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雲生方一回房,才想起若拿一壺酒回來就好了。
想著她便欲去拿酒,但就在這轉身之時,雲生的腳步微不可查的頓了一頓。
她又回過了身,轉而向二樓走去。
鹿皮小靴他在木質的地板之上,發出輕微的木板空洞的聲響。
雲生來到二樓,也不見她點燈燭,隻向那小陽台走去、
抬起素手,木門“啪”的一聲一掌推開,繼而她腰側短劍出鞘。
隻在這清冷的月光之下,古樸的短劍揮動之時帶起劍風,架在了門外那人的脖頸之處。
被短劍架著的人,急忙開了口“是我,是我。”
聽見聲音,就著月光看清了來人的麵容,雲生方才無奈一歎,收回了短劍。
“今日不是宮中聚宴,這麼早就散了?”雲生問道。
而來人正是白日方才見過的三皇子,無隱。
無隱並未回答雲生的問題,而是心有餘悸道“你方才差點要了我的命、”
雲生將短劍收回劍鞘,卻輕然一笑“你現下不是還好好的,況且你夜半來我房外不聲不響,卻還怪得了我?”
即便三皇子無隱一向自詡口舌靈便,但每每見到了這白家大小姐,便覺得自己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
三皇子自知說不過雲生,是以並未再行理論。
而是指了指一旁的圍欄上那兩壺“怎麼樣,有好酒我便想著你,夠意思吧。”
雲生方才還正想著如果拿一壺酒回房就好了,好巧不巧的現下便有人送來了。
她一笑上前,拿起其中一壺,輕晃了晃,頓時一股淡淡的果香飄散而出。
雲生驚喜道“葡萄酒?”
無隱拿起了另一壺,本想在雲生麵前炫耀一下,卻不想雲生卻識得這種酒。
是以無隱問她“你認識這酒?這是藩國進貢的貢酒,每年也就那麼些,尋常大臣也是喝不上的。”
雲生卻並沒興趣聽那些貢酒不貢酒的說道,但這葡萄酒,自從來到這裡,她便再未喝到過。
此次忽然見著,卻有了一種恍惚的,回到現代,與冷炎時常酒吧對飲的情景。
無隱說著,又不知從哪裡拿出了兩隻玉杯,與雲生說道“這酒用這種玉杯,喝著才最有滋味。”
說著,無隱為雲生與自己各斟了一杯。
雲生接過玉杯,輕輕搖晃,一陣陣酒香衝入鼻息。
她輕呷一口,令人懷念的感覺。
無隱見雲生很喜歡這話種酒,不由笑道“怎麼樣,不錯吧。”
雲生淺笑頷首。
又喝了一口葡萄酒,雲生望著對麵那一汪碧湖中倒映的明月,隨口念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雲生不過在古代難得的喝到了這葡萄酒,繼而想起了這首王翰的涼州詞。
但一旁的無隱,聽到雲生口中所念這幾句詩詞,卻是讚歎道“想不到你女兒家,卻也有這般的豪情壯誌。倒是令我這整日隻知玩鬨的七尺男兒之身,不禁有些汗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