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女配的自覺!
即墨月陽將暖塌下方女子拉進懷裡,“這些人對我有所求,所因色,或因權,或為救人,這才是求人的應有態度。”
“我不求你。”青騅道“彆拿禦寒天來逼我做任何事。”
即墨月陽起身,攏了攏胸口兩側的衣服,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看來,荒淫無度之外的評價,你認為我還應當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
“我就是這麼認為的。”
他忽而撫掌輕笑,“了解得很透徹,那我做的事應該更加符合我本性才對,否則也對不起你這評價。”
青騅驚覺不好,手腳已經動彈不得,怒視對方,“小人。”
“瞧瞧你這張臉,為禦寒天吃了多少苦,可惜啊,他已經看不見了。”即墨月陽輕撫著她的麵頰,指間在她唇角流連,然後插入,觸著貝齒。
青騅發誓,要不是現在動彈不得的話,她一定要把這根礙事的手指給咬下來。
“禦寒天死了,四大界將他鎖在玄天凍裡,他心脈已經被全部凍結,不可能再蘇醒過來了。”
即墨月陽湊近,觀賞猛然煞白的臉龐,眼神微微一動,食指立刻傳來痛感。
青騅發現嘴巴能動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咬下去,她咬得極狠,血腥味在口腔裡蔓延。
“你本可以選擇一條更輕鬆的路。”即墨月陽用沒有被咬住的手卷住她一縷頭發把玩著。
青騅鬆口,仰頭拒絕他的觸碰,冷冷道“他不會死。”
他逼近,“需要我帶你去看看嗎?凍著他屍體的地方,就在魔界。”
“他不會死。”青騅很確定,明明已經殺死了賀雪這個變數,他怎麼可能會死?
即墨月陽丟下滿屋子的人率先朝屋外走去,“既然如此,看看便知。”
門外,老頭獨自站立,好像隻要有需要的話他就能憑空出現一樣。
不用即墨月陽吩咐,他便朝院落深處走去,也不管身後的人是否能夠跟上。
即墨月陽出門後便沒有開口,青騅心也亂得很,隻顧低頭趕路,直到身體越來越冷。
她不知道,在魔界竟然還有這麼獨特的地方,山洞外明明是一副春景,而洞門口卻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裡麵黑,我牽你走。”即墨月陽伸手要牽她,她躲開,自己朝洞門口走去。
老頭冷眼看著這一切,跟在她後麵也走進洞口。
禦寒天的身體就放在洞內一張病床上,肉體被裹在厚厚的冰塊內。
青騅剛想去碰,就玩就被擒住。
“這冰能夠凍傷世間萬物,恐怕你這一碰,你的手就廢了。”
“這是假的,”她很篤定,“能夠殺他的,隻有救世者,而救世者就是賀雪,她已經被我殺死了。”
即墨月陽一怔,“你覺得賀雪是救世者?”
“她是,她必須是。”
“異端確實要讓救世者殺死,但創始者早就有預言,救世者隻會在仙魔兩界出現,她是妖,不可能是她。”
青騅變了臉色,猛地後退,“不會的,我殺錯了人,怎麼會殺錯人呢?”
“也不算殺錯人,反正她也總是與你作對,死了不是更好?”
不是這樣的,青騅心亂如麻,看著已經結冰的禦寒天,滿眼的不知所措。
即墨月陽覺得還不夠,“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妖怪罷了,錯殺便錯殺。”
“你閉嘴!”青騅身後魔氣彙聚成巨浪,岩壁被震出裂痕。
“生氣了?”他慢慢靠近,“那就再告訴你一件事吧。你在妖界塔中所殺的妖怪,都是無辜的好妖,是有人將裡麵的妖怪掉包了,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掉包的人是誰?”
話還未落,強大的魔氣已經朝他席卷而去,寂寞月陽單手抵抗,後發覺得吃力,心裡詫異青騅獲得的魔氣竟然比他想象中還要多得多。
青騅耳朵聽不見任何聲音,隻能看見對方的嘴唇在蠕動著。
她愧疚,害怕,憤怒以及絕望,還不知所措。
魔氣從身體源源不斷的外放,她能夠感覺得到這股力量逐漸流失,恍惚間,她對上那老頭的視線,對方依舊冷冷的站在角落裡,對這一切都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