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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很好,這很好(1 / 2)

一重昭華千重殿!

琅晟摸了摸九皇子的額頭,已經不是那麼燙了,鬆了口氣,若是許傾落的丸藥不能夠讓小孩兒退燒的話,他也隻能夠去找太醫了,隻是那樣的話,自己偷著見九皇子的事情就瞞不住嫻貴妃了。

“許姑姑,姑姑不要走。”

男孩的手拽住了琅晟的袖子,男人彎腰拍了拍他的肩背位置“我給你去拿水。”九皇子迷迷糊糊的張開了眼睛,望了琅晟一眼,嘟囔了聲“不準偷跑。”

琅晟忍不住想笑“我還能夠騙你一個小孩子?”

“其實你也不是很壞,還算是能夠配的上許姑姑的”

喝了整整三杯溫水,九皇子覺得整個人像是重新活過來一般,也清醒了許多,他上下打量了琅晟好幾眼,最後勉為其難的給了對方那麼點兒肯定。

琅晟啞然。

這個孩子,明明先前對著他還橫眉怒目的,隻是這麼照料了一會兒,便對著他改變了態度,這樣單純的性子其實真的不怎麼適合在皇宮中生活。

——

從九皇子被關禁閉的殿中走出,琅晟重新找到了那個隱蔽的角落,身形一縱躍過了牆頭。

他的身形高大,可是落地輕巧無聲,仿佛是一隻輕巧的鳥兒一般,沒有絲毫動靜。

他站直了身子,正要邁步離開,一聲輕笑在耳邊響起。

“來了這麼一次,就這麼走了?也不和故人打個招呼?”

琅晟瞪眼,望著從陰影中出現的男子,他穿著一身太醫的服侍,麵上帶笑,看著比往日裡正常的多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

南宮墨緩步上前,圍著琅晟轉了兩圈兒,鼻子聳動了幾下“嗯,身上一股子藥味兒,治風寒的,你病了?”

“狗鼻子。”

琅晟淡淡的吐出了這麼三個字。

“你怎麼說話的?我這不是狗鼻子,是千金無價的能夠一念決定人生死的寶貝鼻子。”

南宮墨指著自己的鼻子,對著琅晟認真至極的辯解道。

“嗯,狗鼻子最靈。”

琅晟笑了,說出了這句讓南宮墨想要吐血的話語。

呼呼,南宮墨深呼吸了兩口空氣,臉頰有些鼓,俊秀的臉看著多了那麼點兒稚氣“算了,我不和你這種不長眼的不識貨的說話,手給我!”

琅晟伸出了手。

南宮墨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脈搏,神色間的輕佻消散,化為凝重。

“你最近,感覺如何?”

南宮墨的聲音有些艱澀。

琅晟望著他的神色,身上有些發冷,喉頭發出的聲音有些沙啞“究竟如何了?我要聽實話。”

“你最近是不是受過幾次嚴重的傷,最重要的是中了一些陰毒?你體內的蠱蟲又複蘇了。”

南宮墨眼中全是挫敗,他放開了琅晟的手,望著他,一臉的無奈“抱歉,是我無能。”

琅晟望了望天,明明天空之上有白雲有陽光,卻覺得眼前所看到的全都蒙上了一層茫茫的黑霧,他轉頭望向了南宮墨“還有多長時間?”

他以為自己體內的蠱毒早已經解了,他以為自己有很多時間,他以為自己有機會給許傾落帶來最美好的未來,卻原來,一切都隻是他以為。

“你身體前段時間雖然又是中毒又是受傷損耗比較嚴重,但是幸虧有人給你及時調養,護住心脈和元氣,雖然蠱蟲複蘇了,但是你體內的反抗之力還算頑強,應該還是能夠撐住五年到十年的時間。”

南宮墨抬頭,眼中是一片認真“師兄,你且放心,我現在不能夠想到辦法救你,不代表我未來想不到辦法救你,你最短也有五年的時間緩衝,這段時間隻要再加上許家姑娘,我有信心能夠研究出安全徹底的殺死蠱蟲的法子!”

“你再相信我一次!”

南宮墨的聲音格外的堅定有力,和他平日裡說話時候自帶著的輕佻像是兩個人一般。

琅晟微笑,伸手拍了拍南宮墨的肩膀“五年的話,已經足夠了。”

五年的話,已經足夠他為自己在意的人留下一個保障,已經足夠他為許傾落許下一個安全的未來。

“我現在在太醫院中掛靠,有事的話可以去那邊找你,當然,我若是有事的話也不會客氣的找你的,你可彆到時候找不到人影呀,再高的醫術病人不配合也不成。”

南宮墨絮絮叨叨的交代了起來。

——

許傾落坐在秋千架上,抬頭望了望天,天空中月色西斜,稀疏的月光從還沒有完全長成的樹影之間泄入,一半流瀉在了她的身上,一半落在了她的腳下。

按說琅晟今日去宮中要將那些東西幫她交給九皇子,回來之後無論如何都會過來和她說幾句話的。

地上的酒水已經徹底涼了,甚至沾染上了露珠水汽,沒有了絲毫暖意。

“小姐,都這個時候了,琅將軍應該不會來了,而且你和琅將軍也沒有提前說好,他不過來其實也挺正常的,小姐我們回去吧,這麼冷,要是凍病了,姑爺才會心疼呢。”

