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洞房後的鬨劇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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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洞房後的鬨劇(2 / 2)

已經收了白帕了,可是三太夫人還沒要走的意思,莫不是該奉茶?

柳無憂不明,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讓她先走了。

“夫人,”隨紅將柳無憂拉到一旁,小聲說道,“您還得給銀子。”

“銀子?”

“嗯,三太夫人是來討喜的。”

所謂討喜,就是要了這新婚之夜的帕子之後,新嫁娘給這位討喜之人的辛苦錢。

柳無憂回屋,拿了錠六兩的銀元寶交給了三太夫人,三太夫人接下去沒有要走的意思,“我家閨女在門外呢,怕吵了你和思安休息,所以我沒讓她進來。”

柳無憂踮起腳尖,果然看到和十四五歲的女子在外麵翹首企盼地望進來。

原來隻來要銀子的,柳無憂又添了一個小的銀元寶將人打發走了。

進了屋,柳無憂見天佑已經在穿戴了,一聲絳紫色的長衫襯得他神清氣爽,真是應了那句‘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老話。

柳無憂瞬間想起他昨夜的孟浪,一張臉紅到了脖子根,貼著牆邊朝淨室而去,儘量讓自己不那麼明顯地溜進去。

“丫頭,過來,”天佑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她腳步一滯,裝作沒聽見又拔腿往前走了。

“柳無憂,你給我站住,”天佑話音才落下,人已經柳無憂的身後了,“來,幫我係一下腰帶。”

柳無憂被拉著出來了,手裡多了一根腰帶時才抬頭問道,“以前你都自己綁的。”

“以前是以前,現在你和我名正言順了,這種事情一定得你做,”天佑張開雙臂讓柳無憂方便一些,手掌寬的腰帶從身側穿過,她仔細打了個結之後,說道,“好了,應該不會掉下來了。”

天佑雙手同時握住了柳無憂的手,環著他的腰身,低聲問道,“怎的,是怕了我嗎?”

柳無憂羞澀地難以啟齒,就是不知道怎麼應話才好,想了良久才說道,“身子乏得很,趕緊去敬茶,一會兒回來再睡個渾淪覺。”

“嗯,好,不準躲我了,下次我注意一些就是了,”天佑轉身,將自己的臉貼在了柳無憂的頸窩裡,深吸她身上的馨香後才滿意地放開了。

柳無憂穿了身紅色雲袖收臂壓襟衫,一條曳地眼羅裙直直地垂下,顯得身形婀娜多姿。

中堂內外都站了族人,這次入族譜茲事體大,但凡有來喝喜酒的人都想親眼見證,看得柳無憂頗為緊張,手心都滲出了一絲絲汗意。

中堂上首坐著太夫人和老太爺,許是等得久了,老太爺的臉又是陰雲密布。

大黑嬸朝柳無憂二人招手,“來,趁茶還暖著,趕緊給你們爹娘敬茶吧。”

柳無憂見到和善的黑大嬸,緊張的心情一下子就放鬆而來,兩人齊膝跪在蒲團之上,接過黑大嬸手中的茶盞後齊聲說道,“父親請喝茶。”

太夫人滿臉笑容地看著兩隻茶盞,見老太爺遲遲不接,便悄聲問道,“老爺,該喝茶了。”

“你們兩個可不是第一次目無尊長了啊,我不責怪並不允許你們可以肆意枉為,要是有下次,彆怪我家法伺候。”老太爺先是訓斥了一頓,然後才接了茶盞,但是沒喝,直接說道,“起來吧。”

明眼人都能看個清楚明白,老天爺是極為不情願的,要不然也不會連象征性地啄一口都不會。

接著輪到了太夫人,隻見她依然笑意滿滿,待兩人請過茶之後,趕緊接了過來,“真是好孩子,趕緊起來吧。”

