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編織的謊言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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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編織的謊言(2 / 2)

第二天,天佑出去幫著澆水,這下子叫手下過來幫忙也不需要遮遮掩掩那麼辛苦了。

柳無憂吩咐胖丫把早飯送到荷花屋子裡去,荷花弟弟小魚兒看到白麵饅頭就衝了過來,伸出臟兮兮的手想拿過來吃。

荷花見狀,一巴掌拍在了小魚兒的手上,訓斥道,“姐姐的話你是忘光了是吧?娘都沒吃,你怎麼可以先動手?”

“大姐,”小魚兒扁著嘴說道,“我好餓,娘她還睡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醒呢。”

“不行,一定要娘先吃了我們才能吃,”荷花恪守家教,可是委屈了小魚兒。

柳無憂拿起一個饅頭放在了他的手上,說道,“姐姐的先給你吃,可好?”

小魚兒委屈的臉馬上舒展開來了,“謝謝姐姐。”說完,捧著饅頭就拋開找地方啃去了。

“夫人,小魚兒不懂事……”

“行了,再餓下去,要餓壞的,你娘怎麼樣了?”柳無憂看到荷花他娘雙目安詳地閉著,鼻息也是平穩的。

“這一夜睡得還算踏實,”荷花回道。

柳無憂再一次掀開荷花他娘的褲腿,隻見那黑紫色褪去了許多,而且腿腳也不像昨晚那麼腫了。

精血起了去毒化瘀的作用,果然是救死扶傷之必備良藥。

荷花的臉隻是被打腫了,歇了一夜,加上精血的作用,已經消腫了。

人沒事,柳無憂囑咐一番便放心回流芳院了。

“丫頭,都按著你的吩咐澆好水了,”天佑大汗淋漓,身上的錦衣都被汗濕透了。

柳無憂問道汗味,連忙捂住了鼻子。

天佑低頭聞了聞自己手臂上的味道,知道難聞了就去了淨室沐浴去了。

洗好後,白衣裹身,沒擦乾的水珠子映出令柳無憂心神蕩漾的身體,天佑沒發覺自顧著擦濕漉漉的頭發。

柳無憂走過去接過他手中的乾帕子,替他絞乾墨發。

“丫頭,怎麼不見你寫信回柳家莊呢?”已經來盛京有半年了,不見柳無憂寫信報平安。

“寫了反而諸多掛念,我嫁給你他們也是放心的,得空我們回去一趟好了。”

“嗯,也好,等天氣涼爽些吧,這麼熱不宜趕路,我怕你身子骨受不住。”天佑若有似無地瞄了一眼柳無憂的肚子。

“我沒那麼弱,隻是牡丹盛會沒結束,肯定是不能回去的,”柳無憂拿了篦子將天佑那令女人都為之羨慕的墨發一縷縷地梳了一遍,讓後高高地梳起,一條白色綸巾紮實地困住方才覺得滿意。

天佑梳洗之後,鑽進了書房,柳無憂沒有打攪他的私人時間。

還為等柳無憂回沈家莊,柳家卻已經來人了。

三天後,一抹熟悉卻已經許久不見的身影出現在了莊子前麵。

“姑娘,景大爺和夫人就住在這裡,”身邊的小廝恭敬地說道。

“有勞了,”小慧從腰間拿出兩個銅板給小廝,小廝接下後敲了院門。

“來了,”胖丫的聲音清脆而且格外的響亮,她打開門,看到阿蓮背著包袱,疑惑道,“你們找誰?”

“這位妹妹,我找我們家姑娘,柳無憂。”阿蓮越過胖丫朝裡麵看。

胖丫見阿蓮麵善,便讓她進來了,“隨我來吧,嫂子在屋裡。”說完,胖丫往前帶路了。

小慧見家丁也跟了進來,便停下腳步,問道,“小哥,多謝你帶路,天色不早了,請回吧。”

“姑娘,莫見怪,我們公子有話對景大爺說。”

小慧聽聞,也沒趕攔著,也不知道這公子是何方神聖,隻好作罷了。

柳無憂和天佑正在午歇,聽到胖丫說有人喊她姑娘,欣喜地差點從床上滾了下來,被天佑一把撈住了,“當心點,人又不會跑,做什麼這麼慌裡慌張的。”

柳無憂邊收拾發髻邊猜想,“你說是誰來了?會不會是小慧姐?”

天佑淡定許多,起身整理好衣裳,和柳無憂一同走了出去。

“姑娘,”阿蓮看到柳無憂亦是興奮無比。

柳無憂差點認不出來了,這是阿蓮嗎?唇紅齒白,膚如凝脂,秀發如緞,如出水芙蓉般清麗,像牡丹花般嬌豔,哪裡是半年前那個自卑的阿蓮。

“阿蓮,你怎麼來了?快些坐,”柳無憂拉著阿蓮坐了下去,發現她身後頭的小廝,問道,“他是……?”

