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寵妃囂張嫡女!
眾人不知雲生要這些東西做什麼,但卻是照著給取來了。
雲生將那刀浸在了酒碗中,而後又拿到火燭上翻轉炙烤半晌。
在眾人好奇,她這是要做什麼之時。
當下雲生顧不得其他,將自己的淡青色廣袖長衫的袖子向上一擼。
露出了瑩玉般的半節手臂。
一旁侍立的仆從與郎中見此,皆略有尷尬的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多看上一眼。
卻見雲生眉心輕蹙,淡粉色的薄唇微抿,手中握著那刀,毫不猶豫的割向了自己的手腕。
瞬時之間,殷紅的血便順著那瑩白的手腕滴落下來。
一直瞧著的侍婢,見此一聲倒抽冷氣的聲音,驚訝不已。
引得一旁眾人也抬頭而望,見雲生如此,皆被怔愣當場難言、
雲生本想將血水接在碗中,此時卻是見四皇子無憂眉頭緊蹙,放在床邊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
如此也顧不得其他,雲生直接將留著血的手臂覆在了四皇子無憂的唇上。
昏迷中的無憂不肯張口,雲生伸手輕捏他的下顎骨,便強迫著四皇子無憂長了口。
繼而便見雲生手臂傷口上,源源不斷流出的鮮血,順著四皇子無憂半張的口,流了進去。
仿佛察覺到了鮮血的腥膩,四皇子無憂眉頭緊蹙,昏迷中也略彆過了頭。
雲生卻又伸手將他的頭撥正了,繼續用鮮血喂他。
一直持續了半盞茶的時間,雲生見四皇子無憂已經不像方才一般,眉頭緊蹙,雙拳緊握的痛苦神色。
方才手回了手臂。
但因為雲生對自己下手太狠,血依舊還在滴落不斷。
此事怔愣過後的郎中與侍婢見著。
一名郎中與侍婢,趕忙上前為雲生清洗包紮傷口。
而其餘兩名郎中再次為四皇子無憂診脈,查看情況是否有何好轉。
在雲生這邊包紮好了傷口之後,另兩名郎中也為四皇子無憂診好了脈。
此時二人對視,皆麵露不解之色。
“奇怪,真是奇怪。”
雲生受不了他二人這般賣關子,當即問道“如何了?”
得了雲生追問,其中一人回答雲生說“這可真是奇了,恕在下鬥膽,方才在下所診,這四皇子的脈象明明已有不治之象,但現下再看,這脈象所顯示,四皇子殿下的毒,已經解了不少,且正有逐漸好轉之勢。”
雲生聽了郎中之言,當下也坐到四皇子無憂的床邊,捏在無憂的腕脈處。
半晌,得出的結果與這二位郎中相符,她這才略放了些心。
她從小被行心用各種毒草毒蟲捉弄大,待她中了毒之後,行心自然又會用各種的珍惜之物為她解毒。
如此百般錘煉下來,雲生不說百毒不侵,但一般的毒物卻也傷不了她。
而方才郎中亦是說不知無憂中的是什麼毒,雲生情急之下,便想到了這個法子
她從小服用了諸多的珍惜解毒之物,更對這些毒有了些許抗體,想著也許自己的血真能為無憂解毒也說不準。
沒想到,這一試之下,當真有了效果。