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赴宴,棘手之事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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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赴宴,棘手之事(1 / 2)

天才農家妻!

兩人回去之後,柳無憂回秋苑就動手寫信,天佑瞄了一眼,問道,“看你很少給娘他們寫信,今天怎麼記起來了?”

“我想讓他們給我們捎些銀子過來,等侯府賣了再還回去。”

天佑一聽,將紙筆收了回去,說道,“莊子的銀子不著急,等侯府賣了再給賣家。”

“有這麼好的賣家?”柳無憂不是很相信,畢竟天佑剛從邊疆回來沒多久,除了朝中的人之外,其他估計也沒認識幾個。

“你夫君人品好,你就這麼懷疑?”

柳無憂語塞,隻好回道,“你就是人品太好了,所以被郡主欺負。”

“還是丫頭體貼,”天佑摸了摸柳無憂的頭發,歎道,“原來是先給你好的生活,誰曾想會落得如此地步。”

“你若不嫌,我必相依。”柳無憂咬唇輕聲說道,這樣的輕浮誓言原本是她羞於出口的,可是為了讓天佑安心,說了也就說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天佑從未如此知足,“得你我幸,那些個榮華富貴如何能和你相提並論。”

柳無憂何嘗不覺得自己是個幸運的,能嫁給天佑是上天莫大的眷顧,她甚至不敢假設自己嫁給彆的人家會是什麼樣子。

當晚,搬家的事情就被提上了日程,天佑之所以選在三天之後,是因為明日柳無憂要去毛家赴宴,經過一個晚上,毛佳人也該對剩下的那些牡丹有些安排了,要或者不要,明日就可以決定它們的去處了。

夜晚,柳無憂收拾行裝,忽然想到春樓那處還有二十四隻箱籠,每一隻箱籠裡都有一層貨真價實的白銀,隻是為何天佑不去動它們,這倒是有些奇怪。

從外麵進來的天佑看到柳無憂一臉凝色,奇怪道,“很少見你這麼嚴肅,可是有什麼棘手的事情?”

柳無憂想了想,還是決定問一下,不然依她的性子,這一夜準是沒得睡了,“武大哥給的箱籠裡還有些銀子,不然我們先拿來用掉,免得捉襟見肘。”

“我倒是想啊,可那是武剛給你的一點心意,我可不想被他罵,”天佑笑道,“免得他說我連個女人都養不起,還得用你的嫁妝。”

“你就這麼在意他的話?”

“彆人也就罷了,他麼,我還是悠著點好,這裡傷不起,”天佑戳了戳自己的心口,“我寧願自己種地賣菜來養你。”

自尊心在作祟。

“既然如此,京郊的莊子我們也彆買了,索性去沈家莊得了,至少茶莊是個好住處。”柳無憂滿以為天佑會答應,誰知他麵露難色道,“好倒是好,現在還不是時候。”

“你都被革爵了,又被都敏郡主壓製,不如離得遠遠的。”

“丫頭,總有一天我會帶你回沈家莊,再給我一點時間,可好?”

柳無憂麵對天佑的央求無言以對,他為了自己已經放棄夠多了,回沈家莊的事情便不提了,“如此,那我唯有等著你了。”

天佑緊繃的臉總算是放鬆了,不知為何,柳無憂感覺他好像有事情瞞著自己,但是又說不上來。

天佑為打消柳無憂的憂慮,已經徹底不上朝了。

第二天,柳無憂穿了一身嫩黃色裹胸裙衫,腰帶上繡著幾朵白梅,使得柳無憂高挑的身段展露無遺,這幾月好像猛著長個了一樣,身段是越來越妙起來了。

就連天佑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臨出門時,天佑一再交代墨風,一定要將人送到毛府才行,墨風連聲應承後才準許出發。

馬車剛啟程,一陣風把車簾吹了起來,柳無憂看得天佑騎著烈焰從另外一個方向而去。

“墨風,天佑他去哪兒了?”

墨風駕著馬車,好像沒聽見柳無憂的話,知道她拍了他的肩膀才慢慢地把馬車停了下來,回頭問道,“夫人,您有事?”

“我問你,天佑為何出府?”

“這個您得問他才對,小人現在正隨您去毛府呢,”墨風的話也沒漏洞,要是他不肯說也問不出來。

突然賣侯府買莊子,讓柳無憂不得不對天佑起疑,他疾馳而去的方向是皇宮,而他已經說了不能在殿前行走了,那麼他回去哪裡?

“墨風,你可是能見著我大弟柳無慮?”

