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見錢眼開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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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見錢眼開(1 / 2)

天才農家妻!

“依小人看,怕是差不離了,進出聚豐樓的客人非富即貴,見過牡丹花的也都知道它的珍貴,花大價錢去買下來也不是不可能的,好歹也是宮中皇妃們都喜歡的,總想跟著附庸風雅一回。”

墨風的話說到點子上去了,與柳無憂相處幾個月下來,多少摸清了主子的脾性,一主一仆的配合之下,令毛小姐忍不住腹誹道,我道是那聚豐樓門口的牡丹花打哪來的,原來是從這裡出去,三十兩一盆花,這價錢……

“毛小姐,”柳無憂打斷了毛小姐的沉思,問道,“你能親自過來,已是對我培育出來的牡丹花的認可,既然你覺得價錢貴,那等下次的合作機會吧。”

“夫人,彆……”著急二字還卡在喉嚨口呢,毛小姐就看到柳無憂起身了,“那盆美人臥榻權當是我送給毛小姐的見麵禮吧,相識一回,也是緣分,而且也不能讓你空手而回。”

能得到那盆花,毛小姐自然是歡喜的,但是三十兩一盆的確是高了點,已經遠遠地超出了她的計劃,還是回去問問再說。

墨風替毛小姐把盆花一起送出去,柳無憂下了亭子,來到天佑的身邊,問道,“如何,收獲怎麼樣?”

“我收獲頗豐,倒是你,兩手空空了,”天佑安慰道,“要是真賣不掉,我給弄進宮去。”

柳無憂聞言,急忙拒絕,“彆,我可是怕到時候真的兩手空空了,帝上如今正玩著你呢,你還敢自己撞上去?”

“總不能看著這些花白白敗掉好,不如讓那些娘娘們欣賞,至少也有他們的價值。”

“那就體驗不出我的價值了,”柳無憂坐在了天佑的身旁,靠在他的身上,望著湖麵耀眼的波光說道,“我好你賭一局怎麼樣?”

“丫頭,你那麼喜歡賭,爹娘知道不?”

柳無憂側首抬頭仰望,剛好天佑戲謔地看下來,她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我若這點信心都沒有的話,剛剛不如直接三兩銀子賣掉得了,明天早上,毛小姐肯定會再次登門,而且肯定帶著銀票過來。”

“真當這麼有信心?”天佑笑問道。

“那當然,不然怎麼當你娘子,是不是?”柳無憂閉眼假寐,彆看天佑現在沒實權,更沒發揮才能的機會,但是一個人能在邊疆駐守十幾年,那就說明帝上對他的信任,眼下情形是遭了點兒,卻是給了他們更多獨處的機會。

“也是,你是我天佑的娘子,怎麼能沒點氣魄,”天佑情不自禁地扯開了嘴角,柳無憂沒瞧見,那是一副極具魅力的自信,從容,淡定。

第二天,柳無憂沒去花圃,而是整理了秋苑,等著毛小姐上門,墨風自然被派去門口迎接了。

未時未到,墨風果然迎了兩個人進來,一個是見過的毛小姐,而另外一個人……

“柳姑娘?”那人望著笑盈盈地柳無憂難以置信地問道,“真的是你嗎?”

“夫人安好,”柳無憂淺淺地屈膝後起身,問道,“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夫人。”

“娘,你們兩個認識?”毛小姐見兩人親熱地見禮,疑惑地問道。

“佳人,這位姑娘就是娘時常和你提及的柳姑娘。”毛大夫人難掩臉上興奮之色,介紹完柳無憂後,又介紹起了自己的女人,“她是我的女兒,閨名佳人,柳姑娘還多多照顧才是。”

“夫人客氣了,”柳無憂微笑道,“當時李媽媽送帖子的時候我還問過是否認識你們呢。”

“是麼,我們湄洲城姓毛的人家很多,所以李媽媽沒太在意,不過現下知道了也不晚,你說是不是?”毛大夫人得體地回道,幾月不見,又豐腴了不少,看來日子是過的滋潤。

柳無憂將人請進屋,還未來得及上茶,毛大夫人就直入主題了,“十盆花的銀票我已經帶過來了,六月初五那日,我們會叫下人過來拿。”

柳無憂詫異了一下,問道,“您不再考慮一下?”

