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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這場瘟疫的幕後凶手是針對他的呢(2 / 2)

他麵色凝重的走進了屋子,停在那並排擺在地上的五具屍體之前,麵上是惋歎,王家一家與他許家做了十幾年的鄰居,王家的小孫子,還從他手中討過糖,沒有想到一朝儘喪。

“爹,三年前究竟怎麼回事兒,請你告訴我們,為什麼你能夠知曉軍中瘟疫之事。”

許傾落走到許良跟前,定定的望著他用請求的語氣道,也許這其中便是線索了,為今之計,不是尋找背後的人,而是先找到這在淮縣爆發的所謂瘟疫的線索來源,乃至於尋找到解救之法。

琅晟也望著許良。

許良歎了口氣,事情發展到如今地步,有些事情也不能夠再瞞著了“三年前熱河軍隊中出現瘟疫,為了不附近有不少醫師主動前往,我師兄便是其中一人,隻是他與其他人不同的是在三日後突發的大火中,他逃了出來。”

許良說著搖了搖頭,很顯然,那件事情他一提起,就十分難受。

琅晟皺眉“我清查了大火後屍體,沒有缺少一具。”

“大火中死亡的不一定是自己人。”

許傾落一句話讓琅晟眼中現出沉色。

無緣無故的大火,不是陰謀是什麼。

既然是陰謀,就是人為的,不是自己人,就是其他人了。

“後來呢?世伯的那位師兄如何了?”

琅晟的聲音發沉。

“後來?後來我師兄死了。”

許良麵上現出悲色“那場大火將他全身的皮肉都燒焦了,雖然勉強提著一口氣逃出,卻也隻得續命幾日,受儘苦楚而死,死之前我師兄嘴裡不斷念叨著的,是‘尤佳’二字,這麼多年,我始終不知曉他的意思,那究竟是害了他的人還是彆的什麼人。”

“尤佳,尤佳”

琅晟念著這兩個字,若有所思。

許傾落趕忙望他“你認識?”

琅晟皺起了眉頭“不是名字。”

他握緊了拳“若是我猜測的不錯,尤佳二字,不是中原話,而是西域那邊的土話,在西域意指紅蛇,紅蛇在西域是一種十分邪門的物種,據說隻有修煉巫蠱之術的人才會用到。”

“難道那場大火與西域有關?”

許傾落很敏感。

琅晟點頭然後又搖頭,他輕聲喃喃“應該是無關的。”

“為什麼你確定無關,師伯既然是三年前大火的唯一幸存者,且死時念——”

“落兒!”

許良打斷了許傾落的追問“將軍既然如此說,定然是其中有我們不知曉的原因,不該問的不要多問。”

許傾落不甘的閉上了嘴,哦了一聲,卻是偷偷瞥了琅晟一眼,反正等到許良不在,她有的是方法從男人嘴裡知曉答案。

正在此時,琅晟的一個親兵進來,卻是有士兵過來稟報,說是城門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迦葉請琅晟前去。

許傾落拉著琅晟的手,雖然沒有吱聲,卻很顯然要跟著他一起去。

許良剛剛還沒有注意,此刻注意到了,有些驚疑,想要說什麼,對上許傾落不好意思的笑。

一時間因為回憶而有些煩悶的心情都因為心中突然起的揣測而消抹了。

琅晟對上許良的眼神,下意識的便要鬆開和許傾落握在一起的手,被少女狠狠握住,他張嘴,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我們快走吧。”

許傾落拉著琅晟的手先行往外走去,相信她家爹爹對琅晟這個未來女婿是非常滿意的,畢竟前世可是許良百般對著她介紹琅晟的好處呢。

許良望著被許傾落牽著走的琅晟,目瞪口呆,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嗎?

城門邊上一片死寂,一邊是士兵,一邊是百姓,涇渭分明,如此多的人,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出聲,可是那些士兵和百姓望向琅晟的眼神,那是懼怕,失望還有一絲絲的仇恨。

許傾落望著地上那十餘具穿著士兵服飾的斷首屍體,猛的抬頭看向往這邊走來的迦葉,這些人按照軍法不該全部梟首。

“啟稟將軍,屬下按照將軍命令將鬨事最凶的諸人依照軍法儘數斬首,其他二十三人也已經全部捉拿,請將軍處置!”

隻是按照將軍命令一句,便將所有的罪過全都推到了琅晟的身上。

“大哥。”

琅威跟在迦葉身後過來,麵上蒼白,眼中有些驚懼之色,很顯然現在的場麵他根本就應付不了。而隨著一起過來的是二十幾個被五花大綁著的士兵,他們有的滿麵驚慌,有的滿臉憤恨,卻都說不了話,因為被布巾堵住了嘴。

看起來真的是將事態控製住了,可是在這看似安靜的所在之下,不忿的岩漿隨時都會噴發,琅晟也許不會看人,不會計謀,卻會領軍!