“姑娘,奴婢找到侯府的時候說你們搬家了,正好碰上那裡的主人,他好心讓這位小哥帶奴婢過來的,不然奴婢也找不到這裡來。”阿蓮解釋道。

溫樂哲的家丁?柳無憂瞧了一眼,說道,“既然人已經送到,那就請回吧。”

小廝恭敬躬身,說道,“我們公子有幾句話帶給景大爺。”

天佑不悅地蹙起眉頭,聽到公子二字極為煩躁,“說!”

“我們公子讓我單獨和景大爺說。”

“廢話那麼多,再不說的話,直接給我滾蛋,”天佑撿起桌上一隻茶盞朝小廝的腳邊扔了過去,小廝還算機敏,後跳了一步避開了,戰戰兢兢地說道,“我們公子讓景大爺得空去聚豐樓小聚。”

柳無憂抬頭對上天佑的眼睛,猜疑他和溫樂哲之間的……

“你幫我帶句話回去。”天佑極力壓抑自己的怒意,“你和溫樂哲說,彆讓我見到他,不然見一次打一次,絕不手下留情。”

小廝哪裡還敢逗留,看到天佑一臉寒霜也不想給自己找晦氣,忙不迭地跑走了。

阿蓮初次見天佑發飆,也是有些嚇到了。

“天佑,我和阿蓮說會兒話,你出去轉轉,沒事找墨風也是不錯的。”柳無憂支開天佑,免得阿蓮說話不自在。

天佑朝著外頭日落西山,便隨了柳無憂的心意,出去了。

“我爹娘,爺爺奶奶身體怎麼樣?三嬸他們好嗎?大伯娘可是記掛我,還有……”柳無憂一口氣問了很多問題,阿蓮一張嘴都應不上來了。

“都好,都好,就是想您想得緊,讓奴婢過來問候您一下。”阿蓮回道。

柳無憂聽著眼眸都濕了,“前兩日還說要回去瞧瞧,這不先把你給盼來了。”

“奴婢也呆不久,明天得去城裡的狀元樓,”阿蓮說到這裡臉上一抹紅霞,“奴婢……奴婢這次是過來參加牡丹盛會的。”

柳無憂驚訝了一下,猜測道,“莫非你被選為秀女了?”

“嗯,”阿蓮羞澀地應了一聲,將頭埋得低低的。

柳無憂就該想到,阿蓮這模樣已經是出落的出塵絕美,就一個眼神就能秒殺愛美的男子,“你想清楚了?”

柳無憂忽然高興不起來了,一想到宮中現在皇後和淑妃鬥得厲害,她便本能地反對阿蓮進宮。

“這也不是奴婢想不想清楚的事情,而是縣老爺已經把名字報上去了,要是奴婢不參加選秀,老太爺和二爺他們都要被連累,再說,奴婢選不選得上還是個問題呢,要是選上了,這一輩子能進宮看一眼也是死而無憾了。”阿蓮說地無奈,可那無奈之中卻還摻雜著一絲期盼。

誰不想出人頭地,而誰又願意這一輩子甘心平庸呢。

既然阿蓮心思已定,柳無憂也不願多加乾涉,畢竟自己的路需要自己走,她自己不也是這樣麼。

“走,我帶去出瞧瞧,這次牡丹盛會的牡丹可都使我們莊子裡種出來的。”柳無憂乾脆將那惱人的事情拋之身後,更想說些高興的事情。

阿蓮見柳無憂不再問尖銳的問題,便不那麼拘謹了,兩人剛出門就碰上要進來請安的荷花。

“夫人,您這是要出去嗎?”荷花休息了三天,臉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是有些淤青還沒散去。

“我去看看牡丹花,你娘的身子怎麼樣了?”柳無憂去看了幾次,荷花她娘的腿腳已經恢複些知覺了。

荷花屈膝,恭敬回道,“回夫人的話,娘她好得差不多了,怪奴婢在她眼前礙眼,將奴婢趕了出來。”

荷花她娘的心思顯而易見,是想荷花出來伺候呢。

“那你隨我去瞧瞧牡丹吧,”柳無憂解釋了阿蓮給荷花認識。

“嫂子,我也去,我也要去,”胖丫不知道從哪裡鑽了出來,笑嘻嘻地要跟著一起去。

柳無憂喜歡胖丫,自然不會拒絕了。

一行四人一同朝地頭而去。老遠,他們便聞見牡丹的花香了,而且越近花香越濃。

“姑娘可真是好本事,讓奴婢羨慕得緊,”阿蓮由衷地佩服,就柳家那些個風生水起的生意就夠她欽佩的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大的牡丹園、

