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盛會詩才豔,鎮妖盟序現;三儒當立仙,殺妖慶大典_我有一卷鴻蒙古圖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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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盛會詩才豔,鎮妖盟序現;三儒當立仙,殺妖慶大典(2 / 2)

元忠被趙一明的羽扇阻隔了神念傳達,眼下也是沒了辦法,“來,為許生湛酒,功法篇章在口皆可。”

作為東道主,這話倒是無人反駁,也沒人真的指望薑恒能說出個什麼東西。

白聖武鬆了口氣,既是如此,薑恒所學應能應付。

酒杯虛滿,弟子退下,薑恒低頭看著杯中倒映的自己,神情恍惚。

哪怕聯盟在即,此間明爭暗鬥仍是不得停歇,而這還是目前有了些許倚仗的自己。

唉,文華師父當真考慮周到。

昨日,文華留了一道劍意在薑恒胸口之內,還曾叮囑,“諸方來聚,免不得有些爭亂把戲,為師恐你避無可避,此道劍意是為通明,若遇困窘,以心火燃之,或可助力。”

“謝元師賜酒,謝諸位前輩抬愛!”薑恒一酒入喉,心間火旺,虛劍化無,紫府中神魂湧動,前世今世應有記憶,迅速在其腦海中閃過,異常詳儘。

眼泛慧光,薑恒再次拱手向上,“晚輩不才,願為聖盟做序一首!”

“好!英傑當如此!”趙一明羽扇輕擱,暗裡卻是覺得這小輩有些不自量力了。

台上台下麵容各異,元忠苦笑,“允。”

“謝元師!”

薑恒立身正直,言語輕啟,“名鎮妖盟序。”

“昌武仙山,廣元正宗。星衍東西,地接神玄。襟利塹而帶洞穀,掌陽陸而引玉門。物華天寶,龍光鎮妖魔之墟;人傑地靈,行者奉聖靈之地。雄州霧列,俊采星馳,台庭枕夷武之交,賓主儘方北之美。鴻儒先生之雅望,杖帷遙臨;伯侯國主之懿範,棨戟特赴。望前拜帖,勝友如雲;千裡逢迎,高朋滿座。晦跡韜光,南符峰之素樸;玄光流塵,涼武閣之寶庫。家師授許,隨至名區;年少何知,躬逢勝餞。

時維二月,又屬陽春。雪蓋儘而寒潭清,桂花落而春山空。立天梭於上懸,訪風景於崇阿。臨元尊之亭廊,得仙人之舊館。層巒聳翠,上出重霄;飛閣流丹,下臨無地。鶴息獸棲,窮峻嶺之幽密;桂殿蘭宮,即岡巒之體勢。

披繡闥,俯雕甍,山原曠其盈視,流嵐煙其駭矚。星羅棋布,拘介誌士之宗;舟渡彌霄,飛龍舞鳳之舳。雲銷雨霽,彩徹區明。飄絮與裕鷺齊飛,春靄共碧天一色。黃鸝鳴翠,啼弄花林之姿,鶯歌撼空,聲唱淺草之盛。

遙襟甫暢,逸興遄飛。神靈明而思泉湧,府丹清而盟序著。杏園芬芳,氣靈安君之性;玉池朱華,光襯眾仙之美。八宗具,三院遇。窮睇眄於中天,極論道於即日。天高地迥,覺仙境之無窮;道修誌明,逆盈虛之有數。望仙武於日下,目凡俗於雲間。群山險而北海深,妖氣濃而十年隙。淫亂殺戮,誰容邪魔之人;應召相會,儘是誅惡之士。元師意而今見,承抗妖同舊年!

哀哉!仙草現世,秘地紛爭。妙玉淒慘,新覺斷臂。屈山嶽於隱峰,非懼外敵;號諸君於席下,正當其時!索性上人見機,真君知意。妖邪汙穢,怎容臥榻之側!今且益堅,牢固青雲之誌。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北海雖賒,異族卻至;群山已退,爭雄非晚。文師尚武,磨礪神傷之刃;歹賊猖狂,豈可入餘之地!

雲,三尺微命,一介虛丹。無言可辯,等事實之自現;有意曆劫,染長空之血濺。斬惡浪於百齡,踏遊龍於萬裡。非聖宗之座下,唯結盟之常者。他日爭名,全力以對;今茲捧袂,愧當獻醜。修者不表,揣淩雲而自惜;良期既遇,縱煉氣以何慚?

快哉!勝地不常,盛筵難再;血虛已矣,天羅化墟。臨此贈言,幸承允於諸師;仙談道論,是所望於群公。敢竭鄙懷,恭疏短引;期尊均賜,四行有感。請不吝教,各傾成武雲爾。

廣元正宗立星衍,促膝論道罷和平。

盟誓在即南山立,妖邪凶嚎北海集。

閒庭雅鬥日熙攘,物是人非十年休?