“考慮什麼呀,”毛大夫人回道,“姑娘那黑糖的買賣我可是嘗到了甜頭,這要是不捷足先登的話,我可是要後悔莫及了,就怕黑糖一樣,也讓你賣給彆人了。”

“夫人什麼意思?”柳無憂聽著她好像要獨吞她所有的牡丹花。

毛大夫人微笑道,“姑娘是個聰明人,盛京就你一人能培育牡丹花,要是我們兩個合作的話,肯定能賺得盆滿缽滿。”

“合作?”柳無憂饒有興致地想知道何為合作。

“是的,”毛佳人解釋道,“我毛家一塊地給夫人,夫人花給我們,所賺的銀子我們一家一半,彆說現在是三十兩銀子,到時候三百兩銀子一盆都不在話下,夫人意下如何?”

柳無憂直接搖頭,不加掩飾道,“說實話,我種花是為了眼下的生計,要是在你們的花圃種花的話,我就成花農了,我有我的驕傲,所以……”

毛夫人和毛佳人對視了一眼,急忙解釋道,“我們沒那麼那個意思,就是覺得貴府中的那塊地小了些。”

她們什麼心思柳無憂猜不到也不願意猜,她正要拿那心安理得三十兩就行,兩家合作,要是卷入宮中糾紛,那便不美了,不如河歸河渠歸渠清清楚楚一些好。

“和黑糖一樣的道理,物以稀為貴,要是滿園都種牡丹的話,到時候皇妃們看厭了,你們還會有機會賺錢嗎?”柳無憂一直堅持一個度,盛極必衰這句至理名言一直都是正確的。

“可是……”毛佳人十分不解柳無憂的做法,也不明白她的道理。

“算了,佳人,”毛大夫人也不強求,“柳姑娘什麼人娘心裡清楚,娘也覺得她說得十分在理,生意上的事情你該向她多多學習,雖然年紀比你小,可心思比你縝密周到。”

“知道了,娘,”毛佳人連聲應下,對毛大夫人對柳無憂的誇讚也不吃醋,反而覺得自己很喜歡柳無憂,許是同為女子而都經商的緣故。

毛大夫人在盛京見到柳無憂,而且又再一次談下生意,歡喜之意難以言表,“柳姑娘,得空去我府上坐坐,我們不應該隻是生意上的來往,你和佳人年紀相仿,應該比我更投緣更有話說是不是?”

柳無憂覺得自己得運氣實在太好了,居然能再一次碰上毛大夫人,牡丹花的生意是有找落了,也不枉費她一片心血,而對毛大夫人的提議更是欣然答應下來,“佳人姐姐已經給我喜帖,六月初六那日,我一定拜訪府上。”

“那便再好不過了,”毛大夫人笑得合不攏嘴,那樣子是真心喜歡柳無憂,沒有絲毫的矯揉造作,這就是之前不打不相識得來的情誼,“我家二妹三妹都還惦記著你呢,下月初六,她們也會從湄洲趕來,我們好好聚聚。”

“好,”柳無憂亦是真心與她們交好,她見毛佳人眼底發青,打趣道,“該不會是我昨日把價錢提高了,所以佳人姐姐一夜沒睡吧?”

“可不就是因為你,”毛佳人嬌嗔了柳無憂一眼,說道,“你啊可真是鬼點子多,買賣沒成,還送給我一盆美人臥榻,弄得我一整夜沒睡,一大早就纏著娘過來把你搞定,不然我這晚上又甭想睡著了。”

“這孩子愛花如癡,愣是給她整出個花鋪出來,還把花賣進了宮裡去,這要是個男子,可是了不得了,”毛大夫人沒掩飾自己對女兒的認同和誇獎,就這種態度,亦是十分得柳無憂的眼,不難看出其一家人的和睦與溫馨,這與他們柳家倒是差不多。

