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農家妻!
六太夫人一愣,顯然沒發覺這銀子下麵還有記號,更是不清楚二兩重的銀子是給小孩子的,所以當柳無憂說出這個話的時候,她和五太夫人同時慌了神。
“姑太奶奶,你可是看清楚了,聽清楚了?這賊人到底是外人還是自己人?”柳無憂連番問道。
“這……”姑太奶奶躊躇了一下,眯著眼睛說道,“是不是你自己給錯了銀子,現在冤枉老六家的?”
真是不死心啊,柳無憂本想就此算了,可是這位姑太奶奶好事兒不說還好強得很,既然如此,她也不想在爭辯下去了,浪費時間,“墨風,六太夫人偷花頭銀子人證物證俱全,把她帶去衙門吧,我是沒辦法讓她說實話了。”
“思安媳婦,能給蓮姨一個麵子,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好嗎?”此時,太夫人是慈愛地望著柳無憂,那眼神是柔和地令人懷疑。
“蓮姨,我本不想讓六嬸娘去衙門,畢竟是媳婦和天佑的大喜之日,但是六嬸娘不說真話,我也沒辦法,且不說她是不是偷花,就她拿了丫丫的銀子那便是不對的,您說是吧?”柳無憂對太夫人還算是尊敬,畢竟兩人沒什麼正麵衝突,該有的禮數她一樣不會少。
“你說的在理,這樣,我讓她給胖丫賠禮道歉好嗎?”
“這事兒您和七嬸娘說去,兒媳婦不便替她做主,”柳無憂說完,朝天佑看去,他那眼神好像並不滿意她的做法。
“姑太奶奶,您看呢?”太夫人拿不定主意。
“也好,”姑太奶奶下不來台,太夫人無疑給她遞了把梯子,“既然是給丫丫道歉,那就都出去吧,彆打攪了小兩口的好事情。”
“好,好,”太夫人帶頭說好,拉著不情願的老太爺先出了秋苑,很快,這秋苑的院子裡隻剩下墨風一人了。
燭火隨著夜風呼呼地想,墨風感覺自己要是再待下去,天佑準備扒了自己的皮。
很快,一切都歸於平靜下來了。
柳無憂一陣輕鬆,“真是痛快啊,六嬸娘以為沒被我們逮到偷花的證據就沒事了,現在可好,反而讓彆人知道她連小孩子的銀子都搶,這人了是白長了歲數了。”
柳無憂說得興奮,進屋了也沒發覺天佑的不對勁兒,“和我大伯娘一比較,她們可真是差太多,天佑,你說是不是?”
天佑沒吭聲,一屁股坐了下來,把桌上沒喝完的酒都往嘴巴裡倒了。
柳無憂急忙奪下了酒壺,問道,“你怎麼喝起酒來了,和那些大人們沒喝夠啊?”
“柳無憂,”天佑抬頭陰沉沉地叫了一聲,聽得柳無憂心裡一陣發慌,他鮮少這麼連名帶姓地叫她,這三個字一出口她便知道他情緒不對。
“天佑,你……”
“你到底長了心沒有啊?”
麵對天佑的問話,柳無憂一怔,隨後笑道,“當然長了,不然我活得下來嗎?”
“我看你是沒長吧,今天什麼日子啊?”
“我們成親的日子啊。”
“你還知道啊,既然是成親的日子,你還抓什麼偷花賊啊?”
柳無憂不覺得這有什麼衝突的,狐疑問道,“怎麼了?成親的日子就不能抓頭花賊了呀?沒這種說法呀。”
“你看看什麼現在時辰了?”
月已偏西,柳無憂也不是很確定。
“我真是被你氣死了,”天佑見柳無憂一臉茫然,真是鬱悶之極啊,他的洞房花燭夜已經過去,估計沒人比他更慘了,“這都過了子時了,你還惦念著彆人的事情,要不要這麼殘忍對我啊?這可是洞房花燭夜,我等你了你多久,你知道嗎?”
