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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他碰了你?(1 / 2)

幸得風月終遇你!

我想掙開他的手,容秋卻越加捏緊了我的下巴“我知道你叫蘇文靜。”

他靠近我,鼻尖幾乎觸到了我的臉頰“喬江北花了多少錢包你?我出雙倍,跟我吧,怎麼樣?”

我被迫看著他的眼睛,那雙眼眸裡麵,眼瞳並不是純粹的黑色,而是熏染了幾分琥珀色,亮得幾乎剔透,配上他露出笑容時的兩顆小虎牙,說真的,如果不是聽到了太多有關他的傳言,單看這幅外貌,我對他的第一印象一定會是鄰家可心小弟弟。

很容易就會讓人對他卸下心防。

可是這一整天的經曆讓我實在是擔驚受怕到了極點,見他不肯鬆開手,我隻能看著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靜“你到底想怎麼樣?”

容秋大笑出聲,他鬆開我站直了身體“沒想怎麼樣啊,沒看到你之前,就是純粹的好奇,喬江北為什麼要包你,見到你之後,就更簡單了,想讓你跟著我啊。”

“……你這個瘋子!”我看著容秋臉上單純如同孩童一樣的笑容,好半響才克製住了自己想要罵人的衝動——他簡直就是個瘋子,就因為一個好奇心,都可以讓如墨演了這麼一出戲。

“生氣起來就更像了……”容秋低聲說了句我不太懂的話,那雙琥珀色的眼瞳裡漸漸泛起了絲絲猩紅,就像是一隻披著天使外貌的惡魔。

他再次靠近我“做個選擇吧,蘇文靜,要我,還是喬江北?”

我偏過臉躲開他灑在我臉上的呼吸。

容秋也不生氣,他伸出舌尖在我臉上輕舔,那樣病態的親昵讓我渾身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放了我?”

“選一個呐。”容秋的舌尖沿著我的臉線一路下移,帶著幾分沉迷“說出正確答案,我就會放了你哦……”

我渾身繃得死緊,想躲卻又躲不過的狀態讓我隻能硬著頭皮僵在那裡,可是我卻不敢開口回答——這種一看就是個陷阱的問題,我瘋了才會真的如他所言做出選擇。

這個容秋是誰,我依稀從姚姐的話題之中了解了幾分,我惹不起,但是卻也不能給喬江北丟臉!

他等了片刻,鼻尖甚至已經停在了我的脖頸上,見我還是沒有出聲,他像是有些不解,也像是有些疑惑,終於停下所有動作看著我“為什麼不回答?”

我偏過臉。

房間裡有片刻的安靜,繼而便是容秋恍然大悟的聲音“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生氣了對不對?”

我捏緊沒有受傷的手,告訴自己不要理會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容秋卻伸手擒住我的下巴,逼著我正臉麵對房間裡一直沒有離開的所謂超哥和那幾個跟他一起進來的大漢。

他指著超哥對著我笑眯眯的說了句“你一定是在生氣這個人剛才碰了你對不對?”

心底升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他卻笑得越加的開心了起來“你看,我說對了,那這樣好了,我把他剛才碰你的兩隻手都砍下來送給你,你彆生氣了,好不好?”

“……你這個瘋子,你……”我再也隱忍不住,對著容秋嗆了句。

超哥聽到了容秋的話,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整個身體都在發抖,他伏在地上,似乎是真信了他的話,不住的磕頭“容少,我錯了容少。”

他甚至不敢求饒,隻是不斷磕頭認錯。

容秋被我罵了,臉上卻依舊是帶著笑的模樣,他單手撐著床沿,以一種很是肆意的姿勢坐在我的身邊,對著幾個大漢揚了揚下巴“去,先右手。”

就隻是一個眨眼的功夫,還在我以為他隻是在嚇唬我的時候,一個大漢就已經掏出一把寒光錚錚的大刀蹲下去衝著超哥的右手手腕就是手起刀落。

伴隨著超哥痛苦到了極致的哀嚎,我的眼前有大片血花噴濺,真的是用噴濺的,甚至有一些還濺到了我和容秋的身上。

溫熱的血液之下,我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怎麼樣?滿意了嗎?”容秋側眸看著我,臉上的笑意就像是做了好事等待人誇獎的孩子。

我一下子就懵了,覺得所有的一切簡直荒唐到了極致。

見我不出聲,他繼續摸著下巴思索的轉過臉“把他另一隻手也卸了。”

大漢點頭稱是,揚起手裡的大刀朝著超哥被固定在地麵上的左手手腕就要落下去。

“不要!!!!!”我開始尖叫,我不確定那個時候的自己是不是哭出了聲,我隻知道,我的聲音甚至已經尖利到了失真的地步,我衝著容秋喊“不要這樣!!!!”

“那就回答我啊。”容秋笑眯眯的“來,告訴我正確答案。”

“喬江北!我選喬江北!”我哆嗦著唇,看著容秋,“我選喬江北,你這個瘋子!你聽清楚了,我選喬江北!”

