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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這場瘟疫的幕後凶手是針對他的呢(1 / 2)

一重昭華千重殿!

我是誰?

聽到迦夜的話語,許傾落淡淡的抹唇笑了笑。

抬眼著他他的目光裡麵摒去那些因為前世的記憶產生的厭惡,有的隻有就事論事的淩厲。

“你現在需要知道的不是我是誰,而是你是誰,你應該做什麼,比起問我一個小女子耽誤的時間,迦葉副將現在不是更加應該前去處理緊急軍情嗎?”

“軍情”二字許傾落重重出口“軍人以軍法為重,罔顧大將軍之命,鬨事不從之人,正是應該軍法處置!連我一個無關的小女子都知曉,不會迦葉副將你連這最基本的一條都忘記了吧,那你這個副將可真是做的太過無用!”

許傾落的話語中是酷厲,卻也正是合了軍中該有的法規律令,方才琅晟和他身後的親兵被迦葉一通表現弄的心中發急,跟著迦葉的思緒走,而現在被許傾落如此點明,卻是瞬間清醒了過來。

不錯,迦葉身為二品副將,兵士鬨事,尤其還是幾個新兵鬨事自己便能夠處理的了,何至於要耽誤時間趕到這邊專門請將軍去走一遭兒,可確實是有些無能了。

一時間,幾個親兵看著迦葉的眼神有些怪異。

而琅晟聽著這些話,心中的思量也是有了許多。

迦葉心底一凜一恨,怎麼沒有想到一個少女詞鋒如此銳利,再不敢和許傾落爭辯,而是轉向琅晟“將軍,非是屬下無能,實則是那些鬨事的士兵也隻是為了家中親人平安,皆是情有可原,若是就這麼不顧軍心將那些兵士處置了,於情難安呐。”

迦葉臉上全是悲憫。

仿佛那些因為染了疫病將要死去的百姓就是他的血肉至親一般。

演技不錯,不過到底是用武之人,如何算計得過許傾落這個活了兩世且有心思細膩之人。

果真,這話一出,琅晟的臉又沉了幾分。

分明就是連他都聽出來了這話中的不妥了。

隻是他不說,隻是為了在這些個親兵麵前給迦夜留的幾分薄麵。

而她許傾落與迦夜自是不熟,有些話,琅晟說不得,可不代表她說不得了。

“慈不掌兵,大將軍前兩日還和我說迦葉副將有為大將軍的資質,現在看來你連為副將的資格都不見得有,與情難安,於法難道就可容嗎!”

許傾落一步步走近了迦葉,明明是嬌小的女子,身形相較於迦葉矮小的多,甚至隻能夠仰視長的高大的對方,可是少女身上的氣勢卻是比迦葉還盛,那是一種無畏,一種強硬“迦葉副將既然說為家中親人鬨事的新兵情有可原,不忍下手,那我請問,若是有朝一日敵軍攻城,城下綁縛上士兵的親人,那些士兵因為顧念親人開城投敵,是否也是情有可原,是否處置他們也是與情難安!”

這件事,往小了說,處置那些士兵確實是太過了,但是往大了說,這便關係到了士兵的忠誠與否了,這樣的問題,自然是值得關注的。

琅晟聽得許傾落這一番舉例,眼中有點點的火光燃了起來。

他當初是沒想到這些,但是迦夜身為副將,如何沒想到?

迦葉的百般心思在許傾落的步步緊逼,聲聲叱喝中全數吐不出來,這句話他根本不敢接,許傾落的比喻若是他敢辯駁一句開城投敵也是情有可原,那麼等待他的便是青雲路斷絕,更可能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若是同意,那更是立刻將自己的臉打腫。

他瞪著她,無言以對,麵色一寸寸僵硬。

他在想,這個許傾落到底是個什麼人,為何一個女子能夠有這樣的看法。

並且更重要的是,這樣的女子是如何到了琅晟身邊的。

“迦葉,你馬上回城門口處置此事,務必不能夠讓事態再次擴大,一切以控製瘟疫擴散為主,不得有誤!琅威,你去協助迦葉,若是再有人不聽命令執意鬨事,一切依軍法而來。”

琅晟看著迦葉皺眉,眼底有莫測的情緒,突然吩咐了對方和琅威一聲,卻是直接下了死命令了。

“屬下遵命!”

琅威痛快領命,即便他一向崇拜喜歡迦葉,經著許傾落這一遭兒,也覺得對方處理事情不太對了,心裡想著一定要好好協助迦葉好能夠幫到大哥,不能夠給大哥添麻煩。

“屬下,遵命!”