三人如老友般敘舊,門外響起了爭執之聲。

“夫人,請喝茶,我出去瞧瞧,”柳無憂滿懷歉意地起身說道,毛大夫人笑著點頭,畢竟是侯府家事,沒理由旁觀。

柳無憂出門後帶上了房門,這才看到天佑已經回來了,而剛剛的爭執之聲就是他和景思瑤發出來的。

“天佑,怎麼回事?我這屋裡有客人呢。”

“丫頭,你啊被她偷聽了牆腳都不知道,我問她她還不承認,”天佑對景思瑤亦是沒有好感,加上之前她的囂張,更是令他這種偷聽的行徑嗤之以鼻。

“大嫂,”景思瑤換了張委屈的臉孔說道,“我是過來給你道歉的,上次是我太無理取鬨了,爹娘都訓過我了,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大哥說我偷聽,可真是冤枉我了。”

“我冤枉你了?”天佑忍不住拔高了聲音,“我在遠處看了你起碼布置半刻鐘了,要道歉你還挑時辰啊?”

“人家是知道大嫂屋裡有客,所以才沒有進來嘛。”

“你知道有客還不離開?這不是偷聽又是什麼?”

“算了,天佑,”柳無憂可沒那個耐心聽下去,景思瑤什麼人她還不清楚麼,“思瑤,道歉就不用了,我這有客,你先回去吧。”

“大嫂……”景思瑤欲言又止,可她看到天佑越發陰鷙的臉色,含著眼淚走掉了。

“丫頭,少理會她,萬一惹了她,發起瘋來,誰也攔不住,”天佑說完,又出了院子,顯然是知道屋裡的兩人都是女子了。

柳無憂回屋,笑道,“讓夫人笑話了。”

“我們也該回去了,丫頭生辰,還有很多事情沒弄妥當呢,”毛大夫人借口離去,柳無憂也沒挽留,反正同在京城,多的是時間相聚。

柳無憂將毛家留下的三百兩銀子收好,打算還給嚴春和武剛,她左右尋思了一下,準備著手移種十盆牡丹花。

可是一出門,就被突然跳出來的一道人影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居然還是景思瑤。

“大嫂,你去哪裡啊?”景思瑤溫柔的樣子讓柳無憂不禁地提高了警惕,天佑畢竟交待過,她對這個姑子不得不防。

“你有事?我去一下花圃。”

“沒事兒就不能找您聊聊啦?”景思瑤的態度真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一下子就謙和了起來,“剛剛那兩個女人是開花鋪的?”

“你怎麼知道?”柳無憂篤定景思瑤已經偷聽了他們說話。

景思瑤哧哧笑了兩聲,承認道,“妹妹剛剛無意中偷到你們的談話了。”

柳無憂沒吭聲,她總覺得這個景思瑤的腦袋不正常。

“您種的花都被他們買去了吧?”景思瑤問道。

“和你有關係嗎?”柳無憂淡淡地問道。

景思瑤眼睛一瞪,好像很不可思議道,“怎麼和我沒關係了,我可是要分一半銀子的。”

柳無憂感覺自己遇到強盜了一樣,“這話是怎麼說的,我的銀子怎麼就該分你一半呢?”

景思瑤得意洋洋起來,好像那白花花的銀子已經到手了似得,“那種花的地是府中的地吧?”

“是!”

“用的水是府中的水吧?”

“是!”

柳無憂倒是想看看景思瑤怎麼把自己和她的銀子搭在一起。

“府中的東西我們都有份兒,所以所賺的銀子我們也肯定有一份,你隻要分我一半我就把這件事情攔在肚子裡。”

柳無憂聞言,差點沒仰天大笑起來,她景思瑤當自己是什麼了,嘴皮子一張就要走一半銀子,難道當他柳無憂是泥捏得不成,“妹妹,天沒黑,你也彆做夢了,那銀子我是一分都不會給你的。”

“什麼,你不答應?”

