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一番教訓_天才農家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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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一番教訓(1 / 2)

天才農家妻!

但是,柳無憂不是普通女子,再則她深受多腳蛇的威脅,所以對天佑的無奈之舉也是十分地理解和支持。

“我渴了,想要喝水。”柳無憂什麼話都沒說,開口討水喝。

天佑有些忐忑,縱然是馳騁沙場十餘載的將軍,也是害怕心愛女子會因此責怪自己。

“我要喝水,”柳無憂看見天佑那副不安的樣子,一字一句說完後忍不住笑了出來,傻瓜,這樣還不夠明白嗎?

天佑頓悟,端起茶盞,雙手奉上,“娘子請喝水。”

“喂我!”柳無憂戲謔地望著天佑的雙眼,滿懷期待地看他臉上的變化。

天佑壞壞地笑了出來,說道,“娘子可彆後悔。”

“後悔我就不姓柳,”柳無憂信誓旦旦地說道。

等她話音一落,天佑毫不猶豫地將茶盞的水倒進了自己的嘴裡,俯身而下,一雙扣住柳無憂的下巴,將清香的茶水緩緩渡進柳無憂的檀口之內,雙唇觸及那柔軟如雲的櫻唇,好像不能自持地想討要更多。

柳無憂攀住天佑的脖子,沒打算讓他起身,既然不能助他一臂之力,不防助他誘敵而入。

“嘖!嘖!嘖!你們兩個可真是恩愛得很呐,光天化日之下就如此地迫不及待嗎?男人無恥地見多了,女人這麼無恥得,本郡主當屬第一日見到,”尖酸刻薄的聲音打斷了兩人得柔情蜜意。

天佑放開滿麵桃色的柳無憂,深邃的俊眸刹那間罩上一層寒霜,他沒抬頭就知道來人是誰了,就他的警覺怎麼會不知道有人近身呢,他不動不過是給人一種錯覺罷了。

“郡主大駕光臨寒舍,榮幸之至啊。”

“還真是寒舍,”都敏郡主一臉鄙夷地掃視這一座莊子後,滿是同情地對天佑說道,“景思安,你娶得人要是本郡主的話,何以落得如此地步?就算朝中有人彈劾於你,本郡主一定有辦法讓皇帝留住你的爵位。”

“嗬嗬嗬……”沒等天佑說話,柳無憂便發出黃鶯般地清脆笑聲,猶如對都敏郡主的諷刺一般,她拉了拉他的袖口,說道,“天佑,你可是知道恬不知恥的人是怎麼樣子的?”

“什麼樣兒的?”天佑配合地問道。

“是倒貼還沒人要的女子。”

“哦……”天佑作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娘子真是言之有理啊。”

“啪!”地一聲巨響,將柳無憂和天佑給吸引了過去。

都敏郡主揚起長長的鞭子,作勢要朝柳無憂二人甩下來了,在這緊急時刻,一個黑色的身影從外邊躍了進來,一手奪走了都敏郡主手裡的鞭子。

“都敏,不要意氣用事。”

柳無憂聽著耳熟,還道是誰呢,原來是溫樂哲,此時他一身黑色錦袍裹身,挺拔如鬆,一臉凝色諒誰都猜不出他是個與彆的男子不同的人。

“溫樂哲,你為何攔著我?”都敏郡主不撒手,還欲奪下鞭子。

溫樂哲將鞭子遠遠地扔出了莊子,抓住都敏郡主的手說道,“你是過來散心的,怎麼反而發那麼大的脾氣呢,嗯?”

都敏郡主一番掙紮,嘶聲喊道,“誰讓他們當著我的麵卿卿我我的?”

“那是人家夫妻間的小樂趣,你怎麼會懂?既成事實的事情,你要學會接受。”溫樂哲耐心勸導。

“我不是你,我做不到。”

“啪,”地一聲,隨著都敏話音落下,溫樂哲甩手給了她一個耳光。

這也是把柳無憂給深深地鎮住了,她和天佑對視了一樣,兩人同時疑惑不已。

“溫樂哲,你敢打本郡主?信不信,本郡主把你徹徹底底給辦了?”都敏怒不可遏地朝溫樂哲吼道。

“郡主恕罪,”溫樂哲卻是極為恭敬地道歉,“您剛剛魔怔了,所以我才下手的,您現在清醒了嗎?”

