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自大了,沒料到居然有人做局如此之早,以至於婚後沒多久尹明月便找了個借口把李輕狂送了出去,反而自己在外麵亂來。
尹紅月看了眼這位自小跟隨爺爺身邊長大的文叔,心中說不生蘇文的氣那是瞎話,但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辦?
“罰俸一年!”
“大小姐,太輕了!”蘇文搖頭,“老奴一時不察,以至於讓尹家到了如此境遇,實在是萬死難辭其咎!”
“文叔,事情已然發生了,再說這些有何意義?”尹紅月上前攙扶起蘇文,“雖然此事會讓尹家陷入麻煩,但尹家還是尹家。”
隻要我尹紅月還在北境殺敵,陛下就不會對尹家過多苛責。
城主府的一座彆苑,
彆苑已經被夏蕩的侍衛們占據了,
而夏蕩的房間周圍卻十分安靜,都被打發的很遠,免得聽到看到一些不該看不該聽的。
夏蕩忍不住憤怒又摔碎了一盞茶具,
在地麵上,一具血尚未冷卻的屍體丟在那裡。
“殿下,切勿動怒,傷了身子!”一名貼身侍衛趕忙開口。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夏蕩豈能不怒,看著那具屍體尤不解恨,上前在那屍體上再次狠踹了幾下,“連殺個人這麼簡單的事都能出錯,本王養你們何用?!”
沒錯,
這具屍體正是那位曾經依照劉清指使去親自將李輕狂溺斃的人,但此刻卻已經徹底的沒了生息。
“若不是那李輕狂活著回來,尹家早已被本王拿下,那尹紅月哪裡還敢在本王麵前放肆!”夏蕩陰狠的目光之中多了幾許懊惱,早知道應該多做幾手安排的。
“殿下,雖然這件事無法扭轉。但奴婢為殿下找到了破局的謀劃!”一道女聲傳來,緊接著一直在角落裡的謝伊人緩緩走了出來。
“破局?如何破局?”
“雖然劉公子已死,但劉公子畢竟是劉侍郎的兒子,那位尹家二小姐的腹中還是劉侍郎的親孫子。”
“你是說,讓劉侍郎出麵讓尹明月腹中的孩子認祖歸宗?”夏蕩聞言立馬明了,隨後思索一陣,“此事得劉侍郎向父皇請旨,否則不好辦!”
“劉侍郎此刻尚未得知此間消息,所以必須趕在劉侍郎知曉劉公子死訊之前辦成。否則,老來喪子,劉侍郎想來不一定會如殿下所願!”
“即刻休書一封,著王府參謀親自辦理此事。”夏蕩果斷道,“雖然劉清之死不能說,但也要說此間事情危機,若劉侍郎不能當機立斷,那尹家或許會為了名聲做出一些不好之事!”
“是,還是殿下想的周全!”謝伊人頷首道。
很快,
彆苑內飛出一隻用來傳訊的皇室信鳥,此鳥名為青鳥,速度極快,堪稱日飛千裡而不知疲倦,算是速度最快的傳信方式。
房間內被清理了一下,至於那具屍體去了哪裡沒人問,那位獨孤傲城主也不會在意那座彆苑是不是死了一兩個小人物。
“依你所言,那個李輕狂身後有高人?”李輕狂輕抿了一口茶,試圖驅散那一股微不可查的血腥味。
“是,奴婢是這麼認為的。”謝伊人坦然道,雖然先前他不認為那個死去的侍衛事情沒做到位,但既然人已經死了再把那個猜測說出來豈不是讓殿下覺得自己殺人是殺錯了?
主子怎麼會有錯?
自討沒趣的事謝伊人才不會做。
“可是,那李輕狂的各項不都調查清楚了嗎?”夏蕩眉頭皺起,有些費解。
“所以,奴婢懷疑是不是還有什麼信息是我們沒有掌握的。”謝伊人坦然表示對情報全麵性和全麵性的懷疑。
“京城之中,李姓之中絕對不可能有李輕狂的關係。這一點本王可以保證!”想了一下,夏蕩搖頭否認了這個懷疑。
“但,那李輕狂此次歸來之後表現出來的氣魄和智慧的確令人費解。”謝伊人表示疑惑,簡直可以用判若兩人來形容。
手指輕輕敲打在桌案上,
驀的,
夏蕩像是想起了什麼般,身形猛地站起,眼中精芒閃現。
“殿下可是想起什麼不成?”
“方才本王所說京城之中並未有李家與李輕狂有所關聯,但若這李輕狂背後之人並非是世俗之中的李家呢?”
“殿下的意思是...”謝伊人聞言更是一愣,隨後兩人異口同聲吐出來一個詞。
“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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