“我為什麼要答應?”柳無憂正視著景思瑤那雙燃起熊熊烈火的眼睛,譏誚道,“思瑤,愛財之心人皆有之,但是他人之財,應該敬而遠之才是。”

“我呸,我幫你隱瞞你還不樂意,可彆後悔了。”景思瑤又一次變臉了,總是驗證了天佑的話了,還真是個陰晴不定的人。

柳無憂笑笑,鎖上了院門,離景思瑤而去。

到了花圃,看到天佑正在一人獨飲,其中愁緒萬千,可他看見柳無憂馬上是一臉柔和,“丫頭,要不要喝一口?”他把酒壺遞了過來。

柳無憂立刻聞到了一股酒味,搖頭道,“剛剛屋裡的客人是毛大夫人。”

天佑看上去並不奇怪,“她買了你的花吧?”

“是。”

“毛家,周家,裘家,崔家,這四家是帝上放在外邊最信任的人,他們替帝上屯糧草,隻要是行軍所需,他們必須無條件支援,而他們的買賣也得到帝上的保護,但是唯一的條件就是不能入仕,他們從中發了不少財,但家族無人考取功名,你啊也是運氣好給撞上了。”

天佑的話無疑讓柳無憂愣了一下,“你是說帝上采取的是權錢分離的辦法?”

“是,”天佑應道後卻也疑惑,“朝堂上的事情你也懂?”

“有了權就想有錢,有了錢就想有權,人的貪念無限,其實也不難猜的。”

“也是,你這麼聰慧,定是比彆的女子想的透徹些,”天佑從未吝嗇對自己女人的誇讚,“但是我又很害怕,你要是哪天不要我了可怎麼辦?”

柳無憂輕笑了一聲,搶過他手中的酒壺,仰頭便是一大口,咽下之後,一臉正經地問道,“天佑,你實話實說,你真當是一點實權都沒有?”

這下子輪到天佑發怔了,他的臉忍不住抽了一下,苦笑道,“丫頭,這是從何說起啊?我要是有實權,至於讓你種花謀生嘛。”

“還不給我說老實話,”柳無憂把酒壺裡剩下的酒都倒進了湖裡,天佑看到她射來的淩厲眼神,伸出來的手又給縮回去了,隻見她又說道,“連武剛都不知道周官人是帝上在外麵的暗棋,你在邊疆十幾年了都知道,這其中不是另有故事又會是什麼呢?”

天佑忍不住驚歎,摸著下巴,笑道,“我是不是應該佩服自己的眼光,怎麼什麼事情都能被你猜出個一二來呢。”

“那你打不打算告訴我實情呢,”柳無憂雙手攀上天佑的脖子,極為誘惑地說道。

天佑這次沒留戀溫柔,拉掉柳無憂的手後,正色道,“時機未到,我不能告訴你,但是你要記著,此生今世,隻要是你柳無憂還在,我景思安一定不會丟下你不管。”

柳無憂的心微微一顫,沒有繼續問下去,但凡能說的事情天佑是一定不會隱瞞她,現在不能說怕自然有其中道理了。

“那你也要記得,隻要是我柳無憂還在,你,天佑一定不能棄我而去。”

“一定。”天佑無比堅定地應道,有妻如此,死而無憾了。

“下午我想去大哥家一趟,把銀子先還掉。”柳無憂本來打算是告訴天佑這件事情的,誰知一打岔,差點忘記了。

天佑‘嗯’了一身,攬過柳無憂的腰肢,一同坐在湖邊欣賞湖景了,“告訴你之後,我心裡舒服多了,不然總覺得墜墜的,喘不過氣來。”

“這才對嘛,來,讓本娘子親一個……”

兩人倚靠的身影讓那剛發芽的柳綠都羞澀了起來……

午後,兩人正準備去武剛那裡,老太爺和太夫人攜手而來,天佑沒有讓他們進屋的意思,因此四人就站在院子裡說話了。

老太爺拿眼睛瞟了柳無憂許多次,直到天佑厭煩地問道,“有事說事。”

“怎麼和我說話的,”老太爺見到天佑總是拉長著臉,“我好歹也是你老子。”

“老爺,好好說,彆動氣,”太夫人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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