有了血痕。

“哎呦呦,你輕點,”老太爺拍掉了太夫人摸他臉的手,“老子今天就是被他害死也要回那幾百兩銀子。”

柳無憂抬眼望著天佑,他不僅緊緊地夾緊了眉頭,雙眼怒得發紅,“丫頭,我們走。”

天佑說完,帶著柳無憂從老太爺和太夫人的身邊越過,誰知老太爺一把抓住了柳無憂的衣裙,撕拉一聲,腰間的裙子破了。

柳無憂目瞪口呆,這是公公應該對兒媳婦所能做出的事情嗎?

老太爺一手中握著柳無憂衣裙的布料,一手還想抓住柳無憂的手臂,天佑忍無可忍,手一揮,將老太爺掀了出去,落在了院牆角上的草垛之上,然後滾了兩圈滾落了地。

‘咚’地一聲,聽著都生疼。

天佑和柳無憂都也不回地出了秋苑,留下身後老太爺的謾罵和太夫人的哭聲。

天佑帶著柳無憂騎著烈焰一路朝武剛府邸而去,到了門口,天佑遲疑了一下,說道,“不如先買件衣裳,這裙子……”

“他們是自家人,也沒什麼,”柳無憂穿著的裡褲都已經若隱若現了,“再不濟找大嫂要一條穿穿也可以。”

武剛見到柳無憂又被欺負了,又一次擺了大舅子的架勢說天佑,“我說天佑,你就這樣護著我的無憂妹妹啊?”

“大哥,”柳無憂嗔了一眼,搖頭道,“和他無關。”

“那也是他們景家的人乾的,”要說武剛認了柳無憂當乾妹妹得了最大的便宜是什麼,那就是從小弟變成了大舅子,而且還可以時不時地借著柳無憂教訓天佑。

天佑覺著自己理虧,任由武剛編排他,武剛一個人沒勁,說了兩句就住口了。

“武剛,陪我喝杯,”天佑難舒心中苦悶,開始討要酒喝了。

柳無憂沒有攔著,自己去找嚴春說話去了。

嚴春精神奕奕,手中正捧著一點兒山楂羹在吃,見敲門的人是柳無憂,趕緊讓隨紅去開門,自己則挺著腰拿吃食。

“大嫂,彆忙活了,我這是吃飽了過來的,”柳無憂拉過嚴春的手坐了下去,開門見山地把今天來的目的告訴了她,“喏,今天是來還你銀子的,三百兩銀票。”

“你哪來那麼多的銀票?”嚴春詫異地問道,不過十來天的功夫,這銀子怎麼就還回來了。

柳無憂把毛大夫人定了她家牡丹花的事情說了一邊。

“原是這樣,妹妹你還是真福厚之人,那牡丹話可是值錢的很,你大哥每回回府都要去瞅上一眼,嘚瑟地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嚴春笑得開懷,把武剛的糗事說了出來,“他說宮裡也隻有皇妃宮殿裡有這些花,他現在占有一盆,也享受一下帝上的待遇,你瞧瞧他是不是很孩子氣?”

“就是彌足珍貴,所以妹妹這次能賺上一些銀子。”

“那也不著急還,萬一人家反悔了,可怎麼辦?”嚴春不放心,又把銀票推給了柳無憂,“我手上還有一些,等你寬裕了再給我也不遲。”

“大嫂的好意我心領了,牡丹都已經開了,等修剪一下送過去就行,再說了,我和毛大夫人的關係,他們也應該不會做出要我退還銀子的事情來。”柳無憂相信毛大夫人的為人,更相信帝上的眼光,他都能重用,自己又有什麼不放心的。

嚴春見柳無憂堅持,隻要退讓道,“那就依你吧,不過有需要的時候找我拿就是去了。”

“好,”柳無憂應下後,從嚴春手中的碗裡勺出一點山楂羹放在茶盞裡,攪拌了幾下,都給喝了下去,“酸酸甜甜的才解渴。”

“妹妹,說起來,王媽弄的紅果羹總沒有你弄的好吃,你要是沒事,再給嫂子弄一回唄。”

“聽說紅果極為難得,也就宮裡有,嫂子從何而來啊,”柳無憂奇怪了,從侯府到武府,幾個來回了都不見有人賣的,嚴春怎麼來得那麼容易。

“是皇後娘娘愛吃的,所以連著我和其他有身孕的夫人都得了一些,時不時地送來一點兒,我就按著你得法子弄起來吃,還能泡茶喝,比生吃美味多了,”嚴春說完,拉起柳無憂往廚房去了,“我也看看,跟著學上一點總是好的。”