容秋皺眉“答錯了。”

他再次偏過臉,指著地上的超哥對我說了句“我知道的,一定是這個人把你氣糊塗了,我這就把他另一隻手也砍下來送給你消氣,你再重新選一次。”

超哥臉色白得跟紙一樣,他帶著哀求看著我,可是——要我親口說出放棄喬江北選擇容秋的話,我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就在我猶豫的那幾秒鐘,容秋對著大漢示意“動作快一點。”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閉上眼睛。

容秋卻用足了力道固定住我的臉,他用指頭想要撐開我的眼簾,我怕到了極點,幾次無果之後,容秋湊在我耳邊低語“睜開眼睛看著,要是再閉著眼,我就把他的眼珠子也挖出來送給你。”

我再也忍不住心底鋪天蓋地的恐懼,怕到了極致,心底反而湧起了一股豁出去的氣勢,我衝著容秋吼,幾乎失去了理智“你這個瘋子!變態!混蛋!你放開我!!”

“瞧瞧,都氣成了這個樣子了,真是好可憐。”容秋笑眯眯的看著我,而後偏過臉對著大漢點頭“慢一點吧,讓他多吃點苦頭,這樣我的小文靜就能消氣了。”

大漢應了聲是,將那把刀點在超哥手腕的附近,而後,以一種足以逼人發瘋的速度,慢慢砍向超哥的手腕。

整個房間裡瞬間便被超哥痛苦到近乎瘋狂的哀嚎充斥。

“啊!!!!!”我被那副煉獄一樣的場景嚇得尖叫,可是卻掙脫不開容秋的鉗製,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超哥的手腕在我眼皮子底下和他的身體分了家。

碎肉,鮮血,白骨。

繃了一天的神經線再也承受不住如此畫麵,我眼前開始漫出了大片的黑暗。

陷入昏迷之前,我仿佛聽見了容秋在我耳邊,語氣親昵的說了句“傻瓜,我來告訴你正確答案吧——那就是,你沒得選。”

“歡迎來到容秋的世界——蘇文靜,你會是我的。”

——

我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一個叫容秋的男人逼我看著另一個男人被砍下雙手的過程,不論我怎麼掙紮都沒有用,他固定住我的身體,冷酷得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

夢境真實得讓人作嘔,然後我感覺胃裡真的升起了一股惡心感。

“嘔!”我撐著身體趴在床沿,空蕩蕩的胃裡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帶著溫度的光線照在我的身上,直到那陣惡心感過去了,我整個人才脫力一樣趴在那裡。

地板上有些熟悉的紋路過了片刻才順著眼簾的傳遞到了腦海的位置,我機械的抬起頭看著眼前的房間。

——是我的房間。

我在大慶路的房間。

我愣愣的看著周圍熟悉的擺設,好半天都沒有辦法回過神來。

直到房門口傳來了門被打開的聲音。

溶溶探進來一個腦袋,見到我醒了,她推開門走了進來“蘇文靜,你可真是長本事了啊,居然睡到要我去把你領回來。”

“領回來……?”我沒有焦距的看著溶溶,無意識的問了聲。

“昨天我剛出院回到家裡,姚姐就給我打電話,說你在休息室裡睡著了,怎麼叫也叫不醒,讓我過去把你帶回來。”溶溶坐在我身側,臉上笑意溫暖。

我眨了眨眼,好一會兒才伸手帶著試探性的碰了碰溶溶的手臂——不是在做夢,有溫度,有彈性,我是真的回來了,回到自己的家裡了。

“睡傻了你?”溶溶被我莫名其妙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

我看著自己的手腕,那上麵被捆綁的時候留下的淤青還有淺淺的一層——它們在告訴我,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我的幻覺,我真的被綁架過,還有一個試圖侵犯我的男人被砍掉了雙手,這一切都是真的!

“文靜,你怎麼了?”溶溶語氣微沉,她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發燒了嗎?”

我眼淚啪嗒一下就掉了下來,緊緊握住溶溶的手,我哭得語無倫次“溶溶……不是的,我沒有睡著……是容秋,是容秋把我送回盛庭的。”

“容秋?”溶溶眉梢微揚“文靜,你到底怎麼了?”

“嗚……容秋是個變態,溶溶,他當著我的麵砍掉了一個男人的雙手,他還讓我選……”回想起那個時候的場景,我的身體開始無意識的打顫。

溶溶見我已經有些崩潰的樣子,趕緊俯下身子抱住我“好了好了,文靜,現在你在家裡呢,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惹上容秋?”

從溶溶那皺著的眉頭之中我也讀懂了,容秋不是個善茬兒。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麼惹上了他呀!

那個變態!

我在溶溶的安慰下,慢慢從那場驚恐的回憶裡走了出來,直到冷靜了些,我這才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是如墨……她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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