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搖搖頭，“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更彆說解。”
顧聲淮沉了口氣，穩下了心神，“血都抽了，那就下去研究，有結果了告訴我。”
“是。”
他掏出手機，打給了罪魁禍首，不用想，都知道是孟容的傑作。
電話通的那一刻就傳來了陰森詭譎的笑，“顧先生還是那麼聰明，總是能一下子就找對人。”
顧聲淮捏捏眉心，壓下心頭那口怒氣，“什麼條件，你儘管提。”
孟容笑笑，“噓，先讓我猜猜他是不是已經吐血吐到昏迷了。”
“我說開條件！”
“這毒又死不了人，你急什麼。”
顧聲淮剛想鬆口氣就聽他說，“這藥對人無效，對人魚可是劇毒，死不了，隻是活著更痛苦，五臟六腑慢慢被吞噬，顧聲淮，你抱著的人會慢慢變成一具空殼。”
顧聲淮手一抖，唇色倏地煞白，他看向夏枝，那痛苦皺緊的眉，一時紅了眼圈。
“你想要什麼？我的錢我的地位，還有呢？”
“聰明。不過沒有了，隻要你跪著來求我，將權利地位給我，研究所也落到我名下，我就讓他活。”
顧聲淮幾乎是沒有猶豫的要說好，手機卻忽然被奪了去。
電話被按斷了，孟容一愣。
顧聲淮倏地起身要去搶，就看見床上多了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條魚。
“誰許你坐上小魚的床？”
賽利肩膀一抖，求助的看向蔣楠，淚眼巴巴的，“他凶！”
蔣楠無奈的揉揉頭，“老板，先彆急，我有辦法。”
他握著顧聲淮的手機，還不忘安撫一下小人魚的情緒，“這是我老板，你吃的喝的用的都是他出的錢。”
“真的？”
“真的。”
賽利的眼淚一下子就收起來，他扣拳，“參見金主大人。”
蔣楠、顧聲淮“……”
“噗……”蔣楠差點嚇吐了，連忙捂住他的嘴，“這話可不行亂說。”
金主是什麼意思啊，那可是包……不行，這個詞想他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