“回夫人的話,小人卑微,隻有爺進宮的時候才能一同前去,獨自一人是沒辦法的,柳大爺現在是殿前侍衛,除非聖意,不然不能出宮。”

柳無憂聞言,頗為失望,但是現在是去赴宴,隻好把疑惑擱置一邊了。

毛府離侯府半個時辰的距離,一路馬車過去倒還順利,雖然街上人群熙熙嚷嚷,可柳無憂沒有看熱鬨的心情,她總覺著天佑有事情瞞著。

到了侯府,墨風的聲音將她拉回來了,“夫人,毛府到了。”

馬車上有侯府的標識,因此毛府的家丁很快就迎了出來,躬身道,“夫人,您請,我們小姐等候多時了。”

柳無憂微微一笑,隨著家丁進了毛府,而墨風則在門口候著。

一進毛府,就有小攆伺候,大抵行了半刻鐘才在一間雅致的院子門口停了下來,俗話說官不及商,說的還真是有幾分道理,這毛府大得猶如兩個侯府,風光景致更是不必說了,處處彰顯著大戶人家的富貴,就這盛京的屋子都如此豪氣,就彆說湄洲城的本家了。

門口的丫鬟進去稟告,不一會兒就聽見銀鈴般的笑聲,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這份爽氣可謂是令人心情大好。

“柳家妹妹,你可是來了,讓姐姐我好等啊。”毛佳人的身影很快就出現了,一身大紅蜀錦敞胸寬袖衫是把她婀娜的身段展現得完美無瑕,發髻斜插而進的珍珠流蘇更是照應出白皙的肌膚,一笑一顰之中無不呈現出大家閨秀的大方和得體。

毛佳人如此熱情,柳無憂也不能太清冷了,微微屈膝,算是見禮了,“祝毛姐姐生辰快樂,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哎呀,呈你貴言了,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這樣呢,”毛佳人上前挽住柳無憂的手臂,兩人一同走了進去。

這院子的裝飾擺放得就是柳無憂培植出來得牡丹,每一顆牡丹花上都有至少兩種顏色的花朵,原本以為會很雜亂,誰知有了造型之後,看上去更加絢麗多彩了。

這院子裡除了丫鬟,沒什麼人,柳無憂更納悶著呢,就這樣可不想是生辰宴席。

“柳妹妹坐,”毛佳人將人引至花廳,接過丫鬟手中的琉璃茶壺和茶盞,親自給柳無憂斟茶了,“我啊本想叫你一聲侯夫人的,可實在是叫不出口,還是叫你柳妹妹反而覺得親切些。”

“毛姐姐見外了,還是叫我妹妹來得好,”柳無憂瞧見她有正事要相商的樣子,便打消心裡的疑惑了。

“好,爽快,”毛佳人拍手叫好,一臉嬌容全是笑意,“你種的牡丹花我都要了,但是修剪的功夫就交給我們家的園丁,還有花樽,我自己準備,你看怎麼樣?”

“這樣安排自然最好,畢竟妹妹不知道娘娘們的喜好,至於花樽,實不相瞞,妹妹最近還真沒那麼多銀子采買。”柳無憂覺著自己的運氣一向不錯,沒想到會這麼好,要知道一盆花三十兩銀子的話,那她很快就能帶著天佑脫貧了。

“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毛佳人拿出文書讓柳無憂過目,“這還是按你的做法來的,我娘說了,你喜歡白底黑字,我就投你所好,省得以後有什麼誤會。”

柳無憂忍俊不禁,用手沾了紅泥直截了當地按在了文書之上,毛佳人將文書分了一份給她,然後神秘地問道,“柳妹妹,我這兒還有樣稀罕東西,不知道你見過沒有?”

見其如此神秘,柳無憂頗為好奇。

毛佳人從屋裡拿出一盆紅如赤血的盆栽出來,說是盆栽其實也不是很準確,“這是皇後娘娘賞給我娘的,我瞅著喜歡,便拿來把玩,誰知沒幾天,這珊瑚跟褪了色一樣,你瞧瞧,有幾處的顏色淡了許多。”

這確實是一株紅珊瑚樹,隻是它暗淡無光,完全沒了瑩潤厚亮的光澤了,要是通體紅潤的話,那可是價值不菲了,要是天佑之前不提毛家的真實身份的話,還以為毛大夫人是什麼皇親國戚呢。

“毛姐姐,這珊瑚樹是哪裡產的,你讓人去打聽一下,是不是這等物件兒本身就是這個樣子的。”

“哎,”毛佳人看著紅珊瑚樹有些幽怨,“要真是咱們這裡產的,我也不傷神了,這寶貝是龜島國的東西,那邊進貢給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見我娘進奉有功,所以轉手送了過來。”

“那你為何這麼難過,左右不過一件死物啊。”柳無憂看似鎮定,其實心裡卻不能平靜了,又是龜島國,他們已經好像陰魂不散一樣,再一次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一想起莫邪山上發生的一切,柳無憂的臉頓時失了血色。

“柳妹妹,你沒事吧?”毛佳人發覺柳無憂的不對勁兒。

柳無憂回神,笑道,“這東西雖然好看,但是妹妹總覺得不是很吉祥,姐姐莫要惱了妹妹直言。”

說完,柳無憂端起茶盞,透過清澈透明的杯沿留意毛佳人的神色,就一眼,那便知道自己說對了,能和龜島國那些殘忍的人沾邊,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情。

“想不到會被妹妹猜出來,”毛佳人覺得沒什麼隱瞞的必要了,“剛剛我這裡都是人,為了等你來,我也不怕得罪她們,將她們都趕到了我娘那裡了,看來也是值得的。”

難怪這院子會這麼空,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情。

“不滿柳妹妹,我之所以把這麼隱晦的事情說予你聽,也是想你幫我一個忙?”