都敏一愣,摸了摸發燙的臉頰,斂回怒氣,“算你有功,回去讓好好賞你。”

“多謝郡主。”

這兩人玩什麼把戲呢,柳無憂一陣納悶。

“思安啊,對不住了,剛剛是本郡主魔怔了才會口出鄙夷的,你不會怪本郡主的吧?”都敏郡主把自己剛剛的所為退卻得一乾二淨,好像和她完全不搭嘎似得。

天佑也裝作如無其事,“還好郡主醒得及時,不然的話,我不能保證會不會出手傷了郡主,您是帝上最喜歡的妹妹,要是傷到一根毫毛帝上肯定會追究下來的。”

“彆那麼緊張嘛,”溫樂哲疾步走了上來,提起茶壺往天佑喝過的茶盞裡倒了一杯水,然後端起來就要喝下去。

天佑怎麼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呢,他扣下柳無憂手鐲上的鈴鐺,朝那茶盞擲了過去,結果溫樂哲沒喝到水,茶盞在他手中碎了,好在他丟得及時,不然濺起得碎片肯定會割到他的俊臉。

溫樂哲大驚失色,不過很快就恢複常色了,“思安,你就這麼對待我?”

“溫公子,我和你不熟。”天佑淡淡地說道。

“什麼?你和我不熟?那誰買了你的侯府,誰給你介紹這麼好的莊子的?”溫樂哲急得跳腳。

“買賣麼,何須熟人才做的。”

天佑的話讓柳無憂掩麵而笑,就喜歡看溫樂哲吃癟的樣子,誰讓他覬覦本不該屬於他的人呢,“天佑,人家現在是來討要人情來著,你看看怎麼打發好呢?”

“娘子以為呢?”

“不如留他下來喝杯水酒?”

“為夫正有此意。”

兩人你儂我儂地一唱一和,是把溫樂哲和都敏郡主氣得臉都綠了,不過好在有口水酒喝,兩人都隱忍了下來。

柳無憂起身去準備,天佑挪了桌子出來。

等柳無憂回來時,後麵跟著的荷花手裡端著托盤,上麵碼著一個酒壺,四個酒盞。

四人落座,荷花就要斟酒了。

都敏郡主伸手拿走了酒盞,導致荷花將酒灑在了桌子之上,她緊張地朝天佑和柳無憂望了過去。

天佑把酒盞推了過去,讓荷花先給他斟滿。

“慢著,”郡主一聲厲喝,嚇得荷花不敢斟了。

“郡主何意?”天佑不悅地問道。

“景思安,你竟然敢讓一個丫頭給我斟酒?”都敏郡主說出原因。

“莫不是要我給你斟酒?”天佑重重地強調了一個‘我’字。

“那倒不必,”都敏郡主回了天佑之後,朝柳無憂指了過去,“我要她給我們斟酒。”

柳無憂從容不迫,從未覺著都敏郡主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讓她斟酒,那真是白日做夢了,“郡主,可是我家荷花做得不好?”

“一個賤婢,根本不配給本郡主斟酒,”都敏郡主狠狠地咬牙說道,“我讓你斟酒可是瞧得起你,你莫要不知好歹了。”

“好,”柳無憂淡定自如,從荷花手裡接過酒壺,示意她先下去,這邊走到都敏郡主跟前,說道,“郡主,請賜茶盞。”

都敏郡主得意地將茶盞放好,以為自己的威嚴和身份震懾到柳無憂了。

天佑也不知道柳無憂賣了什麼關子,怎麼就答應給都敏郡主斟酒了,可是一想到小娘子的狡猾,也是靜觀其變了。

“郡主請飲了這一杯酒水,”柳無憂說完,高高地提起酒壺,朝那酒盞倒了下去,酒水準確地倒進去了,可酒水如花一般地飛濺開來,濺了都敏郡主一臉。

“柳無憂,你放肆,”都敏郡主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抹了一把臉後,怒道,“你竟敢這樣對待本郡主?”

柳無憂放下酒壺,佯裝委屈地走到天佑身邊,“夫郎,郡主不要丫鬟斟酒,要妾身斟酒又嫌棄妾身不會,這可如何是好?”

“莫傷心了,既然郡主不喜歡,那就讓她自己自斟自飲吧,”天佑眼裡全是笑意,就知道柳無憂不會輕而易舉地示弱。

“郡主啊,還是讓我給你斟吧,”溫樂哲見場麵陷入了僵持之中,急忙討好都敏郡主了。

都敏郡主有了台階可下,端起酒盞和溫樂哲麵對麵先乾一個。

誰知,酒水入口,兩人還未來得及喝下,便忍不住噗了出來。

柳無憂再也忍不住了,笑倒在天佑的懷裡,此時,都敏郡主和溫樂哲的臉上都是濕漉漉的,那是從對方嘴裡出來的酒水。

柳無憂笑得差點岔氣,而都敏郡主卻是氣得怒發衝冠了,“你們……你們兩個膽大包天了……”

“郡主慎言,”天佑邊給柳無憂順背邊冷言打斷都敏君主的話,“我們如何膽大包天了?郡主可要把話給我說清楚,不然告到帝上那裡,我也是要討個公道的。”

