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雲生身在古代,又難得的喝到了這久違的葡萄酒。
一時之間,瞧著眼前這清冷的月色,便想起了王翰的那首涼州詞。
而無隱卻誤會是雲生所作。
雲生一笑道“我可沒有這樣好的文采,這首詞可不是我寫的。”
“哦?那是何人?”無隱靠坐在一旁的圍欄上,問雲生。
而雲生又淺飲一口,隨口說道“是一位名叫王翰的古人所做。”
無隱聽了,兀自想了想。
卻道“王翰?為何我從未曾聽過這個人,這等意境開闊且不失華美的詩詞,若我聽過,定會記得。”
雲生卻不以為意道“難不成,這古今詩文你都聽說過。”
說到這些,無隱頗為自得“若說談政論術我也許不算翹楚,但若說起這詩文歌賦,我卻是還是有信心的。”
雲生兀自又倒了一杯,隨口應著“是是,詩文歌賦,你第一。”
一壺飲儘,無隱搖了搖手中的酒壺,意興未儘的輕歎道“可惜了,酒是好酒,就是太少了。今兒攏共也就弄出這麼兩壺來。”
雲生也飲儘最後一小杯,酒勁上頭,有些微醺。
她將手中的酒壺用力向前一拋,正落在了湖水中,漸漸沉底。
無隱也學著雲生,將手中的控酒壺扔進了湖裡。
雲生背靠著廊柱,亦是輕聲一歎“可惜現下沒有新鮮的葡萄,不然也可自己釀這葡萄酒。”
雲生生活在淩雲峰上之時,行心師傅與淵水師叔皆是好飲之人。
年多日久,雲生也耳濡目染,時時喜歡淺飲幾杯。
而今日喝到了葡萄酒,雲生不禁想著,若此時是瓜果時節,便可自製些果酒,平日無事之時,也可如現下這般,對月而飲。
在毫無夜生活的古代,這也算得上是一大樂趣。
而雲生這般隨口一言,卻勾起了無隱的興致。
無隱聽雲生說可以自釀這葡萄酒,當即興奮問道“這酒你會釀?”
雲生想了想說“雖然並未試過,但無非就是水果發酵而成,應該也並不難。隻是如今寒冬臘月裡的,尋不到新鮮瓜果。”
無隱當即一笑道“新鮮瓜果有何難,我明日便給你找來。”
雲生當時也並未當回事,且無隱說要弄來瓜果,她也並未放在心上。
未待無隱離開,雲生便轉身回房,略有微醺,欲早些去睡。
而第二日晨起一大早。
巧月便急急在雲生房門外輕喚“大小姐,大小姐,您醒了嗎。”
雲生一向睡的淺,一點聲響也可將她吵醒。
聽見是巧月,雲生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巧月急不可待的推門而入,當即便道“大小姐,三皇子來了,還讓人拉來了好多水果。”
昨夜飲得多了,今日便覺著有些頭痛。
雲生扶著頭略反映了一瞬,方才想起,昨夜自己說可以釀葡萄酒,卻苦於沒有新鮮的水果。
而無隱當下卻道,今日便將水果弄來。
雲生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無奈道“他倒是雷厲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