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盛會詩才豔,鎮妖盟序現;三儒當立仙,殺妖慶大典_我有一卷鴻蒙古圖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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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盛會詩才豔,鎮妖盟序現;三儒當立仙,殺妖慶大典(1 / 2)

我有一卷鴻蒙古圖!

二月十九

“爾等便隨安怡真君一齊上去吧。”

文華這些日借了薑恒心火於黑棺內溫養,表露氣息雖是平穩了,但內裡道基殘缺仍不得補法,故而仍無法脫離棺木。

另,涼武閣近日於星衍峰的表現已顯勢強,自不可對外展示文華傷勢幾何。

此刻衡店中已是聚集了涼武閣一眾人馬。

“那就有勞逸明師兄了。”師兄妹幾人中,安怡和文華算是最為親近的。

聞言,逸明不由調侃,“你這小師妹倒是真見外。”

安怡背著眾弟子對師兄師姐皺著鼻子吐了吐舌頭,也不看二人反應,轉身擲出一個白玉盤,將後輩們搭上。

靈光閃動,安怡已是駕馭法寶往星衍山峰升去。

“丹雲,待會兒跟著本座,彆輕易多言。”

安怡向著身後已經變化妝容的薑恒叮囑著。

為了不被化神上人看出端倪,涼武閣還給薑恒備了塊上品靈器的斂息玉佩。

“是。”許是經過了多日的教導,薑恒此刻倒真是有些正統傳承的修士模樣。

“榮華、天韻,待會兒若是有人特意問起,你們替丹雲擋下。”除卻為首的安怡外,隊伍中的第二梯隊中還有兩位紫府修士。

二人分立薑恒左右,一男一女,分姓夏、曲,都是外門的長老。

“是。”夏榮華和曲天韻自是沒有拒絕,縱然他們的修為比之薑恒都高了許多,但在血虛洞一役中,真正揚名的還是要屬許俊良。

各種輿論發酵下,‘許俊良’三個字已經是年輕一代的爭論最多的字眼。

“長輩那邊,閣主和佳旭長老會儘量幫你攔下。”

安怡擔心薑恒沒見過這種大場麵,考慮的都比較周到。

閣中長老除了留宗的,都已先行一步,在山門廣場等候。

隨著眾人不斷拔高,景象變化也是極快的,淩雲破霧,青山險峻,石階連地向天,此刻看去竟僅餘一線之白。

又近了些,霧靄繚繞,白鶴展翅,仙鷺齊飛,遠林鶯鳥啼鳴,俯瞰靈獸嬉鬨。

前進的勢頭一緩,山門映入眼簾,何其壯闊,約莫三十餘丈寬,往上再看卻是被煙籠罩著,不得真切。

踏出落地,立於青石廣場,不見邊際。

遠望而視,翠碧之間簇擁著黑墨亭廊、華宮盛殿、高聳樓閣,其上無不紋刻彩繡雕花。

“迎,涼武閣安怡真君,隨諸真人丹雲、榮華、天韻!”

一聲高喝將薑恒的目光引了過去,當下再細看周圍,卻是更為震撼。

幾艇印畫龍鳳靈記的碩大飛舟從雲霄間探出,懸在山門圓柱外側,放下數十位道人。

視線挪動,還可見以筆作艦的白衣書生、腳踏天梭的淡裙女修、騎乘飛鷹的威武將士。

廣元宗接待子弟適時喚出來者名號。

“迎,玄陽樓嶽台上人,隨諸真君和勳、嘉實、宏伯!”

“迎,神泉派成雲上人,隨諸真君華清、高卓、智雅!”

“迎,!”

“”

安怡當即以神念為薑恒介紹各方,‘玄陽樓和神泉派分在西東,二宗於綜合實力而言在廣元之下本閣之上。’

‘那邊三方分是書院的人,為首的三位老先生,都是守虛待發,外圍拿杖帷的都是院畔行走。

守虛待發,是指儒修之士完成養性的圓滿狀態,隻要他們想,隨時可以返虛破界。

院畔行走多是自擁書院的散修,多為築基煉氣。

彆看裡麵的書生孱弱,關鍵時刻破個小關都是算命高手。

薑恒點頭應下。

書院的威懾,不僅在於每每隻有等到新的接班人出現時,舊師才會邁入上界;更多的玄妙,但凡嘗試過的都會覺得這些書生很是邪門。

‘那隊著素衣道服的,是南符峰人士,精通符法,多年隱修,非要事不開山。’

‘那是妙玉門’

‘’

七宗三院一國此刻皆齊聚星衍山。

而作為東道主的廣元宗,此刻也派出了一眾紫府長老有序將各方接引入內。

穿過亭廊水榭,清潭漣漪,粉荷搖曳。

途經桂院杏園,芳香撲鼻,美不勝收。

甚至還有些許微末花絮,想與來客一同參與盛會,當真是,隨風漫天舞,伴行迎佳士。

不多時,內院已顯,比之廣場還要壯大了幾分。

桌席擺布好不大氣,碟上靈果佳肴,壺中仙釀玉液,橫縱兩座間足足隔了一丈。

“哈哈,諸位遠道而來,還請屈尊落座!”

