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則無情地將目光移走了。
自求多福吧。
也不知道蕭銘簡能不能長長身高,彆總是橫向發展,越到冬天越像個球,簡直是有損皇室形象。
就算不能,那長點腦子也好,他實在是太過天真浪漫了。
有誰形容皇子是用憨態可掬的。
與蕭銘遠正對著的另一邊就是樂王蕭銘軒,身邊就正正好好在跟許長風講話。
蒼蠅果然都是愛圍著屎飛的。蕭舒嫿在心中如是評價道。
準確的說,是樂王一直吩咐,許長風在旁邊應和。讓他不管用什麼手段,儘快撬開宋炙的嘴。
就算是作假,也要讓宋炙能承認的罪名越多越好。
將有些懸著的無人頂替的陳年舊事,也安在他的身上。讓他儘快被問斬,戰線拉得太長,以免出現彆的意外。
朱金那邊明顯被人鬆動過。樂王向許長風也許諾,此事若做得漂亮,會讓他將朱金的位置替代。
事實上,樂王此時哪有這般通天的本領,朱金的位置如果懸空,就算是輪,也輪不到許長風去接替,奈何許長風就吃這一套。
甚至想著乾脆結束了就去大理寺再加班。
來了其他與樂王應酬之人,許長風就默默退到了一邊。莫名感覺有目光一直在追隨著他移動。
許長風警惕地環視了一周,竟與蕭舒嫿視線撞到了一起。
隻是很快,就被一道白色的高大身影阻礙在其中。
蕭舒嫿抬頭看向突然轉換方向的薛昭,“怎麼?”
“與殿下說話也沒反應,不妨讓我猜猜看,殿下到底看了何處才如此入迷。”
蕭舒嫿示意他說下去。
“許長風?”薛昭挑眉道。
蕭舒嫿皺眉,倒也不必什麼都能讓薛昭想了去,到底是她做得太過明顯,還是薛昭的直覺太過敏銳。
薛昭用一開始蕭舒嫿的話來回敬道,“這還用想?”
蕭舒嫿隻好點點頭。
“現在誰最著急。”薛昭用眼神瞥了一眼,繼續道,“那件事,我來替你做。”
蕭舒嫿心中一驚,“當真?”
薛昭將她的手牽起,放在自己心口處,“何時騙過你。”
許長風眯著眼,在隱蔽的角落裡觀察著薛昭與蕭舒嫿。
自打他親眼所見,那號稱潔身自好的定陽侯也養了個嬌弱外室,並且親密無間,薛昭的形象便也一落千丈。
從姚笙笙到養著的外室再到蕭舒嫿,薛昭對誰都是一副深情樣子,裝得倒是好。
若是平常的妾室扶正也就罷了,那蕭舒嫿與薛昭恩怨糾葛、針鋒相對了多少年,且不論彆的,薛昭如今的右手殘廢可就拜蕭舒嫿所賜,現在這般情深意重,任誰見了都覺得不可理喻。
樂王忌憚許久的安平公主,不也是個被男人花言巧語蒙騙的蠢貨。
這與他為了一個趙軼就要死要活的表妹有什麼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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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為了鋪墊外室進門。
直到薛昭帶著蕭舒嫿轉身往外走的時候,薛昭的大手輕輕撫了一下蕭舒嫿的頭發,許長風心中突然起了一陣熟悉又強烈的違和感。
這一刻,碎片的記憶開始重疊。
什麼沒過門的外室,那不就是……
難怪薛昭願意認下蕭舒嫿來曆不明的孩子,寧願頂著天大的醜聞,也要把蕭舒嫿留在侯府庇佑。還是不是因為他們的確關係匪淺。
許長風好像想通了一個驚天大秘密,嘴裡反複念叨著,原來如此。
先前樂王提到過,薛昭與蕭舒嫿之間早有勾結,並非樂王多疑猜忌,竟是真的。
難怪姚笙笙會被擠走,原來都是早有安排,不如就趁這個機會,建議樂王去拉攏姚府的支持。
許長風能想明白的事,樂王也能想到。
但他丟了北疆的支持,就算得到了姚府,他也依然是虧的。
雖然淩家表麵上在朝中沒有任何行動,但淩啟所謂的暗中回京的事,並不是秘密了。他自然不相信淩啟能繼續支持樂王府。
要不是仗著有淩家僅剩的重兵權,蕭銘軒如何能與得到丞相府支持的蕭銘遠鬥。
不過蕭銘軒又有了新的謀劃,北邊的主意打不了,那就再看南邊。
薛昭與蕭舒嫿早早就打道回府了。薛昭飲了酒,不想讓蕭舒嫿沾染上酒氣,自覺自動就回了書房,沒在偏院糾纏。
翌日晌午的時候,翠萄將軼聞趣事帶了回來。
潘家的下人說,四少夫人在早上給老夫人請安的時候,眼睛是腫的,臉上也帶著傷,走路樣子十分不自在。
新婚之夜,潘沅把段婉怡折騰了許久。
兩人先是吵了一架,據說是因為段婉怡提了一嘴趙軼,就被潘沅按著打了好幾個耳光。
後來床搖了許久,清楚地聽見段婉怡的哭聲,從淒慘到求饒。等到屋裡叫水的時候,天都蒙蒙亮了。
蕭舒嫿歎了口氣,感覺聽到翠萄說的這些,耳朵都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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