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詭妻!
二狗愣了半響,說當年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多,唯一知道的便是,當年這個宅子的女主人跳井自儘了,
沒過三天,宅子女主人的黑貓也跟著跳入了井中,從那天起,詭異的事情就接連發生,
東西廂房,在加上正房,一共十三口人,在不到七天的時間內,全部死了,
“從那以後,凡是住在這個宅子裡麵的人都會死,死狀也全部相同,”
二狗最後用一句話總結,還有些畏縮的看了一眼水井,
我撇了撇嘴,最真實的假話就是九真一假,九句真話中摻雜著一句假話,你根本無從分辨,
二狗剛剛說的話就是這樣,我很確定,他說的大部分都是真的,但是他在關鍵部分撒謊了,或者說是隱瞞了,
他沒說那個女人的死因,也沒說那隻黑貓是怎麼跳下去的,不弄清楚這個原因,我們根本無從解決,
最讓我懷疑的是,二狗一口便說出了當初是死的十三口人,東廂房幾口,西廂房幾口,正房幾口,他說的都很清楚,
能把這些說的這麼清楚,二狗怎麼可能不清楚跳井的原因,而且十年前,二狗也就三十歲,
按照他這種愛湊熱鬨的性格,他不可能不清楚原因,
“還有啥沒說的,仔細想想,”
大春又踢了二狗一腳,沒好氣的問道,
“沒了,真沒了,”
二狗哭喪著臉,還向後蹭了蹭,儘量遠離那個水井遠一些,
“媽的,還在這嘴硬,”
大春獰笑了一聲,就要上前打二狗,外麵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道驚恐的嚎叫聲,
我們猛地轉過頭,聲音是從我們左側傳來的,如果我沒估算錯誤的話,是昨天我們鬨洞房那家,
“三哥,”
二狗從地上爬起來,愣愣的看向右麵,喃喃了一句後,瘋了一般的跑了出去,
我們仨也跟了出去,出事情了,
剛跑出院子,就看到一個血葫蘆般的人從我們昨天鬨洞房的那間院子內爬了出來,
隻是剛剛爬出來,就被一雙血手拖了回去,那張沾滿了鮮血的臉上滿是驚恐之色,
“三哥,”二狗急了,瘋了一般的跑過去,一腳就踹開門衝了進去,
我們幾個算是最先趕到的,一進院我就呆住了,那個三哥仰倒在一個女人的懷裡,雖然還在出氣,但是明顯能夠看出,他活不長了,
他的前胸有一條將近二十厘米長的血口子,鮮血正從其中滲出;他的臉上也是如此,一道道縱橫交錯的血口子正在向外滲血;他的嘴也大張著,裡麵被攪得血肉模糊,這麼一會的功夫他就說不出話來了,
抱著他的女人也沒好上多少,也是鮮血淋漓的,特彆是那雙握著刀的手,血肉模糊,甚至有幾塊地方能夠看見白骨,
而現在,女人手裡的刀就橫在那個叫三哥的喉嚨處,
被叫聲吸引來的人越來越多,全部都在指責威脅著女人,讓他放人,要不然有她好看,
都這樣了,根本不是放不放人的問題,而是那個女人應該是抱著同歸於儘的念頭,
“放人,你們認為我會放過他嗎,”女人呆呆的抬起頭,掃視了站在四周的我們一眼,眼中的恨意如同大海一樣深沉,難以消除,
“放了我三哥,不然老子將你沉井,讓你生生世世都不得超生,”二狗跳著腳喊道,他是真的急了,
我能夠看出來,那個三哥對二狗的意義很不同,
“我為什麼要放他,”女人詭異的一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鮮血,對我們說道“血是鹹的,”
我和大春向後退了退,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想要活,她就是想死,再死之前,他要報複,不隻是報複三哥,也要報複村子裡麵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