天佑拉著柳無憂起身了,太夫人喝完了兩杯茶,然後從衣袖裡拿出一個荷包和一個錦袋,“荷包裡麵有六兩六錢六分六厘銀子,是你爹的一點心意,希望你們小日子過得順順利利,早些為我們添個大胖孫子,錦袋裡有隻翡翠金簪,是當初我出嫁的時候,我娘給我的,現在我送給思安媳婦,禮輕情意重嘛,都是我們的心意。”

柳無憂本不願意接下,但是禮數麵前,她若拒絕那便她的不懂事了。

接下後,交給了隨紅保管,接著就要給景思瑤和景思煜見禮了,柳無憂來到兩人的跟前,正式一屈膝,喊了聲‘小叔,小姑’算是禮成了。見麵禮無外乎是銀元寶,天佑不願意她多花心思在這個上麵,累神傷身。

“多謝大嫂,”景思煜站直身子躬身道謝,在外人眼裡看來是極為知禮懂事的人,可柳無憂怎麼覺得他的笑容令他毛骨悚然,許是天佑也有所發覺,將柳無憂帶離了景思煜的跟前,去給其他沒見過麵的族人見禮。

敬茶本來就是個形式,沒人為難便很快就結束了。

“請白帕,”坐於上首左下邊的姑太奶奶發話了,也就是說她們隻要看過那方紅梅白帕之後,那麼柳無憂三個隻就會被順利地寫進族譜,從此和天佑死生不分離。

三台夫人款款而來,手中的托盤上一方被疊得白帕,幾位嬸娘紛紛伸長了脖子想要一看究竟。

姑太奶奶一臉凝重地掀開白帕,直到它平鋪在眼前。

“嘩……”眼尖已經看到白帕的族人一片嘩然,柳無憂詫異地望了過去,隻見姑太奶奶將潔白得毫無汙跡的白帕給挑在了地上,“柳氏,你可有話要說?”

柳無憂心一沉,想不到就這一方帕子都由人動手腳,還真是可笑得很。

“怎麼了?”太夫人問道。

“老大家的,思安媳婦根本不是清白的,你瞧瞧這帕子,可是有一點兒印記?”姑太奶奶不滿地說道,“我們景家雖然偏居鄉下,但還是很在意名聲的,尤其是思安,他好歹也是一品侯爺,不能娶不清不白的女子。”

“姑太奶奶,您說夠了沒有?”天佑看到無暇的白帕時也是大吃了一驚,臨到頭了,還有人這麼為難他?這根本就是和他過不去,因此也根本不需要什麼好語氣。

“逆子,你放肆,有你這麼和你姑太奶奶說話的嗎?”老太爺就是看天佑不順眼,左右都離不開‘逆子’‘不孝子’‘混賬東西’這幾個粗俗的名稱,聽得柳無憂恨不得摘下鞋拔子朝他扔過去。

可是,天佑好像已經很習慣了似地,並沒有理會老太爺,而是繼續對姑太奶奶說道,“我娘子清不清白我最清楚,而且那帕子上確實有落紅,我希望不小心拿錯帕子的人自己站出來,不然的話被我知道,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思安,你莫糊塗了,是這女子騙你的,這帕子就是你三嬸娘從柳氏手裡拿來的,怎麼會拿錯?”

說到這,柳無憂慶幸自己留了個心眼,而天佑佩服柳無憂心思縝密,好在那帕子上有一滴紅蠟,要是找起來也不難。

“姑太奶奶……”天佑正要說話時,瞧見了都敏郡主從外麵走了進來,跟著來得還有溫月哲。

柳無憂看到天佑緊蹙眉頭,朝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看到都敏和溫月哲笑盈盈地走了進來。

“墨風,門口侍衛怎麼守門的?”天佑嗬斥道。

“景思安,何必對一個下人發火呢,”都敏郡主高傲地說道,她一身淺綠男裝長衫,顯得她英武不凡,而溫月哲卻還是一襲白衣,美得令在場得女子都頓時失色了,好在柳無憂夠自信,不然她會覺得自己好沒麵子,堪堪被一個男子給比了下去。

