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編織的謊言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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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編織的謊言(1 / 2)

天才農家妻!

柳無憂聞言,不禁莞爾,陸謙他不清楚今天澆的水有她的精血,更不知道此刻,所有的牡丹花都已經在賣力地生長呢,“陸管家,明早太陽出來前,所有的牡丹花都必須再澆一次水,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

“必須要再太陽出來之前嗎?”陸謙怕自己聽錯了。

“是,你可以再叫人幫忙,銀子隻管從庫房裡出就行了。”

陸謙聽了是冷汗涔涔,找人幫忙談何容易啊,當有了第一次,這第二次也隻有硬著頭皮應下來了。

早知道要伺候這對夫妻要玩心術的話,他便不趟這渾水了。

陸謙急急離去,想要找找看,能否碰上天佑。

柳無憂等到日頭偏西還沒見荷花帶著家人過來,便起身去了莊子門口瞧瞧,這還沒走到門口呢,就看到墨風帶著兩個臟兮兮的孩子迎麵走了過來。

這兩個孩子臟得已經分不出性彆來了,看起來七八歲的模樣,該不會是墨風從哪裡撿來的小叫花子吧。

“夫人,他們是荷花的弟弟妹妹,剛在外麵碰上的,說要找一個美貌夫人,屬下瞧著這邊也沒其他夫人了,這一問才知道是荷花家的。”墨風將始末簡單地說了一下。

“你姐姐和你娘呢?”柳無憂奇怪為何就他們兩個小人。

“夫人,”個頭高一點兒是荷花的妹妹,叫瓊花,她忽閃著一雙清亮的大眼睛,滿是驚恐,“我姐姐她……她被張大娘抓住了,姐姐讓我們來找您。”

還真是出事情了。

柳無憂頓時不淡定了,那張大娘看起來頗為自大強勢,有人違背了她的意思,肯定是吃不完兜著走的,“墨風,走,我們過去瞧瞧。”

“夫人,等爺一起。”

“等他做什麼?就幾個女子你還對付不了嗎?”柳無憂可不想事事都要天佑插手,而且等他,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爺吩咐過,您外出的一定要他陪同,不然讓小人後果一切自負。”墨風哪裡肯私自做主了,天佑說的話就如立下的規矩,他一個手下肯定是不敢破壞的。

柳無憂急得都快冒火了,“那你還不趕緊把他給我叫回來,要是出事了,我先拿你是問。”

墨風夾在中間是左右為難,無論怎樣都得得罪主子,但是天佑得責罰更重一些,所以他還是聽天佑的多。

“丫頭,什麼事情如此讓你著急上火啊?”天佑的身影不緊不慢地出現在了眼前,那悠然自得的樣子也不知道去哪裡逍遙了,看得柳無憂氣不打一處來。

“趕緊的,我要去張家村。”

天佑吹響口哨,找來烈焰,攜著柳無憂一躍而上,如疾風般地朝張家莊而去。

此時,張家村的村口燈火通明,很清楚地看到十字木架上綁著一個人,而這人就是柳無憂惦記的荷花,隻見她臉頰紅腫如包,滲出殷紅的血滴,要不是今早見過,真怕是認不住她就是荷花了。

荷花看到柳無憂,扯了一下嘴角,一顆眼淚掉了出來。

柳無憂的到來,讓張家村的女人們紛紛伸長了腦袋看過來,那院子裡擺著桌椅板凳,就好像是公堂,審問的便是荷花。

是什麼事情讓這些女人對一個孩子下手,實在是太可恨了。

還未等柳無憂出聲,張大娘便拉長的嗓音說道,“貴客啊,歡迎歡迎。”

柳無憂嘴角一撇,還真是笑不出來,“張大娘,荷花她怎麼了?你這麼對她。”開門見山,也省得兜圈子了。

“荷花她吃裡扒外,壞了規矩,所以要接受應有的懲罰。”

“可是能說說做了什麼吃裡扒外的事情?”柳無憂倒是想看看張大娘如何回答她。

張大娘起身從椅子後麵走了出來,她朝荷花吐了一口口水之後,不削地看向柳無憂,“我們張家村一向是最團結的,祖輩曾經有過誓言,要一輩子都守著張家村,誰知道那丫頭今天竟然拿了銀子過來,說來離開,這還不是吃裡扒外?”