今朝有酒今朝醉,逆斬詭譎勢登仙!”

語出驚人,四周寂座。

元忠笑顏驟起,白聖武目瞪口呆,三儒似遇明珠,嶽台拳頭握緊又無力鬆開,成雲嘴角揚起,文宏不再平靜,伯侯勝焱多番望向作序小輩不掩欣賞之色,臨月眼中閃爍似有思量,佳旭與安怡詫異對望。

席下亦皆是非凡之人,僅一入耳便已將薑恒所言記下,不多時,議論紛紛。

“昌武國境自是囊括了廣元聖宗,星衍仙山名副其實!”

“地接神玄怎一個妙字!神泉在東,玄陽在西!”

“可利塹是何意?”

“你莫不是忘了,仙草秘地後,有一化神上人禦劍於地上劃出一道連至群山的深壑!”

“洞穀?血虛洞和天羅穀!”

“陽陸何解?”

“陽陸乃山之南,可指群山以南,亦通星衍山南,大才!”

“玉門,妙玉門!”

“望前拜帖,望即半月,當真貼切!吾等自是二月四日拜了山門!”

“”

與此同時,台上也開始說道,孟元君嗤笑,“趙老頭可當得鴻儒雅望?”

“哼,怎當不得?”羽扇早不知收哪去了,趙一明正襟危坐。

“聖武兄當真將這佳才藏得深,玄光劍流塵鐘,好一個寶庫!”嶽台已然沒了為難欲望。

“元尊乃指破界的返虛大能,此間名副其實啊~”成雲有些佩服甚至羨慕了,涼武閣得了個良才!

“安怡師妹,你家這小生,對長輩誇讚不休,臨月好生豔羨。”上月山宗主怎會不懂‘安君’、‘文師’指的是誰。

“臨月姐姐說笑了,小輩不懂事,謬讚罷了。”安怡雖是這麼說,心頭卻是莫名欣喜。

伯侯勝焱也被薑恒捧了,此刻亦是滿麵春風,直問薑恒,“俊良自稱雲,可有他意?”

“晚輩幸得師尊賜名,道號丹雲。”薑恒禮貌回應,暗下向伏丹子微微躬身。

小老頭將弟子所舉收於眼中,並未多言,這徒弟當真是驚喜紛呈。

“元某慚愧,今日便是要召諸位共承抗妖之責!”元忠借題發揮,“想必諸位也知血虛洞天羅穀以及白城實情,誅邪除魔乃是安內,現在自要安外!”

“元兄,那風林城王山嶽當真在此靜修?”張維仁出言問道,他們白鹿書院與風林城距離較近。

元忠點頭,“正是。”

“唉,何至於此?”張維仁低歎,趙家之事事發突然,惹得風林城人心惶惶,若是他早知這些,定能護兩城周全。

孟元君挽袖出言,“張兄,晚輩們可指著咱們仙談論道,賜學教導呢~”

話出,場中瞬時一靜,玉台上竟憑空乍現三道靈雲,分彆飄於白鹿書院陳科、承天書院王正奇、星華書院蘇曉頭頂。

薑恒一作,竟引得三位副院長踏入養性最後一小關!

“哈哈!元君所言有理,怎可光讓小輩出風頭,吾等弟子,吾等自當助力!”張維仁豪氣邁天,意氣風發。

下一刻,他浮空而立,高聲道喝。

“倚劍誅邪穢,秉氣正浩然!”

銀白玉劍一出,天日黯淡,張維仁持劍向著北方群山所在輕拂一劍,一輪虛月穿透重重霧靄。

刹那間,在場眾人仿若聽到有妖在哀嚎。

“吾畔周身正氣存,敵在我手神魂滅!”

張維仁隱去文器法劍的同時,院中之人皆感有縹緲之氣縈繞在側,通明順心,是為浩然!

接著,張維仁手抓虛空,憑空竟是有隻千丈蛟龍出現,龍頸被無形之力擒住,身軀僅是扭動了一番便無了聲息。

明眼人皆可感知蛟龍氣息的恐怖,那不是紫府元嬰,那是化神!那是五階後期的妖龍!

張院長竟隔著千裡,從群山深處抓了隻蛟龍!

言出法隨!

“承天強不息,納地廣無垠!”

趙一明也出聲了,隻見他踏步高空,虛幻間似有一小世界將其籠罩。

虛實之間,小世界中幻化出一顫顫巍巍的血翼妖虎。

趙一明實身凝聚,並指一點,妖虎宛若鏡中畫貓,伴著鏡片四分五裂。

又是一隻五階後期的妖獸!!

彆說席下紫府築基,就是玉台上的些許元嬰長老,在妖獸無形間散出的威壓下,也是心口一窒。

“九曲星河墜,無華儒子仙!”

