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從除名秀才到位列公卿!
秦雲何等幾個舉人作為主賓都被勸了不少酒,酒足飯飽準備離開時,秦雲何已經有些不勝酒力。
他本是雇了一輛牛車,談好了等這邊宴請結束了再帶他回去。
馮員外等人相送秦雲何,看到他雇的那輛牛車,連忙喊過自己馬車,讓馮卓把秦雲何扶上馬車。
秦雲何其實隻是走路有些晃,意識還算清醒,聽見馮卓三叔要讓馬車送他趕緊推卻。
“馮叔,不好如此勞煩,我已跟車夫說好了,他會送我回家的。”
“雲何賢侄與我何須客氣,自家馬車,不麻煩,你就好生坐著省的受風,路上還能歇一歇。”馮員外說著又隨手摸出些銅錢給車夫“勞煩帶路,務必將秦舉人送到家。”
車夫不用載人還有賞錢自然高興,一口答應。
秦雲何確實喝得有些多,馬車上一晃,果然就暈暈乎乎睡了過去。
等他被叫醒,已經回到了家。
“怎麼醉成這樣?”秦母跟玉茹一邊扶秦雲何一邊責問。
“娘,我沒事。這是馮員外家的車夫,煩他相送,拿些賞錢給他吧。”
秦母趕緊就要回家去拿,那馬車夫自然知道這秦舉人是自家員外貴客,連忙推辭,火速駕著駕著馬車離開了。
秦雲何沒怎麼喝醉過,他自己覺著還好,隻是有一點站不穩,被玉茹扶著往裡走,秦雲何也隻是借力不要搖晃。
玉茹扶著秦雲何到床上,想給他脫了鞋扶他躺下,秦雲何卻抓著妻子的胳膊拽她進自己懷裡,道“玉茹,你受苦了。”
玉茹失笑“看來真是喝醉了,扶你一把怎麼就受苦了。”
“我不該氣你,也不該和離,都怪我,讓你受罪了。”
見秦雲何又提起這事,還這樣自責,玉茹心裡酸軟,無奈的溫聲道“都過去的事了還提它做什麼,咱現在不是和好了嗎?你彆纏著我了,我去給你做些解酒的湯水。”
秦雲何卻依舊不肯放開“我沒醉,你彆去弄湯水了,你陪我說說話。”
秦母進來的時候正看見兒子纏著兒媳不肯放開,忍不住又是一陣側目,將一壺茶水放到桌上“先喝點茶水潤潤口,醉成這樣,我去給你做些解酒的湯水。”
秦雲何從善如流,對妻子道“娘去做湯水,你陪我說話。”
秦母被氣得一噎,一邊轉身往外走一邊低聲罵道“兔崽子,白養你!”
玉茹拿秦雲何沒辦法,好說歹說才讓他放手,給他倒了杯茶解渴。
等秦母做好了解酒湯送來,秦雲何已經被玉茹扶著躺下,但是還拉著玉茹訴衷腸。
“阿問,起來喝點醒酒湯。”玉茹說著就去拉秦雲何。
秦雲何聽話的就著玉茹的手起身,接過醒酒湯吹了吹幾口就往嘴邊送。玉茹一個沒攔住,再看秦雲何已經喝完了。
一會兒,跟秦思家的秦諳出去玩的如意回來了,跑進屋就看見爹爹拉著她娘說話。
如意也跑過去抓秦雲何的手“爹爹,爹爹~”
秦雲何低頭看見女兒,頓時悲從中來,抱起女兒“娣兒,娣兒……”
秦母在一邊數落“什麼娣兒,如意,不是你自個起的嗎?”
秦雲何醒悟過來“如意,如意啊,想爹爹了嗎?”
玉茹和秦母擔心嚇到如意,好容易將如意從他手裡搶過來。
“娘,要不你帶如意去你那屋吧。”
“行。”
轉而倆人又哄了如意半晌,終於讓她同意去秦母房裡睡。
秦雲何折騰半晌終於困意來襲漸漸睡去,玉茹也才鬆一口氣,給他蓋好被子。
縣城,金家
金標睡到亥時才醒,迷迷糊糊覺著口渴,叫人倒水。
一杯茶水喝完,金標才發現不對勁,摁著額頭問道“太太呢?”
“太太……走了。”小丫鬟戰戰兢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