把山楂果子去核剁碎,鍋裡燒水放糖,最後放入山楂碎一起燒到汁水透亮紅潤為止。

“果然是好辦法,”嚴春忍不住點頭,“回頭我給其他夫人送一些過去,讓他們嘗嘗你的手藝。”

嚴春能和其他夫人交好,自然是一件好事情,柳無憂見她變化這麼大,欣慰不已。

天佑喝得酩酊大醉,而武剛卻是清醒地滴酒未沾似地,他安頓好天佑,找了柳無憂說話,“無憂,要是可以,多關心關心天佑,他……”

“他怎麼了?”柳無憂見武剛如此慎重其事,納悶問道,“是不是最近宮裡有事情?”

天佑的反常讓柳無憂不得不往那個方麵想。

“沒有的事兒,就是他那爹這麼鬨騰,你們兩夫妻不能生分更不能為此鬨得不愉快。”武剛麵色如常,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哪能啊,”柳無憂回道,“他爹那樣我心疼他還來不及呢。”

“知道你懂事,那我也放心了,等回頭我給好好修理修理那老爺子,看他還怎麼壓迫你們兩個。”武剛氣不打一處來了,恨不得摩拳擦掌把老太爺給教訓一頓,但是礙著身份,也就想想罷了。

其實都是小事情,柳無憂壓根沒放在心上,隻要成親後她的名字一入族譜,侯府就沒有老太爺和太夫人的事情了。

天佑這一醉是久久沒有醒過來,柳無憂沒辦法,隻好住在了武府。

這一夜,天佑像個孩子似地,一會兒叫著娘,一會兒叫著無憂,翻來覆去地倒騰,弄得她毫無睡意。

以前柳家窮,她總覺自己穿越得夠悲催,但是想想天佑,雖然家人健在,可孤苦伶仃,比她可憐何止百倍啊。

天微微亮,柳無憂索性起床了,剛打開側臥的門,她便聽見正屋裡麵傳出嚴春和武剛的說話聲。

“爺,這次您出門大概需要多少日子,妾身想知道您能不能趕得回看孩子出世。”

“現在隻是出看看,沒你想得那麼久,頂多一個月。”

“就他們兩個成親第二天就出發嗎?”

“帝上已經寬允了我好多日子了,我先去那邊看看,等掌握形勢之後,帝上令外派人過去。”

“是他嗎?”

“還不清楚,但是你先彆說出去。”

柳無憂看到房門一動,急忙躲到了花廳桌子旁邊,看到武剛出去了才站起身來,原來帝上還真有任務派下來,他口中的‘他’會不會是天佑?

“妹妹,你起得可早!”嚴春從屋裡走了出來,見到柳無憂發愣,心裡咯噔了一下,試探地問道,“剛剛我們說的話,你可是都聽到了。”

柳無憂難為情,隻好說道,“我也不是有意的,隻是你們兩個……”實在大聲了點。

“好在不是什麼保密的事情,你聽到了也無妨,”嚴春想解釋加以掩飾,可是柳無憂又不是三歲小孩。

“大嫂,哥哥他真的要在我們成親後就出遠門嗎?”

“是的,帝上連日子都定好了,不能拖了。”

“那天佑……”

嚴春連忙說道,“帝上肯定不會讓你們新婚燕爾就分開,放心吧,朝中那麼多能人,不一定要用天佑。”

武剛和嚴春時常說朝中的事情,她知道得多,相較之下,柳無憂覺得自己更眼瞎耳聾了一樣。

天佑睡醒已經是午時過後了。

簡單用了午飯,兩人啟程回侯府。一路上,天佑不停地逗柳無憂開心,可是她卻因為他而開心不起來。

天佑莫名的宿醉和無言的煩憂,好像一張網一樣把柳無憂罩住了。

回府後,柳無憂想把心思轉移一下,所以沒回秋苑就去了花圃,天佑見她悶悶不樂的樣子,緊跟隨後。

穿過大門通往花圃的曲廊,迎麵碰上著急出來的墨風,他一臉急切,見到柳無憂是漲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爺,夫人,你們可是回來了。”

“怎得,還怕我們失蹤了不是?我們夫妻兩個出去散散心難不成還需要和你說呀,”天佑本想調節一下氣氛,誰知,墨風瞅了柳無憂一眼,欲言又止。

柳無憂發覺不對勁,忙問道,“墨風,是不是出事了?”