孟元君腳踩斑斕,星河向北肆意蜿蜒,僅一息便卷了一隻六翼雙首的青雕回來。

第三隻五階後期的妖獸!!

“此番吾等特斬三隻大妖,為鎮妖盟賀!為諸君賀!”

三儒同時開口,氣息不斷攀升,隱隱已有破界跡象。

張維仁以出神造化將蛟龍抽筋扒骨化作一隻龍紋筆,趙一明以不朽神通將翼虎化骨溶血化作一座硯台,孟元君以虛幻妙法將怪雕化作一柄羽扇。

羽扇一出,引得張維仁趙一明神色怪異,真行,剛說沒有,就給你後輩留扇子?

不過兩人並未多言,他們留世時間已然不多了。

隻見,

九九靈雲落,天際現虛梯。

筆、硯、扇分落於各副院長頭頂,三儒之語已是助現世接班之人大成,輔之文器,書院震懾依然還在!

眾人早在元忠引領下起身,向著上空,拱手行禮,“恭賀三儒登仙!”

“恭賀三儒登仙!!”

齊聲嘹亮,響徹峰林,仙鷺白鶴齊飛!

“善。”張、趙、孟,平和回應,紛紛止於虛梯。

靈雲分出幻光不斷融入三人體內,大儒們身形逐漸透明。

然在最後即將登天之際,三人似有明悟,齊齊望向下方院內同一處,“當得造化!”

“”

半晌,風消雲淡,一切若夢。

曾經的三位副院長,已成正位,同是守虛待發之狀。

“恭賀三位儒兄明悟本心!”元忠又領眾人向著陳王蘇祝賀。

一番禮畢後,成雲咧嘴笑問蘇曉,“蘇師,不知可否幫忙探探,我成雲何時能夠上界?”

知道成雲是說笑,蘇曉淡淡搖頭,“若是故意尋查天機,尚不得輕言。”

儒修的門道很多,破小關下的無意猜測可以用作卜卦,但太過強盛的天道指引,哪怕大儒們也不能輕易言說。

“聖武道友,我星華書院願立丹雲為供奉教師。”話頭一轉,蘇曉一言又是驚起波瀾。

“承天亦同。”“白鹿亦同。”

在座皆驚!

三位守虛儒師先後提出同一要求,難道在他們眼中,‘許俊良’是天命所在不成?

白聖武呆愣了一下,下意識望向薑恒。

再說薑恒本人,一時詩興湧,語罷至今,一直處在懵圈狀態。

他到底乾了什麼?

眼下所有人的目光重新聚在薑恒身上,無不是欣賞、羨慕、崇拜。

終是被親師姐搖醒了,薑恒輕咽口水,拱手以還,“實乃丹雲之幸。”

“善。”

接連兩塊令牌分從蘇曉和陳科手中飛向安怡,而王正奇卻是抿嘴淡笑,無動於衷。

但作為當事人的安怡何其驚懼,咬著下唇收起令牌,眼中都快起霧了。

完了,這師侄有毒,這下她沾了大因果了!

三儒未曾過多解釋,然而薑恒看在眼裡,心頭也是揪了一下。

怪不得文華師父對他說不要輕易招惹儒家修士,個個成長起來,都是天命神算子啊!

“許生坐下吧,吾等言歸正傳。”

元忠示意,將盟會引入正題,幫著轉移走聚在薑恒身上的注意力,也不知有意無意。

暢談聲起,恰如薑恒序末所言,各上人真君一一出言賜教,將修途至今的些許感悟公之於眾。

“我廣元宗以為氣外體內,所謂修行,無外乎納氣於內,合之破妄,聚之成元,是為合氣”

“我玄陽樓以為,天分日月,修者當感日之陽,斂月之息,若修得紫府,當和陰陽之勢,蛻本我於心”

“我涼武閣以為,氣機乃人之厚重,固元穩氣是為佳法,通氣煉心,行者如遊龍,立者如鼎鐘”

“我神泉派”

“”

天色由明轉暗,論道聲堪堪停息,在座者轉而舉杯共飲。

“元師,嶽台剛才多有得罪,請您見諒!”

“白兄,千萬彆介意臨月先前的任性要求哦~”

“蘇兄,此杯敬你!”

“”

台上如此,台下更甚,各派年輕一輩的成名人物皆得圍捧,其間之最者,還要屬薑恒。

“丹雲師兄,還望以後多多交流哦~”

“誒,天韻兄,你怎老替丹雲兄擋酒?”

“夢菲師姐,如此師弟,當真令人嫉妒呢~”

“夏華榮!你再這樣,我們不醉不休!”

“”

酒不醉人人自醉,道不苦修修自苦。

一如脫韁的駿馬,又似展翅的雛鷹,年輕一代翹楚紛紛,如星般閃耀山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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