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讓村子裡麵的每一個人都記得她,她要讓村子裡麵的人也嘗嘗那種痛苦失去的滋味,
我有些複雜的看著女人,她很可憐,就算現在在外麵,如此剛烈的女人也不多見,
“嗬嗬,”
說話間,女人一刀插在了三個的肩膀上,又迅速的拔出來,重新橫在三哥的喉嚨前,
三哥猛地挺起聲,發出一陣痛苦的哼哼聲,隨即又落了下來,
“你們都該死,我不會放過你們,也不會忘記你們,我要記得你們每一個人的長相,我要將你們一一殺死,讓你們永世不得安寧,”女人從左到右,一個一個的盯著我們看,眼神就和她的聲音一樣陰寒,
我被她陰森的語氣刺激的哆嗦了一下,我可以確定,如果她今天就這樣死了,那麼絕對會化成一個厲鬼,
“都看著乾什麼,老三都那樣了,活著比死還難受,都給我上,讓那個女人為老三陪葬,”
僵持中,一個略有些蒼老的聲音在我們身後響起,
“老支書,”
圍觀的村民齊刷刷的回頭,好似找到了主心骨般叫了一聲,
“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動手,”老支書又嗬斥了一聲,
這一次,村名全都動了起來,衝向了那個女人,
“一起死吧,”
女人冷冷的看了一眼衝上了村民,一刀插進了三哥的脖子,刀鋒透過脖子繼續前進,女人將自己的脖頸湊了上去,刀鋒再次前進,插進了她的脖子,將兩個人串成了一串,
我的心一緊,這個女人太剛烈了,這是死也要死在一起,而且這種死法注定了,那個三哥即便是化成鬼,也得被女人折磨,逃不過女人的手掌心,
村民驚呼了一聲,還是衝了上去,想要分開兩人,奇怪的是,無論他們怎麼使勁,始終無法分開兩人,就連刀都無法拔出,
“廢物,去老宅子那口水井打一桶水來,淋在他們身上,”村支書再次開口指揮,
我回頭看了一眼村支書,他就是那個村長,昨天就是他和二狗在外麵嘀咕了半天,最後同意了二狗的計劃,
我敢確定,他說的老宅子應該就是我們住的那座宅子,
雖然發話了,但是去老宅子打水,卻是沒人敢,最後還是他發話,讓二狗去,才算是解決了,
十分鐘後,二狗提著一桶水回來了,村民好似躲瘟疫一般躲著二狗,
二狗這次很給力,根本沒有害怕,眼中隻有憤怒和悲傷,這對於一個膽小貪財又猥瑣的人來說,很難做到,這個三哥在他的心中很重要,
村支書始終冷眼旁觀著一切,他的麵相很奇怪,眉心黑中帶紅,和昨天相比改變了很大,
一天的時間,就變成這個樣子,我實在是有些奇怪,
二狗提著水走到兩具連在一起的屍體邊,抬起桶對著兩人澆了下去,一桶水澆下去,兩人原本就不上的眼睛睜得更大了,
澆完後,二狗哭著跪了下來,伸出手握住了刀柄,向外一拔,剛剛還無法拔出的刀這次發出了噗的一聲響,輕鬆的被他拔了出來,
“小銘,你看明白水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嗎,”大春有些驚疑的問道,
“沒有,”
我搖了搖頭,我們宅院裡麵的井水頂多就是陰氣重一些,我沒在裡麵發現彆的氣息,
我現在也想不通,井水是怎麼將女人和三哥的怨氣壓住,讓二狗輕易的將刀拔出來的,
“老三的屍體先在院子裡放三天,那個婊子的屍體丟到後山喂狗,”
村支書繼續發號施令,村民老老實實的按照要求,將老三的屍體抬起來,開始準備靈堂,
至於女人的屍體,則是交給了二狗處理,
我搖了搖頭,不對勁,這麼處理屍體,隻會屍變,以村支書剛剛的指揮水平,他不應該犯這種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