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景的後背傳來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火辣辣的,一下又一下。
他們竟然用鞭子打她?
蘇小景臉色慘白,身子痛得幾乎縮成了一團,隻得拚命地閃躲著不讓他們隻在一個區域用力。
這一家人都是瘋子!
他們都是變態!
蘇小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下那十幾鞭子的折磨,等她清醒時,身體已經痛得僵硬麻木,她趴在床上,像是一個被人撕爛了的破布娃娃,沒有氣息,沒有靈魂……
隔壁房間裡,漆黑的大廳裡隻閃過丁點的星火。明滅的煙光閃動了一下,隨即又被人掐滅。蕭勵寒冷冷地坐在書桌前,冰冷的眼眸裡沒有任何的情緒。
門被人推開,有人打開了燈,無奈地說,“滿意了?用你這具身軀把她嚇成那樣你心裡很舒服?”那是一具身妖嬈性感的身軀,完美的s型身材,典型的胸器已經足以讓所有女人都嫉妒,再加上她還配著一張性感得讓宅男們瘋狂的絕美臉龐。
這女人,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那是她自找的。”蕭勵寒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冷冷地盯著電腦屏幕,語氣冷冽,“外麵風聲怎麼樣?歐陽家的股市如何?”
女人刻意將胸器往他麵前靠了靠,纖細的手指輕輕地在他的臉上指了指,“我說蕭大總裁,你能不能把你臉上這張麵皮揭下來,我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就讓我看著你這樣倒胃口的臉?我怕我對你的愛慕之情會不翼而飛!”
“被你這樣的女人愛慕可不是一件好事!”蕭勵寒輕蔑地笑起來,身子慵懶地往後靠了一點,狹長的雙眸深深地盯著麵前如妖精一樣的女人。
女人手一伸,便扯下了他臉上的麵具。
燈光下,他的五官深邃分明,漆墨如眸的眼眸,高挺如鷹的鼻梁,完美而性感的薄唇,一個字,絕!
哎,跟這個男人比起來,麵前女人的絕世姿容頓時有些失色。難怪她不悅地翹了翹小嘴,繞到她的身後,語氣極端不滿地說,“你以後還是就戴著這樣的麵具吧,那些女人就不會被你迷住了!”
她的手很曖昧地滑到了他柔軟的小腹,慢慢地尋找著某處碩大。
蕭勵寒身子一轉,優雅地勾起一絲笑,卻帶著濃濃的提醒,“這可不行,我沒有習慣跟自己的手下做。”
“你就習慣跟歐陽潔做?還是,為了那個清粥小菜禁欲了?”女人撇撇嘴。
“話太多的女人不好!”之前還雲淡風輕跟她談笑風聲的男人驟然臉色沉了下去,漆黑的眼眸深沉地凝在她的臉上,如刀削般的薄唇突然一字一句地吐出幾個字,“一一,彆對我動情,我從不會留下對我動感情的手下!”
那麼疏離的語氣,估計是個人聽了都會心痛得要死。
一一乾咳了一聲,慢慢地在他的麵前坐下,“不摸就不摸,比你雄偉的東西多著呢。”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歐陽益最近的確頻頻出手,但是我實在看不出來是蕭家的誰跟他聯手。”
五叔和七叔?
那兩個人已經被他們整得永無翻身之地。
蕭勵寒悶哼了一聲,冷淡地轉過頭,“不管是誰,我一定要把那個對付我的人找出來!”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軀站在窗口。一一不由得看呆了,抿了抿唇瓣,卻還是一句愛慕的話都不敢說出來。
這個男人公私分明,而且他也強調過,他絕對不會用會對他產生感情的女手下。一旦有了感情,公事上就絕對會出問題。
其實,他要是能夠抱抱她,對她來說,也是美好的。
蘇小景在床上休養了兩天,第三天就被迫下床,因為溫管家說蕭家的媳婦一定要在第三天的時候參加蕭家晚宴,被私人造型師搗鼓了一下午,蘇小景終於有模有樣的從樓下下來。
她的臉色還是很慘白,但因為化妝的原因,平添了一絲嬌羞。
樓下,蕭勵寒還是那個漆黑的造型,身上穿著阿瑪尼的定製西裝,高大的身軀背對著她,渾身都散發出一陣陰寒的氣息。
蘇小景不自然地扯了扯衣服,恭敬地走到蕭勵寒的麵前,他是坐在輪椅上的,所以蘇小景隻好半蹲著身子,漆黑靈動如瑪瑙一樣的眼眸深深地落在他焦黑的臉上。
白天看起來,這個男人比晚上白了一些,臉色也似乎沒有那天晚上那麼恐怖陰沉了。
“老公,我扶你好不好?”這一句老公她練了很久,她實在不想再激怒蕭勵寒,她還夢想著有一天能夠逃離他的魔爪呢。
老公?
蕭勵寒輕蔑地盯了她一眼,很明顯對她那句老公很反感的。
“誰允許你叫我老公的?”歐陽家的女人怎麼配真的當他蕭勵寒的女人。他連看都不屑於多看她一眼。
叫錯了嗎?
蘇小景怔了一下,慘白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苦澀。他以為她想叫一個黑無常叫老公?他不想聽,她也不想叫。想了想,她又擠出一絲笑意,“那我叫你什麼?”
“叫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