柳無憂眼眸瞬間盈滿一片霧氣,緊緊地咬住嘴唇。
“你乾什麼?”天佑覺得自己見到柳無憂這副模樣,好不容易硬起來的心又要軟了。
柳無憂的眼角滑下一滴眼淚,剛好滴在了天佑的手上,刺得他的心生疼生疼了。
算了,還是下次再教訓吧,天佑長歎了一聲,將柳無憂拉進懷裡,“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了,你可真是我的克星啊。”
趴在天佑肩頭的柳無憂迅速收住眼淚,眼裡飄過一抹狡黠,哈哈,總算是騙過他了,還是眼淚最好使。
“好了,我們彆在辜負良辰美景了,”天佑打橫將柳無憂抱了起來,瞧見她一臉的羞澀,心跳了厲害,這是屬於他們兩人的初夜,等了這麼久,總算是名正言順了。
柳無憂乖得像隻貓一樣任由天佑脫掉她的嫁衣,她知道這一天總要到了,躲是躲不過去的。
天佑吹滅了多餘的燭火,隻留下一對紅色喜燭在儘情燃燒。
床帳之內,一片柔和,恬靜如水的柳無憂看上去如聖潔的仙子一般,看得天佑一臉癡迷,他凝視了許久,這才動手脫去自己身上的阻礙,一層層,脫得柳無憂的心跳得越來越快,這一刻終於要來了。
兩人隻剩下貼身得寢衣,柳無憂緊張地一動也不敢動,直到天佑的手伸向了她的寢衣。
“等等,”柳無憂急忙抓住了天佑的手,“讓我緩緩。”
“怎麼,你想自己脫?”天佑溫柔笑道。
柳無憂鬆開手,雙臂垂於身旁,緊閉著雙眼猶如等待酷刑的犯人。
“丫頭,彆這樣,”天佑發覺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同樣是第一次經曆,飽受煎熬的天佑並不比柳無憂好過。
柳無憂聞言,偷偷睜開一隻眼睛,看到天佑因為隱忍導致額頭上浮現晶瑩的一層汗,幾根墨發被沾濕貼在了額頭之上,那雙朗星的眸子魅惑十足,高挺的鼻子下邊是性感得惹人遐想的薄唇。
如此男子,在她的眼裡堪稱極品,看得她小心臟漏跳了好幾拍。
“看夠了沒有呢?”此刻,天佑的聲音地低沉而富有磁性,“要是沒看夠的話,另外一隻眼睛也睜開,我保證不收你銀子。”
柳無憂這小小的舉動哪裡會騙得過天佑,不過是他看著好玩,所以沒揭穿,不夠在忍下去,他覺得自己肯定會內傷。
柳無憂羞得麵紅耳赤,又不知道怎麼接天佑的話,她便將心一橫,自己動手拉寢衣的衣帶了,她看到天佑的喉結上下動了,很好,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看他還能忍多久。
一雙白嫩的小手一點點地抽開衣帶,好像每一條衣帶都如一座山橫在天佑眼前一樣,他看得一陣燥熱,推開柳無憂的手,兩下便將柳無憂的衣帶給解開了。
柳無憂感到一陣涼意,想要拉回寢衣的衣襟時已經來不及了,某人一個欺身壓了上來,很快,她便被他的雙唇攻陷,化成了一湯春水。
嬌喘之聲不絕於耳,像是鼓勵天佑‘攻城掠地’的號角,等柳無憂反應過來時,身下僅有的褲子已經被褪去了。
熾熱的身體如等待噴薄而出的火焰之山,天佑忘情地叫著柳無憂的名字,每一聲都得到她熱情的回應。
“丫頭,給我生個孩子,屬於你我的孩子。”
“嗯~”此刻,柳無憂腦子裡一片混沌,早已經將理智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內心無數個聲音在叫囂著,急於渴望更多。
天佑撐起身體,將太夫人給的一方白帕墊在了柳無憂的身下,看著玲瓏有致的稚嫩身子,頓時熱血沸騰,他慢慢地壓下了身子……
秋苑院子裡依稀能聽見絕美的‘琴瑟和鳴’,那是屬於情人間最美妙的情話。
隨著天佑一聲低吼,屋內陷入了一片平靜,疲累得像是被抽乾所有力氣得柳無憂連腳趾頭都動不了了。
“丫頭,”天佑輕聲喚道。
“嗯?”
“我還餓,怎麼辦?”
