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奶奶教的多好,外人的東西不能偷了,那就偷熟人的,偷不會找麻煩的,比如,易忠海,就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另外一邊,全院大會終於結束了,易忠海也回到了家裡。
經過這麼一場鬨劇,易忠海晚上喝的酒都醒了一大半了。
越想這個棒梗,易忠海越有些生氣。這孩子平時看著挺乖的,怎麼還有小偷小摸的這個毛病。
前麵都賠過幾次錢了,也跟秦淮茹說過幾次了,這孩子怎麼又鬨出這麼大的事情。
本來對棒梗乖巧的濾鏡也消散了很多。
再說,這個賈家,怎麼這麼不省心,一天天的出各種幺蛾子。易忠海想著。越想越氣。
易忠海這邊正在生著悶氣,秦淮茹走了進來。
“師傅,你說我這可怎麼辦啊?”秦淮茹,話還沒有說清楚,眼淚就已經先一步奪眶而出。
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每次眨眼,都有碩大的淚珠落下。
易忠海剛剛的那點悶氣也立刻煙消雲散。
“淮如,淮如,彆哭,彆哭,有啥事跟我說,咱們一起解決。”易忠海立刻溫柔的安慰著。手也不安分的抱過秦淮茹,在她後背一陣摩挲。
“師傅,你說這孩子可怎麼辦啊!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可是這孩子就是不聽話!都怨我,沒本事,男人走的早,孩子也不聽話,這日子,還有什麼奔頭啊!”秦淮茹繼續眼淚輸出。
“淮如,彆急,彆急,孩子還小,咱們慢慢教。”易忠海開始安慰起來。
這一頓輸出,易忠海都開始考慮,要如何更好的對待棒梗,要如何教育這個孩子了。
“師傅,我就是一個鄉下女人,什麼都不懂,也沒讀過書,這孩子以後就靠你了!”秦淮茹說著。
“沒事,孩子還小,打孩子,沒用,要慢慢教的。棒梗這孩子乖巧,懂事,就是調皮了些。小孩子哪有不調皮的。”易忠海開始給自己洗腦了。
這會易忠海的腦海裡麵都是棒梗叫著他易爺爺的樣子。
秦淮茹眼看這個事情達成,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開始一邊跟易忠海聊天,一邊在屋子裡麵收拾了起來。
臟衣服,臟褲子,收拾了一臉盆,就打了水,開始洗。
“師傅,今天的事情辦的順利麼?”秦淮茹問道。
“挺順利的,這次考核的幾個考官,我都認得,也給我麵子,今天晚上簡單的聊了一下,還沒有聊完,棒梗就過來找我了。不過,問題不大。到時候,你隻要在規定的時間內,把零件做出來就可以了。”易忠海胸有成竹的說道。
軋鋼廠的規矩是每次的低級技工考核,就是高級技工進行監考和檢查的。雖然每次抽調的高級技工不同,但是軋鋼廠一般還是會抽取一些擔任過考官的人再次擔當這個位置。
雖然人數還是有不少,不過經過這麼些年的發展,整個製度也相對的固定了一些。
所以,究竟是哪幾個人進行考核,大家也多少都能猜出一些。
如果是一般人,也就能找找其中的一兩個,拉拉關係,也算是給自己心裡買個底。
可是易忠海不同,在廠子這麼多年了,最大的資本就是人脈廣,廠子裡的鉗工,基本沒有他不認識的。
在這個情況下,易忠海基本可以把所有的考官都聯係一遍。
另外一個,就是考題了。
雖然二級鉗工的考核內容有十幾個不同的零件,可是,對於軋鋼廠的考核來說,也用不上那麼多,大部分的考試,還是從正常的生產中經常遇到的零件進行考核。
在這方麵,易忠海更是有經驗。
總之,來說,對於這種低級技工的考核,易忠海押題,押考官的概率還是相當準的。
畢竟,這些考官也是要晉級的,到了中級升高級技工的時候,易忠海還是能說的上話的。
總體來說,算是互惠互利了。
所以,聽到易忠海這麼說,秦淮如也就放下心來,這事情基本就是三個手指抓田螺,十拿九穩了。
事情聊完,秦淮茹手裡的活也乾完了。
孤男寡女的,易忠海又給處理了這麼多事情,秦淮茹自然還要進行一下安慰的。
兩個人又滾到了一起。
“師傅,能借給我五十塊錢麼?”完事之後,秦淮茹趴在易忠海的身上,輕聲的說著。
“怎麼,這個月不是剛發工資麼?怎麼就沒錢了?”易忠海不解的問道,前天才發的工資,這才兩天,秦淮茹的十幾塊錢,怎麼會這麼快就沒有了。
“哎!師傅,你也知道,今天院子裡的事情。咱們心裡也都知道,這事情都是棒梗這孩子乾的,可是,為了孩子的名聲和未來,總不能讓棒梗人啊!這不是我婆婆認的麼!”秦淮茹幽幽怨怨的說著。
“什麼!那是他的孫子,是他們賈家唯一的香火,她還跟你要錢?這也太不像話了?”易忠海有些惱怒的說道。
在易忠海的心裡,賈張氏無論在胡鬨,在胡攪蠻纏,在對待棒梗的問題上還是拎的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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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會為了這麼點小事,還是自己孫子的名聲,他還能跟秦淮茹要錢呢?
這也太沒有一個做奶奶的樣子了。
“哎!可不是,開會的時候,我要不答應,她就不認啊。我也是沒有辦法。這不,剛散了會,回家,她就開始跟我要,還說,要是不給她,她就把棒梗推出去。”秦淮茹說著,聲音居然再次有些哽咽。
“哎!這個老婆子,也太不懂事了,都是一家人,她留那麼錢乾嘛?以後不也都是棒梗的。現在對孩子好一些,以後還怕孩子不給她養老啊!”易忠海說道。
這一套就是他的養老觀念,長線投資,培養感情,救於危難,群眾壓力等等。
可惜,他曾經投資的那個命不好,走的比他還早。
現在對待棒梗還是用著這樣方法,甚至,易忠海對於秦淮茹的套路,也大概差不多,隻是,兩個人又多了一絲彆的關係。
多的這層關係,讓易中海心裡也更加安穩,畢竟如果能成為一家人,很多事情都是義務的了。
“她是我婆婆,隻有她管我,讓我一個做媳婦的人,怎麼說啊!”秦淮茹滿腹委屈。
“苦了你了。老太婆那邊鬆沒鬆口,咱倆的事情能不能成?”易忠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