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卿蕪麵無表情平靜說道“二位公子何出此言,櫻桃是三小姐的婢女啊”
景珩一愣神色恍惚說道:“各位,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如今事情的發展,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初見的熟悉感,這棋風的熟悉感,是你嗎?阿堇?不,怎麼可能,她死了。
眾人看著景珩魂不守舍的走下了碧霄樓。
赫連雲傲一下抓住月卿蕪的手臂,一字一頓說道“你不肯說你是誰也罷,從今日起,你就是我的貼身婢女,寸步不準離。”
月卿蕪低頭看了一眼抓住她手臂的那修長白皙的手指,因為用力他的手指有些發白。
她低頭說道“櫻桃遵命”。
“不好了公子,四皇子在回宮的路上被人刺殺,現在昏迷被救進宮醫治了”
赫連雲傲看著月卿蕪好像沒聽到,自己貼身侍衛陸離的話。
“哥哥,四皇子被刺殺了”赫連雲芳嚇了一跳有些著急,推了一下赫連雲傲。
今日哥哥這是怎麼了,哥哥現在這個樣子都是鐘離堇害得,就連景珩哥哥對鐘離堇也一直和旁人不同。為什麼這個女人死也不安寧。赫連雲芳心中更添幾分恨意。
“陸離,派人去查。”赫連雲傲拉著月卿蕪往樓下走。
“是”
看著赫連雲傲已經下樓陸離問道“小姐,公子今日怎麼了他拽著那個婢女下樓去,好像把小姐忘了一樣。這些年了上次公子這樣魂不守舍還是鐘……”
赫連雲芳被戳中痛處狠戾瞪了陸離一眼對於子書和於子灩說道:“今日也累了,雲芳告辭了”於子灩和於子書送赫連雲芳出了大門。
“赫連公子為何一直抓著奴婢手腕,公子是打算就這麼走回翊國公府嗎”
“你究竟是誰?”赫連雲傲抓著月卿蕪手腕走著又一次重複了這句話。
“公子究竟希望奴婢是誰呢”此話一出赫連雲傲瞬間鬆開了抓著月卿蕪的手。
她怎麼會是小堇。明明小堇是自己親手逼死的,自己做的事有幾次失手他最清楚不過不是嗎。他究竟在期盼什麼呢,即便活著他們之間有的也是滅門之仇,再無其他。
“我覺得你有時候很像我的一個故人,今日就走回去吧,也當散步了。”
“能和公子故人有地方相像那可真是奴婢的福氣了。”
“可你不是她”赫連雲傲那聲音中帶著惋惜與失望。
“這句話聽來倒是十分深情,不知道的還以為公子對曾經的故人情根深種呢。”
赫連雲傲默默良久說道“世間事,並不能依照每個人的意願去發展,有的事即便是我依然是沒得選。”
你並非沒得選,你選的是赫連家滿門榮耀,是助紂為虐。
月卿蕪一笑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