真是強詞奪理了,這麼做分明就是為了刁難柳無憂,打柳無憂的臉。

“每個人都長有一雙腳,那是上天賜予或走或留的權利,張大娘這樣為可之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柳無憂忍不住嘲諷道,天下之大,她還是第一次見過這樣的規矩。

“小娘子,你不是我們張家村的人,就不要亂說,”張大娘毫不退讓,那雙小眼睛從柳無憂身上轉到天佑身上,然後像煙花一樣燦爛起來了,“看在這位公子的份上,我不予你計較了,你給荷花的五兩銀子全部沒收,荷花她不能離開我們張家村,還得接受我們張家村的家法。”

“她嬸,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們家荷花吧,小孩子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與她一般計較。”一聲哭號將柳無憂嚇了一跳,原來人堆裡爬出一個披頭散發瘦骨如柴的女人,那雙深凹的眼睛看著有些瘮人。

“娘……”荷花含糊地叫了出來,看到她娘便哭了出來。

柳無憂仔細一看,荷花她娘的雙腳竟是不能動的,她隻能靠著雙手爬行,這……

天佑的雙手搭在了柳無憂的肩上,給予她安心和倚靠,“丫頭,不著急,要是說不通的話,我直接將人帶走。”

有天佑這句話,柳無憂便放心大膽地和那張大娘對峙開來了。

“張大娘,既然荷花想帶著她娘和弟妹離開,你為何不行個方便呢?”柳無憂也想講道理,但是看到張大娘那張嘴臉,她是不相信自己能有那個本事了。

“我們張家村的人死了也隻能是我張家村的鬼,小娘子還是不用多費口舌了,請回吧。”張大娘手一揚,上來兩個農婦做了要請柳無憂離開的樣子。

都是女人,天佑不削動武,他上前走到荷花他娘身邊,蹲身將人扶了起來,無奈荷花她娘雙腳癱軟,根本站不住,而天佑總不能就這樣扶著她,萬一柳無憂有危險,他兼顧不得。

因此,他喚來烈焰,將荷花他娘輕鬆拋了出去,穩穩地落在了烈焰的背上,烈焰第一次背著陌生人,不悅地拿蹄子刨地,可是主人的吩咐它不敢違背,隻好煩躁地接受了。

“這位公子,你這是強行擄人,知道不?”張大娘對天佑倒是和顏悅色,黝黑的臉上還掛著笑呢,看著真像流口水的癩蛤蟆覬覦天佑這隻白天鵝。

“這位大娘,我朝律例,你今日打人之行為是犯了法的,不要以為這在京郊,就沒人過問了,”既然張大娘要說規矩,天佑就和她講規矩。

“天高帝遠,哪裡有人會管著我們這個小村子,這小娘子壞了我們的規矩,就得按著規矩辦,你說是吧?”

“哦?”天佑側首睥睨了一眼張大娘,“那你倒是說說,我要是一定要把人帶走的話,你打算怎麼辦?”

張大娘開始得意洋洋了,好像籌碼捏在自己手裡一般,她嘴皮子一張一盒,馬上開出條件,“很好,公子識大體,其實也好說,你們那牡丹園的收成分我們張家村一半就行。”

柳無憂感覺自己被張大娘雷得外焦裡嫩了,她也敢開這個口?簡直是異想天開。

“天佑,幫我把荷花帶走,我們回家。”

“好,”天佑飛身而起,拔下發髻上的木簪子朝木架上的繩索擲了過去,繩索吧嗒一聲斷了,荷花軟綿綿地癱在了地上。他越過人群,將荷花扶上了烈焰的背,如此,也算是把人帶出來。

“你們這麼做會後悔的,”張大娘大喊大叫著,直直地朝柳無憂撲了過來,一眨眼的功夫天佑已經在眼前了,他掌風一推,張大娘還沒靠近便飛了出去。

“回頭告訴張正羽,今天的事情我景思安管定了,你最好叫他安分守己,不然我第一個修理他。”天佑雙眸陰鷙地望向張大娘,而他的話讓柳無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張大娘被嚇得不敢出聲了,提到張正羽,更是不敢動了,隻眼睜睜地望著天佑帶著人離開。

天佑拍了拍烈焰的身體,吩咐道,“速速趕回莊子。”

烈焰十分通人性,嘶吼一聲便飛馳而去了。

此時,兩人並肩而行,愜意地好像是出來觀光遊玩似地,不過,柳無憂可沒忘記讓天佑給她一個解釋,“張正羽是誰?”

“張徐氏她丈夫。”

“你怎麼認識他的?”

“你想要收留荷花,我肯定要把這件事情給你查清楚了,那張正羽現在是犯了事的人,我手中握有他犯罪的證據,隻要張徐氏輕舉妄動,那我就不客氣了。”天佑這番說辭也是早已準備好了,張正羽卻有其人,是張徐氏的相公也沒錯,隻是,身份麼,他暫時還不能對柳無憂說實話。

柳無憂聽聞,還算滿意,果然是個貼心的,為她解除了後顧之憂。

回到莊子,天色已經大黑,墨風已經將人安置在後院,那是和黑大嬸一起住的地方。

“爺,荷花的傷勢沒什麼大礙,休息幾天就行,她娘那腿恐怕要保不住了,已經完全沒有知覺了。”

柳無憂聽聞,連口水都沒喝就朝後院去了。

荷花她娘已經陷入昏迷,荷花正抱著她輕聲飲泣,瓊花帶著弟弟不知所措地挨著床沿。

柳無憂伸手掀起荷花她娘的褲子,看到雙腿已經變成黑紫色了。

“是中毒了。”天佑隻是看了一眼,便已分明。

柳無憂難掩詫異之色,“荷花,你不是說你娘隻是咳得厲害麼,怎麼連路都不能走了呢?”