迦葉低垂下了頭,老實的接令,隻是眼底卻是全然的氣恨猙獰,沒關係,這件事情可茲利用的地方很多,即便按照琅晟的命令依從軍法,他也有的是機會給對方挖坑。

不過是一個沒有根基,出身卑賤的蠢人罷了,他總能夠將對方踩在腳底下的。

領了命令,他也沒有機會再過多逗留了,直接帶著琅威離開了。

而他身後,許傾落望著迦兩人的背影,握著琅晟的手掌心隱隱發顫,不是害怕而是憤怒,原來從這麼早之前,迦葉已經尋著一切機會給這個男人使絆子了。

而實心的琅晟卻從來沒有注意到過,還一心一意的要替他謀前程。

這個男人得是有多善良才能做到如此。

想到這裡,再想到上一世,許傾落隻覺得自己的心口微微生疼。

是心疼他的。

琅晟不明白許傾落心中的思緒,以為許傾落是為著城門口的事情擔憂,大手握緊了一些少女的手“一切有我。”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至於迦夜,琅晟突然覺得自己以前想的太簡單了,現在看來,很多事情真的是需要從長計議的。

“嗯,幸虧有你。”

許傾落仰首微笑,笑的帶著一點慶幸,幸虧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

————

縣衙中的仵作剛剛在許傾落和迦葉針鋒相對的時候就到了,許傾落和琅晟說話間,他已經從裡屋出來了。

隻是因為他們一直在與迦夜說話,他一直站在邊上不曾插嘴。

許傾落目光婉轉收回,見到了仵作。

琅晟自然也是。

“如何?”

他微微張口,詢問這個看著顫巍巍的老者。

“啟稟將軍,這是檢驗結果。”

擔任仵作的老者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徒弟,從對方手中接過填好的驗屍表格,顫巍巍的遞到了琅晟跟前“據老夫勘驗,王家一家五口,儘數都是死於中毒,被毒死之後,先後被吊死和被拋屍於井中,死亡時間估計是距此六七個時辰。”

老仵作雖然動作顫巍巍的,驗屍的手段卻是極厲害的“老夫猜測,他們應該都是中了砒霜之毒,這砒霜也不知曉是哪家藥店賣出的,畢竟是十分常見的東西,不過能讓一家五口儘數死亡,量可不小”

那老仵作說著說著開始譴責有些藥房管理不善了。

許傾落的麵色冷凝,她望著同樣麵色難看的琅晟,嗤笑了一聲“六七個時辰前,那便是昨夜死的了。”

看來這件事情,變得複雜了。

她說完之後徑自往屋子裡去,琅晟看許傾落走的急,不好阻止的也跟著她進去。

裡麵的血腥味極重,畢竟驗屍這種事情,大多都有些血腥,許傾落沒有看其他幾個人,走到那名為二蛋的孩子的屍體跟前,眼中的光一點點的凍結成霜。

“落兒,你在看什麼?”

琅晟站在許傾落身邊,看著二蛋的屍體,屍體已經被仵作開膛破肚了,他不知道許傾落還能看到出什麼。

隻是打心底裡不是很希望許傾落見太多這樣血腥的畫麵。

畢竟她還是個女子,而他應該在她麵前替她擋著這一切。

越是這麼想,琅晟心中就越是愧疚。

許傾落自然是不知道琅晟在想什麼的,但是她想的東西,琅晟同樣也不知道。

“一切都是預謀,這孩子一開始雖然不是真的得了瘟疫,卻是誤食朱砂,朱砂一般的人家可不會有,比砒霜還要難得的多,先用這孩子轉移注意力,引動所有人視線,最後瘟疫一旦爆發,許家便是現成的替罪羊。”

“對,這個幕後的人一定是這麼算計的,因為百姓不知道這孩子的病情,他們隻覺得是許家沒有治好這個孩子,導致瘟疫蔓延,然後,許家便是淮縣的罪人了,到時候百姓聯名要求處置許家,你這個大將軍要是護著許家,便是跟百姓作對,於你是致命的大忌!”

“這個人,真的是好謀劃!”

許傾落很冷靜,冷靜的分析著從昨天到今天的一切事情。

一連說了許多話,她的眼神越來越冰冷,盯著二蛋屍體的視線越來越狠毒了。

琅晟聽著少女清晰的訴說,卻是走到她身畔,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無論背後是誰,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許傾落說的話,他也想到過。

百姓與許家,從藥樓下麵的那些人的罵詞之中就能聽出來,是很不對付的,要是這場瘟疫得不到控製的話,隻怕後果會更加嚴重,到最後,難做的還是他。

看來這幕後的人想要對付的可不是彆人,而是他呢!

“這件事情,也許真的有些蹊蹺。”

門口傳來一個聲音,是許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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