爽朗的聲音縈繞於眾人耳畔,隨聲細探,隻見前方盤著玄玉台,其上令設雅座。

說話的老者,雪色束發,兩鬢長垂,麵容溫藹,眼神明亮,著藏青道袍。

‘那是元忠上人,聖宗之主。’

薑恒識海中響起師叔的聲音,故而也明白了這位給人以親近感的前輩,是為廣元宗化神後期的恐怖存在。

同在台上,薑恒還見到了白閣主和佳旭真君。

“請君上座!”

清脆之音於唇間傳出,未飾粉黛,一襲青袍的女道卻似仙落凡塵。

‘那是聖宗清婉真君。’

‘本座也得上去,你與夢菲同座。’

廣元宗貴為仙武北陸第一大強宗,被安怡稱作聖宗倒也不為過。

至於早先薑恒在仙草秘地中遇見的曆練之士,僅算是廣元宗的外門子弟。

薑恒眨了眨眼,回頭一望,師姐倒是笑的很甜。

大宗辦事,自不會拖泥帶水,門下弟子皆侍客,一炷香的時間,諸君正坐,一桌兩席。

薑恒重新向前端詳,玉台上當先的都是各方的宗主,伏丹子師父在一眾化神側畔顯得很是乖巧。

說來,薑恒上次見到伏丹子還是五十天前的事了。

眉眼低垂,薑恒心裡很是過意不去,師父成嬰那日,他都未能親自前往送禮。

文華師父說了,他現在身份特殊,僅能在涼武閣庇佑之下,其間因由玄之又玄。

許是感受到薑恒的興致不高,甘夢菲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

她睜著大眼,兩頰鼓起,笑的很是好看。

薑恒回以微笑,搖頭安心。

而此間,台上已是說了諸般言語。

“元某聽聞前些日群山獸吼連綿,今日廣邀各位同道與此協商,倒是顯得有些晚了!”

主座元忠的自慚,惹得神泉派宗主成雲打笑。

“元師,瞧您這話說的,吾等隻當那些個玩意兒在死前叫喚罷。”

“成雲道兄言之在理,那些個妖畜,縱是與北海相連,待餘等誓盟,它們時日何多?”

白聖武輕笑,他們此番強強聯合,未來少說要殺幾隻大妖下酒。

“白兄當真豪氣!”玄陽樓宗主嶽台聞言,嘴角輕揚,手中捏著酒杯微微晃蕩,“話說如這般盛宴,怕是許久沒見過了,何不請三位先生為吾等盟會題詞?”

嶽台手上動靜停下,眼眸閃過精光,向著承天書院的院長趙一明瞟去。

“嗬嗬,嶽台道友,我等幾個都是些老頭,犯不著在後輩們麵前賣弄不是?”

守虛待發已是能延壽健體,場中三位書院院長現今都已數百餘歲。

不過趙一明話音剛落又起,似笑非笑,“我聽院內行走談及,年輕一代當屬涼武閣許俊良為最,不知這真假?”

“趙師所言極是,血虛洞一役,涼武閣聲名遠揚,許姓小輩何等魅力,引得萬千弟子爭相談論!”嶽台似彆有用意。

“哈哈,有趣。”白鹿書院的院長張維仁搖頭低笑,趙一明這是和嶽台來這做戲?

議題被帶偏,餘下各宗反應不一,都是化神偽虛的大佬交談,此刻能插嘴的可不多。

“二位,何以至此?”白聖武笑不露齒,目光卻是掃向各處。

南符峰宗主文宏平淡開口,“隱山峰外熱鬨多。”

他這一宗弟子可未多摻和那些閒言風談。

“臨月倒是有些興趣,不怕諸位笑,山內女娃們在衡店聽得不少風言,僅一兩日便有弟子對這許生起了愛慕。”上月山宗主出言調侃。

“蘇曉啊,你說這有的人書讀多了,怕不是腦子朽了不成?”