百草將雙手攏在唇邊,哈了好幾口氣,卻根本阻擋不了初春夜晚的寒氣,冷的厲害,一張笑臉兒有些不正常的紅。

許傾落轉頭望見了百草臉上不正常的紅意,心裡有些不好意思,她隻顧得等琅晟,卻忘記了百草不像是自己這樣身子自小調理的好“說的也是,我們先前也沒有提前說好,我這邊等著他確實是等不到人的,走吧,我們回去,回去好好的暖和暖和。”

許傾落帶著百草往回走。

牆頭之上,男人站在那裡,望著少女的身影漸漸消失,神色晦暗難明。

半晌,他慢慢的踱步到許傾落方才所在的位置,摸著對方坐過的秋千,自己親手為她紮的秋千,木板軟墊上還有絲絲暖意,是來自於少女身上的氣息。

酒水冰冷,入口冰涼,心臟都跟著有些冷,冷的要碎裂一般的滋味兒。

“你若是想要喝酒的話,我府中有的是溫好的酒水,大冷的夜裡你喝著不覺得冷,我看著都心疼。”

少女的輕聲在夜色中卻是如此的震耳,不容忽視,男人的手一抖,能夠執掌殺人刀兵,能夠指揮千軍萬馬穩定如恒的手,此刻卻連一壺酒水都拿不動,幾滴清亮的酒液順著唇角流淌而下,沾濕了衣襟“你,你怎麼過來了?”

男人有些手忙腳亂的想要將酒壺藏起來,卻是灑落了更多的酒液。

許傾落停在了琅晟的跟前“藏什麼藏,那酒還是我給你準備的,那酒是多少年份的,什麼材料釀製的,現在有多冷,我都比你清楚的太多。”

伸手,從男人的掌心中拽過酒壺,伸手一扔,在男人張口無言中,啪的一聲,酒壺隨意的被扔到了一邊的草叢中,剩餘的清亮的酒液儘數灑落在了草坪之上,在恍惚的月色中,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女人單手抓住了男人的衣領,踮起腳尖,唇湊近了男人的唇,壓低了聲音“現在可以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嗎?我要聽實話!”

若不是有什麼她不知曉的意外發生,男人如何能夠大半夜裡不和自己見麵,偷偷摸摸的背著自己喝冷酒,被發現了又這麼一副心虛的樣子?

琅晟不吭聲,隻是望著近在咫尺的少女容顏,靡顏膩理,容色傾城,水潤潤的眸子中閃爍著的是危險卻誘惑的光芒,她是這麼美好,值得最好的,而自己,從最開始便不應該去招惹她。

“你是不是想要離開我!”

許傾落的聲音變冷,她瞪著琅晟,在看到對方那有些心虛的表情之後,咬牙“你還真的因為什麼想要和我一刀兩斷?”

男人還是不吭聲兒。

許傾落覺得心口疼,氣的。

她磨著自己的牙,磨的咯吱響,本來隻是隨口一說,隻是想要炸一炸對方,沒有想到這一炸還真的炸出了一個不可想象的東西“琅晟,我的手也讓你牽了,嘴也讓你吻了,洗澡的時候也讓你看了,睡覺的時候咱兩個也蓋過一床被子了,該占的便宜你都占了,這個時候可不是你說一刀兩斷就能夠一刀兩斷的,你不是一直自詡正人君子嗎?我的清白都讓你給毀了,你就這麼放開我的手,琅晟,我看錯你了”

許傾落握緊了拳頭,琅晟還是不吭聲兒,她有的時候真的是恨極了對方這樣的沉默的。

“好,看來你真的沒有什麼想要和我說,和我解釋的了,你是不是想著隻要離開了你,我便能夠找到幸福?我謝謝你的成全,我現在就去找對我有興趣的男人,太子如何?他還沒有太子妃呢,也許我努力一把,還能夠”

許傾落的身子被男人的手攬住,下一刻,她的唇被堵住,男人的唇堵住了她嘴裡的話語。

琅晟狠狠的吻著少女的唇,碰觸著那份溫軟,輾轉撕磨,他的氣息粗重,神色焦灼,他的雙手緊緊的攬住她的肩膀,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不想要鬆開她,不想要聽她的那些個要去找太子,找誰誰誰的話語,他以為自己很大方,他以為自己很偉大,去成全少女,到頭來才發現,自己也隻是一個人,一個自私的人。

“對不起,對不起,落兒,落兒。”

男人的唇從少女的唇移動到少女的下巴,脖頸處,他不敢看她清亮了然的雙眸,嘴裡喃喃著,不斷重複著抱歉的話語。

少女的手撐住了男人的身子,撐在男人的胸口位置,許傾落仰首望著男人“我不要什麼對不起,我隻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琅晟,你是戰場上的將軍,也是我心中頂天立地的將軍,你連一個實話一個真相也不敢告訴我嗎?不要讓我看不起你!”

“”

久久的沉默,在許傾落心中升起失望之時,琅晟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腕間。

許傾落的心頭一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個位置,她最不想的便是男人的身上出了什麼問題,她寧願男人疏遠她是因為黃依依之流或者是什麼誤會,也不願意是關乎男人安危的原因。

可是也隻有這個原因,才會讓男人選擇如此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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