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四皇子府眾人不知雲生是何人,但現下所見自家主子昏迷不醒,皆已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緊忙著按照雲生所指示的去做。
而後又得雲生警告,在得不到四皇子的準許之時,不準任何人將此事透露出去。
眾人雖然心中有著諸多疑問,但是常年伺候主子所得出的結論。
不需要問,隻需要服從即可。
況且自家主子昏迷一事,不知究竟是什麼原因,若當真現下張揚出去,宮裡得知,也可能會以伺候不當等罪,降罪與眾人。
所以無需思量,眾人自知該如何去做。
而雲生與抬著四皇子無憂的二人,一同進了房中。
這四皇子府剛建成不久,一切還都是嶄新的。
但雲生現下卻並無欣賞擺設景致的心情。
隻見四皇子無憂的麵色越發青白,她一口氣提在嗓子眼裡如何也放不下。
無憂被放在了床榻之上,臉色青白,額頭卻不斷的出著細密的汗珠。
雲生將手覆到無憂的額頭之上。
一碰之下,竟然觸手燙人。
雲生心急不已,不斷的命人去看郎中是否請了來。
但一次次的結果都是失望。
她命人不住的換著冷水手巾,為無憂擦拭麵部與手臂,以求為其物理降溫。
但卻不見一絲起色。
不多時,終於在雲生焦灼的等待中,府中的內侍身後跟著三名郎中入內。
雲生一見著三名年過半百的老郎中,便讓其快些為四皇子無憂診治。
起先一人上前診脈,另兩人在旁觀察無憂的表麵狀況。
但在三名郎中分彆為四皇子無憂請過脈之後,卻麵上躊躇不已。
雲生耐不得這般心急的等待,現下無憂這樣的狀況,說不準何時便會毒發,又怎麼能經得起這樣浪費時間。
她急著催促三人問道“究竟如何?”
三人不知雲生如何稱呼,隻一抱拳“這位姑娘,根據在下三人所診,四皇子殿下是中了毒。”
雲生一頷首“這我知道,是中的什麼毒?”
那老郎中聽了,繼而說道“但究竟中了何毒,在下三人卻也不知,這種毒,在下行醫半輩子,卻是從未見過。”
其他二人此時亦是附和道“卻是沒有見過這種毒。”
雲生一聽更為心急,再看床榻上的無憂,麵色比方才更為青白。
細瞧之下,感覺膚色已近白的透明。
雲生將那名駕車帶著四皇子無憂回來的車夫找來,想要問問他是否知道什麼情況。
但車夫卻說“主子讓奴才駕車等在樹林外,而且主子上車之時,瞧不出有何不妥之處。”
雲生見車夫也毫不知情。
心想,當下彆無他法,不知何毒更不敢亂用藥。
雲生情急之中,腦中思緒飛轉。
現下卻極為恨自己,為何當初在淩雲峰上,不同行心師傅好好學習醫術。
若是如此,現下也不需這般,情急卻無辦法了。
但一瞬之間,雲生想到個法子,卻不知是否管用。
當下雲生便與一旁的侍婢道“快去取刀,火,酒,一個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