“隻要是靠自己雙手的,那必定會有收獲,知道嗎?”柳無憂的話無非就是讓阿蓮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以後要是進宮了,更要小心謹慎了。

“奴婢受教了。”阿蓮應下,朝著眼前一大片的牡丹望了過去,花苞剛剛展露花尖,不出兩三日,便能看到滿園的牡丹花了。

“夫人,仔細腳下,”荷花忽然從身後將柳無憂拉住了,等柳無憂回頭疑惑望著她的時候,她驚慌地指著前方說道,“有好多的蟲子。”

柳無憂望朝前方看了過去,隻見許多黑色的蟲子朝牡丹園而去,蟲子經過的地方,無不是被燒焦了一樣。

“快去看看,”柳無憂提起裙子就朝那蟲子的方向跑了過去,很快,蟲子消失在牡丹花叢之中,而牡丹花在柳無憂的眼前倒了下去。

緊接著兩個身影在牡丹園中穿行,她們所走的位置就是蟲子跟隨的路線。

“什麼人在哪裡?”柳無憂大聲叫道,試圖嚇到那兩個人,可是那兩人越走越快,大有從牡丹園深處而去。

柳無憂身著裙裝,要是緊著追過去,裙子會把牡丹花都給刮倒而損壞牡丹花的。

“夫人,讓奴婢來,”荷花穿著褲子,比穿著裙裝方便,她沒等柳無憂同意,抓起褲子露出小腿就朝那兩人跑了過去。

許是見到有人追過來了,兩人溜得更快了,最後荷花隻拿著一隻鞋而歸,“夫人,她們跑太快了,奴婢根本追不上,隻撿了這個。”

這是一隻黑色的布鞋,大拇指那個地方已經破出一個小洞了,想來是穿了許久的,上麵繡著大朵海棠花,鞋麵臟得已經看不出它得顏色了。

“這海棠花好像在哪裡見過?”柳無憂盯著地上的鞋子仔細回想,可是腦中也隻是那海棠花一刹那的影子,再想已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夫人,奴婢知道這鞋是誰的,”荷花卻是很快就想起來的。

“誰?”柳無憂的眼前閃過一個人的樣子,她也隻能猜到是她了。

“張大娘!”

“果然是她!”柳無憂冷哼了一下,與自己有怨得也隻有她了,不過青天白日之下破壞自己的牡丹園,還真是沒想到的事情。

“姑娘,那牡丹花……”阿蓮指著倒在地上的牡丹花有些擔憂,離牡丹盛會的日子不遠了,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此時,柳無憂倍覺慶幸,現在被毀的牡丹花還算不多,要是按著自己原來的安排,整排或者整片地栽種,那麼張大娘隻需要跑一趟就能把牡丹瞬間毀了一大半,種得紮亂無章,她反而不知道怎麼下手,隻能亂跑一氣,而那蟲子跟著人,毀掉的牡丹成了一個‘s’型。

“之前栽種的時候多種了一些,隻要夠數,便不影響牡丹盛會,”柳無憂隻能樂觀的這麼認為了,可是不是夠數還得清點了再說。

“丫丫,去點一下到底毀了幾株?”

柳無憂吩咐好之後,沒有往常的應和之聲,回頭一看,哪裡還有胖丫的影子。

“夫人,還是奴婢來吧,”荷花說完,沒等柳無憂點頭同意便下了牡丹園,蟲子所到之處隻剩下殘枝爛葉了。

“姑娘,這牡丹花可是十分珍貴,何人這麼歹毒竟然毀了它們?”阿蓮心疼萬分,瞅著那快要盛開的花骨朵不禁有些難過起來,“花如人,都是有靈性的。”

這般多愁善感,還真不是柳無憂之前認識的阿蓮,許是要進宮了,整個人便得成熟穩重起來,完全沒了之前嘻嘻哈哈的樣子了,或許以後都不會有了。

“彆難過,”柳無憂反而開始安慰她了,“花沒了可以再種,而你進宮了,以後我們未必能見得著麵了。”

“姑娘,奴婢無親無故,這輩子就屬你對我最好了,要是奴婢有出頭之日,一定不會忘記的大恩大德。”說完,半蹲了身子行了大禮。

“起來,”柳無憂頗為傷感道,“以後事事小心為上,知道嗎?”

“嗯,”阿蓮偷偷地擦去眼角得淚水,這才笑了出來。

“丫頭,我給你把這兩人帶過來了,”天佑雙手各拎著一個人過來,不用多加辨認就知道,一個是張徐氏,一個是二井媳婦。

天佑能逮著兩人倒是令柳無憂十分地意外,“你怎麼知道牡丹被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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