墨風回道,“爺,郡主和溫公子不是從大門而入的。”

“很好,兩位竟然翻牆而入,做了宵小慣用的伎倆,倒是顯得我景思安小氣了,”天佑不削地嘲諷,根本不需要在意兩人的身份。

柳無憂不免擔心,兩人的光臨會讓自己入族譜變得更為艱難了。

“你甭管我們了,你們繼續啊,是敬茶還是入族譜,要不要本郡主給你們做個見證?”都敏郡主得意非凡,可是囂張地目中無人了。

“回郡主大人的話,柳氏的白帕上麵沒有落紅,小民等勸說思安呢,”姑太奶奶起身回道。

“是麼?”都敏郡主臉上樂開花兒,“思安,我說得沒錯吧,一介農婦不清不白地如何能配得上你,趁族譜沒入,你們兩個也好聚好散。”

這根本就是蓄意的陰謀,而介入者都敏郡主就是主使人,看姑太奶奶那一臉的諂媚,就是眼瞎了也能看得出來。

太夫人亦是榮幸都敏郡主的到來,她走出來將人迎上了上首,自己則站在了身側。

“這都說到哪裡了?”都敏郡主妝模作樣地再次問道。

“郡主,剛說道思安的娘子沒落紅,是個不清不白的女子,”溫月哲陰笑著提醒,那一雙狹長的眼睛從進來開始就恨不得粘在天佑的身上,此時,柳無憂的白帕出問題,真是順了他的心意了。

“是麼,沒落紅啊,那該關進豬籠沉潭啊,”都敏郡主的臉上一抹獰笑,很快有一半的族人開始附和她了。

放眼看過去,不過都是和姑太奶奶一黨的族人。

柳無憂臉上毫無膽怯,她與都敏郡主過招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再加這次也不過是虱子多了不怕癢,隻是她得想辦法讓三太夫人將有落紅的白帕吐出來。

“無憂,”天佑低頭叫了一聲,歉疚地說道,“是我沒思慮周到,讓她們平白無故地抹黑你了。”

柳無憂卻不覺得有什麼委屈,賤人太多沒辦法,總要一一對付著,她踮起腳尖,在天佑的耳邊輕聲說道,“問題一定出在三嬸娘身上,要是讓她心甘情願地把我的帕子叫出來恐怕沒那麼容易。”

“你是想……?”天佑從柳無憂的眼裡看到了精光。

“從她女兒那裡下手,三嬸娘要是藏起來的話,她女兒一定會知道藏在哪裡,畢竟她們今日就要離開了,東西應該都收拾得差不多了。”

兩人輕聲細語說著話,更是惹惱了郡主,她怒喝道,“景思安,人倫綱常你還顧不顧,你們景家深受皇恩,所娶的女子畢竟是清白之身,不然就是辱沒了我皇兄賜下的誥命服。”

“郡主,勞您煩心了,臣受不起,”天佑冷冷地回道,然後招了墨風上前說話,墨風聽了吩咐之後,臉色是變了又變,“爺,您是想讓小人出賣色相嗎?”

“你要是有本事也不需要,但願你能勸服三嬸娘的女兒,”天佑為難墨風也不是第一次,他的人不能那麼沒用。

墨風苦著臉出了中堂。

天佑拿了張椅子給柳無憂坐,體貼得令都敏郡主都火冒三丈。她朝太夫人低語了兩聲,太夫人將話傳給了姑太奶奶,隻見姑太奶奶連連點頭,隨後她朝身邊的三太夫人說道,“準備好豬籠,今日看來不是我們景府的喜事。”

“侄媳婦知道了,”三台夫人應下後出去了。

柳無憂還真想見識一下人心的險惡,都敏心腸之歹毒也是昭然若揭了。反正有天佑在,她就等著姑太奶奶怎麼把她沉塘。

柳無憂悠閒自得地坐著,順便還喝著天佑送來的茶水,也正好修養一下身子。

正等著豬籠到來的時候,太夫人和景思煜吵了起來。

“娘,你讓姑太奶奶不要把她沉塘好不好?”