“夫人,都怪奴婢,要是奴婢今日不出來的話,她們就不會對付我娘了,她們說了,要廢了娘的腿,看她這輩子怎麼走得出張家村。”荷花含淚哭訴,因著臉腫得厲害,她講話都是一字一句地講出來,扯到傷口時,強忍著不讓自己叫出來。

“這群人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竟然這樣對你們,”柳無憂怒不可遏,抓起桌上的茶碗就往牆角甩了過去,“天佑,那張正羽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他婆娘這麼囂張。”

看柳無憂的樣子,天佑要是不說出個合理的身份出來,恐怕是沒辦法讓她的小娘子相信了,“丫頭,實話和你說了吧,張正羽出去謀生的時候碰上龜島國的使船翻了,他救起了使臣,眼下正被供在丞相府享福。”

墨風朝天佑看了一樣,好像在說,爺,您這麼說真的合適嗎?夫人知道了,肯定治你一個欺瞞之罪。

沒辦法啊,誰讓現在不是真相大白的時候呢,天佑也是沒辦法,將謊言越織越大。

“敢情是仗著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呢,”柳無憂氣得渾身發抖,原以為這件事情用銀子就能解決,誰知還害了荷花一家。

“夫人,奴婢對不起您,”荷花看到柳無憂這般為她們,便朝柳無憂說了實話,“奴婢本不應該說出地裡種的是牡丹的,可是她們一個個將奴婢往死裡打,奴婢實在受不住了才會說出來的。”

太狠了,柳無憂看到荷花臉上的傷,一拳砸在了桌上,憤怒的心一緊絲毫不感覺疼了,“這件事情一定不能就這麼算了,荷花,你是因我而傷,這個仇,我一定幫你報。”

“夫人,不打緊,奴婢皮厚,不疼。”荷花說完,淚珠撲簌簌地滾落。

“你好傻,我種什麼直接和她們說不就得了。”

“夫人,奴婢知道您種的是價值不菲的牡丹花,要是被她們知道,肯定回來鬨事的。”荷花回道。

“知道就知道吧,反正……”柳無憂停了下來,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她朝天佑看了過去,隻見他眼裡有些閃躲。

“天佑,你騙了我,對不對?”柳無憂在人前極力克製自己的情緒。

天佑不敢直視她的眼眸,看似瞞不過去了,才柔聲說道,“丫頭,我們回房說,好嗎?”

墨風見狀,先溜之大吉,免得把卷進風波之中。

“你先回屋等我,我安置好她們就過去。”柳無憂連正眼都不瞧天佑了。

天佑沒法子,隻好先出去了。

柳無憂從桌上找了個碗,倒了些水後,將手指咬破,滴進碗裡,搖晃了兩下,讓荷花和她娘一起分著喝,“荷花,今夜好生照顧你娘,要是她病情惡化,來流芳院找我。”

荷花隻是以為喝得是普通的水,她央求道,“夫人,能給娘請個大夫嗎?奴婢怕她腿上的毒……”

“這附近也沒好的大夫不是?等天亮了我派人去城裡找,你安心歇一晚先。”

荷花見柳無憂並不是不管她們,便安心應下了。

柳無憂打開門,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朝流芳院而去,身後的腳步聲一直跟著,沉穩之中帶著一絲慌亂。

柳無憂推開院門,直接進了主臥,平靜地坐了下去,看到天佑進屋,便說道,“你說吧,我一定認真聽著。”

天佑鮮少看到柳無憂這般模樣,心裡跟針紮了一樣疼,“丫頭,我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

“彆囉嗦,告訴我真相。”

“插花枝的人不是張家村的婦人……”

“說重點,”柳無憂再一次冷著臉打斷天佑的話。

“那些人全是我的部下。”天佑硬著頭皮說道,他知道這事情說出來以後,會讓柳無憂更為擔憂。

“你的部下?”柳無憂驚愕不已,“你不是已經被革爵了?”

“那個……”天佑心裡百般不遠說出實情,可是不忍看到柳無憂有無儘的猜疑,更不想他為自己擔驚受怕,便問道,“還記得武剛給我的錦袋嗎?”

柳無憂自然記得,便點了一下頭。

“武剛說龜島國有很多東西是我們這裡都沒有,他讓我做倒賣的買賣,他讓人把東西捎過來,讓我接手賣出去,這中間能賺很多的銀子。”

柳無憂緊蹙黛眉,像是在思考天佑話裡的真實性。

“丫頭,我不想你為了生計這麼辛苦,鑽錢養家本來就是我們男人的職責,你這麼能乾,是不是顯得我特彆的窩囊。”天佑麵露委屈,好像柳無憂能乾還是她的錯一樣。

這事兒也不是提了一次兩次了,柳無憂頗為無奈,但是想到武剛這麼神秘地把錦袋交給天佑,肯定是不想讓人家知道這種事情了。

既然如此,姑且先相信了。

天佑見狀,心放在了肚子裡,總算是蒙混過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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