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落挑眉,笑的格外的好看,然後,不等到琅晟說什麼反對的話語,她已經扯著被子爬到了男人的‘大床’上。
琅晟瞪大眼睛,“荒唐”二字還沒有從嘴巴裡說出來,許傾落就已經擠了上來快速的熄了燈。
一瞬間,房間裡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琅晟渾身僵硬,聞著以前從來沒有聞到過的淡淡的沁鼻香味,隻覺得這一晚上隻怕他是再也睡不著了。
這一晚上兩個人究竟是怎麼樣子度過的,看第二天早上起來琅晟那僵硬的樣子就知道了。
琅晟一晚上和個木頭人一樣,連手指頭也沒敢多動一下。
他這樣子讓許傾落在心底暗自嘀咕了好久,不過她心裡其實早有準備,琅晟如果能夠解風情,也就不是他了。
這樣的琅將軍,實在又真心,才是她最值得守護的。
琅晟本來正在忍受身上酸麻的感覺一動不動的時候,突地,許傾落就直接翻到了他的身上。
“你要做什麼?”
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讓他衝擊著大腦的血壓一下子又暴漲了起來,瞪著許傾落,問話的聲音無奈又顫抖。
許傾落哼笑一聲,壓在琅晟的身上,伸出了纖纖十指“當然是幫你緩解緩解了。”
說完,便伸手揭開了蓋在琅晟身上的被子。
隻是還沒將被子揭到下半身,便被琅晟一把死死的抓住了。
許傾落瞪大眼睛看著琅晟。
琅晟同樣也在看著他。
“鬆手。”
她又沒有要乾彆的事情,隻是想替他查看一下傷口捏一捏血流不暢的雙腿,她真不懂他防備個什麼勁兒!
“許姑娘,請自重。”
琅晟說著這番話的時候,手依舊是死死的抓住被子,半撐起的身子靠在床架上,“男女授受不親,許姑娘這樣做,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韙,實在是荒唐得很!”
一本正經教訓著許傾落的琅晟還是沒有鬆開被子的意思。
荒唐?!
許傾落笑了一下。
“將軍是不是想多了,我隻是想替你檢查一下傷口,將軍卻說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將軍把小女子想成什麼人了!”
說完,她一把抓住了琅晟的手腕,沒有用力。
手腕被那雙嬌嫩的小手握住,琅晟僵硬似鋼鐵的身軀一怔。
“許姑娘誤會了,在下不是那個意思——“
“你是不是那個意思我不知道,隻不過隻怕現在天下都已經知道我許氏之女已經在將軍的府宅中呆了一晚上,將軍要是真要為我名節著想的話,就應該——”
“荒唐荒唐!!許姑娘,你若是再說出這般話語,我——”
琅晟成功的被許傾落的話語弄得激動了起來,英俊的臉上染了慍色,看著麵色不改的許傾落,捏著被子的手下意識的一鬆。
許傾落借機一扯。
“啊!!!!”
一聲女子的尖叫隨之爆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