“桌上有吃的。”柳無憂連說話都沒力氣了。
看著柳無憂慵懶怠倦地樣子,天佑發覺自己過於孟浪了些,雖然他的小娘子不過十五歲,還很小,但是她的每一寸肌膚都令他瘋狂癡迷。
“我想吃你,”天佑低沉地說道,還未等柳無憂反應過來,他便開始而來第二次索要,這一夜,秋苑時而瘋狂時而安靜,絕對是柳無憂以後不忍再想起的事情,天知道天佑在那一夜是多麼的貪婪。
她隻能用一夜七次郎來定義她的夫君了。
第二天,太陽鑽進窗欞跑進了臥室,屋簷上的喜鵲叫醒了沉睡的兩個人。
“嗯……,”柳無憂一個翻身,好像全身骨頭都散架了,猶如被車輪碾過了一般,疼得她忍不住嬌吟了出來。
“丫頭,沒事吧?”天佑一手拄著腦袋,側首望著柳無憂,一夜之間,他心愛的女子如澆灌過的花骨朵,綻放如花,媚得不妖,豔而不俗,水靈地惹人采擷。
柳無憂聽到天佑的聲音,羞赧地不敢抬頭,昨夜那一聲聲嬌喘猶如在耳,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麵對天佑了,他會不會嫌棄自己過於浪蕩?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天佑見她將自己深深地埋進了被子,便伸手拉開,可是柳無憂緊緊地抓著,讓他沒辦法。
所以,天佑將被子從腳後跟掀了起來,此時的柳無憂縮成了一隻蝦,將頭埋在了胸口。
“丫頭,對不起,昨晚是我太貪心了,下次肯定不會了,”天佑歉疚地說道,對他而言,十五歲,的確是小了些,自己大他十歲,居然都沒有想到疼惜她,太不應該了。
柳無憂感到一陣涼,挪到天佑的身邊取暖,順便將臉貼在了他熱乎乎的胸口。
“丫頭,”天佑勾起柳無憂桃紅色的臉,忍不住笑了出來,“難道我變醜了嗎,你連看都不看一眼?”
柳無憂的頭搖得如撥浪鼓一般。
“你要是再不說話,那我就……”天佑抬起一條腿壓在了柳無憂的身上,她驚訝地抬起頭,問道,“你還有力氣啊?”
天佑一愣,陰笑道,“你想試試?”
柳無憂立刻沒了精神,“我好累啊,你要是沒發夠情的話,自己去淨室解決去?”
什麼意思?天佑捧起柳無憂的臉,問道,“你讓我自己來?”
“嗯。”柳無憂確定地點頭,她再也不能再受摧殘了,床上這檔子事情簡直能把人活活累死,奇怪,他怎麼跟沒事人一樣,“你不累啊?”
“累?我好得很呢,”天佑放開了柳無憂,不敢再看下去了,不然小丫頭準得被自己嚇跑了,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
柳無憂縮縮縮到了床內,伸了個懶腰,打算自己睡個回籠覺,豈料,院門被隨紅敲響了。
“夫人,三太夫人來討喜了。”
討喜?什麼東西?柳無憂奇怪地看向了天佑,希望他能給個解釋。
天佑的目光落在了柳無憂的腳下,隻見那方潔白的帕子上一點紅梅絕色綻放,看得柳無憂漲紅了臉,那是屬於她貞節的正好證明,也是她另外一個身份的開始。
“夫人?”隨紅沒聽到聲音,又敲了一下房門。
“就來,”天佑替柳無憂應了一聲,伸手一勾,將那白帕抓在了手裡,正當他要起身時,柳無憂叫住了他,“拿來我瞧瞧。”
天佑遞了過去,柳無憂抓在手裡,很是舍不得,再說了,她覺得這麼私密得東西要呈現在他人麵前,好像身上的衣裳被扒光了一樣難受。
“能不交過去嗎?”
天佑搖搖頭,他何曾舍得,“一會兒拿回來就是了。”
柳無憂火速穿好衣服,跳下床後,直奔供奉的桌子旁,端起差不多燒完的喜燭,在白帕上滴上了一滴臘。
“丫頭,你乾什麼呢?”天佑不解地問道。
“一會兒不是要回來的麼,我怕他們不給,隨便找個帕子滴上血還給我。”不是柳無憂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太夫人太琢磨不透了。
天佑笑著搖搖頭,他的小娘子實在是可愛。
柳無憂有氣無力地穿好衣裳,連走路都不敢邁太大的步子。
打開房門,柳無憂看到所謂的三太夫人,那便是排行老三的三太夫人。
“新娘子起來了?睡得可好啊?”三太夫人看起來慈眉善目,但是柳無憂心裡清楚,和姑太奶奶一邊兒的人沒什麼好心思。
“三嬸娘,勞您跑一趟了,”柳無憂將疊好的白帕遞了過去,三太夫人看都沒看就揣進了懷裡。
“三嬸娘,您不看一下?”柳無憂詫異地問道。
“不用了,不用了,”三太夫人笑著連聲說道,“一看你的麵色就知道你是個有福之人,想必是錯不了。”
這樣看來,這三太夫人挺好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