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山瞧著呂玉的舉動,稍微主動拿過了呂玉麵前的酒杯,一口喝了下去,表示自己沒有什麼惡意。
“陳書吏,你不會覺得,我會在酒裡下毒吧?”
方恒山還笑了笑,開了一個玩笑。
“這自然不會,隻是我乃和縣令相關,不宜和其他人走得很近。”
呂玉端著表情,保持著距離的模樣。
方恒山聽見這話,多少有些難受。
媽的!
這邊剛剛收了自己的黃金,卻說要保持距離,這是保持什麼距離啊?
“聽說陳書吏喜歡清風樓,我為人好客,想請陳書吏前去清風樓,消遣一段時間。”
方恒山開始說條件。
這個叫陳平雷的書吏,瞧著也沒這麼正經。
經過調查發現,好像近日出入了一個院子。
在當中養了一個女眷。
不對,
應該是好幾個女眷。
不同的女眷出入院子好幾次。
這是喜歡金屋藏嬌的主兒。
那肯定要投其所好,用色來收買對方。
也就是方恒山不知道,那幾個所謂的女眷,都是一隻狐妖。
還和所謂的水族有關。
正是不知者不畏。
方恒山還不知道,自己調查和接觸,到底碰到了什麼東西。
還自以為是,抓住了對方的軟肋。
“我要是說不呢?”
呂玉聽到方恒山的條件,心中也是笑了。
這是把自己當色狼了?
以為去妓院住一段時間,就能收買自己了?
呂玉拿起了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嘴裡是拒絕。
動作還是要繼續談的態度。
“不知道陳書吏要什麼條件?”
“我聽說那些水匪的來路,可是有一些不同,城隍神也有點護不住。”
“也就是和書吏有緣,想著提醒書吏一次。”
“我見書吏眉清目秀,家中還有幾個待字閨中的女子,倒是和書吏相配,書吏若是有興趣,可以走上一趟。”
方恒山問起了呂玉的要求。
同時,
話裡話外也說出了,自己純粹對陳若知動手的想法。
這麼對呂玉說,自然不怕消息告訴陳若知。
陳若知這趟剿滅水匪,不去也得去。
全城的百姓會把陳若知,送到那船隻上麵,進入彭蠡澤中查看情況。
話語的最後,更是要用族內的女子,來拉攏對方了。
算是軟硬兼施。
其實,
方恒山還真想把對方拉攏到自己家族。
對方既然能對付僵屍,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本事。
這對家族來說,多有了一個本事,抗未來風險的能力,就會大上一些。
當縣令的走狗,哪裡有當他方家的姑爺舒服呢?
畢竟,
縣令大人可拿不出什麼好東西。
“我就身子骨輕,容易被風吹跑,身上需要一些掛一些很重的東西,來壓住自己。”
“不若這樣,我把銀錠放進衣袖,等我拿不住的時候,就停止下來。”
呂玉卻想到了一個整蠱對方的方式。
他也想清楚了,前期就是純粹榨乾方家,從錢入手最好了。
自己這邊,還要讓方恒山忌憚。
主要是弄成一種勢均力敵的博弈,方恒山這邊更敢犯事。
方恒山想架著陳若知。
他也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金銀?可以!”
方恒山也聽出了呂玉的話外之意,心中大定。
他看了看呂玉的衣袖也不大,想著銀兩放進去當中,太重了衣袖都壞了。
也就同意了呂玉的說法。
旋即,拍了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