越是亂時,越是要恩威並施,一味的強壓得到的結果隻有反彈更大。

琅晟望著迦葉的眼神沉冷,隻看到了對方恭敬垂首的樣子。

“現在是整肅軍綱的時候。”

許傾落按住了琅晟的手,對方的手背上有隱隱的青筋爆出。

琅晟深吸口氣,從許傾落的掌心下拿出了手,一步邁出,他的腰背挺直,隻是站在那裡,自有一股子難言的氣度“我是琅晟,我不說什麼上必令之下必從之,今日在這裡我隻問一句,你們為何當兵!”

“將軍?”

迦葉要阻止。

“琅威,將他們嘴上的東西去了!”

琅晟命令道,對迦葉不看一眼,他今日的所作所為讓他有些失望。

琅威快步跑到那二十幾個士兵跟前,一一取下他們嘴巴裡的布。

“將軍,將軍饒命,我隻是一時糊塗才會鬨事。”

“將軍,我們從軍是為了保家衛國,現在你要將我們的家人帶走毀了,我們如何不能夠反抗!”

“大將軍,你若是要殺死我們的親人,先把我們殺了!”

“我就是為了讓我家人過好日子才來的,結果卻要跟著軍隊害我的家人,老子不乾了!”

“大將軍,我是仰慕你才會從軍,現在我後悔了,你根本就不配做大將軍,那些兄弟沒有錯,你居然命人殺了他們,你會遭報應的!”

有人怒罵,有人求饒,連帶著兩邊本來被鎮壓住的百姓開始了哭喊,不時有人對著被綁著的士兵喊著對方的名字,顯然是他們的親人,有人跪地求琅晟放親人一命。

琅晟一一聽著,在迦葉不耐要抽出腰間刀的時候,一把狠狠的按住了他的手,琅晟的眼神讓迦葉一時間不敢動彈。

“我聽明白了,你們當兵,有人是為了自己的誌向,有人是為了家人過的更好,有人是為了報效朝廷,都說的很好,都有誌氣。”

琅晟淡淡的道,他站在城門前,猛的拔出了劍,一劍斬在了城門旁的石碑之上,石碑一分為二,轟然響動中,眾人一時間噤聲。

“那我且問你們,你們難道就用現在這種方式,反叛,抗令,鬨事,無用的斥罵來實現自己當兵的願望嗎?”

琅晟冷笑一聲,他的身形本來就比正常男人高出一截,此刻越發的顯得頂天立地“匹夫之勇,徒自逞能,一無所成!”

“你們連我的劍鋒都抵擋不住,便妄想著違抗軍令,何其可笑,你們這麼做根本就救不了你們的親人。”

“法紀不外人情,即便可笑,那些被殺的兄弟也冤!他們隻是為了家人!”

一個被綁著的士兵大喊,同時間百姓中驀然響起幾聲大哭。

許傾落看到琅晟握劍的手上青筋越發緊繃,她心中泛疼。

琅晟沒有注意許傾落的目光,他的眼睛落在了地上那十餘具屍體之上“隻是為了家人?我今日便可以說這些被梟首的人該死,不是因為他們違抗了軍紀,不是因為他們反抗我的命令,而是因為他們做錯了,瘟疫何等大事,不將染病之人隔離,其他人呢?難道就因為他們一人心念親人,便任由其他人的親人儘數置身死地!”

“誰家無有父母妻兒,若是都不聽從軍令,都任意妄為,都將自家染病親人放出,我且問你們,誰能夠擔待,擔待這滿城百姓,這全軍之命!”

剛剛還哭喊怒罵著的人,不知不覺間停住了聲音。

“你們說,對於違抗軍令,不願意將染病之人隔離,差點將所有人葬送的兵士,是否該殺!”

琅晟的眼中全是殺氣,沒有人吭聲。

“軍令不是一家之言,不是為了讓我能夠任意殺人,我為將軍,你們為士兵,我肩膀上擔負著的便是所有聽從自己命令的士兵的性命,隻有軍令暢通,才能夠更快更好的完成想要做的事情,才能夠在現在瘟疫初起之時保住最多人的性命,才能夠在未來與異族作戰之時,讓你們不會在實現自己願望之前死於非命!”

“從今日起,淮縣由軍隊接管,所有事宜全部由我決斷,但有違令者,斬!”

許傾落近乎著迷的望向那個頂天立地的男子。

“瘟疫過處,十不存一,絕戶之事,從來不曾少見,我琅晟今日便告訴各位,瘟疫一日不除,我一日與這全城百姓共生死!”

“還有,那些被隔離的百姓我會召集所有醫者儘力救治,但有一人不放棄,我必不棄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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