“煜兒,你說什麼傻話,這件事情你彆插手。”

“娘啊,她可是兒子的救命恩人,你不能這麼做。”

“景思煜,你反了天了,竟敢幫一個賤人說話,”都敏郡主朝景思煜罵了過來,“沉塘是本郡主的主意,你敢反對?”

景思煜呸地一聲朝都敏郡主吐了口水,“沒你這麼陰險的,這麼小的事情就沉塘,你要是趕她出去,我也沒話好說,用的著沉塘嗎?”

“煜兒,你過來,”老太爺叫道。

景思煜走到老太爺的跟前,跪了下去,“爹,求求您彆讓她沉潭好不好?”

老太爺什麼話都沒說,甩手給了景思煜一個耳光,凶道,“讓你替那女人說話,我告訴你,今天誰要是敢阻攔郡主的意思,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這話明顯是說給天佑聽的,可是天佑不是景思煜,他不怕老太爺,兩人早已經麵和心離了,僅有的關係也隻限於那本族譜。

“哎喲,老爺,你打煜兒做什麼,這孩子心善您又不是不知道,”太夫人連忙拉起了景思煜,說道,“煜兒,休得胡言亂語,郡主在此,莫要造次了。”

“娘,郡主也不能隨隨便便要人的性命啊?”

“你不懂,這女人的貞節比性命還要重要。”

“是嗎?”景思煜連忙問道,“那您當初為何沒有被沉塘?”

話說景思煜這話是問得太夫人的臉當場失了血色,很多人都不知道她嫁給老太爺的真實情況,景思煜一言無疑是把她的醜事給抖了出來。

“思煜,你過來,”景思瑤拉著景思煜走得遠遠的,兩姐弟說著說著就吵了起來,不過很快就被老太爺給勸開了。

不過是敬茶和入族譜的事情,竟然鬨得這麼厲害,柳無憂發覺自己得腦門筋一陣抽抽,頭疼得緊。

豬籠很快就被拿了過來,竹篾編的,看上去很輕巧,但是據說也很紮實,兩百來斤的豬放進去都沒問題,何況是裝一個柳無憂呢。

天佑是徹底和都敏郡主撕破了臉皮,當下真的看到豬籠,怒得恨不能將豬籠砸在郡主的臉上。

“天佑,一切等墨風回來再說吧,”柳無憂淡定如初,她是擔心天佑一怒之下對都敏郡主做出傷害的事情來,她討厭都敏郡主,但是卻不是對付她的時候,眼下入族譜才是最終目的。

墨風如疾風一般閃了進來,湊在天佑耳邊說道,“爺,小人已經辦妥了。”

柳無憂沒聽清楚,墨風重複了一遍,“夫人,一會兒您要破財才行,小人剛剛和那桂花說了,誰要是找到夫人初夜的白帕子,賞十兩銀子,您看……”

“小事,”柳無憂應道,“不過是十兩銀子的事情,但確實能讓她教出三太夫人掉包的白帕子嗎?”

“依小人看是沒什麼問題,小人和她攀談了一會兒,得知她年底就要成親了,眼下嫁妝都沒備齊,看來是缺銀子的,最最重要的是她說可能是三太夫人年紀大了,所以忘記藏哪裡了,一會兒她給找找。”

隻要是銀子能解決的事情都是小事情,這就是柳無憂生活比彆人輕鬆的原因所在。

果然不出墨風所料,三太夫人的女兒桂花跟著墨風的腳後跟走了進來,她不認識都敏郡主,更不知道此事中堂裡麵的僵持氣氛。

桂花把那白帕子雙手遞給了柳無憂,親切地說道,“嫂子,這帕子給你尋來了,我娘年紀大了,竟然亂放東西,你瞧瞧是不是你的?我是記得早上她放在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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