“你拿什麼酒給本郡主喝,你心裡清楚,要是本郡主因此然疾的話,定要把你們扒一層皮掉。”

這話不是危言聳聽,天佑清楚都敏郡主一定做得到,但是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天佑一字一字地說道,“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之前本來就說請你們喝的是酒水,這酒要是沒水,如何稱得上酒水呢。”

妙啊,柳無憂發覺天佑和自己果然是心有靈犀。

“郡主,思安這麼說也沒錯,你就不要生氣了,我帶你去裡頭洗洗乾淨,”溫樂哲拉起都敏郡主的手往裡麵走,這地方也是熟得像是自己家裡一般。

兩人剛走,墨風就從屋裡大步流星地走了出來,“爺,張正羽寧死不招。”

“真沒用,”天佑眼刀子朝墨風飛了過來,墨風識趣地低下了頭,“小人無能,請求責罰。”

“等郡主和溫樂哲走了再議,”天佑擰眉朝都敏郡主二人的方向看了過去,忽然,好像警覺到了什麼似得,起身一躍而起,才過屋頂又翻身而下,不見了蹤影。

柳無憂被天佑的緊張之色弄得不安起來,“墨風,天佑他是怎麼了?”

“夫人稍安勿躁,爺肯定發現了什麼?”

墨風話音剛落,三道纏在一起打鬥的身影出現在了屋頂,天佑以一敵二,仍是從容應對。

“快,快去幫他一把,”柳無憂推著墨風,讓他不要袖手旁觀。

墨風卻不敢往前,而是護著柳無憂說道,“夫人,眼下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要是他們其中一人朝您而來,爺反而會分神,屬下護著您他才會安心對付郡主和溫樂哲。”

不行,溫樂哲自殘練功,而都敏郡主是當朝唯一的神勇女將軍,這兩人一起對付天佑,吃虧的肯定是他。

“墨風,是不是我的話你不打算聽了?要是天佑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扒了你的皮,”柳無憂待人一向溫和,但是此時關乎天佑的安危,而墨風又是唯一能幫得上她的人,因此不得不疾言厲色。

“夫人,小人不敢,爺要是知道你有個意外,一定拆了屬下的骨頭,”墨風巋然不動,任由柳無憂怎麼推都紋絲不動。

這時,都敏郡主一個急轉而下,朝柳無憂和墨風飛了過來,墨風嚴陣以待,溫樂哲緊隨其後跟著,天佑原本對付兩人是綽綽有餘,可是郡主將目標對準了柳無憂,使得他根本不敢一絲的鬆懈。

都敏的腳剛著地就和墨風打了起來,而溫樂哲在中間攪起了渾水,不然她有一絲傷害柳無憂的機會。

“溫樂哲,你在乾什麼?你存心拆本郡主的台嗎?”郡主邊說邊應對墨風,顯然有些吃力。

等天佑落地,溫樂哲已經把郡主從打鬥中拉了出來,都敏郡主憤怒地還了他一個耳光,“溫樂哲,你這個混蛋,敢破壞本郡主的好事?”

都敏郡主累得氣喘籲籲。

天佑冷掃了都敏郡主和溫樂哲一眼,護住了柳無憂,這邊把墨風讚許了一番,“這次你做得很好,給你記一功。”

“謝謝爺,”墨風已是許久不曾得了表揚,這廂是高興地朝柳無憂眨眼睛。

柳無憂投以感謝一笑。

“你們兩個鬨夠了給我滾蛋,彆汙了我們莊子。”天佑本就不願意搭理兩人,沒想到都敏郡主會朝柳無憂襲擊而來。

“景思安,你……”都敏郡主氣勢洶洶地一個箭步向前,但是她很快就被溫樂哲拉了回來,他朝她搖頭的那一瞬間沒逃過任何人的眼睛,“郡主,忍!”

“憑什麼讓我……”都敏差點就說出來了,她忿忿地朝溫樂哲咆哮,“溫樂哲,你就是縮頭烏龜,就膽子喜歡卻沒膽子把人奪回來。”

“郡主!”溫樂哲的心思被這麼直白地說了出來,顯然臉上是掛不住的,“這次我過來時陪你散心的,你怎麼還是這麼一副大脾氣。”

“散什麼心,你看看他們怎麼對我的,”都敏郡主指著天佑和柳無憂大聲抱怨。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溫樂哲拍了拍都敏郡主的肩頭,“既然是來散心的,就好好地,我們一路過來可是看到很多的牡丹花,你不是最喜歡的麼,我陪你去瞧瞧?”

溫樂哲好言相勸,都敏郡主好像是被說動了,不情不願地被溫樂哲半推著出去了。

“墨風,給我跟著去,”天佑朝墨風囑咐道。

“知道了,爺,”墨風抱拳之後退出兩步,緊跟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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