柳無憂卻是不想沾惹是非,笑道,“毛姐姐,妹妹何德何能啊,你還是另尋他人為好哦。”

“瞧,柳妹妹,你這可是故意推辭了,我這還沒說是什麼忙呢,”毛佳人正擦拭著紅珊瑚樹,聽到柳無憂的話,便停頓了下來,“能不能幫得上另外說了,至少也先聽聽我的苦惱。”

柳無憂這才發現自己過於著急了,“姐姐請說。”

“這紅珊瑚樹原本是通體紅亮,其色澤更勝西番的紅寶石,但是不知為何,打從這寶貝到我手中之後,便一點點地褪色了,我這心裡也是著急,萬一被人知道的話,我們毛府肯定會被問罪,我瞧著妹妹你本事大,看看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

“這是皇後娘娘賞你的,怎麼還會被問罪?”

“可不就是這麼說,這東西是龜島國進貢的、的,萬一他們問及,勢必要重新被傳喚進宮的,妹妹,你看,能否幫我一幫?”

柳無憂感激毛佳人的信任,但是要想恢複紅珊瑚的色澤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算花花草草的蔫了妹妹興許有辦法,可是這紅珊瑚樹長在海裡,再則是莫名其妙褪色,就算是能工巧匠也未必有辦法。”

“難道說我們要天天這麼膽戰心驚地過日子?能想的辦法我們都想了,”毛佳人眼裡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色,“興許真的是我們毛家氣數將儘嗎?”

這話說的無疑是氣餒得很。

“皇後娘娘為何會賞這麼個東西給你們,為何不是彆人?”柳無憂奇怪地問道。

毛佳人繼續擦拭著她的紅珊瑚樹,“還不是淑妃娘娘的緣故,但是我隻是道了聲喜歡而已,她就慫恿皇後娘娘把東西送給我們,當時很多宮嬪在側,皇後娘娘要是不賞就下不來台,要是我知道它是個會招致家禍的東西,我便不要了。”

話裡不乏無可奈何之色,這邊要瞞著彆人,那邊又要著急修複。

柳無憂仔細打量了一番,發覺岔枝的地方有一絲裂縫,要是不仔細看還當是正常的紋路呢,就因為她前世已經見識過極品紅珊瑚,所以才會留意到這條裂縫。

“大小姐,溫小姐來了,急著見您,”毛佳人的丫鬟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可是話音剛落下,就從外邊進來一位身穿淡紫色宮裝的女子,一頭墨發黑如緞,一張臉孔美如畫,最令人歎服的是她的聲音。

“佳人,今天可是你的壽辰,怎麼你這個小壽星反而躲起來了呢?”這聲音清脆而婉轉,猶如黃鶯在低吟淺唱,應該是男子最為中意的嗓音了。

毛佳人想把紅珊瑚藏起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如此醒目的東西一下子就被這位溫小姐看到了,“這就是龜島國使者進貢的紅珊瑚樹啊?”

“是,”毛佳人來不及拿回房就被溫小姐給奪了過去,她忍不住連連稱奇,“我聽說它在太陽底下會閃閃發亮,我們拿出去看看?”

“樂怡,改天再看吧,我這還有客人在呢,”毛佳人把注意力移到了柳無憂身上去,不過溫樂怡隻是瞄了一眼,又端詳起了紅珊瑚樹。

“借我玩兩天如何?”

“不要玩了,樂怡,快點還給我,免得摔著了,”毛佳人生怕溫樂怡發現紅珊瑚樹的瑕疵,除了自己的親娘和柳無憂還沒有第四個人知道過。

“看看,壞不了,”溫樂怡手持紅珊瑚樹躲著毛佳人,像是在躲貓貓一樣,直到毛佳人沒了辦法,不悅道,“樂怡,今天可是我的壽辰,不待你這樣在我客人麵前放肆的。”

溫樂怡這才睜眼瞧了柳無憂,見她編著婦人髻,有身著平常服飾,問道,“佳人,你怎得會請有夫之婦呢?”

這語氣分明就是瞧不起柳無憂,想來是因為那一身毫不起眼的衣裳了。

溫樂怡的目光又從柳無憂的身上移到了自己的裙衫之上,嘲笑道,“她是你在湄洲城的親戚?”

這一眼本不要緊,可是最不該的是溫樂怡看到了紅珊瑚樹上的瑕疵,她立刻轉移了注意力,驚叫道,“佳人,你弄壞了皇後娘娘賞的貢品?你可要清楚這是殺頭的罪名。”

毛佳人見事情被發現了,不知所措地想要掩飾,可是溫樂怡眼中的幸災樂禍讓她一下子改變了注意,鎮定自若地說道,“哪裡啊,是你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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