墨風不敢直言,委婉地說道,“夫人,一會兒小人說了什麼,您都要頂住,最好是借一下爺的肩膀。”

墨風也想風趣一把,可是一想到那慘烈的一幕,哪裡還風趣得起來。

“墨風,你吞吞吐吐地做什麼呢,”天佑忍不住問道,“天塌下來還有爺頂著,給我撿重要的說,白當了那麼多年的軍師了?”

“爺,這次恐怕您個高也頂不住塌下來的天了,”墨風摸了摸鼻子,也不怕得罪天佑,轉而對微微蹙眉的柳無憂說道,“夫人,花圃出事情了,您所有的心血都毀之一旦了。”

柳無憂聞言,隻覺得腳底板竄上一股子寒氣,她拔腿就朝花圃跑了過去,等看到一片淩亂加狼藉不堪後,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墨風,怎麼回事?”天佑擁住柳無憂後,朝墨風厲聲問道,他知道這片寄托了柳無憂所有的希望,如今希望被毀,麵臨的是猶如黑暗的絕望。

“爺,小人也是剛剛才知道的,這不急著出去找你們,也是想告訴你們這件事情的。”

柳無憂推掉天佑搭在她肩頭上的手,一步步地朝花圃中央走去,她奢望哪怕還有一株牡丹花是完好無缺的,也能撫慰一下自己的心。可是令她失望的是,所有的牡丹花都被人用剪刀攔腰剪下,剩下光禿禿的主乾和零散在地上的花枝。

“丫頭,怎麼樣了?”天佑不忍發問,可又想知道花圃的情形。

“全部被毀了,”柳無憂跌坐在了地上,望著一園殘敗,她全身如同置身在冰窖之中,手邊的花兒依然絢麗燦爛,可是太陽下山後,這些花兒就會立刻枯萎。

“墨風,明日午時之前告訴我是誰乾的,”天佑怒不可遏地吩咐道,誰那麼大膽敢動他女人的東西,那就是和他過不去。

“是,爺,”墨風立刻應下,埋頭想要尋找線索。

柳無憂抬起淚眼,啞著嗓子說道,“不用了,我知道是誰乾的。”

“丫頭,你知道?”天佑走了上去,將柳無憂打橫抱了起來,走出花圃,土太潮濕了,不能坐在裡麵太久。

“所有的花枝都是被攔腰間斷的,這人就是我們有恩怨才會這麼做,而府中和我們有爭執的就是老太爺他們,所以……”柳無憂說道這,看了天佑一眼,繼續說道,“所以除了他們,不會再有彆人了。”

“走,我們去找他們算賬去,”天佑沒有絲毫懷疑柳無憂的話,昨天中午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如今為了銀子毀了花圃,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甭找了,我來了。”老太爺無恥得意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柳無憂一回頭,看到了令人作嘔的嘴臉,老太爺昨天擦出來的傷此時已經結痂了,額頭鼻子和下巴剛好連成了一條線。

太夫人自然緊跟身後了,她總是那麼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但是有了那背叛自己閨蜜的曆史,柳無憂對她沒有一丁點兒的好感,甚至覺得她滿臉假惺惺。

“你們找我什麼事情啊?”老太爺悠然自得地踱步而來。

“你為什麼要毀了無憂的花圃?”天佑冷眼盯著老太爺,可老太爺就是這麼淡定,不急不慢地說道,“你說這個啊,我覺得這花不好看,所以讓添叔給我通通剪掉了,等一會兒把土翻一下,重新種上其他的花。”

“你……”天佑見老太爺還那麼地理所當然,好像揮了柳無憂的花圃和他沒有一絲一毫地關係似得,“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我們哪裡對不住你了,你給我說清楚,不然今天我就背了這弑父的罪名了。”

天佑說出弑父二字時,柳無憂打了個冷顫,連忙走到他身邊,說道,“天佑,為了他而背負罵名,實在劃不來。”

“可是,丫頭,今天他要是不給你一個交代,我寧願背負罵名。”天佑的心中,柳無憂的分量重過一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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