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炙熱的呼吸間散發著一股黑莓的香氣,嗚咽中,體溫灼人。
“唔.........”越是禁欲冷淡的人,做起這事兒來就愈發旖旎刺激。
薑嬈的指甲劃過他的喉結,鎖骨和腹肌。
身下的軟墊很大,鋪著柔軟的亞麻布,實在很適合在上麵滾一滾。
還沒等薑嬈有所動作,卻被雲起整個人都翻了過去,她眼尾的潮紅,濕潤的唇都激的他難以自持。
獸皮袍子被他解開,露出小巧的肩頭,瑩白的後頸,顫顫巍巍的蝴蝶骨,旁邊卻有一道血痕。
“什麼時候傷的?”他的聲音實在好聽。
“躲避弩箭的時候,擦傷的..........”薑嬈不在意道。
他俯身,輕輕吻著傷口旁邊的皮膚,吻在她的側頸,咬過她小巧的耳垂,粗糲的大手四處縱火。
白色的長發,遮不住他清雋的側臉,那眉眼間也和她一樣炙熱糜亂。
下一秒,他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兩個人四目相對,就聽他喑啞著嗓音道,“今天不行。”
薑嬈被他撩撥的嗚嗚咽咽的,聽到他這話,都要氣笑了,“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族中來了新人,戰利品也需要清點,羊獸們等著問你開春的水道挖掘事宜”,如畫的青年眼尾也被情穀欠熏的緋紅,“帶你來這裡是為了躲個清淨,你需要休息。”
自從上次大石河族決戰,她用了金光大陣,氣血逆行,遭到反噬後,霧離道長就陷入了沉睡,她嘗試調息打坐也沒能恢複過來,時常頭暈胸悶。
這幾天她也就是仗著一股子熱血勉強硬撐,他居然都知道!
雲起修長的手指與她的纏在一起,嗓音繾綣,“這結印,我不會讓你欠我太久的。”
初冬的雪下個不停,風卻比往年溫柔。
“那做個不費力氣的事吧。”雲起捏了捏她的指尖,薑嬈狐疑的看著他。
“我想要一個耳洞。”他朗聲道。
“耳洞?”薑嬈疑惑的看了過去。
是哦,這獸世無論雌雄都喜歡在身上打洞,綴一些晶石、獸牙之類的,蜥蜴獸人更是熱衷,還會打舌釘,鼻釘。
薑嬈居然沒有注意到,雲起沒有耳洞!
他取出被酒浸泡的骨針,放在她手上,“我想要你親手給我打一個。”
薑嬈看著他輪廓分明、白皙如玉的耳朵,有些不敢下手,“打哪裡?”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在耳蝸以上的耳骨處點了點。
她拿著骨針在他耳骨上比劃了一下,畏縮的顫了顫。
“你都幫桑北砍手砍腳了,現在卻像個受驚的小兔子。”雲起無奈的笑笑,握住了她的手。
“知道了......”她說話時帶著鼻音,像在撒嬌。
薑嬈在他麵前直起身,柔柔的指尖在雲起的耳廓上輕輕劃過,尖銳的刺痛利落的穿過耳骨,傷口隨著心跳一下一下的刺激著神經,血流了下來。
雲起的大手摩挲著她手腕上的靜脈,一直往上,直至完全握住,“在海東青一族,我們這樣,就算是把命穿在了一起。”
“所以,你最好是惜命。”清冷的月色將他清雋的身影鍍了一層柔光,眉目如畫,嗓音清朗,“不然,我就隻能和你一起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