這話是星華書院院長孟元君對後座次代學生說的,但其間之意不言而喻。

“元師,他們當得是要借您這寶地考校弟子,愈老頑童。”成雲也是心大,這話把在座都框了起來。

“伯侯國主可有話說?”元忠笑眯眯地看著那一襲赤黃章服、眉宇間英氣十足的男子。

伯侯勝焱頷首,上身微傾,對元忠很是尊崇,“元師此言折煞小輩了,私以為聖武道友門下,既揚名,何掩之?”

“聖武何意?”老者平靜側望。

“元師,佳旭不才,願替行事。”不愧是涼武閣外事殿的殿主,此刻硬著頭皮頂了上來。

涼武閣其實暗裡是和廣元宗有協議的,但眼下成盟在即,有些事倒是不好少了彆家的興致。

玄陽樓不知是否在暗怪涼武閣獨滅血虛洞一事,故而在場中敲打。

至於承天書院。

“元兄,趙某前些日在外丟了一塊令牌,不若請佳旭長老以此作詩?”趙一明眼角泛起褶皺,笑顏未改。

嶽台眉頭一揚,又來話了,“嶽某倒是未曾聽聞此事,趙師也莫要難為佳旭,他哪會作詩啊?”

“嘶~不過嶽某聽聞那許俊良還曾是伏丹穀主門下親傳?”

“嶽台上人高看伏丹了,那些個都是謬論,”小老頭欠身以示尊敬,“真要說來,在下門內的,實是其弟許俊才,也算驚才豔豔過,隻可惜。”

“嗯,想那許俊良便是衝冠一怒為弟報仇,將那血虛洞一應渣滓斬於槍下!”嶽台笑得更歡,聲音洪亮,“這般人傑,嶽某真是想好好看看呐~”

“嶽台道友之言深得吾心啊!佳旭長老,如此優秀的後輩,何必藏著掖著啊?”趙一明撫須輕笑,竟是未看白聖武一眼。

你佳旭不是要擋嗎?你擋得住嗎?

臨月等人一同望向涼武閣一方,眉宇間帶著期許。

“二位所言極是,安怡~”白聖武接過話頭,喊了小師妹一聲,如此情形,已是擋不住了。

安怡明了,向著台下的薑恒望去,美眸微垂。

薑恒溫柔地捏了捏旁側玉人輕顫的小手,起身站起,向著台前,拱手俯身,“晚輩許俊良,見過諸位宗主前輩,見過諸位上人、真君!”

說罷,他向著周側桌席眾門弟子也致意了一番。

“這便是你涼武閣嚴實庇護的年輕翹楚?確實儀表堂堂,想來定是文武雙全之輩!”趙一明誇讚間目光一轉。

嶽台接話,看向薑恒,目光灼灼,“俊良之武,吾等已有略聞,此番不若再替年輕一代弟子做個表率,為吾等盟會題詞一首!”

“元師,這。”白聖武就要解圍,他可是聽文華說了,這丹雲年方二十,於山間長大,怎會作詩?

“誒,元兄,趙某覺得嶽台之語正當其時!”趙一明偽虛之境,稱呼倒是沒有不妥。

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哪怕這‘許俊良’不會詩詞歌賦,當下也少不了說個隻言片語了。

“嗬嗬。”元忠被人擋了話,表麵倒也沒有不快,三家書院中,脾氣最壞的當屬這趙一明,又臭又硬。

柔和的目光掃向薑恒,元忠的神念傳入後者識海。

‘你若不願,吾言你說。’

薑恒當即心中一驚,卻是知曉上人之意。

思忖一番,薑恒已有考量,便於識海中留念,‘多謝前輩解圍,晚輩願為代傳。’

然而,卻是再無任何回應。

台中隻見趙一明不知何時拿出了一柄羽扇顧自搖著,主座的元忠笑容收斂了幾絲。

“趙老頭,怎的來這顯擺立命文器?”孟元君出言暗諷,星華和承天可不對付。

“戚,你這連扇子都沒的窮儒,莫要與老夫說話。”趙一明揚著頭,手中扇動得更歡了。

而要說眼下最為尷尬的,還得是席下孤身站著的薑恒。

他向著安怡之位,眼睛不停轉動,師叔,急!

安怡抿嘴蹙眉,無奈搖頭,好自為之。

“怎的?俊良莫不是要以酒潤潤嗓子?唉,你這孩子也是!才華在腹,卻無酒下肚,哪能出得好詞好句?”嶽台自是發現了薑恒異樣,熱情地幫忙暖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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