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時晚她站在最前麵,推柔兒掉下台階,孤責罰她怎麼了?!”
方時晚很無語。
再次解釋,“太子,臣女都說了,剛剛站在最前麵的是你。”
“如今孩子沒了,你不去關心關心自己的女人,在這裡吵有用嗎?”
話落。
太子這才反應過來,隨即急忙跑了進去。
剛剛太急了,他沒有看清方知柔臉上的傷疤。
如今一看,傷疤比在皇宮時,更加猙獰。
讓他有一瞬間的厭惡。
方知柔虛弱的躺在床榻上。
吃了太醫給的止痛藥,已經好多了。
“柔兒,你怎麼樣了?”
“太子,我們的孩子……沒了。”
太子急忙問,“柔兒,你可還記是誰推的你?”
方知柔微頓了一下。
想起自己剛剛的行為。
也就是說,沒人看見?
她目光觸及到方時晚那看戲的模樣,她伸出手,指著方時晚。
“太子,是姐姐,姐姐把我推下去的!”
“太子,我們的孩子被人害死了,您一定要替妾身做主啊。”
方時晚擰眉:
“方知柔,你就算不要臉,也要為你死去的孩子積點德吧?”
太子氣的站起來,“方時晚,你夠了。”
“不是你,你說是誰?”
安寧郡主氣的要死。
本來想馬上說的,但是就想看看方知柔的嘴臉,耽誤了一會的功夫。
她在外麵喝了口茶。
回來,就見到這樣的場景。
她從人群中鑽出來。
“是方知柔自己害死了腹中的孩子!”
安寧郡主話音一落,
眾人唏噓。
顯然,這話沒人會相信。
方知柔一愣,隨後哭的肝腸寸斷。
“安寧郡主,誰不知道你和姐姐是好友,作為好友你肯定是向著她的。”
“我怎可能害自己的孩子,這簡直就是荒謬。”
安寧郡主急了。
“就是你自己害的,你剛剛要來打我,表嫂把我拉開,試圖躲避你的攻擊,你自己撲空,這才摔了下去!沒想到你這麼惡毒。”
“我可以作證,就是方時晚推的。”張靜美從人群中站出。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落到了張靜美的身上。
“安寧郡主試圖刺激方知柔,說方知柔陷害方時晚,方時晚不知怎的,伸出手便把方知柔推下去了!”
“張小姐,除了你還有人看到嗎?”長公主問道。
張靜美看了一眼身邊的丫鬟,“還有臣女的丫鬟,雙兒也看見了。”
丫鬟聞言,顫抖的跪下,“奴婢……奴婢瞧見了。”
安寧郡主道:“張小姐真是好眼力,你那麼遠也能看見亭子裡的事?”
“而且,這是你的丫鬟,她不向著你,向著誰?”
太子從來沒有這麼討厭女人。
今日這一造。
讓他對女人生出了一股惶恐之意。
想起自己還沒有出生的兒子,他的原本鞏固的儲君之位,又一次錯失了。
“方時晚,這麼多人作證,你還有什麼話說?”
“今日你害死孤的兒子,這件事孤絕對不會算了!”
他掀起袍子,對著長公主單膝跪了下去,“姑母,如今人證物證俱在,求姑母替孤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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